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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竹马有尽时 小强 20911 字 2021-0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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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池子你就整天泡在里面不出来了?快上来!”

“不上来,你不安好心。”

夏箫笑,“我不安好心,你又能如何?”说著脱光衣服下到水池里把捉住尖叫的林灵在脸上亲了两口。

林灵推著夏箫凑过来的脸,“好啦,我上去。你起开,让我穿衣服。”

夏箫说,“那就不用费事了。”打横把林灵哗啦声从水里抱出来扯掉浴巾放到躺椅上。

两人这麽赤身裸体的面对著面,林灵甚觉不好意思,微微曲著身子蜷缩起白皙幼嫩的双腿,两手拢在胸前,“这椅子是什麽?”

夏箫见林灵白白嫩嫩浑身滴水的蜷在乌木躺椅上,食指大动,“这是美人椅。”

“什麽美人椅,我不要坐。”林灵说著就要下去。

夏箫当然不许,拉著林灵条腿搁在边的扶手上,抓起垂在扶手下的黑色绳索去绑林灵的腿。

林灵挣扎,“你做什麽?”

“怕什麽,哥哥带你玩点新鲜的。”

“我不要,我不要啦!”林灵拽著绳索不许他系住。

夏箫见她不听话,干脆整个身子覆过去把她压在椅子上,然後抓起两手抬高。原来椅背後面也垂著条绳索,夏箫捞过来把她两手绑住,林灵这才老实了。夏箫继续刚才的工作,把林灵的双腿结结实实的绑在两边扶手上,从躺椅下面镂空的地方拿出个方凳自己坐了上去。

夏箫把躺椅靠背的位置稍微抬高了些,让椅背大约呈四十五度角,林灵见这椅子设计的精巧,可手被绑著又不能回头去看,倒是看见夏箫狰狞硕大的阳具正虎视眈眈的挨在自己的花穴旁,不由得小脸红,眼神飘开。

夏箫调好了靠背,又抓著两个扶手分别向两边掰成了字形,而林灵被绑在上面的双腿也被分开到几乎成了字,腿间的两片阴唇被硬扯成圆弧状,两片小花瓣也因为外力的作用守不住洞口,向两边微微扯开著显露出花穴里的密境。夏箫又调整了下林灵身下坐板的位置,抬高林灵的小屁股,让整个花穴倾斜到个最适合自己阳具进去的角度。

林灵纤细的小身子被缚在乌黑的大躺椅上,白嫩的手腕脚腕还有大腿上都绑著黑色的绳索,小脸羞的发红,胸脯饱满,腰肢细软,花穴大开的高高抬著小屁股,娇娇弱弱幅任君采颉的模样。

夏箫甚是满意,低下头张嘴含住林灵花穴。

林灵浑身僵,颤抖著说,“不可以啊!夏箫,不可以,嗯~”

夏箫伸出舌头来回舔弄林灵的阴蒂,拨弄著找出隐藏的小阴核,找到以後用舌头舔,用嘴巴吸,用牙齿咬。林灵被这样玩了会儿就浑身无力的抖著,花蜜股股的泻了出来。夏箫喝了满嘴,大声的吞咽出淫靡的声响,林灵听得小脸羞红,夏箫在她两腿间含含糊糊地说,“丫头,你越来越敏感了,是哥哥调教的好吧?”

林灵又是害羞又是舒服,忍不住呜呜的哭起来。

夏箫抬起头,嘴角处片光亮,凑过来吻林灵的唇,“又哭,嗯?爱哭鬼。随便弄弄你,就哭,你怎麽那麽多眼泪?”

夏箫的大舌头撬开林灵的牙齿钻进来,追著她的小舌交缠,林灵只觉他满嘴的甜腻香气,知道那是自己花穴的味道,无可奈何只好半是撒娇半是委屈的继续抽泣。

因为有椅子绑著林灵,夏箫边吻著边就不费什麽力气的插了进来,下下的撞,把林灵的娇柔呻吟全数吞到肚子里,“还哭?真不知道你是有多少水,哥哥这麽疼你,还哭的这麽委屈。你知不知道,你越哭的委屈我就越想狠狠的撞你,撞坏你!”

夏箫绵密的抽插了几十下,林灵就泄了身,下面的小嘴紧紧咬著他,上面的小嘴还是呜呜咽咽的哭。

夏箫在林灵唇上不轻不重的咬了口。

“呜,你干吗你咬我~”

夏箫哼了声,“你每次都咬我咬的死紧,我咬你下怎麽了?”说著放开她的嘴,下身还是不间断的抽插著。夏箫伸手按了下椅子背後的机关,林灵只觉个重心不稳向後倒去,椅子居然摇晃了起来。原来这把椅子本就是摇椅,只是椅腿处有机关卡住,刚才夏箫拔掉了机关椅子自然前後摇晃了起来。林灵来不及细查这椅子的奥妙,她和夏箫连接的下体就这麽前摇後倒的做起了活塞运送。夏箫倒是脸好整以暇舒舒服服的坐在凳面上,看著林灵惊慌失措的在椅子里晃得小乳乱颤。

林灵刚经历高潮的小穴敏感的不行,这样完全没有规律的来回抽动让她心慌意乱,没有十几下就软了身子,瘫在椅子上张著腿由著椅子摇摇的来回被夏箫插著。

夏箫问,“好妹妹,喜不喜欢这麽玩?”

林灵娇娇的喊,“你坏,就会欺负我。”

夏箫突然大力推了椅子把,摇椅猛的後仰,然後再重重反弹回来,夏箫粗长的阴茎下子就插到了林灵的花心,林灵只觉那根大肉棒几乎顶进了子宫,小肚子上都高高的戳起了块,瞬时眼前片白雾,脚趾缩紧,尖叫著泄了身,随著摇椅的节奏嗯嗯啊啊的媚叫著。

夏箫见她到了也是忍不住,起身把凳子踢到边,两手抓住林灵张的大开的双腿,下下狠插起来,这摇椅受了力更是摇晃的厉害,林灵声声哀哀的叫,“好哥哥,亲哥哥,你饶了我,啊~啊……”

夏箫重重的撞了数百下,下腹紧紧顶著林灵的穴口射了进去。

完事後夏箫替林灵解开绳索,这才抱著几乎何不拢腿的林灵回到床上细腻温存去了。?

