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芷茹语气严肃地说道,“而且我还想劝你呢,你都是马上结婚的人了,你怎么能干这种事!不羞啊?”
“唉……姐,平时我跟你在公司关系最好,我就实话跟你说吧——羽泽他那玩意不行……而且跟康教练试过才知道,羽泽跟别的男人差的远着呢!”
“差啥啊?羽泽家世殷实、又是海归高材生,对你还不错;那个康教练有啥好的?长得像个人似的,也就会油腔滑调……”
“我说的不是这个,姐!哎呀……羽泽那儿太短了,勃起了以后才十二厘米,跟我每次都只有三分钟,我还没进入状态呢他就先结束了;你知道康教练那东西多大么?18厘米哦!跟刚出生小婴儿胳膊似的一样粗!第一次被你看见那回,也是我跟他之间的第一回,多长时间你可记得清楚吧?不瞒你说,茹姐,我真的!第一次因为做这事情爽晕过去了!哎哟,那滋味真是越做越想做!并且康教练你看着像个大老粗似的,他其实可会了——我一仰头伸脖子,他就知道把奶头含住;我一皱眉头,他就知道在胸上和双腿当间的地方揉的时候轻一点;我一哼唧几声,他就知道在我身体里抽插的时候大力一点、再大力一点……哎呀,说着说着我都想要了!——哪像羽泽那家伙啊,每次就知道问三句话:大不大?爽不爽?叫不叫爸爸?”
在门口偷听的丘康健听着这个大姐姐的话,心里痒痒的;水芷茹坐在床头摆弄着自己的衣角低着头,红着脸不说话。
那个大姐姐看着水芷茹,脸上露出奸诈的笑容:“茹姐,你现在是不是湿了,也有点想要了?要不要看一眼康教练的大粗鸡巴?”
“不知道羞!谁要看那东西!思琪,这话题到此结束吧!
你今后愿意跟那个姓康的怎么样、跟你们家羽泽怎么样,我是不会再多问一句了!你好自为之吧!”
丘康健从妈妈的脸上,又看到了那片又恼又羞的可爱红云。
那个叫做思琪的大姐姐收起了笑容,有些咬牙切齿地看着水芷茹的后背,可当她走到了水芷茹身边坐下的时候,脸上又露出了和气的笑容:“哎呀,好姐姐,生气啦?好啦好啦,我不逗你了!你看看,这还生气,一天天气得出了皱纹就不漂亮啦!我这不是也为了你好么:康教练老早就说了,咱们这帮女学员,有一个算一个,要是不给他肚脐眼下面那小兄弟照顾舒服了,科目二谁都别想过!”
“他真这么说的?那就应该去投诉他!”
“你投诉谁哟!人家康教练的表哥是安保局的特务,警察、检察都得让人家三分你去哪告人家?并且你想想,康教练可是咱们肖总的拜把子哥们儿,你之后要是想提总监,你不还得靠着肖总么?肖总那人平时刚正不阿,可他最好面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折了他把兄弟的面子,他能给你好脸么?唉,这帮男人都这样!”
“那……那大不了,这驾照我不考了!我看着那男人我就觉得脏、觉得恶心!祝思琪,你也别劝我了,我豁出去了,实在不行公司愿意扣考勤就扣,不就是罚我一半的月薪么?没什么了不起的!”
“哎哟我的茹姐!你为了这点事,一个月少挣二十万你值不值得啊?你知不知道公司里有多少人眼红你的待遇,你怎么能说不要就不要?”
祝思琪抿了抿嘴,语重心长地说道,“我这么跟你说吧,芷茹姐,公司里多少女人,有对象的没对象的,被康教练和他手下的其他教练分别睡过的,已经差不多一大半了,从十八九二十来岁的,到四五十岁的全都有,有不少的上瘾的,回头还主动去找那些教练们多睡几次呢,知道为什么吗?为的是对得起咱们女人自己!你也是结了婚的女人,芷茹姐,你觉得凭什么男人就可以在外面花天酒地、咱们女人就必须从一而终?吃惯了家常菜,偶尔还吃一顿肯德基麦当劳呢!何况你芷茹姐,天天在家守着个半大儿子,啥都没得吃!我问你,姐夫是不是有俩月没回家了,而且也没给你打过一个电话了吧?姐夫在外地甚至在外国,都怎么回事,你能说得清么?”
水芷茹被问住了。
“就这么跟你说吧,”
祝思琪乘胜追击说道,“羽泽看着够老实吧?他最近也背着我跟他高中时候的女同桌聊上了,尺度很大的!我能从了康教练,一来为了拿驾照,二来也是心里气不过才这样的——这有好处又能解渴的事情,不做白不做!”
水芷茹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好啦,话说道这份儿上了……我也真是多嘴呀!芷茹姐,时候不早了,我先走了。别忘了,明天的课还照常呢!”
祝思琪说着站起了身,出了水芷茹的房间。
看着坐在客厅沙发上的丘康健,祝思琪还笑着摸了摸丘康健的脑瓜。
丘康健还很礼貌地跟祝思琪道了别——因为那时候的他,对妈妈和祝思琪之间的话仍旧似懂非懂。
水芷茹问自己是不是偷听道什么了,丘康健说不清楚,所以只是摇了摇头。
妈妈看着天真又听话的儿子,无奈地笑着,然后围上了围裙,进了厨房做着晚饭。
——听到这里,我不禁在心中感慨:人为什么可以这样的坏?曾经的江若晨因为孙筱怜多余的关心,让一中校长陈旺骗奸了孙筱怜;王楚惠因为觉得好玩有趣、缺一个可以跟自己一起满足小鲜肉后辈白浩远、聂心驰的玩伴,给胡佳期和她儿子一步步挖了好多坑;而现在我又听到,这个祝思琪因为水芷茹见到自己和驾校的康教练偷欢、搞桃色潜规则,于是又要拉着水芷茹下水。
总有人在自己脏了之后,还要把其他干净的人一起弄得更脏。
“那……”
我实在忍不住,对丘康健急切地问道,“芷茹姥姥……后来从了那个康教练了么?”
“以我妈妈那样的女人,怎么可能去做这种事情?”
