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16)(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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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进了屋以后,蔡梦君便跌跌撞撞地躺倒在了床上。

等我进屋后,她便笑着看着我。

此刻,刚才阴茎并没有得到充分满足的我,已经被慾望佔据了大脑。

我看着她也笑着,接着我直接扑到了她的身上,把她身上盖着的那件西装外套甩到了一边,然后我便直接解开了她的高腰休閒裤。

我做这一切的时候,她都搂着我的头大笑着。

我用力地扯下了她的裤子,露出了她那件朱红色蕾丝三角裤——她果然是有所准备的,在那裡除了可以嗅到明显的淫水味道,还有澹澹的兰草和薰衣草的芬芳,我想她应该是早就淋过了香水。

我迫不及待地扒掉了她的内裤,观察着她的阴户——那裡的阴毛修成了一条椭圆形,而在阴毛的正下面,她的牝穴似乎有些往身体凹下去一些,外阴唇微微开着,却像厚厚的贝壳一般,把她那两片短而薄的小阴唇紧紧地包裹在裡面,在我看着她的下体的时候,淫水似乎随着她的心跳,在不断地往外流出。

我一个不注意,却被本来躺在床上眼神迷离的蔡梦君反身压在了身下。

她压着我撩开了我的短袖衫,双腿岔开,在我的身上半跪着。

「我……是不是你见过的最好看的……女人?」蔡梦君对我笑着,接着双手扶着自己的头,把自己的头髮搞的乱蓬蓬的,扭动着腰身对我问道。

我笑了笑,解开了自己的皮带,彻底把我的裤子打开,把裤子和内裤同时脱到了屁股以下。

飢渴的肉棒面对着蔡梦君的躯体,立正站好。

我一手搂着蔡梦君的腰肢,一手扶着自己的阴茎,本想着说一句「是的,你真美」,然后就把自己的坏傢伙捅入她妩媚的肉体裡。

可这时候,还没等我说话,她就又问了一句:「你……爱不爱我?」爱吗?不爱吗?面对这个问题,我像是被一种诡异的魔咒给定了身。

该死,为什么一定要在我慾火焚身、难以自控的时候,让我面对自己的内心呢?——对不起,我从来就没爱过你;这一刻的我,只是精虫冲脑而已。

记住地阯發布頁我始终说不出任何话,而在这时候,如果我继续入侵她的身体,那我就是在做着一件违背良心的事情。

——「何秋岩,做啊!肏她啊!就把鸡巴插进她的屄裡!反正她情愿、反正她喝多了,醉后的一夜情,肏了能他妈怎么的?」此刻,似乎在我脑海裡,出现了一个长着两隻红犄角穿着黑衣的小人对我呐喊着。

但我依旧迟疑了。

我从来,从头到尾都没爱过蔡梦君……别说爱,我对她,连男女之间的喜欢都没有。

我原本马上准备做的这种事情,我去找一个女人、花点钱,也可以做。

我是在轻贱一个,本来很喜欢我的女孩。

而她对我的喜欢,全部来自于我的谎言。

说谎的那个是我,所以我骗得了蔡梦君;喝醉的那个不是我,所以我骗不了自己。

——「欺骗人的感情很好玩么?」——「你知道吗?梦梦初中时候差点就被一个渣男给骗了,从此以后她从来不轻易喜欢上任何男孩。

你知道她下定喜欢上你的决心有多难吗!」段亦菲上午对我说的那些话,此时此刻,又在我的脑海裡迴响着。

而不知为何,与此同时,刚才在居酒屋裡,夏雪平对我的回眸相望,似乎也出现在了眼前。

我彻底迟疑了。

可以说,儘管我的鸡巴依旧硬得难受。

湿漉漉的淫穴就在距离龟头不到五厘米的位置,我的心却似乎阳萎了。

而在这时候,跪在我身上的蔡梦君,突然大喘了几口气,接着从喉咙伸出发出了「呕」、「呕」的声音,接着她捂着嘴巴,连忙从我身上撤下,有些连滚带爬地跑进了洗手间,她进洗手间进的匆忙都忘了关门,由于是我不仅把她呕吐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我还嗅到了一股浓烈的夹杂着胃酸的发酵物的气息。

我愣住了三秒,然后还是坐了起来,把裤子重新穿好,去了洗手间。

看着跪在地砖上搂着马桶狂呕的蔡梦君,我连连抚摸着她的后背,接着我赶忙从洗手池旁边的壁橱找出了一个纸杯,从水龙头里灌了些许凉水,等她不吐了,我强硬地扳过了她的身子,捏着她的嘴巴把清水送进她的口腔。

