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被loop入BF的日常战记】(26)(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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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冰霜之望字数:11407

“那对男女才是你,我的锅盖头女士。”

“啊?”

虽然这句话很挑衅,能让对方分分钟挥下球棒要李想狗命,但是鉴于即将会给出一个很有期待的答案,御姐决定不那么快解决对方。

“这件事应该是你做的吧?”

“对的。”

“虽然每个人都会在内心回忆起一些事情的时候,都会从一个主观臆想的角度去重现这件事情。”李想的口气仿佛并没有被绑在那里任人鱼肉一般,“就好比这件事。没错,负责进行调教催眠的是你,但是你真的能确认是『你』进行的吗?”

“你是什么意思?”

“厕所门打开的时候,你当时在想什么呢?”

“……”

御姐无法接上话,她突然知道了李想想要说的东西。

“如果你是负责调教的,打开厕所门可以检验自己的成果,但是不一定还想调教对方;但是如果你是被调教的,你会期待对方调教你,自己也想被调教——也就是说,从这个角度来看,调教者是有说不通的地方,但是被调教者没有!”

这么判断是有风险的,因为这个理由听起来很玄乎其实错漏百出:调教者也有打开门的理由,并且被调教者有没有被洗脑完毕,其实李想是不清楚的。

但是为了夺回主动权,李想只能抛出了让对方弱势的理论。如果这层人格取代了现在的人格,自己很可能摆脱现在的困境。只要挣开束缚,一切都有戏。

沉默。

没有人说话。

不知不觉,气氛开始紧张起来,压迫着两人的心理。

如同谢幕一样,周围的灯光消失了。

李想什么都看不见了,仿佛关在一个什么地方似的。

但是很快,光线慢慢恢复,照进了自己的视野中——自己站在那里,而御姐躺在那里。

概括而论,就是两个人调换了位置:处于高高在上地位,拿着球棒的是李

想;被绑住、无法动弹的是御姐,大字型的体位将自己毫无防备、任由侵犯的雌性荷尔蒙一面激活出来。

“这……?”

感叹于自己的变化,李想并没有反应过来。

自己为什么挣脱了,并且站在这儿呢。

对方要是有什么区别的话——

“啊,这是什么。”

是一把钥匙,对的,是一把钥匙。

御姐是竖着被绑起来的,中间隔着一扇铁笼门,上面有个钥匙孔。

李想背靠着一扇门,想走可以马上走——对方这是诱拐自己,不一定算bf,但是为了保险起见,还是继续与对方周旋为好。

“你忘了吗,你在说出答案之后你就把我绑了起来,然后关押在这里。”

“胡说八道,这个学校没有这样的设施吧?”

“那你可以解释你为什么把我关在这里吗?”

“……”

李想无法解释,但是也不代表他能接受那么扯谈的理由。

“这个钥匙,是一次性的哦。”

“啊?”

“我是说,你可以在眼前的门和身后的门选择一扇——当然你打开牢笼的门也可以,在bf上面打败我这个门也会自动打开;你转身就走也可以,因为你决定了我最后的结果,其实这场胜负已经决定了。”

李想发现了御姐特地说出bf的时候,在这个情况下暗示他的话:直接走是可以的,但是因为钥匙只有一把,最好进来把她击败一起带出去,这样就是双赢的结局。

没有理由去帮助对方,这是现实。

“我不想在你身上浪费时间。”

“真遗憾,你是这么想的吗?”