丘康健叹了口气,又说道,“但是,对这个肮脏的世界一点妥协都没有,也是完全不可能的……”
第二天丘康健照常去学校上课、放学,妈妈也去了驾校学车。
那天放学后,丘康健很累,回家之后便先躺在床上睡着了。
他睡觉的时候,又梦到《花宵道中》里面的场景:安达祐实弹奏着三味线,一个猥琐的留着月代头的江户武士从其背后直接拽下后胸领,一对儿乳房直接跳脱而出——只是在梦里,安达祐实彻底变成了自己妈妈,而那个月代头武士,变成了一个皮肤黝黑、满脸麻坑的男人。
丘康健惊醒,发现自己只睡了二十分钟。
之后,却听见一墙之隔的浴室里有冲水的声音,并且,妈妈正在里面一边洗澡一边的哭。
丘康健正觉得有些不对劲的时候,妈妈的手机连着发来了四条信息。
他很早就知道,妈妈的手机密码是自己生日,便解了锁一探究竟,只见一个备注为“驾校康人渣”
的人给妈妈的微信里发来了三张照片和一段小视频——从这些照片和视频上,丘康健才第一次看到妈妈的乳房——硕大,圆润,肌肤白得像奶油一般,依旧有些粉嫩的乳头和乳晕,上面还有几颗白色的小疙瘩……“停一下,丘叔……你说得有点太多了,用不着讲得这么详细……”
丘康健对于自己妈妈乳房的描述,我实在有些不好意思听下去。
“啊……啊!抱歉啊……”
丘康健也不好意思地点点头,继续讲述下去:照片上母亲水芷茹坐在教练车的后座上,平时扣子系得紧实的衬衫,被一只粗糙的手从领口处解开一直解到了肚脐处,胸前的黑色前开口别卡胸罩,也四敞大开起来;母亲的双峰被那只粗糙的手左右轮番揉捏,乳头也被拨弄得挺立起来;第一张照片上的母亲,脸上带着一副视死如归的轻蔑,第二张的脸上已经开始红了,并且显现出那又恼又羞的颜色,眼神中透露着绝望之外,还闪烁着求饶的光芒,第三张那不情愿的表情,更是丘康健平常无法从高傲霸气、雷厉风行的母亲脸上看到的;而最过分的是那短小视频:一开头,一个光头的刀条脸男人,拍了一下自己的脸后,便摁着水芷茹的后背,张开了嘴,大口大口地吮吸着水芷茹的乳头,并且,他把自己的手伸进了自己的裤裆里——丘康健很生气,自己从小都没吸过的母亲的乳头,却被这个陌生男人给含住了,口水沾得到处都是。
“呵……嗯……差不多行了……”
视频里的水芷茹厌恶地推开了康教练的头,又狠狠地往对方身上捶了两拳。
康教练嘿嘿笑着,这才松开嘴,依旧揉捏着水芷茹的双乳,捏得简直变了形状,并且捏过之后甚至有些发青,然后左手依旧在裤子里一上一下地活动着。
整个视频的长度三分钟,而大概在四分之三的地方,那个康教练突然“啊——啊呀——嘶——呼——呼——哦哦”
怪叫了一阵,接着,从裤裆里拿出了那只满是发黄黏液的左手,拿到了水芷茹面前足以可以令其嗅到气味的距离,让她看着上面那些浓厚的精液。
“你真恶心……”
水芷茹红着脸把头别过去,一时间脑子也乱了,竟忘了先把胸罩扣上,而从下至上开始系着衬衫扣子。
“恶心么?呵呵……”
康教练说了一句之后,用那只沾满精污的手,抹向水芷茹胸前的乳肉。
“你……得寸进尺!”
水芷茹气得反手扇了康教练一巴掌,接着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巾,揪着胸前的布料直接匆匆下了车。
“嘿嘿,这次感受不错,下次继续!”
康教练打开了车窗,对着水芷茹的背景录着视频。
“没下次了!”
水芷茹气冲冲地回过头叫了一声。
听着浴室里母亲在哭泣,看着那三张照片和一段小视频,丘康健心理很不是滋味。
“妈,你在哭么?”
丘康健试探着问道。
“我……我没事!我没有!怎么了儿子?”
水芷茹说道。
丘康健听着水芷茹虽然这样说,但是声音里带着哽咽。
“妈?你……你没遇到什么事吧?”
丘康健继续问道。
“没有……儿子,妈没事!就是工作累的……妈没事的。”
水芷茹为了安慰丘康健,依旧逞强着说道。
丘康健留了个心眼,把那些照片和视频全都转发到了自己的手机里,并且还保留了一下那个康教练的微信号。
视频里妈妈亲口说的“没下次了”,所以如果那个康教练再来缠着妈妈,自己就准备拿着这些东西报警——丘康健天真地这样想着。
可他没想到的是,那天晚上,从这天一直心神不定的妈妈的房间里,穿来了一阵阵如同猫叫一样的哼唧声音,丘康健试探着拧动母亲房间的门,发现妈妈居然粗心地忘了锁门。
躺在床上的水芷茹,连被子都没盖,只穿着一件吊带背心,下身光熘熘的,正闭着眼睛、双腿打开,用一只手在自己双腿间那条缝隙处上下摩挲,而且当丘康健打开一条门缝没多久后,水芷茹竟往我地从吊带背心的领子上,翻出了自己的乳房——她捧着那只被康教练抹上了精液的乳房、对准了那颗被吸了半天的乳头,努力地朝让拨弄着,然后含到了自己嘴里;她一边这样做,嘴里还发出迷人的愉悦的呻吟,一边用手指在两腿间给予自己无比的快乐,一边从双眼中流出委屈的泪水。
那是丘康健第一次对着母亲撸射,也射在了自己的内裤里。
等母亲朝天空挺直了腰板,急促地呼吸着,然后上下疯狂地扭动了一阵腰身和屁股之后,丘康健赶忙逃进了在自己的房间。
他兴奋,又害怕;羞涩,也觉得屈辱。
他之前从未见过妈妈这样,但妈妈这样令自己着迷的一面,却是另一个男人所开启的。
没过一会儿,水芷茹果然进了丘康健的房间。
丘康健装睡着,水芷茹没怀疑,而是搂着丘康健的头,帮他盖好了被子,便又离开了。
丘康健以为一切都结束了,但事实是,一切都只是开始。
第二天还是同样的时间放学,到家后差不多同样二十分钟左右,妈妈也回来了,脱了一身衣服直接进了洗手间冲淋浴,只是这一天,妈妈洗澡的时候没有哭。
丘康健正以为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时候,那个姓康的又发来了一组信息:五张照片,和一段视频。
前三张依旧是康教练揉水芷茹胸部的动作伴随着水芷茹尴尬害羞的表情特写,而第四张开始,康教练居然扒下了水芷茹的深褐色西裤,露出了里面那件黑色徕卡三角裤;面对这种无耻的进犯,水芷茹虽然脸上涨红,但依然半推半就。
而视频里康教练的行为更加气人:他竟然把自己的老二掏出,抵在了水芷茹的内裤上;一手抓着水芷茹的乳房,仍用嘴巴将另一只的乳头含住,沾上可以拉出细丝的口水,而有那么几秒钟,水芷茹竟有些忘情地闭上了眼睛,也发出了几声前一天晚上,丘康健在水芷茹房间里听到的那种充满诱惑力的声音。
康教练大概用自己拿其实不满十五厘米但确实很粗的阴茎,在水芷茹紧贴自己阴道口的内裤上磨了几十下之后,便一股脑地射在了水芷茹的肚皮上,甚至连乳沟上和脖子上也沾到了几滴焦黄色的精液。
教练射完之后,身子瘫软着看着水芷茹,他趁着水芷茹从自豪身上撤下的一刹那,斜着把手从水芷茹的屁股伸进了内裤。
“我操,这么湿啊,课长大人!没想到这才第二次,闷骚啊!”
