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所有人转战到沙滩附近的酒吧继续狂欢,时不时有人来找我和凯文拼酒搭话,露西亚早就黏在凯文身上卿卿我我了。我比较拘谨,还是有搭没搭地和周围的人讲话。已经换好水粉色露肩T恤和白色热裤的希尔达坐在旁边笑吟吟等看着我。“我佩服你,伊凡。”她说道:“在那种情况下你能当机立断打快攻,不容易。”
“不不不,快攻是凯文的主意。我只是配合他……”我可不想贪天之功。
“不,他是参谋,你才是决策者。”希尔达打断我。“那场过去的战争……如果日耳曼当时的决策者也能像你刚才样当机立断的话,我们也许不会输……”她望着远方悠悠的说。
“不,你们没输,日耳曼现在仍旧是欧陆第强国,不是吗?没有日耳曼,哪有今日的欧陆联盟?尤科和法尔赛战胜了又如何,如今不还是雄鹰国的附庸?”我宽慰她道。事实上我的确这么认为——个国家敢于向整个欧陆挑战,虽败犹荣!
“哈哈,没想到你还是个历史学家嘛。”她笑了。我突然发现她笑起来很漂亮,仿佛高原上被雪水滋润过的春花,绚烂而倔强。
“我说,接下来我们去哪儿?你房间还是我房间?”希尔达突然转头盯着我说,“我说话算话,听凭处置。”
我下子脸红了,不是装纯,而是这么直接的邀约让我不知所措。“赛场上的玩笑话嘛……何必当真……”我敷衍到。
“你这人怎么这么被动啊?”
“……这是文化差异,我们东方人……”我试图辩解。
“扯淡……就你是东方人,那凯文不是啊?”她反诘。
“凯文也是,所以他也……”我四下里张望,凯文和露西亚早就不知所踪……
拥着希尔达往酒店走,我俩都喝得不少,多少有些踉跄。但我脑子还很清楚,忍不住问道:“你怎么就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喊出”任由你们发落“呢?首先,赛点在我们手上,你们本来就不占优势。即使我不用快攻,而是拼尽全力个跳发球,你也未必接的到啊?其次,你光说我们赢了有什么好处,没说你们赢了有什么好处啊?”
她停了下,说:“其实我当时火很大,觉得你们怎么这么难缠,那句话就脱口而出了。唉,我那脆弱的理性啊……”
酒店里,凯文住我隔壁。五星级酒店的良好隔音设施都挡不住凯文和露西亚欢爱时的春声——也就是在国外,在天朝早TM被举报了,我嘀咕着。经过他房间门口时,我和希尔达相视笑。走进了我的房间,我就习惯性翻开笔记本电脑,准备查看公司邮件——对那时的我来说,世上只有两种东西逃不掉:是死亡,二是老板的邮件。
“啪”希尔达粗暴合上我的电脑屏幕。
“别啊,有公司邮件……可能有工作……”我有点不悦。
“Fuckoffyourwork,andfuckmeup!Withyourfuckingdick!Fuckingnow!”(“去TM的工作,来操我,就用你的家伙,就TM现在!”)希尔达的脸离我近在咫尺,以震耳欲聋的分贝数在我耳边喊完了上面的话。
当我嗡嗡作响大脑还在下意识地数她气说了几个fuck时,她把搂住我然后袭吻了过来,如暴雨般,让我措“口”不及。和她在球场上直来直去的风格样,她的舌撬开我的牙关,如蛇信般和我的舌纠缠,我们大口喘着气。我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酒精的气味加上白种女人皮肤的那种略微粗糙的触感让我欲火万丈,下身的家伙被短裤禁锢得生疼。我开始反击。
几声裂帛过后,希尔达的露肩T恤已经变成凌乱的布片落在地上。我左手拥住她,右手把扯下她的胸衣,开始肆无忌惮地在她胸前肆虐。没想到竟然满手的丰隆紧致。定睛看,才发现她胸前那根本就是对凶器,只不过平日藏在全罩杯的文胸里不肯示人罢了。对胸乳呈对称的半球型,由于常穿比基尼的缘故,没被阳光暴晒过的皮肤白皙细腻。粉红的乳晕中央,坚挺的乳头已渐渐充血。
“对,就这样,对……哦……对,就是那儿”她咯咯地笑着。
我下把希尔达扔在大床上,三下两下的撕去自己的衣服,摆脱束缚的欲望在我身前矗立。从她在我身上四处流转的眼波中,我看的出她喜欢强壮的男人。她的热裤很紧,我使劲儿扯,绷开的扣子四处飞散。
当我褪去她下身最后道防线时,清楚地看见棉质的高腰内裤和她下体之间拉起条长长亮亮的丝。我跪坐在床上,把她的双腿推向肩膀,然后托起她的臀,就在她的眼前近距离视奸她的私处——尽管隐私媒体和啄木鸟的黄片我看得不少,但我依然无法用准确的语言形容当我第次看到实物时的震撼。还真是“百闻不如见”,“实践出真知”,古人先贤诚不我欺也——她下体的毛发清理得很干净,粉色的花蒂完全探出头来,大小花瓣已经由于过度兴奋充血显得有些肿胀,门户大开。我俯下头去,感受她蒸腾的欲望,然后从花房外缘开始,螺旋式地满足自己的口舌之欲,贪婪的呼吸着欲望的气息,痛饮那汩汩的琼浆。
“啊……好棒……伊凡……”希尔达大声浪叫,身体如虫般扭动,有力的双腿在我颈后交缠,越来越紧,并大声催促。“快,我要你的家伙,快,进来!”