开始了,出于求生本能,雌性动物恳求雄性动物的扭腰行为,是一种性暗示,处于弱势、可爱的生物一种有效的吸引手段。

当一个处于优势的强者被弱者成功诱惑,他就再也无法抵抗来自弱者的快感,从而产生一种倒错:李想深知这一点的结果,主要是自己的下身之前受过对方的关照,要正面反抗的话还是有点困难的。

所以自己手上有钥匙,有球棒。

能让对方渴望出去、但是恐惧自己发怒,谨慎地装可怜诱惑。

是的,这一瞬间自己是上帝。

意识到这一点,李想的整个身体都被充满了——其实平时被表白的时候也有这种感觉,但是在日常以及感情的基础上,自我强大的价值观能让自己感同身受地回绝并且体贴对方。

现在的情况,只是处于一个行刑官的立场,不用体贴、不用顾虑什么。

只要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就好,不用一定去做最正确的选择就好。

最正确的选择?作为一个人来说,最正确的选择当然是和对面一起离开;对自己来说,转头就走最重要。

如同一只蠕虫,在暧昧的灯光下面显得致命非凡的嫣红嘴唇爬行着,示威一般恐吓着富有敌意的陌生人,而且表情也扭曲着,比平时封闭地更加厉害,仿佛自我保护一般挤压着。

故意丑化对方舔舌头、眯眯眼、泛红脸的李想越加注意对方的这一点,就越容易察觉到身份的倒错感:现在是他占据上风,而不是对手占据上风——那么自己更自信地打量对方并没有什么不妥啊,为什么一定要弄得那么恐惧呢?

只要回到自己的视角,对方很明显就是一种求上的表情,是那种恐慌之下利用色诱为武器的下贱货色:眯着的眼睛里面暗藏恐惧、舌头的活动范围在匍匐颤抖、泛红的脸有些透支仿佛有变成紫色的倾向。

这一切都是已经屈服,被恐惧把控的情况呀!有什么好害怕的,对方又有什么可以抵抗的?

有可以让对方屈服的东西,有让对方无法动弹的枷锁,甚至有关键时刻反杀对面的武器。

李想,从来没有那么压倒性的优势过,在这个bf系列赛以来。

这一刻,他就是王,没有人能阻止他施暴,把自己内心的开关打开,释放出无限的怒火出来。

你以为是被色诱的吗?

不!

这叫做,宠幸!

头一次在极端情况下理解到大权掌控快感,李想已经忍不住自己内心的狂喜,这份情绪甚至表达在自己的脸上。大脑分泌的强烈刺激以及下体本来就没有平息的躁动,无一不在让李想寻找发泄的出口,眼前这个束手就擒的猎物就是最好的展品。

“嗯嗯,求你了,快点来吧……求你了,亲爱的。”

说着亲昵的话,你以为你是谁啊——现在你只是……

“我的战利品,王要享用你了!”

“享用……对对对——啊呜!”

对李想来说,这种情况不但是这一次系列里面至今为止无法享受到的极上快感和立场对调,还是自己第一次享用到如此丰盛的大餐。唯二可以和这对胸部媲美的梦想渚以及秦雨,一个是以窒息play反杀对手,另一个可是以师傅的身份压倒性地击垮自己。

换种说法就是这是李想第一次,尽情地在对方身上索取自己贪婪的源泉:这对从开始就开始诱惑自己的乳房,甚至在读取记忆的时候都毫不吝惜地在做爱的时候上下摇摆的双球,现在在自己的双手上蹂躏着。

这一对胸器的主人正在因为自己的双手而咬牙忍耐,毕竟现在这种屈辱的情况怎么能兴奋起来呢对吧?

“真不错……你这下流的奶子真是天生为了男人而制作的。”

“过奖了……呼呼~呜呜~”

因为羞耻和被别人抚摸的敏感而潮红的脸颊,开始吐息着本该没有气味的芬芳;颤抖的双唇刚刚还在诱惑自己,现在却得给自己卖笑来博得可以稍微轻松的情况。

回想起之前自己任人鱼肉的样子,能虐待自己的对手,确实会上瘾。

可以自由自在地对对方进行处理,能做无数变态的事情:比如去闻对面的气味、舔舐对方的汗水、去蹭一些本来会生气的地方。

“你这家伙……真是恶心!”