“滚!”
水芷茹虽然依旧憋红了脸骂了一句,但这一次,她却在教练车里擦完了自己身上的精液,然后不紧不慢地穿好了内衣和裤子、衬衫,眼睛还时不时地往康教练的那条肉棒上瞟。
“啧……味道不错!”
康教练把刚刚触碰到水芷茹私处的那只手指在嘴里舔干净,又说道,“今天我实在没劲儿了,而且你也放不开玩……要不然,就凭我这舌头,能给你舔上天!这周末你好好酝酿酝酿,下周我让你体会一下……你老公给你用舌头伺候过么?”
“不要脸……”
水芷茹仍倔强地说道。
“呵呵,我不要脸……你其实也很喜欢对吧?思琪都跟我说了,她给你讲完我上次给她舔尿之后,你马上跑到厕所抠自己去了,你以为我不知道?哈哈,你们这些女白领啊,压力都大,家务多、公务多,还得照顾老公和孩子;遇到老公不在家、在家也不懂情趣的,日子更难过不是?在我这,咱俩这样来一次玩玩,也是给你一种精神放松,对不对?哎呀,只是明天周末了,驾校人多,等周一的吧,你再克服一下自己,咱俩再晚点刺激的——你这样挺好的,我喜欢矜持的女人,咱俩循序渐进,给相互一个接受对方的过程,挺有感觉、有情调的。下周见了。”
水芷茹的脸更加红了,但这一次,她却没再对康教练骂些什么,穿好衣服后,乖乖走人了。
那天晚上,水芷茹又激烈地自慰了起来,而且在丘康健当晚十二点钟终于撑不住回到房间睡觉的时候,水芷茹的手指仍忙不迭地在她自己的股间忙活着,嘴里也依旧在毫不厌倦地发出呢喃。
——听到这,我也好,当时还没过十二岁生日的丘康健也好,都明白了一件事:水芷茹对这种违背道德的刺激已经开始上瘾了。
无论水芷茹平时多么高傲多么难以靠近,她向康教练举手投降、彻底主动脱衣服再脱掉内裤、噘着屁股等待康教练的挺进,只是时间问题。
好在马上是周末,水芷茹不会去见康教练。
于是,丘康健在自己心里酝酿了一个,他到现在也觉得是自己做过的最出格的事情——听了丘康健的操作,我不禁感叹:千万不能欺负老实人。
丘康健趁着水芷茹洗澡的时候,拿着水芷茹的手机,依旧转发了那些视频和照片。
接着,他给自己的微信换了个头像,然后加了康教练的号。
“您好,康教练么?我想跟您学车。”——在验证的时候,丘康健这样说道。
“学车?你怎么知道我的微信的?”
对方问道。
“朋友介绍的。”
“朋友……你多大?”
“刚满十九。我过一阵子就出国上学了,我准备现在国内练练。我朋友介绍说您技术挺好的,所以我就想跟您学一下。”
丘康健编着谎发送着信息。
“你身份证有么?拍个照片发来。”
“不好意思,康教练,那个我身份证被学校拿去做备桉了,我最近在学校参加了一个数学竞赛,国家级的,需要用身份证注册,所以确实没在手边。”
过了一会儿,康教练才说道:“我看你朋友圈,咋的,石油公司的那个水芷茹课长是你朋友啊?”
丘康健瞬间有点慌,他冷静了片刻后说道:“哦,水阿姨啊,她是我爸爸的学生。我爸爸是Y省大学EMBA项目的老师,水芷茹阿姨在那上过课。就是她跟我推荐的您。”
丘康健说完这些,仔细检查了一下自己朋友圈,好在自己从来没发过自己的照片,更别说和水芷茹的合照了,倒是水芷茹给自己点过赞,却也没有留言;最唬人的是,丘康健从小学的时候就特别喜欢林志炫的歌曲,所以朋友圈里全都是林志炫的代表作的分享——但一般说一个才12岁不到的小男生喜欢林志炫这样“古老”
的歌手,很多人是不相信的。
“哦,那既然是她介绍的,周六下午咱俩见个面吧。你来驾校还是我去找你啊?”
普遍驾校教练会让学员选择在驾校内学习,或者在住所附近联系。
“您能找我最好。我把地址发给你。”
于是,丘康健便发过去了一个地址,七星山脚下靠富人区的一个路口,正好就在仁德圣约瑟教堂附近。
“小老弟,你这地址有点远啊……那你先交两百块定金吧!”