我刚准备用自己残暴的欲望去挞伐她汪洋片的腔道,突然心念动:也许像下午在球场上样用点战术会更好吧。看我起身,希尔达眼中涌出丝希冀。突然我下反向跨在她身上,欲望的长矛直指她的檀口,我转头等着血红的眼睛命令她:“贱人,吹我的家伙”。
希尔达吃了惊,看着我不容置疑的表情,她脸上突然涌现种沉迷和渴望,开始顺从地吐纳我的凶器。“噢……”这回轮到我呻吟了,强忍时不时袭来的崩溃感,我低头继续蹂躏她下体的柔嫩——只手快速上下轻抚小花瓣,另只手的食指和中指探入湿热的腔道轻轻地勾弄穹窿处的小块硬硬的上壁,同时含住花蒂并用舌尖时不时地轻扫花蒂和腔道入口的中间地带——现在想想,我能同时做这些动作还真多亏工作时的修炼—
—工作时经常要左手盲打台式计算器,右手盲打电脑键盘字母区,笔没处放我就嘴里叼着……
“嗯……哼……啊……”为我服务的希尔达突然开始浑身颤抖,我百六十斤的身体差点压不住她强力的挣扎。突然我感觉到她开始咬我了,殊不知隐隐的疼痛反倒激起我的反抗意识:好啊,我和你玩到底,看谁能熬得住。
突然,她的猛然挺起下腹,力量大得把我撑了起来,湿滑不堪的腔道还是有韵律的收缩,紧紧裹住我的两个手指,然后发出母兽般的嘶吼。我不依不饶,试着和那韵律同步地勾弄腔道里那硬硬的处,停下上下抚弄的手,将小花瓣分开,用舌尖在里面划着圈猛舔。
让我震惊的幕出现了——希尔达的嘶吼戛然而止,变成种缠绵悱恻的哼声,不知道她在哼些什么,只觉得她的腔道阵接着阵的收缩,热热的尿液如水箭样束束地喷出……我躲闪不急,舌头被射中束,酸涩和腥臊充满整个口腔。像着了魔样,我口含住那还在喷射中的腔道口,用口腔彻底体会那股股喷射,同时我的累积的欲望在希尔达的口中陡然暴发……
等我回过神来,像被从水中捞出来的希尔达仍然动不动,枕头上到处都是她吐出来的精液,身体很凉。我有点慌了——可别闹出人命啊。情急下我连忙拍打她的脸,几下猛拍过后,她失神的双眸缓缓转向了我,眼角留下泪来。我心里块大石落了地,赶紧给她盖好被子,下床用咖啡壶烧了点热水,用酒店迷你吧里的砂糖调了杯白糖水,试试水温合适,口口的度到她的口中。两杯白糖水下去,她才长出口气,回过神来,痴痴地看着我,然后呢喃了句:“Ishliebedich”(日耳曼语:我爱你。),然后马上就在我怀里睡着了,轻轻地打着酣。那时我还不懂日耳曼语,只依稀记得发音,然后觉得自己的下身火辣辣地疼,在希尔达匀净的呼吸中,我也睡去……
等我醒来,天已大亮。早已起床的希尔达自说自话地从我行李里拣出件白衬衫穿在身上。看我醒来,她朝我笑笑,然后去泡咖啡。在她背对着我弯腰摆弄咖啡机时,笔直匀称的双腿,翘翘的屁股和那依然绯红的花房被我栏无余,股邪火刚要升腾,嘶,下身的疼痛马上让我恢复正常。希尔达转身端咖啡给我时看到了我脸上呲牙咧嘴的表情,连忙问怎么了,我赶紧说没什么没什么。
夜激情后的清晨总是有些尴尬。我小口小口地喝着咖啡,希尔达就盯着床上那片狼藉发呆。突然她红着脸开口了:“你……我……我们……”,连试了几次也没说出个完整的意思。然后还边说边用眼角瞟我的脸上的表情,完全没有往日的那种镇定。
