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苏然，那是谁？

药王谷？

红楼？

还是另外的其他力量？

老十突然笑了，看着几人，“我怎么感觉，是我们。”

“啊，什么意思？”

老八听到老十的话，笑了笑，他有些明白了。

“还是八哥说吧，我嘴笨。”

老八想了想。

“我似乎懂老十的意思了，首先，大哥的意思，是我们创造了太多的苏然，之后，假苏然杀了飞波，因为飞波的事，苏然被怀疑离开了上下杂货，又因为苏然被怀疑，狄烨开始调查，继而身边有了这么多的人，有着那么高的声望，再之后，让我们感到受到了威胁，继而，我们想要除掉狄烨。”

老八一口气说了很多。

“我去，这什么啊，太乱了。”

老八也是苦笑，“是我们开了头，而后一路发展，最后让我们想要杀掉狄烨，所以说。”

老八手画一条长线，“这所有的事情，似乎就是我们在玩，其他人根本就没有参与。”

现在明白了。

“你的意思是说，如果我们没有开头，就不会有后面的事情。”

“显然是这样的。”

“那其他事情呢？”

“都是被我们波及了。”

“若是没有我们一开始的那么多的假苏然，就不会有现在的这么多烦心事。”

几人沉默。

老大沉默了片刻后，“可是，事情的发展似乎并没有按照我们预想的那样发展。”

老九看着几人愁眉苦脸的。

“我觉得你们就是想得太多了，就算是真如八哥说的那样，那也没什么坏处啊，我们不是没有杀了狄烨。”

“而且，我觉得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

老九得意笑着。

“这说明，现在的我们还是有很大影响力的，只需要一个小小的开端，便可引动这么大的风浪，多好。”

“老九说的在理。”

“想那么多干嘛，其实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就让他们去乱，倒要看看能乱成什么样子。”

“就是，不乱一点，岂不是太无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