只剩下最后步,张文海先把自己的小兄弟释放出来,套上安全套,然后将眠淑转过去,猛地往地上扔,使眠淑保持双手撑地,身体向下倾斜的状态,接着他双手捏住眠淑的乳头,阴茎直接进入湿润的花径,用种奇怪至极的体位肏弄起来。眠淑渐渐发出呻吟声,下体被撑满的感觉几乎占据了她所有的心思,她的头部位置低,这会导致大脑充血,突如其来的不适感降低了她的思维能力,深埋体内的原始冲动最终压过了理性。
“呀!”
嘹亮的尖叫声只喊出了半,就被张文海更加猛烈的撞击堵了回去,眠淑已然失去了意识,全世界似乎只剩下根不断带来快感的坚硬铁棒,她希望这种感觉能永远持续下去,哪怕自己被捣烂也无所谓。随着贯穿全身的下重击,眠淑结束了漫长的性窒息过程,张文海放开手,任由她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呼吸,这个女人已经完全摆脱了查理的控制,而且和查理手段相近的徐城也不可能再次施加控制。如果把眠淑比作台机器,那么启动按钮已经牢牢掌握在张文海的手里。
“主人。”眠淑恢复了意识,重新跪在张文海面前。
“你不是我的性奴,所以不用跪着说话。”张文海说道,“我会把你送给徐城,你要假装服从他,尽力取悦他,然后把他的情况全都告诉我。”
“是,主人。”眠淑全身上下没有多少力气,只能勉强站稳。
“在我认为时机合适之前,我们之间的关系不能告诉别人,你现在对外仍然是查理的小性奴。”
“连眠月和眠娇也不行吗?”
“不行。”
“是,主人。”
“把衣服穿上,咱们去看看查理怎么样了。”
查理奄奄息靠在墙上,全身被划得血肉模糊,眠娇手里拿着把水果刀,上面满是鲜红的血液。
“杀了他吧。”眠月看见张文海,对眠娇说道,“他不值得你浪费时间。”
眠娇刀捅进查理的心脏,他挣扎两下就没了呼吸,眠月用手绢擦干净刀柄上的指纹,转过身对眠淑问道:“你认罚吗?”
“认。”
“那好,我先把你暂时送给徐城。”眠月说道,“等这次任务完成,你跟我回去见组长。”
“是。”
“眠娇,你先带她走吧,就按我刚才说的告诉徐城,我还有话和张先生说。”
“好的,眠月姐。”眠娇带走了眠淑。
“你这个人,心口不啊。”眠月说道,“我刚才都看见了,眠淑已经是你的人了吧。”
“你会告诉徐城吗?”
“当然不会,只是有点可怜他。”眠月说道,“我真不知道是该信你还是该防你,实在看不透。”
“咱们现在这种默契其实挺好的,你不觉得吗?”
“张先生,你帮我救了眠娇,这份大恩我定会报。”眠月认真地说道,“我本来想,等眠娇独立了,就专心做你的性奴。可遇上了突发状况,我希望你能宽限段时间。”
“你不用担心,我不喜欢性奴。”张文海说道,“对我来说,女人分为四类类,路人、炮友、伴侣和亲属。”
“可你好像很喜欢被称作主人。”
“当然,这个称呼能从定程度上满足我的控制欲,但我并不会把叫我主人的女人当成性奴。”
“都是为了满足你的性欲,无非就是说法变了,我看不出有什么区别。”
“区别在于女人的感受是否重要。”张文海说道,“比起射精时的快感,我更享受把女人送上高潮的过程。”
“改天我定要亲自试试,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眠月说道,“咱们走吧,查理等会儿就该招苍蝇了。”
“你不想知道查理带来的资料是什么吗?”
“我觉得不知道比较安全。”眠月说道,“张文海,魇小组很快会来对付你,千万别死了。”
“魇小组?我记得徐城说过沈进就是那个小组的。”
“没错,他们是孤芳会最杰出的暗杀者。”眠月说道,“据我掌握的情报,他们来到硕渠已经快周了。”
“为什么你会知道?”
“我要防着点他们。”眠月说道,“这次来的是个新领队,听说他十分好色,每次任务前都要先找个女人玩几天。”
“怎么,他还敢把主意打到你们眠小组头上?”
“明着肯定不敢,暗地里可不好说。”眠月说道,“而且据说这人喜欢大波妹,我们眠小组里不少人都被他骚扰过。”
“看来应该小心的是你不是我呀。”张文海说道,“我试过你的手感,够大。”
“他就是胆子再大也不敢对我有什么想法,我主要是担心他对眠娇下手。”
“你要是怕她有危险,可以让她来学校找我。”张文海说道,“顺便问句,沈进在魇小组什么水平?”
“排不进前十,但不出前十五。”眠月说道,“这样足够你判断吗?”
“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