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澄喂了几次之后,大夫就在她身体里发现大量的麻黄素和激素成分你听过
有哪种药物,是可以同时刺激雌雄两种激素分泌的么而且还含有麻黄素,说不
定,那玩意其实本来就是一种毒品呢欸对了你们课室怎么不去管民总医
院要化验报告呢他们不是对夏雪平验过血么」
「呵呵,何大天才,你以为就你想到这点啦丘课长带着我跟夏警官早就去
索要过了,但问题是,他想起来这茬的时候,已经晚了民总医院的人告诉我
们,在夏雪平出院之前,就有一个自称是为政府保密部门工作的人把所有的
资料给要走了,说是那个人同时手握国家科技部、药监局、国情部和安保局的档
,院方也没办法拒绝。」
「太假了吧别的就不说了,能同时弄;国情部和安保局的文件那人该不
会是个骗子吧」
我突然焦虑了起来。
「骗子他骗谁啊骗夏警官那他对夏警官一不骗钱,二不骗色,偏偏骗
一份化验报告我估计就算是骗子也不是一般的骗子」
十几分钟后,面对同样的问题,大白鹤站在办公室门口,对我说道。
「这倒也是」
我漠然道。
「秋岩,我早就跟你说过,这员警系统内部有问题。现在我估计,全市的执
法部门,出漏子的可不止警察局国情部、安保局、税务局、检察院、法院等等
这些地方,可能多多少少都有窟窿这个时候你被徐远提拔成为新风纪处的处长
,秋岩,你可得上点心我不喜欢张霁隆,可他这次说的没错,徐远这次可
真是把你当成肉盾和替死鬼使唤;你要是不留神,很容易被送人头的」
跟吴小曦的乐观比起来,白铁心对我的现状可真是悲观到了极致。
「我知道了。你先管管你自己吧,生死果那玩意,你可别吃了」
「不吃了、不吃了那玩意一粒就那么贵,打死我我也买不起了」
大白鹤对我摆了摆手。
「哎,说起来,秋岩,你是真的很喜欢夏雪平么」
「我靠你别这么大声帮帮忙行么我被调职到风纪股的事情,我还没跟你
说呢就被传开了,你这再宣扬,信不信这消息明天都能见新警界头版头条」
「啊哈哈,抱歉抱歉」
大白鹤笑了笑,接着神秘地说道,「要我说啊秋岩,你要是喜欢夏雪平,那
就赶紧追,错不了。说起来,艾立威这人可真有意思他自己过生日那天,跟夏
警官表白的事情他就宣传的全局人尽皆知了;不过这几天我总在观察他,我感觉
好像在你刚走的那天起,他对夏警官好像也没那么殷勤了,俩人这几天甚至都不
在坐在一起吃饭了,总是给夏警官一个人孤零零地晾在那我和小c有一天实
在看不过去,还陪着夏警官坐着,聊了一会儿天呢。夏警官的人其实真挺好的,
我看她就是有点不善言辞而已。」
「他不怎么敢在夏雪平面前表现,难道不是因为我走的这一段时间里,他俩
吵了一架么」
我突然想起徐远的话。
「据我所知,可不是这么回事。」
大白鹤说道,「你走的那天夏警官就哭了小半天,按理来说我要是艾立威、
我喜欢夏警官,我怎么的也会趁着这个工夫多献殷勤、多去安慰安慰夏警官吧;
可是艾立威没有,夏警官眼睛都哭肿了他都没搭理一次,可他自己在一边倒是跟
那群考学帮的混子们成天闹得特别开心。」
我听着大白鹤这话,更不知道艾立威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了「照你这么说,
我走了以后,艾立威反倒对夏雪平不理不睬了」
「也不是不理不睬了,偶尔一些小来小去的事情,比如帮着买个咖啡、
拎个东西之类的事情还是会去做的;可就看着没有以前那么那个成语怎么说
来着鳄鱼什么来着哦对阿谀奉承」
我细细一品味,但越品味越是咂摸不出这个中滋味来。
「还有一件事情,秋岩,你要知道我跟小c那天午饭凑到夏警官的身边的时
候,她跟我和小c还问了好多关于你过去在警校时候的事情呢当然,呵呵,
我俩可没把咱仨的关係说漏了嘴,在夏警官面前,我俩可是专捡好听的说来着
嘿嘿,还给正流着眼泪的夏警官逗笑了几次;唉,但是谁知道啊,她笑着笑着,
就哭得更厉害了夏警官这人吧,我觉得,她也就是给人留了个独来独往的印
象,实际上,我觉得她内心挺孤僻、挺需要别人陪伴的。」
在听着大白鹤的讲述,我正默默为自己伤害了夏雪平感到懊悔的时候,大白
鹤这傢伙突然说了一句差点没让我呕血的话「欸,秋岩,你看有没有可能
是这么个事情啊这个艾立威知道你喜欢夏雪平,然后她去追夏雪平;把你跟夏
雪平拆散了以后,他又不追夏雪平了那有没有可能他喜欢的是你啊说
