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應相和
字数:188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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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中女教师的公然露出(特)终与始
“啊,徐小姐!今天很早回来呢。”徐韡君打开大门,名中年妇女正在打
扫,见到她便亲切地招呼。
“王姨辛苦了。现在放寒假,能早些放学。”
对家中看护兼清扫的妇人点头,韡君问了每天例行的问题:“父亲的状况…
…”
话还没问完,王姨已经知道她想说什么,回答:“没什么大问题,今天老爷
好像特别有胃口,就是……”
明明玄关前只有她们两人,王姨还是靠近韡君、压低音量,“……就是最近
情绪不太稳定、记忆也变差了些……”
韡君这时才发现王姨衫上扣子落了两颗,脸色变:“他该不会对王姨你…
…!?”
“没事没事,”王姨连忙摆摆手,“今天上午老爷把我误当成夫人…我大吼
了声,他就醒了。只是小姐您要注意些。”
“那徐小姐,我还得去忙果园的事……”
“啊,我明白了。不打扰你,快去忙吧!明天见!”
刚送走王姨,屋内忽然传来低沈的声音:“谁?韡君吗?回到家怎么也不打
声招呼?”
即使朝夕相处,对於那浑厚、不怒自威的嗓音,韡君还是反射性地打了个寒
颤,连忙回话:“父亲,是我。才刚进门,跟王姨聊了下,还来不及打招呼。”
“嗯……”声音的主人似乎不太满意。
“我刚才运动流了身汗,就先去沖洗下。王姨已经煮好晚饭了,等会儿
起吃。”
在徐老再度开口前,韡君躲进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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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梳洗完毕、细细擦着各种护肤霜,韡君看着镜中的自己:五官端正、肌肤雪
白、黑发及肩,最自豪的双长腿浓纤合度,托着两团绵白翘挺的臀肉。
『什么都还行,就是胸部……』韡君揉了揉毫无长进的两丸小肉球,略带郁
闷。
想到那个“合法”每天在学校晃着巨乳的沈老师,股无名火又涌了上来。
『要是爷爷或父亲还在学校,这种事根本不会发生!』从韡君的爷爷开始,
家里每代都有出老师,可说是教师世家。
尽管父亲十分严厉,教书时背地里被冠名“阎王徐”,但公正无私的性格还
是让她敬佩的。
想着这些琐事,韡君边穿上内裤,不料这时浴室门“碰!”声被打开,
吓得她“呀!”惊叫着倒退几步。
直到看清打开门的正是自己的父亲徐老,韡君稍稍安心。
发觉这时自己身上只有内衣裤,她用手遮着身体,勉强扬起笑容问:“父、
父亲,怎么了吗?我快好了,如果是要洗脸的话,请等下……”
走进浴室的老人虽然鬓发班白、脸有皱纹,但体格厚实、相貌刚猛,依稀可
见盛年时的雄壮。
然而不知为何,双眼却是混浊无神、直勾勾盯着虚无的远方,对於自己女儿
的问话也没反应。
“……父亲?”
韡君正纳闷着,徐老却突然脱下裤子,扶住软垂的阳具!“!?等,不行!”
韡君顾不得两人都衣不蔽体,使尽力气把父亲拉到马桶前方,正好赶上泡
尿液声势浩大地喷射出来。
“呼、呼,”
韡君在旁调整呼吸,视线刻意避开父亲赤裸的下身、拾起衣服正要换上,
徐老已俐落地处理完生理需求、转头看,喊的却不是“女儿”或韡君的名字,
而是大吼“吴菁卿!又是你!”
“咿!!??”
才刚套上短裙的韡君又吓了大跳,不知道徐老怎么了。
徐老可不管被自己吓傻的女儿,把抓住她的手臂就往浴室外拖。
“等、等下,怎么回事!”
“每次都是你这调皮蛋,打破窗户、上课睡觉、不写习题,没半点女孩该有
的样子……”
老人碎念不止。
韡君被拉扯着,慢慢想起徐老刚才喊的是他曾教过的学生名字。
会有印象,是因为那个叫“吴菁卿”的特别不乖,父亲总说她是他教过学生
里最让人头疼的;又想起王姨说父亲最近出现记忆混乱的情况。
把几件事兜在起,思绪敏捷的韡君这才知道,父亲是把自己跟那个“吴菁
卿”搞混了,连忙喊着:“父亲,等等!我是韡君、不是吴菁卿。我是你女儿啊~”
然而徐老却不吃那套,头也不回地说:“少胡扯,我家韡君才刚上幼稚园
咧!撒谎不打草稿,罪状再多条『意图欺骗师长』……在这给我站好!”
