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许久,赵种对着一旁的大将廉青:“对于这个秦国少公子,本公应该如何处置?”
“君上,现在我们对于秦国以及这个秦公子,只有三种选择,要不按照魏王的要求,调兵遣将,参与对于秦国的进攻,杀了嬴季昌,这样做会彻底得罪秦国,一个疯狂下的秦国会如何,臣也预料不到。”
“而如今的魏国压力如山,安邑之乱,将庞涓拖住,对于秦国的战争,只能一拖再拖!”
“二便是装作不知道,任由嬴季昌路过,但是按照嬴季昌在韩国的所作所为,他一如赵国邯郸,必然会对于君上投上国书。”
“其三,便是彻底交好秦国,与秦公子交好,毕竟我们距离秦国终究是隔着韩魏,在本质上没有冲突,当初秦国少公子的那一份信上并非胡言乱语,秦国的存在,却是在一定的程度上为赵国承担压力。”
“毕竟秦国一日不灭,魏国的军队不可能肆无忌惮的对于我们用兵,以臣下的看法,留下秦国很有必要,只是这样一来未必会交恶魏国,让魏王与庞涓大怒,从而兴兵.......”
闻言,赵种沉吟了片刻,对着廉青,道:“看来,需要与齐国交好了,相信这个时候的齐国也是这样的想法。”
“对于嬴季昌的行踪密切关注,本公要全部都清楚他的一举一动.........”
“诺。”
点头答应一声,廉青转身离去,他对于赵种的选择并不意外。
魏国太强大。
同为三晋之一,却压得赵国与韩国抬不起头来,作为赵国君主,自然是感觉到了极大地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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栎阳。
政事堂之中,嬴渠梁双眸凝重,看着景监送来的文书,整个人感觉到了失望,他没有想到,求贤令颁布,他满怀信心,却不料就像是泥牛入海,半点风声也没有。
如今的士子都太过于普通,根本承担不起重铸秦国的重任。
“君上,少公子在新郑与卫鞅,慎到,申不害论道,申不害为韩相,如今少公子只怕是启程去了赵国邯郸........”
闻言,嬴渠梁沉吟了片刻,对着黑玉,道:“黑玉,你认为少公子前往赵国是为了什么?他想要涉足江湖,但是根本没有深入江湖,而是在不断地流浪........”
这一点,便是嬴渠梁非常不能理解的地方,他对于嬴季昌了解一二,但是这一刻,嬴季昌的所作所为,让他心中疑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