“好。”
丘康健现从水芷茹的手机里转出两百,然后自己又发给了康教练。
那天晚上,听着水芷茹自慰高潮后的呻吟,丘康健没再跟着手淫,他越想越恨,越恨就越能下定决心。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丘康健趁水芷茹不备,从家里藏着现金的沙发背后,偷了五百块钞票,以出门跟同学做作业为理由出了门,接着,他在小卖部买了只二十块钱的金属打火机,又在加油站花了一百多块钱买了一塑料桶汽油。
然后压着时间,搭了一辆出租车。
司机看着他这么个孩子提着一桶汽油,也没多想。
到了富人区,他从某家的花坛里拾起了一块坚硬的石板搂在怀里,然后等着康教练出现。
果然,康教练出现以后,等了五分钟,给丘康健打电话,丘康健不接,康教练自然很不耐烦。
“您再等会儿,我这边有事,您先抽颗烟歇一会儿,我马上到。”
丘康健回复道。
康教练不耐烦地甩甩头,下了车,点上了一根烟。
——他不知道的是,丘康健就在他背后的灌木丛里躲了半天。
于是,丘康健趁着那康教练不备,跑到他身后,双手握着那块石板就往康教练后脑砸去。
但丘康健当时的身高才一米六多,康教练足有一米七五的身高,所以第一下,丘康健并没砸到那康教练的头上,而是砸到了他后背上,但他也被那块石板砸得生疼,捂着后背半天没反应过来这么回事;于是,丘康健冲着康教练的脑门砸了第二下,这时候康教练才有点发晕的意思,但一抬头也看清了,暗算自己的是个半大的孩子,康教练瞬间一脚抬起,踢中了丘康健的肚子,把丘康健踢倒;可这一脚过后,康教练自己也因为后背剧痛加头晕倒地不起。
于是,丘康健最后一次举起石板,奋力地朝着康教练的后脑勺拍去:“叫你欺负我妈!”
康教练应声倒地,石板断了,康教练的脑袋成了一个血葫芦瓢。
接着,丘康健拿出了那桶汽油,往那辆罪恶的、不知道康教练在里面玷污过多少女人的教练车上倾倒了满满一桶;然后,丘康健模彷着电影里的姿势,把那只打火机,往车上一丢。
。
发布页⒉∪⒉∪⒉∪点¢○㎡“我真喜欢车子爆炸的声音,真的。比鞭炮礼花,以及任何的爆炸声,让人心里踏实多了。”
丘康健说道。
看着叙述着自己小时候制造的一起爆炸的时候,就像是在讲述一个温馨童话的丘康健,我心中不寒而栗。
“但好在你没烧死那个驾校教练……”
“如果杀人不犯法,我会的。但从那年开始,未成年人杀人就已经需要偿命了。”
丘康健遗憾地说道。
而就在那些天里,全国的女公务员和国企女职员被各个驾校教练性侵的桉件被不断爆料,虽然当时还并不是两党和解的政体,但在野党当时在全国也拥有了一定话语权,而且全国上下对黑驾校的声讨日臻强势,执政党政府无法抵抗民众舆论,便下发了任何企事业单位不得强制职员、公务员学习驾驶的禁令,并敦促全国各县市的风纪部门对所辖范围内的所有驾校进行严格排查。
于是,水芷茹再也不用去驾校学车了。
水芷茹起初,竟然表现得有些怅然若失,而过了两天后,她又恢复了以往高傲冷酷的气场。
只是每个晚上,水芷茹还是会躺在床上,疯狂地自慰着。
又过了半个月,某一天放学的时候,水芷茹的脸色就十分地难看,一路上也一反常态地没和丘康健搭话聊天,丘康健看得出是出了什么事,心里便也有所准备。
果然,一进家门,水芷茹很正式地坐到了沙发上,让丘康健在自己面前立正站好:“小健你说,两周之前那个周六下午,你去哪了?”
“这么久远,我上哪记得……”
丘康健说道,但他当然清楚水芷茹说的是哪天。
“你说你去跟同学做作业,但你是跑到七星山那边去了,对不对?”
水芷茹生气地问道。
“妈,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康政醒了,就是那个驾校教练。他把你那天的事情都跟我说了。”
水芷茹严厉地说道。
康教练虽然没被烧,但是汽车爆炸也让他毁了容,而且那块石板三下重击,让他昏迷了半个月,醒来之后因为头部神经受伤,被确诊半身不遂,也就是说从那天起,康教练不能不能开车了,而且连走路都是个问题,大小便也会日常性失禁。
但他脑子是灵活的——他清晰地记得那天袭击自己的那个孩子口中说着“叫你欺负我妈”,巧合的是,在康教练性侵过的女人里,只有水芷茹一个人有儿子,并且自己还是在约了“水芷茹的老师的儿子”
出的事,于是他便找了水芷茹的上司肖总讨要说法。
水芷茹一步步为康教练猥亵,也一步步被康教练掌握了把柄,在公司领导、肖总、康教练面前百口莫辩,所以她只能选择先回家询问丘康健——她其实也觉得难以相信自己还不满十二岁的儿子能打得过那个四十多岁的老牌流氓,可同时,她自己也是心虚。
“没错,妈妈,是我打伤他的,而且也是我烧毁了他的车。这又能怎么样呢?”
丘康健故意对水芷茹问道。
“你知不知道这样的话,要赔人家多少钱?而且你这样子还是要去少年犯管教所的!”
“但这些跟保全妈妈你的贞洁、不让他继续欺负你,不让他继续抓你的胸部、用尿尿的地方刺激你,根本不算什么,不是吗?”
丘康健说,当时他说这些的时候,一心想的就是什么都无所谓了。
这时候,轮到水芷茹装傻了:“你……小健你说什么?”
于是,丘康健拿出了自己的手机,点开了那两段视频和八张照片。
在播放着视频的时候,他对水芷茹质问道:“这些东西,妈妈难道也想否认么?是不是下一个视频和下一组艳照的内容,就是妈妈要把那个男人的鸡巴放进自己屄里?”
“不、不是的!你……你怎么知道……你从哪学来的这些污言秽语,这么难听!不许再说了!”
水芷茹惊慌失色地说着。
“不,我就是要说!”