我看就知道身为日耳曼人后裔的她又在试图用“理性”去证明自己昨晚行为的合理性了,于是连忙接过话头,用平缓的语调轻描淡写地说:“我们昨天那场比赛打得太尽兴,然后又喝了那么多酒,再加上隔壁凯文和露西亚的表演,所以切就自然而然地发生了。很感谢你昨晚陪我,我很开心,真的。”她的表情果然如释重负,渐渐地又和我有说有笑了。
分别时,她开车和露西亚送我和凯文去机场。我坐在副驾驶位子,就听见凯文和露西亚在后座各种难分难舍、山盟海誓。在反光镜中,我看到露西亚的眼神里的似乎有真情流露的光,唉,都说拉丁女子容易动情,也许不假。反过来看凯文,他虽然嘴上说的好听,但又恢复了往日那种淡淡的感觉。我突然对凯文有些不满——你明知道这是萍水相逢,又何必把人家女孩子骗得那么入戏?唉,算了,我哪有资格评论别人,我也样卑劣,也许更卑劣……
离别的时刻到了,可能刚才在车上被后座的两人影响,我欲言又止,张口结舌。看着我的样子,希尔达眼睛里满是笑意,就连那苍冰色的眸子都显得柔和,她大方的和我握手:“路顺风,伊凡。下次有机会来布拉茨,定要告诉我。”
飞机上,凯文呼呼大睡,看来他昨晚累坏了;我则在咀嚼希尔达昨夜的那句呢喃,发音好像是:“Ishliebedich”……
审计师情欲物语–三–职场?欢场
进公司已经快四年了,我做助理经理马上就满两年,再拼搏年就能升经理了。晋升的两个必要条件我已满足:、华夏国注册会计师执照——我早已拿到。二、每年的业绩总评要在B 以上——小意思,老子每年都是A ,“伊凡雷帝”的名头已小有名气。
“赶紧干完赶紧跑,周五晚饭加班啃汉堡已经够惨了,早点回去睡吧。”我边想着边加快动作,台式计算器被我的左手盲打得啪啪作响………
“Will,A集团的中期报告已经基本定稿。”我把工作成果放在高级经理的桌上,“这报告下周三要,你看过后有什么问题我来跟。”
“嗯……”我说话时,Will直背对着我,噼里啪啦的在打字。
“B公司的项目计划好了么?和我简单说下。”他问道。
“好了,风险评估和审计计划都已拟好,你在系统里都能看到。和往年相比,B公司年初开的新工厂需要格外小心……”我胸有成竹地答道,“从和工厂物流经理沟通的情况看,他们存货比较乱。”
“那你多找几个小朋友去参加年终盘存……”Will反应道。
“年终盘存我想亲自去。这是那家新工厂第次年度盘存,客户也都是新员工,对我们监盘流程不熟,小朋友可能未必能搞得定。而且风险评估和审计计划都是我做的,万监盘中看到哪些之前没考虑的风险,还能查漏补缺。”
“哦?”话说道这里,Will才转过身来。“呵呵,难得你能亲力亲为。我做助理经理时也喜欢这样。”他投来赞许的眼光。Will,部门经理,审计高级经理,沪市本地人,相貌俊朗,为人精明强干,在老板面前很吃得开。和般沪市出身的男人不同,Will很是豪爽洒脱。被他招致麾下以来,我们相处得很融洽。
“Alan呢,怎么还不来找我。他C公司的计划催了好几次了……”Will抱怨道,“你知道C公司的情况吗?你做计划的话,大致怎么做呢?”
