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休息,嬴季昌也没有修建,只是简单地睡了过去。
这一段时间的经历,让他整个人都感觉到了疲惫,嬴季昌终究只是一个普通人,没有太过于强大的心脏,也没有那么理智。
在这件事情之上,他做不到面不改色,仿佛从未发生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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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霭沉沉,这一刻,太阳还在地平线之下酝酿,走在函谷关之上的台阶,嬴季昌神色轻松,仿佛一夜过去,脱胎换骨了。
“少公子,这里便是函谷关的主关城!”
顺着白桦手指的方向望去,嬴季昌看着这座巍巍关城,心中却是另一番想法。
函谷关西据高原,东临绝涧,南接秦岭,北塞黄河是真正意义上,这个时代的天下第一关,在未来更是关中的门户。
因其地处长安古道,紧靠黄河岸边,关在谷中,深险如函,故称函谷关。
白桦指着一方山水,道:“少公子,自灵宝以西、潼关以东,这一片称之为桃林高地。自崤山以西崤山,见名山三崤、潼津以南,通称函谷。”
“而函谷关便是秦国东出的要道吗,失去函谷关的关中,无险可守,魏军一旦进攻,就可以做到长驱直入,威胁栎阳........”
“嗯!”
点了点头,嬴季昌目光幽深,道:“若不是函谷关如此重要,魏国根本就不会同意和谈,现在的秦国根本支撑不起一场战争。”
“就算是受尽耻辱,也要为老秦人与秦国保存元气,而我们唯一要做的便是知耻而后勇,终有一天,在我秦剑之下,会斩下魏王与庞涓的人头。”
“公子大气!”
称赞一声,白桦心下也是感慨万千,他心里清楚,嬴季昌从未上过战场,但是这个时候的嬴季昌身上,带着一股肃杀之气,仿佛是一个久经沙场的战神。
白桦不知道的是,这个时候的嬴季昌虽然只是理论派,但是在兵道之上的造诣不逊色于当时庞涓与孙膑,一年寿命的收获,自然不容小觑。
此刻的嬴季昌身上,早已经有了峥嵘之气,只不过现在还是引而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