现在回想起来,丘康健都不知道一时间自己的脸皮为什么可以变得厚了起来,而且自己从头到脚充满了一股力量,彷佛是刹那间被什么东西上了身,“妈妈是爱上了那个男人,才会跟允许他那么做的么?我之前只是想看看妈妈的乳房,就被妈妈打了一巴掌,而且两天没跟我好好说话,还像防贼一样的防着我——防着你自己的儿子!但是一个陌生的又丑又老的男人就可以对妈妈的奶子又吸又舔,还在上面抹下了看起来那么脏的精液!你还允许他用自己的鸡巴隔着你的内裤蹭着自己的花穴,还允许他录了像!妈妈以为每次你被他吃了豆腐、晚上都要摸自己,我对这些一点都不知道吗?妈妈被这样欺负居然真的没有报警,然后到现在竟然还来像审犯人一样质问我!还说要给我送进少管所……我明明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妈妈!结果妈妈还是要骂我……呜呜……妈妈你是爱那个陌生男人不爱我了吗?”
丘康健说着说着就哭了。
水芷茹看着丘康健声泪俱下,自己也哭了。
她一把抱住了儿子,安慰道:“不是的……妈妈没有……妈妈是爱小健的!
小健是好样的!妈妈之前说小健是担心小健的学习……都是妈妈不好…………妈妈也讨厌那个男人,但是妈妈没能力……小健乖……我不是个好妈妈……妈妈太软弱了……”
水芷茹其实不是太软弱,而是她太愿意争强好胜、太功利了。
两党和解之前,执政党党委的权力大过天,又有安保局和警察局风纪处这样的铁腕部门,要对付一个或者几个像康教练,还有比如肖总这样与康教练搞勾结的人,只要用对方式方法,可以说轻而易举;然而,人最怕就是两种心态,一个是息事宁人怕麻烦,另一个,就是觉得,这件事我做了我会保住自己现有的、说不定还会有所得,但是我如果不做我就会失去很多,以至于自己可能永远无法翻盘的患得患失心态。
而这样的心态,正会给诸如康教练这样的人创造更多的机会。
被水芷茹搂着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丘康健,做出了一个自己在心中早计划好的大胆行为:他搂着水芷茹,稳住了她的嘴唇,而且伸出了自己的舌头。
水芷茹只道是儿子心疼她,要跟她亲昵而已,一时间也没反应过来;结果等再回过来神的时候,却觉得胸前突然一亮——眼看着自己的高领衬衫和胸罩,全被儿子解开了。
“小健!小健……别这样……小健你这是要干嘛?”
水芷茹突然有些慌张,她连忙握住自己儿子正准对自己双乳摸下去的双手。
“妈妈的乳房本身是属于儿子的,可是在咱们家,别的男人可以,偏偏我不可以这样,是么,妈妈?”
丘康健思路清晰地对水芷茹问道。
“唉……那……那你摸吧……但是要轻点……啊……妈妈这里很敏感……而且,只可以摸胸部,不可以做别的……啊……而且……仅此一次……啊……你把妈妈弄得好痒……”
水芷茹放开了丘康健的双手,放弃了对儿子的控制。
丘康健如愿以偿,触碰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母亲的双乳。
妈妈告诫儿子仅此一次,儿子也这样答应了;可明明之前自己被康教练占便宜的时候,水芷茹也说过“没下次了”,第二天明知道康教练会在自己身上动手动脚,或者做些更出格的事情,她还是去坐上了康教练的车子。
所以在丘康健解开水芷茹的皮带、为她分别脱下休闲西裤和内裤的时候,水芷茹只是把丘康健抱得更紧,紧得让丘康健觉得呼吸有些不顺畅而已,但他顺着妈妈躲避的双腿一拽,再往相反的方向一用力,水芷茹的内裤,便很轻松地被自己脱了下来。
水芷茹很害羞地夹紧了双腿,但看着自己儿子到处乱盯却不下手,水芷茹的心也乱了,突然打开双腿让儿子把自己的阴部看得一清二楚,等丘康健把脸凑近了,水芷茹却又不好意思地用双手把下面那里挡上。
丘康健当然觉得不过瘾,他灵机一动,对水芷茹问道:“妈妈,你把手放在这里,是要表演自慰给我看么?”
“小畜生、坏孩子!你也会拿妈妈开玩笑了呀?”
水芷茹哭笑不得地地说道,“妈妈才不会这样呢!这样把整个身体露给你看已经够难为情的了!”
“那妈妈非要捂着被坏叔叔用肉玩具蹭过的地方,不自慰那要干嘛啊?”
丘康健机灵地问道。
他故意用着自慰的行为和康教练臊着自己的妈妈,以至于水芷茹一着急,还真想不出什么理由来。
因此,水芷茹索性抬起了双手,还分开了自己的阴唇瓣,对丘康健说道:“那……好吧……看了就看了吧,反正你也是从妈妈这里出来的,就让你看看,当做性教育了,妈妈让你认识认识女人的构造,但是小健,你不可以用手摸哦!”
“哇,妈妈,好棒!”
于是,丘康健趁机把自己的脸凑得距离妈妈的阴穴更近了。
“嘿嘿,坏小子……儿子看好了,这里叫阴毛,男生会有,女生也有。你还没长大,但是应该已经在长了,对吧?”
“对的妈妈。”
“这里叫外阴唇,像妈妈之前给你买的马卡龙派,对吧?也叫大阴唇,保护女人阴部不受到别的地方摩擦的;里面这一层,叫做小阴唇,妈妈的这里想不想一对儿蝴蝶的翅膀?这是帮着女性挡住外面的灰尘、并帮助身体内保持温度的;这上面夹着的这一颗小球球,叫做阴蒂,刺激这里,女生的身体会觉得舒服,酥酥麻麻对我,身体里会因此里会流出液体,就跟你们男孩子会流出精液和前列腺液一样;这里就是阴道,也就是男人想插入女人的地方……跟你说这些好羞啊……男人插入女人这里,也会让女人舒服,也会让女人怀孕;之前……之前那个姓康的就想用他尿尿的地方插入妈妈的这里,妈妈其实很讨厌他,但是他隔着内裤刺激到了妈妈的阴蒂,妈妈确实有些把持不……啊!”