对林灵来说,这个炎热的夏天堪称荒淫无度。

到了八月,天气渐渐凉爽,林灵本想回去住,夏箫在这里淫乱惯了不肯回去,嫌那屋子小,放把美人椅都碍事。林灵也是个从小高床暖枕惯了的人,夏箫不肯回去,她也就继续在这殿里住著。

日,林灵正百无聊赖的抱著咪咪歪在床上逗它玩,前日出宫去的夏箫就回来了。

夏箫进门就跟她说,“宝贝儿,明天我带你出宫。”

林灵只是逗猫,“我不去。”还出什麽宫,这都八月了,再有四五个月我就能离了这里,这辈子都用再进来。

“不去?捉拿采花大盗,你去是不去?”

第39章不如不见

近日来皇城大热的怡红院处子花魁今晚第次公开露脸,宴客会的请帖要百两张,饶是如此,怡红院灯火通明的大厅里也早早坐满了人。京城里贪花好色的老爷公子中有头有脸的人物几乎都到齐了,熟稔的互相微笑、打招呼。

层层的纱幕背后出现了个窈窕的身影,大厅里渐渐安静下来。侍女将纱幕层层的卷起来,随着阵阵悠扬的乐声,那窈窕身影愈显清晰。最后层纱帘也卷到了上面,站在台中央由层层绢纱裹着若隐若现的曼妙曲线的美女福了福,“众位老爷公子,仙儿有礼了。”缓缓抬起头,果然是倾城动人。台下掌声雷动,叫好声不绝。

躲在台后的老鸨月娘松了口气,看这架势明天晚上仙儿的初夜必能拍出个好价钱,今晚我只把她贴身看着,万不能让她出什么事。

此时,花魁仙儿的绣房里漆黑片,夏箫和林灵在已经拉下床幔的大床上肩并肩的靠着墙壁坐着,大厅里热烈的掌声远远传了过来。

林灵问夏箫,“他们为什么鼓掌?”

“花魁漂亮吧。”

“你怎么知道花魁漂亮,你又没见过。”

“我怎么没见过,就是因为月娘把仙儿送到我府里过目,我才知道这事。”

原来个多月前怡红院在苏州花重金采买了这个名叫仙儿的女孩子,运回皇城的途中却被个淫贼相中了,幸好当晚仙儿大声呼救,惊动了护送的保镖,淫贼才没得手。那人临走时对仙儿说,“今日且就如此,将来我必将你的处子之身夺到手!”言毕才跳窗跑了。后来仙儿说此人自始至终蒙着脸,看不到长相,但两人纠缠过程中仙儿撕破了他的上衣,看见他左胸上有道很长的疤痕。仙儿到了皇城,老鸨月娘见她姿色不俗,先打点好了送到七皇子府,说请七皇子鉴赏。夏箫不收,只是他和月娘是熟人,少不得出来应付几句,闲聊当中月娘告诉了夏箫这事。

夏箫当初是因为采花大盗才伤了林灵,自此他就怪罪上这个采花大盗,总想着有日非抓住他不可,直叫手下注意此人的动静。无奈这淫贼来无影去无踪,犯案没个规律可循,根本抓不到,得到的唯个比较有价值的情报就是采花大盗左胸口处有道长疤。今听月娘如是说,知道必是这采花大盗了。夏箫心道此人多次冒险累累犯案,可见是味好淫,他既说要得到仙儿的处子之身,只要有机会刀山火海他也不会不来。因此定下计,让月娘大力宣扬处子花魁事,搞得皇城无人不知,却只把仙儿藏在楼里,谁人也见不到,今晨才热热闹闹的布置了间上房作了仙儿的香闺方便以后待客。今晚是仙儿头次公开见客,明晚才要带着贵客进房服侍。夏箫吩咐月娘让仙儿今晚回房后就直接从暗门走掉,他自己留在仙儿的绣房中,这采花大盗只要敢来,那就是瓮中捉鳖。

夏箫原不打算让林灵进房,不欲叫她冒险,只让她等自己捉了那淫贼以后出来看看热闹。林灵恼恨此人伤了程浩然剑,最后还让他跑了,五千两赏银白白的打了水漂,因此听了夏箫的计划就非要跟进花魁的绣房。夏箫心想她在自己身边料不至护不周全,也就答应了,只说让她不要动手,保护自己安全就行。

☺

林灵听夏箫说这花魁是先送给他过目的,奇道,“你要过什么目?难道先要你说好,她才能做花魁吗?”

“小笨蛋,是送去给我尝鲜的。”

林灵这才知道是什么意思,想想第次在怡红院碰见夏箫,他也正和个漂亮姑娘搞在起呢,恨恨的说,“你脏死了!”

夏箫看她似有醋意,心中高兴,“宝贝儿,她是送来给我过目,我可看都没看她眼。”

“看都没看眼,你就知道花魁漂亮。”

夏箫低低的笑,捏了捏她的脸。

林灵拍开夏箫的手,“宴客会要多久啊?我都等烦了。”

“早呢,花魁要跳舞弹琴,如果雅些,还要作画写诗,且等着吧。”

林灵挫败的“唉”了声躺倒在绣花软枕上,脑袋晃来晃去的说,“这床的香气也太浓了吧。”正说着枕下突然传来阵刺鼻的味道,夏箫把捂住林灵口鼻将她拽起来护在怀里,自己闭住气息掀起枕头,看见床单上洇出小圈水渍,夏箫又去掀下面的床垫,这才找到个已经被压破的浅白色薄膜。夏箫看这薄膜像是用动物的肠壁制成的,床单上洇出的水渍应该是某种挥发性的迷药或春药,只怪自己没想到采花大盗会提前把这种东西放进花魁的绣床。夏箫待气味散尽,连忙问林灵,“你刚才有没有吸进去?”

