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季昌没有圣母之心,也没有追求天下人人人平等的宏大志愿,他管不了这苍茫乱世,但是他管的了身边的人。
他只是一个普通人,纵然身负系统,他依旧是一个普通人。
没有圣母心,但是还是有一颗普通的怜悯之心。
也许见识到了这个时代的人吃人的真面目,他会发生变化,但是,在这个时候,他还是一个纯净的。
“老夫在这里谢过少公子了!”公孙痤朝着嬴季昌一拱手:“今日若不是少公子,只怕是老夫就会交代在这里了。”
撇了一眼公孙痤,嬴季昌心下怒骂,这个老贼若是亲自出手,大秦将士完全可以做到一个不死。
“老丞相哪里话,这是嬴季昌应该做的!”
……
在这一刻,嬴季昌压下了心头的怒气,如今是秦国求着人家,而不是人家有求于秦国,他只能忍气吞声。
最重要的是,刚才卫鞅大杀四方,将嬴季昌镇住了,虽然此刻卫鞅脸色苍白,在地上调息。
但一想到有翅膀的飞刀神出鬼没,一时间,嬴季昌也不敢造次。更何况在一旁,还有一个从未出手过的公孙痤。
不管是为了这支秦军的性命,还是为了嬴渠梁的谋划,甚至于为了自己能够安全,嬴季昌不得不从心。
但是,经历了这一幕,给于嬴季昌刺激极大,从这一刻开始,他在心中发誓:从此之后,他不想再从心。
特别是被人逼得从心!
……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一晚上,再也没有了谈论的兴趣。
嬴季昌在篝火一侧,子岸悄然走近,颇有些好奇:“少公子,也曾练过武?”
“没有,刚刚开始打磨气血!”
嬴季昌理解子岸心中的疑惑,语气幽幽:“武道的路,太过于艰难,根本走不出这方天地的限制。”
“如今天下军中将士多练武配合兵道,说起来,武道的出现,只是为了配合兵道,以至于有了兵武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