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的大局长徐远警官,刚刚把其余三封信的收信地址一并发给了我——他要求我们俩在今天,于七点之前,就把关于G市的所有信都送去。”说完之后,夏雪平的脸上显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扯淡!”正跟着夏雪平双双饥肠辘辘的我,一听徐远有这要求,瞬间气不打一处来,“就他老狐狸所托非人,还好意思跟我俩加急?真当我俩是快递公司的啦!……本来还幻想着来G市,能吃顿烧鹿尾呢!”
“行啦,你也别这么说了。我想那个郭勇邦现在的窘境,徐远可能还不知道吧。”夏雪平抚慰着我说道,“你要是想吃烧鹿尾,咱们俩晚上就去吃呗?”
我其实就是说说而已,没想到夏雪平却当真了,于是我连忙说道:“别别,那倒是不用,我瞎说的。这要是正经八本吃一顿烧鹿尾,你半个月工资搞不好都搭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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沷怖頁2ū2ū2ū、C0M“这么贵呢?”
“可不是?况且鹿肉不比牛肉好吃多少……”我偷偷咽着口水说道,“等一会我涨工资了再说吧。”
其实一天之内把三封信都送出去倒也不难,从F市出发之前我闲着没事,用手机导航看了几遍G市的地图,为了帮徐远送东西,也为了我和夏雪平在闲暇时刻找几个著名景点游玩,再加上上次欧阳雅霓的手下陪着我玩了一圈,诸如影视城、汽车博物馆、伪皇宫、净土寺这些著名建筑,在我脑海中已经大概标下了坐标。只是依照徐远做事向来稳扎稳打的秉性,一股脑让我和夏雪平像吃豌豆那样把所有事情都办完,着实太反常。
“夏雪平,你说这老狐狸是怎么了?怎么就这么急了呢?”我警惕地问道,“昨晚张霁隆打电话过来,今天他就这么做,他是不是察觉到了我俩会什么异常?”
“我问了,问他为什么要这么急,”夏雪平边超过了我半步,在我身前紧贴着我走着,边回过头对我说道,“但他却也没跟说明,只是回复了一句”切记万事小心“,他还说他自己在忙,让我俩该休息好好休息,之后这几天他会改在晚上9点以后给我俩发信息留言。”夏雪平低头想了想,对我说道,“看他这么说,我倒认为不是他发现了我俩如何,说不定是F市执政党和在野党那些政客那边出了什么问题。”
我低头仔细想了想,然后追上前去,拉住了夏雪平的手并跟她十指紧扣,对她摇了摇头说道:“我觉得不可能。这几天里,公共类媒体、各个党派控股的媒体的视频节目、网站、公众号我都在看,F市确实已经开始了如火如荼的政治宣传,可是表面上看起来还是一派祥和的歌舞升平,张霁隆和陆教授那边,蓝党所找到的那位”骊沫“女士也都没什么动作。所以我认为不可能是这方面有什么麻烦。”
夏雪平紧攥着我的手,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我在夏雪平身边与她并排走着,并且同时也仔细地分析着:若是排除以上两个因素,那么能让徐远这么着急的,搞不好就只有局里出了什么事。我拿出了手机,拉住了夏雪平:“稍等一下,我找个人打电话问一下,问问局里的情况。”
“要不我问吧。”夏雪平回过身看着我。
我思前想后,对她摇了摇头说道:“假如真是局里出了问题——咱们假设如果是安保局或者司法调查局来人,你尽量别有什么动作。你”冷血孤狼“名声在外,一帮人恨你、看你眼气、等着找你的茬呢,你这时候假如一个电话打回去,万一被人注意到,那肯定会有人有意见、提问题——你一个二级警司组长,休个假期为什么要长时间?——然后就会把你的资料查个底朝天,哪怕查不出什么,也会玩莫须有那一套,说你搞特殊化、说你渎职。你说你这不正好撞到枪口上了么?而且,这重案一组出了个艾立威,在你的下属里面开了这么大一个天窗,在全国都搞出这么大的动静,这件事,我估计永远会有人借题发挥。”
“这倒是……”夏雪平听着我的话沉思了一下,然后抬起头故意跟我开玩笑道,“行呀你个小混蛋,有事没事就爱冲动,没想到你对这方面事情的分析倒是有一套的。非当小偏执狂跟我在市局混,不去省厅内政处真是屈才了!”
“怎么着?你想撵我走?我告诉你,夏雪平,等我回去以后,就算是我被贬职去清洁部工作,我也常年只打扫你的办公室、你的办公桌,到时候什么徐远沈量才、什么聂仕明胡敬鲂的,当然还有你,都别想撵我走!我就拎着水桶墩布,在你办公桌旁边站岗!”我一边刷新著朋友圈一边对夏雪平说道。
“哟,你还傍上我了是么?”夏雪平把她那一双大眼睛贴到了我面前,面带桃花地看着我。
“那可不!”