林灵刚才时惊慌失措,虽然夏箫捂着她口鼻,到底还是吸进了些,只觉头脑发沉、浑身燥热,喘息着说,“我……我……”

夏箫看她满脸潮红心知这定是春药,以前查过采花大盗惯用的春药是“迷春散”,倒不是什么稀罕东西,只要男女交合便能解药性,只是药效太快,女子中了立时春情泛滥,淫贼多是爱用。

夏箫叹了口气,“便是不该带你来。”说着伸手去解林灵胸前的衣裳。

夏箫的大掌刚划过林灵粉嫩的**,林灵就忍不住呻吟出声,夏箫指放在林灵唇边,“宝贝儿,不要大声叫,这不是宫里。”

林灵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两腿缠上夏箫的腰。

夏箫笑道,“这样等不及,总要先脱了衣服吧。”说完匆匆解了自己的腰带,把林灵的裙子和亵裤脱下来,将她条腿盘到自己腰上,热热的捅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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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箫突然动作顿,听到外面有极轻的脚步声传来,然后房门被无声的打了开来。夏箫心中凛,采花大盗是打算先进房里埋伏着?

然后听到个声音低声问,“是这里吗?”

另个声音答道,“应该是。”

夏箫只觉这两人的声音都有些耳熟,却发现林灵搭在他脖子上的小手也下变得冰凉。

林灵的双手无意识的滑下夏箫的脖子,刚才还两靥生娇的小脸瞬时变得苍白,眼中春情褪去,脸惊恐的看着床幔,似乎连呼吸都停顿了。夏箫这时也想起了这两个人是谁,个应该是那个扮过女人的男人程浩然;另个,就是李逸扬。他不悦的盯着身下的小女人,刚才还软的像滩水,听见李逸扬说话就整个身子都僵了,林灵,你……你真行啊。

☺

李逸扬和程浩然站在门口打量了下屋内格局,然后坐到离床不远的圆桌边。

当初把花魁仙儿从苏州护送回皇城的其中个保镖就在江家的天盛武馆学武,日他和武馆的几个兄弟喝多了酒,就告诉大家怡红院近日大热的处子花魁早被采花大盗看上了,那采花大盗还扬言说要取得花魁的处子之身,老鸨紧张的不得了,明着说给花魁间上房作闺房,其实根本不让她去住,生怕那采花大盗要来采呢,此人却不知夏箫这节。恰巧那天江磊也在,得了这个消息,如何不告诉李逸扬他们。他们四人谋划好了,李逸扬和程浩然进花魁的屋里等着,江磊和顾小米在外面埋伏,只要那采花大盗今日敢去,必叫他有去无回。

李逸扬低声问程浩然,“你和他交过手,什么路数的功夫?”

“用长剑,速度快,剑法灵活,但我们联手他绝无胜算。”

两人在桌边默默地坐了会儿,李逸扬突然开口道,“若是灵儿在,她肯定吵着非要跟咱们进来。”

林灵心上如被人狠狠揪了把,老大,我……我……

夏箫的脸色更难看了。

程浩然轻笑道,“她来了,我怕那采花大盗又要逃过劫。”

林灵听的心里又是甜蜜又是哀伤,程浩然,便是到什么时候你都忘不了亏我两句。

李逸扬也笑道,“可不是,走到哪里都会惹出让人想不到的乱子。”话是抱怨,语气却是满满的宠溺。李逸扬停了下又说,“浩然,再等四个多月灵儿回来,我们大概就会成婚……进宫之前她答应我了。”

黑暗之中看不清程浩然的表情,只听他说,“这样啊……她答应你了。”

“嗯。”

“你爱她?”

“我爱她。”

“你以前不是喜欢崔语欢吗?”

“我想我应该这么说,我和灵儿从小亲密,是好处也是坏处。就好像个人从出生就有双眼睛,所以从来不觉得珍贵,其实,是很珍贵的。我清楚我只想和她生世。”

程浩然的声音是压抑的苦涩,“很好啊,你爱她……这个麻烦的丫头,你不要她谁要呢?”如果个人明白自己的眼睛是弥足珍贵的,那是不是失明的人是就不该再做梦了。

李逸扬拍了拍程浩然的肩膀,没说话。

林灵的眼泪抑制不住的流了出来,夏箫还在她的身体里面,坚硬滚烫的占有着她。这样的她,哪里配得起李逸扬说爱呢。

夏箫冷笑,伸手要去拉开床幔。

林灵连忙抓住夏箫的胳膊,脸恐惧的看着他,无声的用口型说,“不要。”

林灵愈是这样紧张夏箫就愈是生气,打定了主意就要拉开床幔。他倒要看看那个李逸扬见到林灵在自己身下又能如何!

林灵两手都去抓他胳膊,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摇着头用口型说,“求你,夏箫,不要。”大大的眼睛里满是哀求。

两人僵持了会儿,夏箫抓在床幔上的手点点放下来,头撇过边,狠狠的攥紧拳头,他看不了她这样满脸哀求的流着眼泪。

林灵放下抓在夏箫胳膊上的手,抬头看着床顶努力让眼泪流回去。不要哭了,林灵,不要哭,还嫌情况不够乱吗?

外面的两人也是时无语。

隔了会儿,李逸扬说,“浩然,要不我们去床上藏着吧。那贼人掀开床幔,我们动作快些只怕击即中。”

程浩然道,“也好。”

林灵听到李逸扬的话只能绝望的僵在床上,两人的脚步声仿佛踏在她心上样越走越近。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啊!林灵现在就像只被毒蛇咬住的小动物样,浑身麻痹,毒液伴着血液流遍全身,只能在绝望和恐惧中看着毒蛇张开血盆大口把自己点点吞噬进去。让李逸扬见到这样的自己,这样躺在夏箫身下的自己,她真的还不如死掉!