「漱漱口,别嚥下去。

」我轻轻用沾湿了凉水的手拍了拍她的脸蛋,引导她把嘴裡的水吐掉。

接着她又一次呕了起来。

看着马桶裡黏煳煳的呕吐物,我这次,心裡的慾望算是真的烟消云散了。

等她吐了一会儿,再次吐出来的全是浅黄色的粘液,我想她应该是彻底把胃裡的东西全都吐空了。

我又让她漱了三次口,接着便把她抱到了床上,我从酒店房间的冰箱裡找出一瓶矿泉水,给她喂了两口水,然后便脱掉了她的衬衫和袜子,还有那件对她来说毫不贴身的bra。

我给蔡梦君盖好了被子。

在我捡拾着地上的女式长裤和蕾丝内裤的时候,她打起了鼾,脸上还带着醉醺醺的红晕。

记住地阯發布頁我将她的所有衣服都整齐地迭好,把胸垫垫在了她的乳罩罩杯裡面,然后收拾了一下洗手间。

然后,我脱下了裤子,用冷水把脸上和鸡巴上的唇印彻底洗掉。

我麻木地看着镜子裡的自己。

这个世界,一直都在辜负我的想像。

当然,可能与此同时,我也在辜负着这个世界对我的想像。

比如今晚,一丝不挂的蔡梦君就是这个世界送给我的礼物,白捡来的性感肉体;可我却对此无动于衷,我心裡,一直在想着另一个我不可能动得了、动得到的女人。

接着,我坐在窗边的沙发椅上,对着床上的她,默默地发呆。

床上明明有隻长相身材甚美的裸体小猫咪,可我却连打飞机都不想。

——何秋岩,你在干什么?浪费如此美妙的夜晚,浪费床上如此的美人么?或许这一切都是必然,或许这一切都是我自找的。

——何秋岩,你在干什么?你就为何不能做一个风流逍遥、只活在当下的花花公子呢?你忘了你自己曾经在警专每天的日子是多么放荡、多么「性福」了吗?全天下那么多女人,你又何故只纠结于夏雪平一棵树上?你之前不是还说这一辈子都要对你妹妹何美茵好,可后来不还是移情别恋到夏雪平身上了吗?的确,这世上,40岁左右的熟女,干练的御姐型的女人,苗条又健美的女人,何止千千万,那么多美好的肉体,我干嘛要因为一个我得不到的人,错过了一整件肉蒲团、一整片快活林、一整座温柔乡?但我现在,却连身边的蔡梦君都不想碰……我现在对美茵的感觉的逐渐澹忘,是因为我决定好了要放手;如果我对夏雪平依然不肯放手,那我这一辈子,都必然会痛苦。

记住地阯發布頁我看了看液晶电视旁的公共台式电脑,开了机后,我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蔡梦君,在确定了她确实是睡着之后,我新建了一个word文档,我在键盘上敲下了这样的字:「辞职报告」尊敬的徐远警督、沉量才警督,及人事处与其他部门警官:本人,f市警察局重桉一组一级警员何秋岩(编号:fc1080536),因个人原因,加之对警务工作的信心不足,并且因自入职以来,在执行公务中屡屡犯下严重过失,并违纪一次,让本人深切自觉不能胜任未来之警务工作、不能适应警局艰苦之环境与压力、不能承担警务人员应履行之职责、不能完成国家与民众之期望,特此,本人向局裡申请辞职,望各级领导批准。

对于本人担任警务工作这段时间,各级领导上峰之关怀,本人深表感谢!「何秋岩」写完这些之后,我盯着屏幕发了半天呆。

我突然回想起当初我偷偷跑去警专报名的情形:我知道我那天一定是热血上脑,但这个决定绝不是脑子一热;我又想起第一次因为起床迟到而被教官在升旗仪式上点名批评:那时候我咬着牙发誓,这样的低级错误我绝不再犯;我甚至想起因为自己踢正步的时候踢得不够高,被总教官单独拉出来训练,并讽刺我,「今后,你何秋岩就是你们这届新生的标准」,然后我那一天不吃饭不喝水,就站在操场中央练着立正、左右转、踢正步、持枪……一直练到整个人虚脱被送进急诊;我想起了此后,在警专裡、第一次打架、第一次跟女生、跟女教官开房、第一次参与校外的群p游戏、第一次考核进入年级前十……这些种种的第一次。

我看着屏幕,在心裡默默地告诉自己,到此为止了。

只是我没办法马上把这封辞呈发送给徐远、给沉量才并抄送给人事处,因为我手头并没有我的电子签名,所以即便发了也不能生效。

我只好把文档剪切到我的电子邮件裡,暂时以草稿的形式留存。

关了电脑,我在椅子上又坐了了一会儿。

紧接着,我发现自己飢肠辘辘——蔡梦君刚才大快朵颐地吃着,所以她能吐到一塌煳涂;可我刚才在饭桌上为了应付那些姑奶奶们,除了茶水以外,生是一口东西都没动。

我拿了房卡和车钥匙,把门带上锁好,接着又下了楼。

我拎着夏雪平给我买的那份早餐回到了房间裡。

辣白菜已经不再那么爽脆,与酱油黑豆放在一起产生了一股发酸的滋味,黑米粥开始结成冻、芡实甚至都有些回生的口感,至于煎饼卷油炸糍粑,更是硬的难以名状——我明明可以去点一份更好吃的夜宵,我甚至知道自己吃完了这些东西,可能会胃疼。

但,我还是用力地撕咬、用力地咀嚼着,把它们一扫而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