老人把衣衫不整的韡君拖行到客厅,禁不住手腕的疼痛,她不停喊着:“疼
疼疼!爸爸,真的是我韡君啊!您看清楚点……”
“住口!”
徐老个怒吼,震的韡君耳中嗡嗡作响,浑身发软。
“立正!”
慑余气势,韡君不由自主地双脚并拢、抬头挺胸、双手贴在大腿两侧,行了
个标准的立正姿势。
“现在开始服装仪容检查!…首先头发就不及格、超过耳朵!”
徐老用力扯了扯她的头发,痛的她又要叫出声,却被声“还敢动!?”喝
地不敢动弹。
“再来是校服……吴菁卿,你这次连校服都不穿就来上学啦?”
韡君这时上半身还是只穿内衣。
被自己父亲直勾勾盯着胸部看,不禁羞红了脸,却不敢用手遮掩。
可徐老的右手却猛地拉扯那件花边绿色胸罩:“才国中就穿这种内衣,成何
体统!?给我脱掉!”
韡君还来不及反应,胸罩就“啪”地断开,被徐老随手扔到旁。
“呀啊!”声惊叫,两粒浅咖啡色的奶豆暴露在空气中。
“你内裤该不会也是这种的?还有裙子也太短,全身上下都不及格!”
说着手又伸向韡君的下身。
韡君顾不得胸前赤裸,两手死命拽着裙头、跟徐老僵持着,羞耻、难过、惊
吓等各种情绪交杂,双眼已泛着泪光。
“不、不要……”
“好啊!竟敢忤逆师长!转过身去,这次非好好教训你不可!”
徐老扯,韡君重心不稳、撑住墙边的落地窗,双手不由自主松开裙头。
下身凉、裙子和内裤被猛力扒落。
“啪、啪!”
老人右手按住韡君、左手毫不留情地打在她圆润的屁股上。
不到会儿,两瓣粉臀已成了浅红色,伴随每次打击荡出阵阵“股波”。
“呜、呜……疼、疼啊,父亲…啊!别、别打了……”
韡君浑身赤裸、趴在窗边,尽管外头是自家庭院、不会有人,她还是感到羞
愧万分,泪水禁不住落了下来。
“啪、啪、啪……”
也不知过了多久,老人的手忽然停了,轻轻放在红肿的臀肉上。
“呜……?”
韡君以为徐老终於恢复理智,转头却瞧见他依旧双眼无神,只是放在自己屁
股上的粗糙大手开始缓缓滑动。
“……老婆啊,今天穿成这样,想要了吗?”
韡君楞住,感觉老人的手沿着自己的腰往上滑。
“什……噫!?”
佈满皱纹的掌心将韡君的乳房整个覆盖,轻轻的搓揉起来。
“呀!不、不要!”奋力甩开徐老,往后退了几步。
老人却也不在意,说道:“今天想玩官兵捉强盗吗?来吧,我当官兵、你是
女强盗,捉到就要用『棍子』好好惩罚你啰~”
“父亲,冷静点!我是韡君,不是什么吴菁卿,也不是妈妈啊!”
徐老依旧充耳不闻,倒是从方才撒完尿就露在外头的阴茎,慢慢有了反应。
韡君见苗头不对,转身就跑。
登时只见男女裸着身子在屋中追逐,若让不知情的人看了,还会以为是
对懂情趣的夫妻呢。
韡君没想到平时严肃的父亲,年轻时竟会和母亲玩这种游戏,这下倒苦了自
己,只能没命似地往前狂奔。
那扭动的纤腰和阵阵的“臀波”,让后面老头的“小老头”似乎也忆起青春
岁月、返老还童,随着步伐弹弹地雀跃着。
韡君不敢回头,跑着跑着却听见后头脚步声停下,传来“咳咳咳!咳咳咳…
…“的咳喘声。
她生怕年迈的父亲在剧烈奔跑下出意外,不假思索地转身往回跑。
没想到接着却听见自己父亲笑喊:“逮到了!”韡君旋即被扑倒在地。
“不、不行!”