不定他是个gay呢真的,现在我听说好多同性恋为了掰弯直男都是这么干的」
「我操老白,你真是我的亲兄弟这么变态的推理你都能想得出来
真的,我找你来之前,我他妈饿的前胸贴后背的;被你这几句话说的哈,欸,
我现在一点进食的想法都没有了真的,老白,你真棒」
大白鹤冲我笑了半天,然后我跟他又打了几句哈哈,他接着又严肃地跟我小
声说道「再跟你说个事情苏媚珍之前撮合过夏雪平和艾立威。」
「呵呵,这个我早就猜到了,徐远也跟我说过了。」
我苦笑道,「呵呵,夏雪平交的这俩朋友吧服了」
「这倒是没什么,」
白铁心接着又对我说道,「徐远跟苏媚珍有一腿,这个事情你知道么」
对于这个事情,儘管我之前多少还是有点心理准备的,不过听到大白鹤如此
确定地对我提起,我还是惊讶得很「怎么说呢我之前发现了一点端倪,但
真有点不太敢确定。你要知道局长啊那可是平时跟咱们面前那都是什么形象
的对吧说起来,你是怎么发现的」
「发现呵呵要说发现,之前我都发现过无数次了徐远每次来鉴定课
的时候,苏媚珍都会找藉口,把自己隔间窗户的百叶窗拉上我有一次看见苏
媚珍去徐远的办公室,我就趴在门口听,结果发现俩人门都忘了锁了,一打开门
顺着门缝一看,苏媚珍已经脱了裤子,揉着自己的大屁股,用自己的肥阴唇在徐
远大屌头上一边擦,一边喂着徐远吃奶呢呵呵,网监处知道他俩的事情的人不
少于两隻手但这都是小儿科了我已经参与过跟他俩的三人行了五次
了都」
「我操那徐远同意了」
我听得双眼发直。
「呵呵,他都没发现他俩一般都在酒店开房,我每次都是等最后进屋;等
我进房间的时候,徐远已经被苏媚珍把手脚绑上了,还蒙着眼罩;每次我一进去
的时候,没等我说话,苏媚珍就给我上了口球,也把我给铐上了,所以我也说不
出来一个字昨天我们仨刚昨晚第五次,每次她都不让我和徐远戴套,让我和
徐远直接在她那黑屄里和屁眼里内射我现在说实话有点倒胃口了,这女人真
是肮髒淫荡的很让两个男的射满自己下面两个洞以后,接着抠出来,把精液全
吃了,一点都不浪费你说这女人怎么对精液有这么大的嗜好呢」
「我说兄弟,有必要讲这么详细么我明天也不用吃饭了。」
我也真的是听的有点反胃了。
就算我是个色到骨子里的人,谁会在自己饿到不行的时候,想听别人不停地
跟自己说一个女人从自己肛门里扣男人射进去的精液放进嘴里的事情,而且那女
人还不见得在这之前给自己把大肠灌乾淨「行行行我不说这个我跟你
要说的最关键的不是这个关键是,苏媚珍这个女人跟艾立威关係也不是一般的
好,我这几天总发现,他俩似乎在有事没事都在一起说悄悄话,好像是在密谋什
么事情。」
「你的意思是,艾立威跟苏媚珍也有一腿」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也没跟艾立威和苏媚珍参与过多;但是他俩这几
天,每次密谈一结束,不是苏媚珍马上就去找徐远打炮,就是艾立威马上去跟夏
雪平或者一组里其他的骨干警员聊天。俩人有几次还鬼鬼祟祟地借着午休的时候
,跑去了档桉室当然,还没到十分钟,他俩就从里面出来了。呵呵,十分钟
,我估计也不够艾立威脱个裤子的。」
「那行吧我知道了谢谢老白,我心里有数了。」
「你真的要上点心,秋岩,我听说风纪股那三条丧家犬,其实各个都不好对
付。」
「嗯,我知道了。」
我冲着大白鹤摆了摆手,点了点头。
于是,第二天一大早830,我故意先去一趟重桉一组的办公室,在艾立
威闷着头对我假装无视、胡师姐、白师兄、聂师兄和王大姐等人惊讶道下巴都要
脱臼、眼球都要飞出之中,我跟夏雪平打了声招呼,关心地问了她几句按没按时
吃饭之类的话,并送上了一杯无糖柠檬红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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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之后,我就来到了风纪股办公室,等待着见见这三条「丧家犬」
到底是有多「丧」。
我先去见了见夏雪平,除了真关心她、加上我就是要杀一杀艾立威的嚣张气
焰以外,我也是有点迷信夏雪平绰号「冷血孤狼」,狼好歹是狗的祖宗,我
想我要是能从夏雪平身上蹭点儿狼的气息,那应该能唬住那三条「丧家犬」
吧85分的时候,第一条「犬」
