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裡的罂粟花【第一章(1)】(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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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摆了摆手,“我嗓音不行,开声我怕把你们都吓跑。”

“嘿嘿,你小子,还真以为唱歌啊?”

另边的个男生冲我坏笑下,然后对着我低头细语。

“什么意思?……不是说去唱歌……那还能干啥啊?”

我拿起筷子加了口,送进嘴裡,头雾水地看着他。

“你小子跟我俩装啊?好不容易离开警校这个鬼地方了,忍了半年的‘积蓄’了,还不出去开开荤?”

“我操!你们难道要……找鸡?”

我嘴裡的东西还没嚼完,但是被这个念头吓得张大了嘴巴,“你们疯了!这可是犯纪律的!”

“废话,就你知道纪律!再说了,谁说要找鸡了?就算不犯纪律问题,咱们现在还没挣钱呢,那种地方个个的都是狮子大开口,把她们都乾爽了,咱们还得拿钱,多他妈冤!实话告诉你,我们今晚共约了九个人,四男五女,准备晚上出去吃'情侣餐',现在还差个男的,还没配对儿呢。你去是不去?”

“都谁啊?”

我想了想,问道。

右手边那个哥们儿站起身,然后给我指了指。

我看了看他们说的那五个女生,说实话,长得都还行,不过都算不上漂亮。

看罢我笑了笑,摇了摇头:“算了吧,你们去吧……今天典礼折腾天也都累了。你们几个要不然就吃'大锅饭'呗,实在不行,转勺子把儿,谁幸运的就当'加道菜'了。”

“情侣餐”、“大锅饭”、“加菜”,都是咱们这帮从警专升本校的学生编出了的唇典,也就是黑话。

警校无论是本校还是警专,要求的纪律都极其严格,因此虽然是培养治安力量人才的地方,但也是个极其让人性压抑的地方,在学校裡男女之前不可以接吻、不能长时间拥抱、甚至不可以拉手,有胆子大不信邪、非要去找个地方媾合云雨的那些人,早都被开除校籍了。

所以平时除了在被窝裡打打飞机、磨磨豆腐,剩下只能忍着;忍到了学校每两週次离校或者假期的时候,早就忍得不行的淫男欲女们,就约好了起去开房泻火。

再后来慢慢地就玩出了花样儿,而那些花样儿都被我们用讲吃饭的词彙来代替了:比如“情侣餐”

指的就是对,找好了双数的男女各半,方把自己名字写在纸条上,然后让另方抓阄,抓到谁晚上就跟谁做;还有种玩法叫“迴转寿司”,也是对,不过不抓阄,各自编号,然后开始车轮战,比如五男五女,第轮:男号对女号,男二号对女二号,依此类推,然后乾完轮了,相互在群里联系下之后,进行第二轮:男对女五,男二对女,依次类推——不过这个很少有人玩了,个是因为般情况很少有人能吃得消三轮的,另个是因为玩多了怕得病,万里面有个不干淨的,群人跟着完蛋,还有个是因为出过事儿,我上个年级的也有人玩这个,结果其中有个女生恰好赶上了排卵期,玩车轮战的时候要么就是套子鬆了,要么就是直接内射了,结果怀了孕被学校查了出来;“大锅饭”

就更不用说了,帮人起群p,这个现在更很少有人玩了。

玩的最多的除了“情侣餐”,还有就是“加菜”,也就是“双飞”,两女男;两男女的,叫“添筷子”。

“我说你啊,就放点眼光好么?咱知道你何秋岩眼界高,但有免费的屄不肏,非得自己搁家撸了,何苦呢?”

我摇了摇头,笑了笑,“还是算了吧,哈哈。我东西都收拾好了,会回趟寝室我就坐长途大巴回家了。”

我方面是搪塞,另方面,我确实把行李早就收拾好了。

“我家还有人等我呢。”

我想了想,补上了这么句。

在性交方面的经验我称不上老手。

我刚上警务中专的时候,交过个小女友,刚认识周我和她就去学校周边的小招待所开了房,我是第次而她不是,所以我觉得那次更像是她上了我。

后来,跟她分手之后,我接触到的另外两个女生,也早都被肏过很多次的。

身体上的愉悦确实能把人心裡的些顽执软化销蚀,慢慢地,我也对处女情结也澹化了。

我很少跟他们出去过,次数用隻手的手指都能数过来。

除了第次跟他们出去玩时候,学校里大部分男生因为打架处分被罚取消週末双休、所以我很幸运地“加了道菜”,剩下有限的时间裡也都是“情侣餐”。

因为确实警校裡这些女生,要么就是扭扭捏捏让人不敢侵犯,要么就是粗俗不堪、感觉还不如去找鸡,要么就是年纪轻轻身材却走了形,开始懵懵懂懂觉得无所谓,慢慢地看着这些连胭脂俗粉都称不上的女人们,让我根本就硬不起来,觉得反胃。

这些个人,我还真没几个看得上眼的。

或许是我的确在这方面的审美标准太高了,所以真的就是宁可自己撸,也不去肏他们。

搞不好会留下心理阴影。

“……唉,那好吧。你这回F市,真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再见了。”

“有机会还能再见,说不定以后办桉子还能遇到呢。不说了,来,起喝个。”

“干杯!”

“干!”

吃完了饭,我回了趟寝室拿了自己的两个行李箱,跟同班的人告别之后就打了辆计程车离开了警校。

班裡的很多人毕业之后直接留在了本地,而我早早地就递交了申请会F市。

由于我过去这几年在警校表现还行,成绩也不错,所以不禁上面批准了申请,还给我调到了F市重桉组。

没错,我妈妈夏雪平的组,只是我想组织上除了负责考核和审查的人员以外,很少有人知道,本省F市的着名铁腕女警夏雪平,是我何秋岩的妈妈。

我确实不知道我递交这样的申请到底是要做什么,但是心底有个声音告诉自己,我要这样做,我要到她的身边去工作,我要给她做下属。

今后的工作,今后的日子会是怎么样,我想不出来,索性也就不想了。

个小时的车程,到了F市的客运站以后又做了十几分钟的计程车,车子开进个花园联排洋房别墅社区,停在了23号门的门口。

我付了钱,搬下了行李箱,然后就掏出钥匙开了门。

进了门脱了鞋之后,我下意识地看了眼鞋架。

鞋架上只有双粉红色天蓝条纹的运动鞋,这双鞋是我妹妹何美茵的。

我又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现在的时间才八点多。

我之所以会疑惑,是因为到现在,我家裡还是会请月嫂的。

没办法,老爸不在家,夏雪平对我和妹妹没有抚养权,我和妹妹又都不会做饭、要不就是没有时间,所以在家的时候日三餐确实是个很大问题。

而且自从爸爸带着我和妹妹搬进这个新家之后,屋子多了,当然也没人打扫清理了,所以儘管儿女都打了,但是老爸还是会请月嫂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