青梅竹马有尽时第三十九章不如不见(H)

近日来皇城大热的怡红院处子花魁今晚第次公开露脸,宴客会的请帖要百两张,饶是如此,怡红院灯火通明的大厅里也早早坐满了人。京城里贪花好色的老爷公子中有头有脸的人物几乎都到齐了,熟稔的互相微笑、打招呼。

层层的纱幕背後出现了个窈窕的身影,大厅里渐渐安静下来。侍女将纱幕层层的卷起来,随著阵阵悠扬的乐声,那窈窕身影愈显清晰。最後层纱帘也卷到了上面,站在台中央由层层绢纱裹著若隐若现的曼妙曲线的美女福了福,“众位老爷公子,仙儿有礼了。”缓缓抬起头,果然是倾城动人。台下掌声雷动,叫好声不绝。

躲在台後的老鸨月娘松了口气,看这架势明天晚上仙儿的初夜必能拍出个好价钱,今晚我只把她贴身看著,万不能让她出什麽事。

此时,花魁仙儿的绣房里漆黑片,夏箫和林灵在已经拉下床幔的大床上肩并肩的靠著墙壁坐著,大厅里热烈的掌声远远传了过来。

林灵问夏箫,“他们为什麽鼓掌?”

“花魁漂亮吧。”

“你怎麽知道花魁漂亮,你又没见过。”

“我怎麽没见过,就是因为月娘把仙儿送到我府里过目,我才知道这事。”?

原来个多月前怡红院在苏州花重金采买了这个名叫仙儿的女孩子,运回皇城的途中却被个淫贼相中了,幸好当晚仙儿大声呼救,惊动了护送的保镖,淫贼才没得手。那人临走时对仙儿说,“今日且就如此,将来我必将你的处子之身夺到手!”言毕才跳窗跑了。後来仙儿说此人自始至终蒙著脸,看不到长相,但两人纠缠过程中仙儿撕破了他的上衣,看见他左胸上有道很长的疤痕。仙儿到了皇城,老鸨月娘见她姿色不俗,先打点好了送到七皇子府,说请七皇子鉴赏。夏箫不收,只是他和月娘是熟人,少不得出来应付几句,闲聊当中月娘告诉了夏箫这事。

夏箫当初是因为采花大盗才伤了林灵,自此他就怪罪上这个采花大盗,总想著有日非抓住他不可,直叫手下注意此人的动静。无奈这淫贼来无影去无踪,犯案没个规律可循,根本抓不到,得到的唯个比较有价值的情报就是采花大盗左胸口处有道长疤。今听月娘如是说,知道必是这采花大盗了。夏箫心道此人多次冒险累累犯案,可见是味好淫,他既说要得到仙儿的处子之身,只要有机会刀山火海他也不会不来。因此定下计,让月娘大力宣扬处子花魁事,搞得皇城无人不知,却只把仙儿藏在楼里,谁人也见不到,今晨才热热闹闹的布置了间上房作了仙儿的香闺方便以後待客。今晚是仙儿头次公开见客,明晚才要带著贵客进房服侍。夏箫吩咐月娘让仙儿今晚回房後就直接从暗门走掉,他自己留在仙儿的绣房中,这采花大盗只要敢来,那就是甕中捉鳖。

夏箫原不打算让林灵进房,不欲叫她冒险,只让她等自己捉了那淫贼以後出来看看热闹。林灵恼恨此人伤了程浩然剑,最後还让他跑了,五千两赏银白白的打了水漂,因此听了夏箫的计划就非要跟进花魁的绣房。夏箫心想她在自己身边料不至护不周全,也就答应了,只说让她不要动手,保护自己安全就行。?

林灵听夏箫说这花魁是先送给他过目的,奇道,“你要过什麽目?难道先要你说好,她才能做花魁吗?”

“小笨蛋,是送去给我尝鲜的。”

林灵这才知道是什麽意思,想想第次在怡红院碰见夏箫,他也正和个漂亮姑娘搞在起呢,恨恨的说,“你脏死了!”

夏箫看她似有醋意,心中高兴,“宝贝儿,她是送来给我过目,我可看都没看她眼。”

“看都没看眼,你就知道花魁漂亮。”

夏箫低低的笑,捏了捏她的脸。

林灵拍开夏箫的手,“宴客会要多久啊?我都等烦了。”

“早呢,花魁要跳舞弹琴,如果雅些,还要作画写诗,且等著吧。”

林灵挫败的“唉”了声躺倒在绣花软枕上,脑袋晃来晃去的说,“这床的香气也太浓了吧。”正说著枕下突然传来阵刺鼻的味道,夏箫把捂住林灵口鼻将她拽起来护在怀里,自己闭住气息掀起枕头,看见床单上洇出小圈水渍,夏箫又去掀下面的床垫,这才找到个已经被压破的浅白色薄膜。夏箫看这薄膜像是用动物的肠壁制成的,床单上洇出的水渍应该是某种挥发性的迷药或春药,只怪自己没想到采花大盗会提前把这种东西放进花魁的绣床。夏箫待气味散尽,连忙问林灵,“你刚才有没有吸进去?”

林灵刚才时惊慌失措,虽然夏箫捂著她口鼻,到底还是吸进了些,只觉头脑发沈、浑身燥热,喘息著说,“我……我……”

夏箫看她满脸潮红心知这定是春药,以前查过采花大盗惯用的春药是“迷春散”,倒不是什麽稀罕东西,只要男女交合便能解药性,只是药效太快,女子中了立时春情泛滥,淫贼多是爱用。

夏箫叹了口气,“便是不该带你来。”说著伸手去解林灵胸前的衣裳。

夏箫的大掌刚划过林灵粉嫩的小乳头,林灵就忍不住呻吟出声,夏箫指放在林灵唇边,“宝贝儿,不要大声叫,这不是宫里。”

林灵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两腿缠上夏箫的腰。

夏箫笑道,“这样等不及,总要先脱了衣服吧。”说完匆匆解了自己的腰带,把林灵的裙子和亵裤脱下来,将她条腿盘到自己腰上,热热的捅了进去。

林灵热切的低低呻吟声,她吸进的迷春散不多,头脑也还算清醒,听了夏箫刚才的话不敢大声呻吟,夏箫挺动的厉害了,她就搂著夏箫在他脖子和胸前热情的啃咬。

夏箫大掌捏著林灵的细腰,卖力的在林灵格外热情的小穴里挺弄著。林灵没会儿就泄了身,搂著他甜甜地叫他好哥哥。

在这里夏箫终归是不放心,见林灵到了就低声问她,“药性解没解?还要不要?”