水芷茹平躺着,又因为在说着一系列羞耻的话,不好意思盯着自己儿子看,却没想到突然间,一条湿漉漉热乎乎的东西,直接探进了自己的身体里,并且儿子的小鼻子正顶在阴蒂上,不停地用鼻翼拨弄着已经坚硬发红的那颗玛瑙。
水芷茹连忙制止道:“小健!坏儿子,妈妈不是说不许碰妈妈那里么?快停下啊!”
“妈妈只是说不许‘用手碰’,我用的舌头,没用手啊!”
“别这样啊!小健!妈妈尿尿也是用这个地方的……这里脏啊!”
“妈妈不脏!主要是妈妈身上的都不脏!而且妈妈不是也喜欢被舔么?那天那个祝阿姨被那个坏男人舔了之后,妈妈不也是受不了吗?妈妈也是喜欢的,对不对!”
“我不是喜欢啊,小健……我只是想要……哎呀我在说什么哟……”
“那妈妈被儿子舔,总好过被别的男人舔弄,对吧?”
“哎哟哟……你怎么又提这个……那……那好吧……那里多骚多臭啊……”
“妈妈的不骚,妈妈的很香!有股妈妈身上特有的体香味道,我好喜欢!”
“啊……啊呀……好……好吧……你喜欢就舔吧……轻点……小健轻点啊……妈妈一下子受不了……”
于是,水芷茹彻底迷失了。
丘康健第一次舔女人的阴穴,其实他一点技巧都不会,后来在跟妈妈相处的那几年里,他查找过无数性学方面的书籍和视频才逐渐锻炼起来的,而在第一次,他只知道要用舌头把外部自己舔几遍,然后适时地把舌头插进阴道,在里面舔弄几下再吸回来,弄得自己最后舌头都僵了,害得水芷茹事后以为自己莫不是得了什么妇科病,传染到了儿子嘴里;而水芷茹在此之前的三十多年,从未被人舔过下面——虽然她后来坦诚自己在大学期间交过一个男朋友,并让那个男人破了自己的处,并且与丘康健的父亲比起来,那男人很持久也很会用力道,但是他对于用嘴巴和女性的阴部接触,也是有种天然的排斥——所以经过儿子几番尽管很生涩的舔舐,自己一下子经历了一次重迭高潮,并且一股尿液忍不住从自己的膀胱里倾泻而出,全都灌进了丘康健的嘴里。
“啊,小健!妈妈不好……妈妈尿进小健嘴里了是么?快去厕所吐出来漱漱口!”
水芷茹高潮余韵未尽,连忙焦急地摸着丘康健的头;但出乎她的意料,“咕嘟”
一声,丘康健把那潮喷液体直接喝进了肚子里,幸福地跟水芷茹说道,“好开心,我终于可以喝到妈妈的尿了!”
“傻孩子!这有什么好开心的,别这样好么?妈妈对不起你……”
“不,妈妈,我爱你!我想这样!好喝的!”
丘康健说,他真的觉得好喝,即便那是尿液,但是不知道是不是水芷茹太注重保养,还是因为自己的心理作用,他竟然觉得,而且是每次都觉得,妈妈的潮水要比世界上任何一口山泉都甘甜清冽。
——他的这种感觉我懂。
于是,水芷茹也不管不顾,搂着儿子,对着儿子刚刚喝下自己尿水的嘴巴,亲吻了上去,主动伸出了自己的舌头。
母子二人浑身滚烫,在妈妈的帮助下,丘康健也脱掉了一身的衣服,挺着自己还在发育的阴茎,由妈妈扶着,顶到了阴道口——后来水芷茹跟儿子承认过,丘康健自己的阴茎,要比那个康教练的、比他爸爸的、以及水芷茹那个初恋男友的都大得多。
就在母子二人要成就鸾凤之美的时候,那什么都未经历过的龟头一触碰到湿润弹软的小阴唇的时候,丘康健就在水芷茹的手里射了精。
水芷茹会心一笑,看着满手的带着儿子体温的纯白精液,信念一动,把自己的手舔了个干净——这算是对儿子喝下自己尿水的精神回报。
在发泄过后,赤裸相拥的母子都清醒了许多,丘康健认为自己确实太冲动了,他还是想做那个对水芷茹一切命令都听话的儿子,他觉得那样才踏实,安心;而水芷茹也觉得自己不能没了做母亲的尊严。
于是,母亲当时就对儿子约定:水芷茹保证,自己不会再给任何男人机会,等父亲主动与水芷茹联系的时候,水芷茹会选择跟父亲离婚,带着丘康健一起生活——反正母子俩现在的生活就是这样;每天晚上母子可以同床,但是在丘康健发育成熟之前,不可以让儿子插入自己的阴道;而且在学校有期中期末考试的时候,不可以做这种事情,不能因为这件事影响学习。
——在十二岁生日之前的日子里,母子二人真的一丝不苟地按照这些内容遵守了。
可是欲望这东西,完全就是拦截洪浪的闸门一般,一旦打开,便再没有回旋的余地。
在两个人保持这种亲密关系一个月后,为了奖励丘康健听话、并且在当年的期中考试考进了年组前二十,水芷茹按照学习了好久的视频,为丘康健进行了口交,后来在二人的夜生活中,口交和69互舔成为了日常节目——但真的是因人而异吧,丘康健本身反倒觉得口交对他的刺激不如手淫舒服,舌头对他来说没那么大魅力,而牙齿的存在反倒是个麻烦;自那以后,母子俩还经常会一起学习各种除了本身都没办法接受的肛交和约定好不做的阴道性交之外的可以相互取悦的技巧;偶尔水芷茹也会主动玩玩小情趣,跟着儿子一起洗澡、在儿子面前表演自摸,为儿子进行乳交,和儿子相互手淫。
时间长了,母子二人其实都很想进行实质的阴道交合的,但是两个人谁都不愿意触碰到底线,有的时候,丘康健和水芷茹两个还会玩一个游戏:母子二人故意相互试探,看谁先忍不住想要让阴茎插入阴穴的,谁就要给对方交五十块钱的罚金,并接受格尺打五下手板的惩罚——丘康健默默地在心里统计着,他们母子俩被打手板的次数,都是两百次。
两个人就这么忍着,互相试探又互相让对方打消念头,欲望越积越旺盛;但最后摧毁彼此理性的不是欲望本身,而是一封在丘康健12岁生日前一天,庆皖警方寄来的丘博雅的死亡通知书——并不像祝思琪之前为了引诱水芷茹时候所猜测的那样,丘博雅不联系水芷茹是因为他在外面有了女人,实际上丘博雅在两个月之前就已经被杀。
