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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超市后楚冰见张文海脸色不对,便问道:“我姐的行为能说明什么?”
“事态很严重。”张文海说道,“你姐可能被人控制了。”
常新已经麻木了,他每天都忍受着被打的疼痛,看四个男人在自己家里为所欲为,这都是因为他太过轻信陌生人,去考差了个根本不存在的新果园,还把
藏起獠牙的野狼亲自放进屋里。美貌的妻子早已成为歹徒们泄欲的工具,她的两个乳头被针扎得红肿不堪,阴唇在烟头的灼烧下伤痕累累,肛门里时常塞进各种东西,还必须每天定时去超市,好让外人相信他们的生活切正常。
“看,这才几天你老婆就松了不少,我就说是你那玩意儿太小了。”又高又壮的歹徒头领像往常样,在常新面前侵犯着楚怡。
“你得感谢我们,你老婆学了不少技术,以后还不是用在你身上。”名精瘦的歹徒在旁边擦着匕首。
“瘦猴说得对,没准儿我们还送你个宝宝。”穿着摩托夹克的歹徒在强迫楚怡给他口交,“瞧你媳妇儿这口活,半尺杆头更进步。”
“错了,哈巴狗,是百尺竿头更进步。”戴眼镜的歹徒吐出个烟圈,“让你平时多看看书,你就是不听。”
“这隔音海绵的点子是我想的吧,不然这娘们的叫声早把周围邻居都惊动了。”哈巴狗抖了抖腰,抽出已经变软的阴茎,“瘦猴,到你了。”
“老子总是最后个,你们他妈的是不是抽签时候动手脚了。”瘦猴边说边脱裤子,看都不看就将下体捅进楚怡的嘴里,“四眼,你已经连着两天打头炮了吧,咱们几个数你聪明,可别坑我们。”
四眼说道:“我明明喜欢干嘴,这两天却不得不肏屄,你说有这么做手脚的吗?”
“那可不定,你不是总说什么虚虚实实那套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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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许你就是怕我们怀疑,故意这么安排的。”头领挺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操他娘,老子要完事了。”
四人发泄过后,将死鱼般的楚怡扔在地上,打开电视看了起来。
“头儿,有个女的来找他们,说是楚怡的妹妹。”推门进来的人是保姆,她显然是同谋,“咱们怎么打发她走?”
“这娘们的妹妹肯定也差不了,留下来加菜。”
楚怡听到这句话,挣扎着坐了起来,不住哀求道:“求求你,放过我妹妹,我什么都听你的。”
“你当然听我的,你妹妹不久也会听我的。”头领说道,“这样来,我们就不用每天抽签了。”
哈巴狗拿出个麻袋和根木棍说道:“瘦猴,咱走。”
楚怡家住在二十二楼,楚冰走出电梯后深吸了口气,她心里既紧张愤怒,可张文海告诉她决不能把情绪表现出来。走过个拐角,楚冰眼前黑,麻袋从天而降将她罩住,瘦猴举起木棍,却被悄悄接近的张文海夺下,在他反应过来之前脖子上就挨了击,他两眼黑昏迷过去。张文海拿出路上购买的尼龙捆扎带,将哈巴狗和瘦猴手脚绑住拖进电梯里。
“阿姨,是我。”
楚冰按照张文海的指示敲门,屋里的保姆却心头紧,瘦猴和哈巴狗明明出去绑人,怎么她还能安然无恙地敲门?可直不开也不是办法,保姆只好打开门将楚冰迎进屋内,正准备关门时,张文海把抓住门扇,和楚冰起挤了进去。
“头儿!”保姆冲卧室大喊道。
头领和四眼冲到客厅,看见只有张文海和楚冰两人,暗暗放下心来,头领曾经是职业散打运动员,大大小小的比赛拿过无数奖项,即使张文海再厉害,看体型也比他差了至少个重量级,何况还有四眼这个街头混混出身的打架专家。
“你们是谁?”头领问道。
这下轮到张文海迷糊了,难道他推理错了?如果这些人是魇小组的,不可能不认识他。
“我姐姐呢。”没等张文海开口,楚冰也问了出来,语气甚是不善。
“让我摸摸你那对大奶子,我就告诉你。”头领说着话便要去抓楚冰。
楚冰吓得躲在张文海身后,可头领并没有把这个矮个子男人当回事,他握紧拳头,气势汹汹地走向二人。没想到张文海突然从背后掏出罐喷漆,对着头领的眼睛就是顿猛喷,然后趁他伸手阻挡的时候,左手抽出支圆珠笔,干净利落地插进了他的喉咙。
“还想打吗?”张文海又抽出支笔,笑着问道。
保姆想趁机逃走,张文海飞起脚将她踹到墙上,重新和四眼对峙起来。
“你不进攻我可要进攻了。”张文海慢慢向前走着,“入室抢劫、强奸、绑架,哪条都够得上死罪了,但你如果老老实实的,兴许有活命的机会。”
四眼跪在地上举起双手表示投降,张文海将他和保姆捆了起来,然后和楚冰起走进卧室。
“姐!”楚冰被眼前的惨状惊呆了。
楚怡倒是没说话,抱着楚冰放声大哭起来。
“姐,姐夫,救护车和警察马上就到,没事了。”楚冰其实也想哭,但强行忍住了。
“先给你姐找件衣服穿上,然后……”张文海看了眼屋里的情况,叹气道,“算了,不重要。”
“他是谁?”楚怡渐渐止住了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