我心头紧,但随即镇定下来。我早就看过C公司往年的工作底稿,不仅C公司,Will手中的每个客户和项目我都利用自己的休息时间做过功课。
“了解过些吧。”故作谦虚后我开始侃侃而谈,“半导体芯片制造商。由于市场需求多变,这类公司都是小订单、小批次、弹性生产。原材料绝大多数都是从关联公司进口,产成品绝大多数都卖给海外的母公司。除传统制造业需要关注的方面外,关联交易和转移定价也要小心……”。
“很好!今年C公司的年度法定和集团报告审计就由你带队。你下周就到部门秘书那里挑三个人。去晚了好的人就都被抢走了。”听完我的想法后,Will回应道。
“可……Alan怎么办?C公司不是他带队的吗?……”我有些犹豫。
“这轮不到你操心”Will打断我,“赶紧收拾东西,我知道有个不错的地方,我们去喝杯。”
我知道,Alan出局了。后来他经常被别的部门借去做项目,辛苦奔波于各个破烂项目之间——Will的弃将,同部门的其他经理都不愿意也不敢用。又过了半年,Alan辞职了……
跟在Will身后走进个深宅大院的门房间。Will交给警卫张卡,很快地就有服务生带我们穿过庭院,向栋洋房走去。庭院整治得很是齐整,修剪整齐的园景和庭院中庭的喷泉相映成趣。当厚重的木门大开,我当时就愣了,真是个好地方——别笑,时至今日,我仍然无法准确地形容当时的感受。“好地方”三个俗不可耐的字反倒贴切:洋房的举架很高,天花板上盏巨大的水晶吊灯柔和舒适等亮着,正对大门的墙壁上装饰幅巨大的油画,历史上那个曾横扫整个欧陆的法尔赛皇帝——那个在加冕仪式上从教皇手里夺过皇冠,自己给自己加冕的小个子男子——在画中横刀立马。地面铺着黑白相间的大理石,木质的墙壁和大厅两侧的楼梯很有厚重的历史感。大厅的左手和右手边各设排长桌,边的桌上陈列着各种制作精良的中西美馔,桌布雪白,餐具闪亮。另侧长桌上摆着成排的红酒和酒杯。大厅中衣冠楚楚的男男女女三三两两的小声交谈着,时不时传来两声年青女子动人心弦的娇笑……衣着笔挺齐整的侍者在宾客间有条不紊的服务着——大厅中宾客不少,但个个都举止得体,切井然有序,让人觉得很舒服。
“Will你来了,欢迎!”随着声殷勤的问候,位漂亮的女士来迎接我们,她年纪应该和Will相仿,梳着淑女的发式,精心打理过的妆容和今晚的场合很搭配。打完招呼后,她看看我,又看看Will。
“哦,忘了介绍。”Will说,“Lisa,这是我的小兄弟伊凡,青年才俊。伊凡,这是会所的负责人,Lisa。”三个人边寒暄边走上二楼。“今晚法尔赛驻沪城总领馆和法华商会在这里联合举办个品酒会。有点乱,不好意思。”丽莎解释道。三转两转我们来到二楼的间起居室样的房间,房间连着个阳台,大大的落地窗,白纱的窗帘随晚风飘动。对面摆放的两个长沙发软硬适中,坐上去十分舒服。茶几上事先摆好了各种酒水和果盘——西瓜的清凉、菠萝的馥郁都表明果盘是刚刚切好,并非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半成品。丽莎帮我和Will各倒了杯香槟就出去了。
Will向我举杯:“伊凡,辛苦了,干。”
充满气泡的蜜色的酒液在月光下闪烁,入口清冽,随之而来的就是满口馥郁的葡萄香气。我饮而尽。看桌上那设计独到的酒瓶,就知道那是“唐培里侬”,即使在商店里买,瓶的价钱也高过我个月的工资,更别说是这种在销金窟式的地方。
“两个礼拜后,你升职。”Will继续道。
“哦?不还有个月才到我们这批人统的升职时间么?”我觉得奇怪。
“不,你是特例,两个礼拜后,审计经理。”Will说。
我的手猛的抖,助理经理不是做三年吗?我才做满二年啊?