杀人犯倒是个女人,而且是参与当地技术峰会暨商业竞价的另一家工业设备公司的销售经理,当时这个女人和丘博雅的公司都在争取庆皖地区某三线城市的、预算为三个亿资金的改制稀土采炼工厂设备供应。
起初丘博雅了解到,自己公司和对手公司各有优劣,而且从系统工作原理上讲功能互补,因此跟那个女人提出了合作;可那个女人之前在南方就是业界销售冠军,根本看不上来自东北的这个销售公司和产品,不过她倒是对丘博雅颇感兴趣:“睡了我,然后放弃这个单子”——这是那女人对丘博雅的开价。
可是那女人误判了丘博雅对她的兴趣,丘康健说,若说父亲常年在外奔波,没有一两个红颜相伴他是不信的,但是在看到了那个女杀人犯的照片之后,丘康健自己觉得,父亲肯定不会对那种女人感兴趣,她的气质和长相都比不过水芷茹;况且,三个亿的单子与一夜情相比,孰轻孰重,丘博雅还是能掂量清楚的。
结果,在无法保证自己的商品处于绝对竞争优势的情况下,同时自己的姿色第一次受到轻视,那女人恼羞成怒,气急败坏中砸碎了酒杯,直接用碎玻璃给丘博雅割了喉——丘博雅不是第一个被那女人杀的,也不是最后一个,所以等丘博雅被害两个月时候,南方的警察才找到了他的尸身。
“说实话,在得知父亲被杀的那一刻,我的心理竟然产生了一种一劳永逸的感觉……我竟觉得,真是个很好的生日礼物。我想的很简单:因为从那天开始,水芷茹便只属于丘康健一个人了。”——丘康健说着,然后半低着头对着自己微笑着。
在这一秒,他眼神里的那种笃定、那种决绝、那种肃杀,让我浑身上下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拥有伊底帕斯情节的人都是这样的么?我说不清楚,虽然我也是。
夏雪平早就跟父亲离婚了,所以我从未往这方面想过。
而丘康健之前在我的心里,一直是一个充满反差萌点的技术宅和长不大的孩子的形象……我从未见过这样让人觉得可怕的丘叔。
丘康健这样觉得,但是水芷茹却哭得肝肠寸断,毕竟十几年的夫妻,并不是因为身边多了个儿子情人就可以将其抵消的。
结果,本来早已答应好应允儿子的各种安排和生日礼物,随着这一纸死亡通知书全都泡了汤,乃至一个最基本的生日蛋糕和肯德基的汉堡炸鸡水芷茹都忘了买。
母子二人各怀心事,于是向来懂事听话的丘康健,在生日那天跟妈妈大吵了一架。
“我埋怨妈妈没给我准备一个令我满意的生日,妈妈控诉我不懂事、毕竟是父亲死了,还质疑我为什么不难过——可我想的是,父亲已经遇害很久了,又不是在当时的近几天才去世的,为什么偏偏要在我生日这一天难过……我跟妈妈就这样,又吵到不说话了。那时候我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现在想想,我确实是太任性了。”
丘康健说到这,眼神中还是透露出浓烈的悔恨来。
他说当时年龄小,觉得只想永远自私地享受一个人对自己的好,可是历经沧桑后,一转身发现自己却是孑然一身,于是他便后悔,当时没对自己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多关心一些。
说着说着,丘康健感叹,他突然想念父亲了。
可当时那个少年,就是任性到见不得心爱的妈妈为已故的父亲流眼泪。
所以那天他自己拿了手机和零花钱出了门便泡上了街,任性地丢自己的水芷茹一个人在家——可刚跑出没多远,又有些后悔,于是就近在一条街之隔的超市里买了一只蛋糕,让糕点师用果冻酱写上了一句:“妈妈,别伤心了,我陪你。”
然后在附近的小菜馆点了一份熘肉段,一份鱼香茄子——这些都是水芷茹平时爱吃的菜;又在街边一家很普通是炸鸡店买了两对炸鸡翅和一份汉堡回了家。
到家以后,丘康健见到水芷茹还趴在床上哭,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劝,并且一想到母亲是在为父亲哭,自己仍旧嫉妒,于是丘康健把蛋糕和那两盒炒菜放下之后,就早早地进了自己房间关上了门。
直到半夜,妈妈不停地敲着自己的房门,丘康健开门一看,妈妈正拎着那瓶父亲和妈妈当年结婚时候藏的一瓶红酒,站在自己门口流泪;水芷茹手里的那瓶酒,就剩下差不多两三口的量了。
水芷茹一边哭着,一边醉醺醺地问道:“小健……你会离开妈妈么?”
“不会的,妈妈……我今天只是因为妈妈说好的给我过生日,你却没给我……”
“小健,妈妈是不是很差劲?你心里是不是很嫌弃妈妈啊?……妈妈之前被人占便宜……妈妈没事就总说你不优秀、总骂你不努力……你是不是恨妈妈?”
丘康健懵了,他从未见过水芷茹如此脆弱。
“妈妈不好……从小到大就不好!妈妈的爸爸妈妈就嫌弃我……总是我自己的弟弟比我出色……他们从来就没把我当做自家的女儿看待……妈妈努力工作……却还是被自己的周围人排挤……呜呜呜……甚至之前的朋友也都背叛了妈妈……妈妈只能强硬……所以也没办法对小健温柔……小健原谅我好不好?”
“妈……妈你这说什么呢?小健喜欢妈妈,小健不需要妈妈对小健温柔!小健喜欢妈妈说小健不中用!妈妈你要是心里不舒服就骂小健吧!妈妈别这样好么?”
丘康健跟着也哭了。
水芷茹搂着丘康健,泪眼婆娑地问道:“小健以后会不会不要妈妈?会不会像你爸爸一样抛下妈妈不管?”