发觉上当,徐老滚烫的尖端在自己的下体摩擦,随时可能进入,韡君吓坏、
反射性的膝盖抬,把老人顶开,接着连滚带爬地起身。
看见前方有道门,韡君慌不择路的往里头冲!“碰!”关门声和老人的脚步
声起被锁在后头,韡君这才松了口气。
“呼、呼”低头喘息了阵,忽然觉得四周有点亮,韡君抬头看,“嘶~”
倒抽了口凉气、当场吓傻:本以为自己躲进了家中某个房间,却没想到是
跑出了屋外!大门是自动上锁的,於是位赤裸裸的国中女教师,就这样呆愣着
被关在家门外,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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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镇四季如春,即便是在深冬,气温也仅是其他城镇初秋的微凉。不怕
冷的人年到头都穿短袖也没问题。
微风拂过浅黄的林叶间,发出沙沙的声响。
远方几缕淡淡的炊烟,想来是辛勤的主妇,早早就在为家大小准备晚膳。
本来应该是幅闲暇的村景,但无论是这栋带有庭院与围栏的欧式高级透天厝,
亦或是光着屁股蹲在高级住宅门口的女人,都与这景致扞格不入。
韡君惊魂未定,原因无他:刚才抬头,就看见林婶正在遛狗,距离自己不
到二十米!还好她是背对着自己、渐行渐远,若是正面迎来,经那张八卦的嘴儿
传,自己就不用做人了。
『怎、怎么办……』尽管房子四周庭院围绕,还有铁栏杆圈着庭院,不担心
有其他人忽然进来,但栏杆和稀疏的草木可挡不住视线,要是有人凑巧走到附近、
往院里望,就什么都完了。
“钥匙还放在房间……晾在院子里的衣服…王姨应该老早就收进屋里了……”
紧张过度的韡君思绪混乱、瑟缩在门边,心中想法个个脱口而出,又接连
被自我否决。
在徐老出现老年症状的时候,家中门窗都为了安全而重新装过,如果没有钥
匙,不仅是外头无法进到屋内,连屋内都没办法出到屋外。
让父亲帮她开门是不用想了,要是真让那种状态的他跑出门,恐怕问题只会
更加严重。
虽然不用担心徐老,但严密的门窗设计,也硬生生阻断韡君开窗进屋的可能。
焦虑万分的她望刚才的落地窗看了眼,反光的缘故,只能看见镜中女子洁
白的胴体与慌张的模样。
“……对了!学校!有备用的衣服在学校…啊、不行……”
学校离家太远,平常开车往返也要半小时,何况车钥匙也在屋里。
如果用走的,路上被人看见的可能性太大……有备用钥匙的只有王姨,但
韡君手机在屋内;光着身子,别说找锁匠了,借个电话也难。
就算借到电话,王姨应该也早进果园忙了,她家人也不晓得在不在,很难联
络上……韡君虽然不想轻易放弃,却愈思考愈绝望,连凉爽的微风吹在身上,都
激起阵阵鸡皮疙瘩。
唯有乳豆受到刺激,异常兴奋地挺立着。
“……还不都是你没抓牢。”
“哪有!?是你急着放手,风筝才会飞走的好吗?”
“别吵了啦!不找回来肯定会被老妈打死…刚才风筝是往这里飞的吧?”
韡君还没想出任何好方法,就听见不远处传来声音。吓得转头瞧,正有三
个孩子走近,看样貌是兄弟。
最高的那个自己认得,是沈老师她们班的“大宝”。那么另外两个应该就是
小六的“二宝”跟幼儿园的“小宝”了。
这“三宝”兄弟常惹得村里鸡犬不宁,是韡君亦有耳闻的调皮蛋。
『怎地偏偏这时候……』韡君家大门朝北,三兄弟停在西面的栏杆外,副
想翻墙进来的样子,韡君只好暂时躲到房子东侧、以墙壁做掩护,露出半张脸观
望情势。
“好像是飞进这里面了。”小宝指着栏杆内说。
二宝惊奇地问:“这栋是谁家啊?又大又豪华~”
“记得好像是……啊!糟,这是徐魔头她家呀!”大宝想了下,忽然露出
个“不妙”的表情。
二宝小宝平时没少听大哥说那“徐魔头”的可怕。即使没亲眼见过,也同样
露出胆怯的神色。
“哥哥,我们还是别进去吧……”小宝害怕的说。
“可是不进去就拿不回风筝啊。要是老妈发现我们偷拿架子上的风筝、而且
还搞丢了,肯定会被打死!”二宝嘴上这么说,双脚却开始发抖,进退两难。
韡君听见自己被叫做“徐魔头”,心情有些複杂,但她更挂心眼前的险境。
『拜託别进来、别进来……』老天好像没听见她的请求,三宝商量了阵,
还是决定偷偷翻进围栏,趁徐魔头还没发现前赶快拿回风筝开溜。
他们却不知,其实那位“徐魔头”已早步发现他们,却比他们更不想被发
现。
『糟了糟了糟了…』围栏不高,最矮的小宝也在帮忙下进了庭院。
听着三人的谈话声从西面慢慢移向庭院北侧,韡君只能往庭院南边躲。
枯草扎着裸足,但这不见人影、只能听音辨位的害怕,更甚於脚底的刺疼。