林灵哪里答的出,小脸埋在他脖颈上,猫咪样的哼哼。

夏箫揣度她吸进去的春药有限,现在应该也差不多了,就加快速度想要射出来。

夏箫把林灵按在床铺上正大力抽插著,突然动作顿,听到外面有极轻的脚步声传来,然後房门被无声的打了开来。夏箫心中凛,采花大盗是打算先进房里埋伏著?

然後听到个声音低声问,“是这里吗?”

另个声音答道,“应该是。”

夏箫只觉这两人的声音都有些耳熟,却发现林灵的花茎猛然紧,搭在他脖子上的小手也下变得冰凉。

林灵的双手无意识的滑下夏箫的脖子,刚才还两靥生娇的小脸瞬时变得苍白,眼中春情褪去,脸惊恐的看著床幔,似乎连呼吸都停顿了。夏箫这时也想起了这两个人是谁,个应该是那个扮过女人的男人程浩然;另个,就是李逸扬。他不悦的盯著身下的小女人,刚才还软的像滩水,听见李逸扬说话就整个身子都僵了,林灵,你……你真行啊。?

李逸扬和程浩然站在门口打量了下屋内格局,然後坐到离床不远的圆桌边。

当初把花魁仙儿从苏州护送回皇城的其中个保镖就在江家的天盛武馆学武,日他和武馆的几个兄弟喝多了酒,就告诉大家怡红院近日大热的处子花魁早被采花大盗看上了,那采花大盗还扬言说要取得花魁的处子之身,老鸨紧张的不得了,明著说给花魁间上房作闺房,其实根本不让她去住,生怕那采花大盗要来采呢,此人却不知夏箫这节。恰巧那天江磊也在,得了这个消息,如何不告诉李逸扬他们。他们四人谋划好了,李逸扬和程浩然进花魁的屋里等著,江磊和顾小米在外面埋伏,只要那采花大盗今日敢去,必叫他有去无回。

李逸扬低声问程浩然,“你和他交过手,什麽路数的功夫?”

“用长剑,速度快,剑法灵活,但我们联手他绝无胜算。”

两人在桌边默默地坐了会儿,李逸扬突然开口道,“若是灵儿在,她肯定吵著非要跟咱们进来。”

林灵心上如被人狠狠揪了把,老大,我……我……

夏箫的脸色更难看了。

程浩然轻笑道,“她来了,我怕那采花大盗又要逃过劫。”

林灵听的心里又是甜蜜又是哀伤,程浩然,便是到什麽时候你都忘不了亏我两句。

李逸扬也笑道,“可不是,走到哪里都会惹出让人想不到的乱子。”话是抱怨,语气却是满满的宠溺。李逸扬停了下又说,“浩然,再等四个多月灵儿回来,我们大概就会成婚……进宫之前她答应我了。”

黑暗之中看不清程浩然的表情,只听他说,“这样啊……她答应你了。”

“嗯。”

“你爱她?”

“我爱她。”

“你以前不是喜欢崔语欢吗?”

“我想我应该这麽说,我和灵儿从小亲密,是好处也是坏处。就好像个人从出生就有双眼睛,所以从来不觉得珍贵,其实,是很珍贵的。我清楚我只想和她生世。”

程浩然的声音是压抑的苦涩,“很好啊,你爱她……这个麻烦的丫头,你不要她谁要呢?”如果个人明白自己的眼睛是弥足珍贵的,那是不是失明的人就不该再做梦了。

李逸扬拍了拍程浩然的肩膀,没说话。

林灵的眼泪抑制不住的流了出来,夏箫还在她的身体里面,坚硬滚烫的占有著她。这样的她,哪里配得起李逸扬说爱呢。

夏箫冷笑,伸手要去拉开床幔。

林灵连忙抓住夏箫的胳膊,脸恐惧的看著他,无声的用口型说,“不要。”

林灵愈是这样紧张夏箫就愈是生气,打定了主意就要拉开床幔。他倒要看看那个李逸扬见到林灵在自己身下又能如何!

林灵两手都去抓他胳膊,眼泪劈里啪啦的往下掉,摇著头用口型说,“求你,夏箫,不要。”大大的眼睛里满是哀求。

两人僵持了会儿,夏箫抓在床幔上的手点点放下来,头撇过边,狠狠的攥紧拳头,他看不了她这样满脸哀求的流著眼泪。

林灵放下抓在夏箫胳膊上的手,抬头看著床顶努力让眼泪流回去。不要哭了,林灵,不要哭,还嫌情况不够乱吗?

外面的两人也是时无语。

隔了会儿,李逸扬说,“浩然,要不我们去床上藏著吧。那贼人掀开床幔,我们动作快些只怕击即中。”

程浩然道,“也好。”

林灵听到李逸扬的话只能绝望的僵在床上,两人的脚步声仿佛踏在她心上样越走越近。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啊!林灵现在就像只被毒蛇咬住的小动物样,浑身麻痹,毒液伴著血液流遍全身,只能在绝望和恐惧中看著毒蛇张开血盆大口把自己点点吞噬进去。让李逸扬见到这样的自己,这样躺在夏箫身下的自己,她真的还不如死掉。

第40章皮鞭

李逸扬的手指已经抓起了床幔,林灵绝望的闭上眼睛。

程浩然突然轻轻拍了下李逸扬的胳膊。

李逸扬动作停,程浩然示意他看门口。两人对视下,李逸扬的手从床幔上放下来摸上腰间的佩剑,程浩然袖中的凤翅银钩也露了出来。夏箫也听到了门口轻微的响动,只有林灵还无知无觉的僵在那里。