到了办公室。
这真有点出乎意料,因为徐远和沉量才已经给我打了预防针,告诉我他们几
个每天平均上班时间是在10点半,所以我真没想到有人能来这么早。
这个人从外表上看起来,似乎也没有我想像的那么「丧」;相反,这个老兄
从髮型到穿着和气质,给人的感觉多少还挺阳光的。
此人见了我,脸上先是表现得十分惊讶,紧接着又对我和气地笑了笑,又对
我鞠了一躬这我可受不起,昨天晚上,我看了这三条「丧家犬」
的笼统的个人资料,所以我对这个人有个大概齐的认识这个人名叫莫阳,
比艾立威大一岁,跟艾立威曾经是同一个年级的警院生,而且还都是「考学帮」
;在往期人事处的考核手册上面,从他进入市局到在给风纪股停止评定之前,对
他有一条评语从来都没变过「该警员为人善解人意、乐于助人」,所以局里到
现在,其实很多人对这条「丧家犬」
的态度,还是很友善的至少在我看来是这样。
我见莫阳跟我鞠了一躬,我也马上笑了笑对他鞠了一躬,并且先开了口对他
套着近乎「莫师兄是吧来这么早啊我是你们新来的现在还暂时是股
长,很快,我就是咱们风纪处的处长。晚辈何秋岩,以后还请多多关照」
紧接着,尴尬的事情出现了在我说这些客套话的时候,莫阳一直没有看我
,他在专心致志地脱着身上的外套,并且迭得仔仔细细的,一点都没理我;甚至
当我伸出手后,他都没看我一眼。
「以后,请多多关照」
我又把声音放大,对他说道。
他居然还是没看我一直等到他把衣服迭好,放在桌上以后,他回过头的时
候才看了我的手一眼可更让人觉得惊奇的事情发生了他不明就里地对我指
了指他的衣服,一脸无辜地看着我。
我的脸上勉强挂着笑,对他说道「请多多关照。」
他反应了好半天,才把手伸出来跟我握住,又恍然大悟一般地对我笑了笑。
嘿,这个人是在跟我故意装傻么我讨了个无趣,只好回到我的桌上,
默默地喝着我那杯抹茶拿铁。
就在我刚喝了第二口的时候,只见莫阳从自己的抽屉里拿出了白纸,什么都
不管,马上开始在之上乱写乱画着。
我好奇地走了过去,看着他的涂鸦写的东西汉字不像汉字、日文不想日文
,倒像是中学历史教材里影印的那些女真文或者党项文;他画的什么就更让人看
不出来了那个圆柱体的东西像是一把手枪、一隻纸杯、却又像男人胯下勃起后
粗大的阴茎;那个半圆形的东西,像是女人的乳房、像一隻橘子,当然又像一颗
没有揭开保险盖的手雷我想,他应该可以把这些涂鸦送到美术学院,让懂抽
象画的老师们品鉴品鉴,看看这玩意是不是能够拿到画廊里卖钱。
正在我研究莫阳的涂鸦的时候,第二条「丧家犬」
也来了。
这人是个中年男人,其体形其实精壮得很,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的精干身材;让人有些意外的是,这人是谢顶,头顶上还长着可怖的烂疮。
在他额头上剩下的几缕头髮,早已花白;他的下巴上还留着山羊胡,还戴着
一副伪政权时期傀儡皇帝戴的那种圆片太阳镜要是再给他一把二胡,这就是
活脱脱的一个阿炳道长。
而且他还拄着一个拐棍,走路一瘸一拐的这让我一下就像到了之前掉在
门口走廊地面上的那张纸条,上面说「老丁脚崴了」那这个人,就应该是「
老丁」
丁精武了。
可人事处档桉上,「丁精武个人资料」
的那份档桉上贴着的,居然还是他2岁时候的照片,照片上的丁精武是个
五官端正的帅小伙,跟李连杰出演少林寺时候的清秀相貌有一拼;而他现在
却成了这样,我只能说岁月不饶人。
他还没进门,就指着我说道「哟,今天太阳是西边出来的让我猜猜,屋
子里多了一个人」
这不是废话么我就站在你面前,还猜什么猜然后,丁精武站在门口仔细
地嗅了嗅,「嗯,白狮牌柠檬味的洗涤精呵,咱垃圾场里终于来了个勤快人啊」
说完,他也没跟我打招呼,就直接一瘸一拐地走到了自己的办公桌,打开了
桌面上的收音机,也没听收音机里放的是什么节目,直接开嗓唱道「先到咸阳
为王上,后到咸阳扶保在朝纲也是我主洪福广,一路上
得遇陆贾、郦生和张良」
我想了想,走了过去,对他点了点头「您好,老丁是吧。我叫何秋岩,是
新来的风纪股不,将来该叫做风纪处了,我是新来的处长。请多指教。」
「嗯,」
老丁没含煳,直接对我指了指手边的保温杯,对我说道;「去给我添杯热水。」
我一下子无语了。
「愣着干嘛去啊」
他又对我说了一遍。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