“你工作表现突出,为人处世也很成熟,客户和周围的同事对你评价也好,所以才有跳级的机会。干的好!不枉John和我对你的番栽培。来,我们再干杯。”看我迷茫的样子,Will边给我倒酒,边解释到。
我来不及多想,赶紧喝光了第二杯。这杯酒的味道和第杯完全不同——除了成功的喜悦与甘甜,其他什么味道我都尝不出。
“你知道,John是主管审计部的高级合伙人之。公司里能干的人不少,但是并非所有能干的人都有你那么好的机会来展现自己的才干。为什么?因为John和我直在给你机会。”Will开门见山地说,“你也知道,华夏分公司里审计部目前有两派势力最为强大,John正是其中派的领袖,我也直跟着他。怎么样?要不要和我们共同进退?”他目光炯炯。
我很清楚,Will虽然这么说,但实际上我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利,如果不马上真心诚意地表态,我很快就得滚蛋——不能为我所用的人也不能为敌人所用,这是职场斗争的铁则。“非常感激John和你对我的关照,我深感荣幸。愿效
犬马之劳!”随着第三次干杯的结束,我正式成为派系的新成员。
放下酒杯,Will拿起茶几角的笔和便笺开始写了几个名字和电话递给我。“这三个人你抽空去联系下。第是老张,出身沪城的裁缝世家,你找他订六套西装,三套礼服和打衬衫。第二是Victoria,资深公关培训师,你放年假期间要去上公众演讲和社交礼仪课程。第三个人就是刚刚见过的Lisa。升经理以后,你要经常随John或者我出席社交场合。你单身又没有女朋友,Lisa会给你安排个固定的女伴。这些人我都事先打过招呼,Lisa还说今晚就带个女孩子来让你看看。费用你不用操心,由我们派系的公积金出。还有,这是你的会员卡,以后可以来这里散心,记住,自己来。薄薄的便笺拿在手里毫无真实感,但那张碳黑色的会员卡却很有分量——后来我才知道那是用石墨经特殊加工制成,硬度几乎可以和钻石媲美。
“好,正事谈完了。下面是快乐时光。你不必介意我,放开玩儿,随意。”Will拍拍手。门开了,三个容貌姣好、身材窈窕的女孩子进来。两个女孩子马上左右地偎在Will身边,三个人你言,我语地开始调笑起来。我虽然经常和若梦缠绵,也有过和希尔达的艳遇,但这是我第次出没欢场,顿时脸红心跳。
“你好,我是苏菲,Sophie。想喝点什么?”伴随着空谷幽兰般的气息,第三个女孩子飘然坐在我右边,用她充满磁性的嗓音问道。
我略微转过身面向她,“我叫伊……”,“凡”还没出口,我的目光已牢牢被她的美攫住——大波浪的披肩发,白嫩的皮肤,圆润的瓜子脸,翘翘的鼻子,诱惑的红唇,还有双要命的眼睛——和我预想的欢场女子应该固有的风尘眼神不同,她的眼神沉稳深邃,对漆黑眼眸充满种有魔力般的诱惑,装束也和其他两个女孩子略显风尘气的打扮不同——白色真丝衬衫,西装套裙,修长的美腿上穿着无色的丝袜,脚上双朴素的黑色高跟——完全副上班族的打扮。特别是那件白色真丝衬衫,乍看朴素无华,但仔细看,质料上乘,做工考究,剪裁合体,更加凸显她身材的玲珑窈窕。
“……哦,不好意思。”我定定神,“麻烦给我杯马丁尼。”
“上来就喝这么烈的酒,你酒量貌似不错嘛。”女孩在轻笑中开始调酒。
我听出来她是在笑我缺乏经验——开始就点烈酒,喝不多少就醉了,店家没什么赚头。看对面的Will还是在杯杯的喝香槟。
我心中掠过抹不悦,“看来这里的服务不过如此嘛。点都不给客人面子。”
她不为所动,仍然在专心致志地调酒。她的手指修长灵动,指甲上的蔻丹反射着诱人的光。转眼间杯马丁尼就放在了我面前。这时她才抬头,用那双摄人心魄的眼睛盯着看我,字顿地说:“我不是婊子,你也不是嫖客。所以,谈不上面子不面子的问题。”懒得理我的满脸讶异,她徐徐地说:“我是沪城A大学市场营销与公共关系专业的毕业生,几年前和Lisa认识,三年前毕业后就在她的公关公司上班。我很佩服Lisa,这会所只是她的副业。我的理想是要像她样,开家名副其实的、超流的公关公司,不是那些挂羊头卖狗肉的妓院。个月前,我接到Lisa的电话,说有个素质不错的男人在找社交场合的女伴,是个很好的积累人脉的机会。看来就是足下咯。”
我几乎是托住自己的下巴听完她的话,很难把说出这些话的人和从个名牌大学名牌的专业毕业的女生联系在起。镇静下,我开始发问:“看来你对我的情况了如指掌,你能为我做什么呢?”
“社交场合不是花天酒地的地方,而是商场上的各方势力建立联系的平台、交换情报的渠道、相互试探乃至决定到底是和合共进还是决死战的场所。有时候男人们的尊严会迫使他们作出不理智的选择,这时候就需要男人身边的女人们互相联系,共同斡旋,让男人们重回谈判桌并实现共赢的局面。所以,你需要我这样个搭档。”
“能满足你积累人脉的男人那么多,为什么偏偏是我?”我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