门再次被无声的打开,缝隙逐渐加大,李逸扬和程浩然心中默契,同时拔剑出勾向外跃去。

门口瞬时传来了打斗的声音,林灵惊,睁开眼睛把推开俯在她身上的夏箫,跪在床幔边听外面的动静。夏箫被她推的个趔趄,身子歪在墙上,不可置信的瞪着林灵。

似乎小米和江磊也加了进去,他们四个人在起应该不会出什么事。不会儿,外面的声音渐渐多了起来,急促的脚步声、女人的尖叫声,男人的喝止声……突然听得人发出声痛苦的喊叫,外面的打斗声就此止住。林灵松了口气,应该是抓住采花大盗了吧?外面的人声越发吵杂,这么吵林灵还是听见顾小米偏高的音调在叽叽喳喳的说,“哇,长这么丑还做采花大盗?你还瞪我?!踢死你……”

林灵听的直笑,拜托,小米,他如果长很帅大概就不用做采花贼了,因为那样女人就自愿跟他在起啦。

门外的人声渐渐远去,想是李逸扬他们已经绑着采花大盗送官去了,送到官府还有五千两赏银可得呢。林灵吁了口气,这才想起夏箫还在旁边。她偷偷瞄了夏箫眼,这男人明显脸色很差,林灵有些尴尬的摸摸索索的穿上自己的衣服。

夏箫见林灵居然句解释也没有,冷笑声,掀开床幔走出去,把房门拍的山响。

夏箫站在绣房门口,听着整个花楼里远远近近的调笑声,满心的郁结之气不能发泄,只恨不得现在出来个人让他打顿泄气。

正想着还真有人来了,“七少?”

夏箫回头看,是思思。

思思诧异的说,“七少,你怎么在这?”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

思思笑,“那,七少今晚不走了?”

夏箫说,“不走了。”

思思笑的更是妩媚,“那,去我房间坐坐好不好。七爷,思思都想你了。”

夏箫低声的笑,“好,怎么不好。”

思思过来搂着夏箫的胳膊走了。夏箫走之前瞥了眼绣房紧闭的房门,死丫头,我就是太把你当回事,才落得如此难堪。现在我跟别的女人走了,你哭去吧。

☺

夏箫到了思思的绣房里,两人喝了几杯,思思就缠缠绵绵的坐到了夏箫腿上,搂着夏箫的脖子落下个个香吻,然后扯开夏箫胸前的衣服,绵延着继续往下吻。当她看见夏箫胸前点点的红痕时愣了下,不过也只是愣了下,就继续吻下去。

夏箫见思思的动作有所停顿,低头去看,原来是胸前林灵刚才留下的吻痕。当时她不敢大声叫,就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胸膛上吸允啃咬。那细细的小牙齿,柔软的舌尖还有嫩嫩的嘴唇……想着想着夏箫的兴致就起来了。

思思见他下面有了反应,更是卖力的亲吻讨好。思思蔻红的长指甲划过自己胸膛上的红痕,嫣红的小嘴还在林灵留下的痕迹上面密密的亲吻着,夏箫看着看着眉头就皱了起来,把推开思思了站起来。

思思尴尬的站在旁边,她从十五岁进怡红院就是头牌,哪里受过男人这等轻视,脸涨的通红,“七少,你……”

夏箫把胸前的衣服整理好,淡淡的说,“思思,你早些休息,我走了。”

夏箫往回走的时候情绪渐渐冷静了下来,再怎么说她还不是在自己身边,怎么能让那个男人说几句话就自乱了阵脚,林灵是他的,他不放谁也抢不走。而且也不该把她个人留在那里,怡红院里龙蛇混杂,这傻丫头再到处乱跑,出了事她那点三脚猫的功夫还不是凭人欺负去。想到这里夏箫不由加快了脚步。

夏箫走到绣房门前,推开门借着皎洁的月光看到床铺上的床幔已经被挽了起来,林灵不在床上。夏箫朝着黑乎乎的屋子里喊了声“林灵”,没人应他。

夏箫叫来了老鸨月娘挨个房间搜人,整个怡红院被他翻了个鸡飞狗跳,却还是找不到林灵。眼看过了半个时辰,夏箫是真着急了,他想了想转身出了怡红院朝官衙跑去。

李逸扬他们刚从衙门出来,四个人说说笑笑的往家走,还商量明天得了那五千两赏银要怎么花。夏箫俯在屋檐上远远的看着他们,见他们四个都是神色如常,林灵应该不是跑出来找他们了。那她究竟去哪了?不会……出事了吧。夏箫只觉脊背发冷,心中空落落的。他捏紧拳头,深呼吸着要自己冷静,再好好想想,到底还有什么可能。

☺

林灵迷迷糊糊的感到夏箫正在很大力气的揉她的胸脯,林灵脑袋又晕又疼,伸手去推夏箫在她胸口揉捏的大手。夏箫却把她的手按在床上继续用力的揉她的胸部,可是他也太大力了,好疼……林灵痛苦的睁开眼睛,却吓出身冷汗,趴在床上轻薄她椒乳的男人是二皇子夏颖!

她低头看自己,胸前的衣服已经被打开,肚兜被扯掉,夏颖正在用力的捏她娇嫩的小**.林灵尖叫声,用力抽出被夏颖按在掌下的手,坐起身双手搂在胸前不断后退,直到后背贴上冰冷的墙壁才停下来。林灵不可置信的看着夏颖,“二皇子?!你做什么!”

夏颖刚才捏过林灵胸乳的手掌五指合拢的摩挲了下,虽然个头小了点,但手感不错。夏颖漫不经心的开口道,“躲什么,过来。”

林灵说,“夏颖,你疯了,你把我弄到这里干什么?这是什么地方?!”

夏颖不耐烦的说,“天女,我上次就跟你说过,女人最要不得的就是愚蠢和感情用事,在这宫里站错了位置会死的很惨。今天晚上,你若聪明就少受些苦;如果犯傻,见不见得到明天的太阳也不定。”

林灵说,“夏颖,你放了我。我是天女,你怎么可以囚禁我?”