“小弟跟我从这边找,你从另边找,这样比较快。”大宝对二宝说。
『惨了!』听见这话的韡君冷汗直流。
院子与屋子呈“回”字形,三宝兵分二路、两面包夹,自己肯定会被发现。
其实也可以翻出围栏外,但这样风险更大。
『怎么办…怎么办…』躲在“回”字的南边,听着东西两侧脚步声慢慢接近,
韡君脑中如乱麻,心脏噗通噗通地像是要跳出胸外,冰霜般的双颊因紧张而泛红。
就在这时,上苍似乎总算听见她的呼唤,让她发现了救命的稻草。
『……那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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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宝走在草地上,抬头在枝叶间寻找遗落的风筝。
平时听大哥说那“徐魔头”比吃人怪物还可怕,厉鬼形象根深蒂固。
这时走在她家庭院,勉强不腿软已经是极限了。
脑中想着恶鬼、二宝转过墙角,眼前忽然站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神经紧绷
的他吓得“啊!”声,惊跌在地。
二宝吓得瘫软,却不知那女人—韡君的惊吓程度更甚於他:如果这二宝早出
现个三秒,看见的可就不是“恶鬼”,而是个没穿衣服的裸女了。
数秒钟前,韡君绝处逢生,在后院草地上发现件运动罩衫,想来是王姨收
衣服时不慎落下,恰好成了韡君的救命符。
也不管上头沾着些尘土,手忙脚乱地套上,下瞬间,就看见二宝惊叫、倒
在自己面前!
听见二宝的叫声,大宝跟小宝以为他找到风筝了,从庭院东侧转弯,看见的
却与二宝看见的不同,是个光溜溜的女人屁股!
为何从西侧看来是徐魔头,从东侧看却是两团绵白细緻、犹如熟蜜桃的粉臀
呢?关键在於“救命符”:那件罩衫是学校先前运动会时,配发给女老师们的。
美其名是校友捐赠的“纪念运动服”,然而肯定又是官商勾结的结果:某个
有钱之后就想要名声的商贾,以各种名义“回馈母校”,顺便找些记者,塞点红
包,善人形象就能被造出来,简直比吃饭还容易。
对此学校老师均心知肚明。但自己的薪水、年终奖金等等,想来也有部分是
“校友回馈”来的,这些钞票也不会吃了自己,都纷纷来个“闷声发大财”。
秃顶的财务长听见韡君先前的抗议,还楞了半天、副看着笨蛋的样子说:
“徐老师你还是第位对此提出不满的人呢……”
要回馈当然是送最好的,这件运动上衣不仅质地高级、透气又有韧性,与这
所偏乡穷国中简直八竿子打不着。
外观设计上也带了些巧思,其中是不是带着想看年轻女老师穿着清凉的心思,
就不得而知了:露背、燕尾加上无袖,让这罩衫穿上后,由前面看来与般的无
袖背心相同;但从背后看,却有个大大的倒V字形开口,即使把背后的下摆绑起
来,也还是会有椭圆形的中空,露出背后脊柱处的肌肤。
要穿这件运动罩衫,通常里面得多加件衣服。
但现在哪来的其他衣服让韡君内搭?慌忙之中,也忘了把屁股处的两条燕尾
下摆绑起,因此从站在身后的大小两宝看来,韡君依旧跟没穿衣服差不多—从双
腿到两片翘臀路往上,延伸到两片肩胛骨中间的三角形,全是毫无遮掩。
大宝当场呆住、忘了呼吸,两腿之间的“小大宝”倒是不忘举枪致敬;小宝
则是“哇!”的声叫了出来。
韡君不晓得自己背后还是半裸,穿上衣服之后忽然又有了底气、逐渐恢复成
“徐魔头”模式,这时听见小宝的“哇!”,立刻回头厉声质问:“你们怎么会
在这里?给我过来、排成列、站好!”
哪知个国色天香的裸背,转过身却是平时望之却步的徐魔头,大宝吓得当
场软掉,“徐徐徐徐…”徐了半天叫不出声;小宝则是险些吓出尿来。
三人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在韡君身前排成列。
“说!你们跑进我家院子做什么?”
其实她早知道这些孩子进来做什么,问这问题只是想拖延时间。
在三宝结结巴巴地回答时,韡君假装沈思、低头确认自身衣着:『…嗯,应
该没问题。』心情轻松起来,就比平常多碎念了几句,完全没想起这件衣服背后
的玄机。
二宝小宝老早就吓得魂不附体,低着头不敢看向徐魔头;然而大宝因为那惊
鸿瞥,不禁稍稍抬头、用眼睛余光偷瞄徐老师,想确认刚才看见的春光是梦?
是真?这瞄竟让他看出了端倪:徐老师的罩衫下摆不断被风吹起,但她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