任由御姐本来的计划是什么,只能一脸厌恶地看着李想,却又不得不迁就对方被各种行骚扰的行为可真让他愉悦。

“我就喜欢你这种不得被我上的样子。”

“咕……”

粗野地撕开了御姐身上的校服,仿佛在真的强暴对方一样——但是这是合理、应该的,所以一切显得那么爽快,只需要跟着感觉走。

已经不满足用手掌来品味对方的肌肤,开始用嘴巴、用舌头来舔舐那些充满荷尔蒙气息的每一寸细节,纵然汗水和耻物周遭都是,但是一切都成为火焰吞噬的原料,越烧越旺。

下体本身就难耐,饥不择食的李想也不看看当前情况,直接把裤子脱掉,裸露自己的阳具开始发泄一般蹭动。

虽然只是想着“只是蹭一下而已很快就没有问题的”这种侥幸的想法,只是打算摩擦大腿根的肉棒却因为光滑的皮肤、已经湿透的阴户缘故“遛”了进去。

出乎意料的接触让李想大为爽快,如果一切都和自己所想的,岂不是太无趣了?这种随机性的爽快感让无敌的自己能收获生命的乐趣,没有什么比这种意想不到的礼物还要棒的东西了。

“呜……呜呜!”

完全被主导的御姐露出了惊恐的神色,而且因为自己被提起臀部,双手被吊起来的原因,失去控制的身体本能性地让精神带来巨大的压力;加之内部的被侵犯,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加可怕的事情了。

控制且掐断对方的命运,并且从这里面索取让自己满足、兴奋的所有元素,这就是进攻方的特权吗?这就是作为审判者的乐趣吗?本该谴责不纯洁性交、对此已经被压力击垮的李想,却在某种程度上,因为一种奇怪的方式扭曲了自己的想法。

既然已经没有办法抵抗了,那就充分享受这种乐趣,不也很好吗?

没错,就是这样做,把对方玩弄在掌心,取乐、取乐、取乐!

“放开……我,放——”

撞钟一般地攻击对方的敏感带,极端情况下被迫收缩的阴道迎合着肉棒的形状,生理上压倒了精神上的恐慌,御姐的立场改变过来之后,就如同梦境一样被完全操控了。

这是御姐把选择权交给李想的结果,她也没想到最后事态会超出她的控制范围,眼前这样的情况是她做梦都想不到的——虽然自己的性格和立场可能会变化,但是眼前可是连行动都被封锁住了。

就如同被选择的梦境一样,进入一个任人宰割的部分:被控制、被主导、被操纵,目前这个情况是李想所要的情况,还是自己因为极端状况下逼迫对方这样强暴自己?御姐并不清楚,她想不到这样的结局,自然也无法处理这样的后果。

没有着力点,飘在半空中被强奸的阴道不知不觉达到高潮,而且自己发现这只是一个节点:一次高潮之后身体没有想要休息的欲望,和以往把体力燃烧掉的感觉完全不同,而是开始更彻底的燃烧,把自己推向前所未有的高度。

如同铁锤一般凿穿御姐的神经,从来没有经验的强暴刷新她的感知,如同惊厥一般滑稽地在半空中大字型,毫无疑问再一次高潮了。

但是,她的一只手却解开了束缚。

这一个细节是个强心剂,御姐瞬间从肉欲中摆脱出来。

是的,有人醉心于绝对的控制权、统治力以及随心所欲当中。当他们厌恶了猎物带来的快感的时候,他们就寻求未知的事物,让刺激找上门来。

拥有獠牙的猎物,是危险的,却又刺激的。

李想拥有控制权,但是两次御姐的高潮挤压都没把他的阀门压碎,尽管快感残余在体内,却怎么样都无法射精。

压力让他的处事方式变了形,没有深究为什么自己会处于绝对的优势地带,沉浸在可以任意处置人的立场上,压抑许久的李想,这个时候又怎么能保持冷静呢?

给失去爪牙的猎物以爪子。

“呐,你是不是还想要更多?”

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