夏颖哼了声,“你以为天女是什么?什么都不是,宫里的样摆设而已。你错就错在和我七弟搞在起。你这种蠢女人,说什么都是白费,非要自讨苦吃不可。”说完拽住林灵只白嫩的小脚把她拖过来,林灵身上穿的罗裙被夏颖撕烂扯下,像破布般丢在床下。夏颖整个人压在林灵身上,大手在她雪白细滑的身体上四处游走,这小妞皮肤不错,如果抽起来定很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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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灵浑身缩在起,在散乱的发丝后面看着夏颖冰冷灰褐的眼珠在抽打的过程当中逐渐流露出兴奋热烈的光。这个男人是变态的,我不叫,我宁愿死。皮鞭打在交错的伤口上痛感渐渐麻木起来,夏颖挥动皮鞭的身影也变得越来越模糊……

“不叫是吗?”夏颖嘴角扯出个扭曲的笑,把扯开林灵双腿,对着那娇嫩的花心鞭子抽下去。

林灵惨叫出声,身体像虾米样弓起来,疼的浑身冒汗,恨不得死过去。夏颖又是鞭抽下来,两片**被抽出了血红的裂痕,**处的嫩肉上点点冒出了大滴的血珠,被抽伤的小花瓣扭曲的抖着,**承受不住的激烈张合着,林灵捂着嘴哭得浑身发颤。夏颖见状又狠狠抽了鞭,听着林灵近乎嘶哑的叫声,夏颖迫不及待的解开自己的裤带,把林灵拉到床边。林灵身体拖过去的雪白床单上划出了道道血痕,夏颖举起林灵条腿,扶着自己兴奋起来的**朝着血肉模糊的**狠狠插了过去。

青梅竹马有尽时第40章皮鞭(虐待H)

李逸扬的手指已经抓起了床幔,林灵绝望的闭上眼睛。

程浩然突然轻轻拍了下李逸扬的胳膊。

李逸扬动作停,程浩然示意他看门口。两人对视下,李逸扬的手从床幔上放下来摸上腰间的佩剑,程浩然袖中的凤翅银钩也露了出来。夏箫也听到了门口轻微的响动,只有林灵还无知无觉的僵在那里。

门再次被无声的打开,缝隙逐渐加大,李逸扬和程浩然心中默契,同时拔剑出勾向外跃去。

门口瞬时传来了打斗的声音,林灵惊,睁开眼睛把推开俯在她身上的夏箫,跪在床幔边听外面的动静。夏箫被她推的个趔趄,身子歪在墙上,不可置信的瞪著林灵。

似乎小米和江磊也加了进去,他们四个人在起应该不会出什麽事。不会儿,外面的声音渐渐多了起来,急促的脚步声、女人的尖叫声,男人的喝止声……突然听得人发出声痛苦的喊叫,外面的打斗声就此止住。林灵松了口气,应该是抓住采花大盗了吧?外面的人声越发吵杂,这麽吵林灵还是听见顾小米偏高的音调在叽叽喳喳的说,“哇,长这麽丑还做采花大盗?你还瞪我?!踢死你……”

林灵听的直笑,拜托,小米,他如果长很帅大概就不用做采花贼了,因为那样女人就自愿跟他在起啦。

门外的人声渐渐远去,想是李逸扬他们已经绑著采花大盗送官去了,送到官府还有五千两赏银可得呢。林灵吁了口气,这才想起夏箫还在旁边。她偷偷瞄了夏箫眼,这男人明显脸色很差,林灵有些尴尬的摸摸索索的穿上自己的衣服。

夏箫见林灵居然句解释也没有,冷笑声,掀开床幔走出去,把房门拍的山响。

夏箫站在绣房门口,听著整个花楼里远远近近的调笑声,满心的郁结之气不能发泄,只恨不得现在出来个人让他打顿泄气。

正想著还真有人来了,“七少?”

夏箫回头看,是思思。

思思诧异的说,“七少,你怎麽在这?”

“我为什麽不能在这?”

思思笑,“那,七少今晚不走了?”

夏箫说,“不走了。”

思思笑的更是妩媚,“那,去我房间坐坐好不好。七爷,思思都想你了。”

夏箫低声的笑,“好,怎麽不好。”

思思过来搂著夏箫的胳膊走了。夏箫走之前瞥了眼绣房紧闭的房门,死丫头,我就是太把你当回事,才落得如此难堪。现在我跟别的女人走了,你哭去吧。?

夏箫到了思思的绣房里,两人喝了几杯,思思就缠缠绵绵的坐到了夏箫腿上,搂著夏箫的脖子落下个个香吻,然後扯开夏箫胸前的衣服,绵延著继续往下吻。当她看见夏箫胸前点点的红痕时愣了下,不过也只是愣了下,就继续吻下去。

夏箫见思思的动作有所停顿,低头去看,原来是胸前林灵刚才留下的吻痕。当时她不敢大声叫,就搂著他的脖子在他胸膛上吸允啃咬。那细细的小牙齿,柔软的舌尖还有嫩嫩的嘴唇……想著想著夏箫的兴致就起来了。

思思见他下面有了反应,更是卖力的亲吻讨好。思思蔻红的长指甲划过自己胸膛上的红痕,嫣红的小嘴还在林灵留下的痕迹上面密密的亲吻著,夏箫看著看著眉头就皱了起来,把推开思思了站起来。

思思尴尬的站在旁边,她从十五岁进怡红院就是头牌,哪里受过男人这等轻视,脸涨的通红,“七少,你……”

夏箫把胸前的衣服整理好,淡淡的说,“思思,你早些休息,我走了。”

夏箫往回走的时候情绪渐渐冷静了下来,再怎麽说她还不是在自己身边,怎麽能让那个男人说几句话就自乱了阵脚,林灵是他的,他不放谁也抢不走。而且也不该把她个人留在那里,怡红院里龙蛇混杂,这傻丫头再到处乱跑,出了事她那点三脚猫的功夫还不是凭人欺负去。想到这里夏箫不由加快了脚步。

夏箫走到绣房门前,推开门借著皎洁的月光看到床铺上的床幔已经被挽了起来,林灵不在床上。夏箫朝著黑乎乎的屋子里喊了声“林灵”,没人应他。

夏箫叫来了老鸨月娘挨个房间搜人,整个怡红院被他翻了个鸡飞狗跳,却还是找不到林灵。眼看过了半个时辰,夏箫是真著急了,他想了想转身出了怡红院朝官衙跑去。

李逸扬他们刚从衙门出来,四个人说说笑笑的往家走,还商量明天得了那五千两赏银要怎麽花。夏箫俯在屋檐上远远的看著他们,见他们四个都是神色如常,林灵应该不是跑出来找他们了。那她究竟去哪了?不会……出事了吧。夏箫只觉脊背发冷,心中空落落的。他捏紧拳头,深呼吸著要自己冷静,再好好想想,到底还有什麽可能。?