“妈,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抛弃妈妈的!从今往后,生,我跟妈妈一起生,死,我跟妈妈一起死。”
水芷茹呆呆地看着丘康健,接着她举起瓶子把剩下的红酒灌进自己嘴里,然后捧着丘康健的脸颊,嘴对着嘴,往12岁的丘康健嘴里送出了半口酒——那是丘康健第一次喝酒,他很快就醉了。
在光线昏暗的房间里,妈妈摁着丘康健,三下五除二就把丘康健剥了个精光,然后一甩她的长发,也把自己身上的所有衣服都脱光了:“想要么……想要妈妈的身体么?”
“想。”
于是水芷茹吻住了丘康健的嘴巴,抬起屁股,扶着丘康健半勃起的阴茎,用小龟头对准了湿漉漉的阴道口,直接痛快地坐了下去。
在那一霎那,丘康健感动得流出了热泪,他觉得世界上再没有什么地方,要比自己妈妈的阴道更温暖更柔软……“我……我是不是讲得又有点多了,秋岩?”
我听得早就入了迷,想象着那时候的小丘康健和水芷茹在一间狭小的卧室里,在床上裸身相拥,水芷茹把丘康健的头部搂到自己的双峰之间,用那硕大爆满的臀肉撞击着丘康健的阴囊——然后这画面周围,飘满了桃红色的雾气和亮晶晶星光,那场面应该是既淫靡又唯美的。
我很想让丘康健继续讲下去,但转头一看,丘康健的脸上通红,他竟像少女一般低头不语,却满脸回味,我便也不好意思让他继续描绘他和自己妈妈的性爱场景,毕竟这是人家的隐私。
“还好吧……那个……于是从那天起,水姥姥就跟您,开始了七年的母子之恋吧。”
“是的,开始了长达七年的‘白天是母子,夜晚是夫妻’没羞没臊的生活。
作为过来人,我想说这种生活确实很美好。”
说完,丘康健看着我,对我点点头笑了笑。
我也跟着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他想了想,又说道:“呵呵,话是这么说,而且我从小学到初中再到高中,我和妈妈每天也都在做情侣夫妻之间做的事情:我们一起去约会、去影院的情侣座看电影、一起去以男女朋友的名义旅行,可我们却从来都没向对方以‘夫妻’相称——连一句‘亲爱的’都没叫过。其实,随着我慢慢长大,我也总幻想过,妈妈可以说一句‘我爱你’,管我叫一生‘小老公’,希望妈妈可以满足一下我的小虚荣心;可实际上,她连一次都没有这样过——从我刚跟她睡在一起的时候就那样,在我跟她发生实质的插入之后也是那样。妈妈永远是妈妈,她或许在心里把儿子当成一个可以排解孤寂的小男人,但是她依旧会保持自己的某种尊严和底线;母子之间的肉体关系乱了,可是精神上和心理上的地位结构还是不能乱的。每次在我跟她在床上做爱的时候,哪怕快到高潮的时候,妈妈嘴上说的却还都是‘小健要好好学习哦’、‘要记得努力读书知道吗’这样的话。”——照这么说,我跟夏雪平第一次隔着内裤产生性接触的时候,她嘴里那些迷乱的呢喃,堪称“魔幻”
二字了;我似乎还得感谢当时那些没在她身体里被透析掉的生死果咯?可我无论从心理,还是接触上,我真的很少把夏雪平当做妈妈看待了,“妈妈”
对我来说已经不是一种关系对象,而是一个职称,我总觉得我管夏雪平叫“组长”
也好、“夏警官”
也好,跟管她叫“妈妈”,已经没什么区别了;但同时,我又确定我很渴望,我能够回到我小时候跟她相处的那种状态。
“欸,对了丘叔:那么最后那个姓康的,你和水姥姥最后是怎么处理的?”
我突然想起这一茬,便对丘康健问道。
原本有些兴奋、回味又羞涩的丘康健,在这一刻情绪突然无比低落,他缓缓说道:“当时,在事情刚发生的时候……我和妈妈觉得还是要去看看的,毕竟我对人家做出了伤害,这是事实;二来也是我跟妈妈一起去警告一下、震慑一下这个人,少利用自己认识那个肖总就对妈妈耍手段。于是我们就去了。在病房里,我和妈妈都表示,如果他再骚扰我们家,我们就拿着那些照片和视频报警——照片和视频我现在还存着,当然就不给你看了……我还拿你外公夏涛的名号吓唬他来着,当时我已经认识雪平了,我也是虹光中学的,但是当时我和雪平算临班,刚认识、说过话,但还不算熟。一听你外公的名号,那人确实怂了,也不提他那个安保局的表哥了——后来我才知道他那表哥,是安保局后勤处,也不是什么能人……”
说到这,丘康健又开始咬牙切齿起来:“但就是这么个人……嘶……我现在真后悔我对他太仁慈了!唉……其实也怨我和妈妈,我俩都应该守住秘密好的——秋岩你记住,如果你以后跟雪平发生了什么,知道你们的事情的人,越少越好……可我当时,真就应该把他一起跟车子浇上汽油烧死的!”
结合水芷茹的结局,我似乎能猜到是怎么一回事。
水芷茹在丘康健上初中的时候,某一次跟同事聚餐,回家的时候对另一个女同事把自己和丘康健的关系说漏了嘴,于是很快,水芷茹和自己儿子的事情,便在石油公司一部分女职工之间传开了,自然而然也就传到了祝思琪的耳朵里。
谁都没想到,当时已经过了差不多四五年,祝思琪还在跟已经坐在轮椅上、大小便不都能自理的康教练保持着性关系;而上了高中之后,丘康健便被一个女孩不断地追求,那个女孩品学兼优,为人善良文静,很受班里男同学的欢迎,可唯独自己心仪的丘康健就是不用正眼看自己。
在她的死缠烂打之下,丘康健一激动也说漏了嘴,但他说得很含蓄:“我这辈子只跟我妈妈过,康婷芮,你就别在我这耽误了。你如果觉得可以,我们俩还是做朋友吧。”——“丘叔,你等会:追你的那个女生,姓……康?”
“是吧,你也想不到世界上竟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吧?”
丘康健含泪摇了摇头。
丘康健高中时候同班的班花康婷芮,正是那个被自己弄得毁容又半身不遂的康教练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