林灵迷迷糊糊的感到夏箫正在很大力气的揉她的胸脯,林灵脑袋又晕又疼,伸手去推夏箫在她胸口揉捏的大手。夏箫却把她的手按在床上继续用力的揉她的胸部,可是他也太大力了,好疼……林灵痛苦的睁开眼睛,却吓出身冷汗,趴在床上轻薄她椒乳的男人是二皇子夏颖!

她低头看自己,胸前的衣服已经被打开,肚兜被扯掉,夏颖正在用力的捏她娇嫩的小乳头。

林灵尖叫声,用力抽出被夏颖按在掌下的手,坐起身双手搂在胸前不断後退,直到後背贴上冰冷的墙壁才停下来。林灵不可置信的看著夏颖,“二皇子?!你做什麽!”

夏颖刚才捏过林灵胸乳的手掌五指合拢的摩挲了下,虽然个头小了点,但手感不错。夏颖漫不经心的开口道,“躲什麽,过来。”

林灵说,“夏颖,你疯了,你把我弄到这里干什麽?这是什麽地方?!”

夏颖不耐烦的说,“天女,我上次就跟你说过,女人最要不得的就是愚蠢和感情用事,在这宫里站错了位置会死的很惨。今天晚上,你若聪明就少受些苦;如果犯傻,见不见得到明天的太阳也不定。”

林灵说,“夏颖,你放了我。我是天女,你怎麽可以囚禁我?”

夏颖哼了声,“你以为天女是什麽?什麽都不是,宫里的样摆设而已。你错就错在和我七弟搞在起。你这种蠢女人,说什麽都是白费,非要自讨苦吃不可。”说完拽住林灵只白嫩的小脚把她拖过来,林灵身上穿的罗裙被夏颖撕烂扯下,像破布般丢在床下。夏颖整个人压在林灵身上,大手在她雪白细滑的身体上四处游走,这小妞皮肤不错,如果抽起来定很爽。

林灵几欲作呕,浑身挣扎著躲避,夏颖的手渐渐向下摸去,伸进亵裤内朝著花穴探了过去。林灵情绪激动,用力在夏颖脸上咬了口。

夏颖浑身僵,把手从她的亵裤中抽出来,缓缓抬起身子。摸了摸自己的左脸颊,有血迹。

林灵也坐起身,缩著双腿,两手护在胸前,不肯示弱的瞪著他。

夏颖面无表情的巴掌打下去,林灵倒在床上,时头晕脑胀,嘴中腥咸。夏颖从後面将林灵的亵裤扯下来,打开林灵两腿,见她的穴口红润微肿,显然是不久前才被人干过,呸了声,“小贱人!”抓著林灵脑後乌黑的长发把她拽起来,见她嘴角流著血,左脸已经肿了起来,却还在恨恨的瞪他,夏颖哼了声,又巴掌打到林灵的右脸上,把林灵打的趴倒在床上。

夏颖下了床,拿起挂在墙上的条牛皮软鞭走回来,毫不留情的朝著林灵的雪背狠狠抽了鞭,林灵没有丝瑕疵的後背瞬时出现了条蛇样蜿蜒爬行的丑陋血痕。

林灵痛的直抽气,回过头来,脸倔强的盯著夏颖,“二皇子原来就有欺负女人的本事啊,我不怕你,你抽死我好了!”

夏颖露出蛇样冰冷的笑容,“你以为这鞭子抽不死人吗?”又是带著风声的鞭抽下来,林灵的脸颊和肩膀上应声开出道血花。林灵捂住脸,眼泪流到伤口上火辣辣的疼,她咬著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夏颖鞭鞭的抽下来,後背、乳房、屁股、小腹……原本光洁雪白的身体渐渐布满了狰狞的红痕,“你这个欠操的贱货!今天晚上我就要干你,等我干完站门外的那些侍卫还要挨个干。我囚禁你做什麽?操够你这条小母狗就还给夏箫,就是不知道他还要不要。贱人!你叫啊!”

林灵浑身缩在起,在散乱的发丝後面看著夏颖冰冷灰褐的眼珠在抽打的过程当中逐渐流露出兴奋热烈的光。这个男人是变态的,我不叫,我宁愿死。皮鞭打在交错的伤口上痛感渐渐麻木起来,夏颖挥动皮鞭的身影也变得越来越模糊……

“不叫是吗?”夏颖嘴角扯出个扭曲的笑,把扯开林灵双腿,对著那娇嫩的花心鞭子抽下去。

林灵惨叫出声,身体像虾米样弓起来,疼的浑身冒汗,恨不得死过去。夏颖又是鞭抽下来,两片花唇被抽出了血红的裂痕,花穴处的嫩肉上点点冒出了大滴的血珠,被抽伤的小花瓣扭曲的抖著,穴口承受不住的激烈张合著,林灵捂著嘴哭得浑身发颤。夏颖见状又狠狠抽了鞭,听著林灵近乎嘶哑的叫声,夏颖迫不及待的解开自己的裤带,把林灵拉到床边。林灵身体拖过去的雪白床单上划出了道道血痕,夏颖举起林灵条腿,扶著自己兴奋起来的粗大阳具朝著血肉模糊的穴口狠狠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