“你就知道瞎捣乱!”夏雪平瞪了我一眼,然后向后退了一步。
我还以为她怎么突然生气了,一抬头却发现她正靠着墙壁,低着头默默地乐开了花。
我也笑着低头看着手机,正巧看见庄宁在朋友圈里发了一张六小龄童扮演的孙悟空,背着手站在堤坝上、配着“猴无聊”三个字的恶搞表情包照片,我心说这时候应该是风纪处上班的时间,他还这么闲,索性拨通了他的电话:“喂,庄宁,你这是怎么着?是准备”文体两开花“么?”
“啊……处长!”听庄宁的语气显然是有点慌,紧接着就听见他那边三次推门的声音,然后才恢复了正常语气,“哎呀处长,我……我就是发个牢骚!——你不知道,最近风纪处的工作是又累又无聊!我这边刚准备秒删,结果就被您看见了。”
“哼哼!行啦,别装了!我在风纪处的时候你就总开小差,你以为我不知道?还有,以后别叫我处长了,等我再回市局,我估计我肯定是要回重案一组给夏组长当差的。”说着,我抬起头看了看夏雪平。夏雪平没把话说出声,只是对着我摆着嘴型,用唇语说道:“瞧把你给美的!”
“好吧……那,我叫您”学长“总没问题了吧?”
“嗯,学长这个称呼好!”我笑了笑,听他刚刚说起风纪处最近的工作,我倒是有些好奇,便顺着他的方向往下问:“你们最近都在干嘛呢?”
“唉,您是不知道,这风纪处最近都不怎么去扫黄、查违禁盗版刊物了,局里给我们派了将近一万来份的警员档案,要我们风纪处的、还有咱们档案股的、再加上安保局情报处调查课的人,按照上面的警员资料一一核查,咱们风纪处牵头;说是牵头,实际上所有担子都压到了咱们风纪处的头上,他们安保局的人,到现在连领资料都没来!那咱们局里档案股那些人哪够啊?唉,沈副局长说,这是省厅派下来的任务,后来又有人传说,这个任务也不知道怎么的,涉及到了中央警察部——嘁,中央警察部能管到一个省会城市的警察局?也不知道有谱没谱……总之最近,咱们这帮人一个个全都焦头烂额的——你说明明交给各个分局和派出所就能解决的事情,非得咱们做?理解不了……”
“一万来份档案?什么档案啊,怎么这么多?”我疑惑道。
“说出来估计您能笑死——都是从七年前开始退休的老警察的档案,也不知道核查个什么劲!”
“退休?”我揉了揉眼睛,对庄宁问道,“退休警员的档案,为什么不让省厅老干部办公室去弄,有必要这么大张旗鼓吗?”
“谁说不是呢?也真不知道省厅抽什么疯!”庄宁咒骂道。
我想我遇到这种事,肯定也会像庄宁这样一肚子苦闷,可我做过他上司、又是他警院的学长,我总不能教他怠工懒责,因此我也对他劝解道:“庄宁,你记住,你是个警察。警察的职责,第一是保卫社会、服务民众,这第二就是服从上峰命令,努力完成自己的任务——扫黄抓暗娼是任务、拿枪协助其他部门工作是任务、让你们核查警员资料也是任务。风纪处的职责,可不仅仅是扫黄,今后还会有很多各式各样的任务,知道吗?”
“我明白了,学长。”
在一旁的夏雪平听到我这么说,伸手用食指和中指,用手指肚在我的脸颊上搔了一把,然后又很温柔地踮起脚摸着我的头发,欣慰地挽着我的手继续往前走。她的眼神仿佛再说:哟嚯,这还是那个吵个架就出逃的小混蛋么?
我无奈又羞臊地看着她,然后侧着头跟她的额头依偎了一下。我俩这一套动作,弄得旁边一帮出来逛街的女孩子们又嫉又羡,等经过我俩身边之后,在一旁偷偷地尖叫连连。
我轻轻挣开夏雪平的双臂,搂着肩膀将她半抱在怀里一边走到那家中州小吃饭馆的门口,沉下一口气,接着对庄宁开始问着正题:“除了咱这风纪处,最近局里有没有什么状况?”
“呃,我想想啊学长……”庄宁咂咂嘴,然后帮着我细数道:“……状况么:警局最近开始扩招了,好像每个部门都多了二十个警员编制,制服巡逻警好像是增加了五十人编制……邵剑英处长好像之前犯了一次高血压,在医院住了两天没事了……呃,那个重案二组原本要去度蜜月的赵姐,上周跟鉴定课的小C姐在食堂里吵了一架,不知道因为什么,后来差点打起来,沈副局长和丘课长俩大老爷们拉都拉不开。”
“唉……她们俩……”听到这件事,我心中真是觉得荒诞又感慨,再一想到小C朋友圈里发的那些仅对我可见的状态,心里又很不是滋味。
“……哦,对了!昨天司法调查局来了两个调查员,在咱们局里待了两天了,伍大哥去跟着局长一起接待的。”
“司法调查局?”我念叨了一句,当然我也是重复给夏雪平听的。果然一听到这几个字,夏雪平也不免紧张起来。
“对,来了两个调查员,好像现在还在徐局长办公室里呢。”庄宁说道。
“知道他们是来查什么的吗?”
“不太清楚。唔……可是……”庄宁清了清嗓子,似乎用一只手拢着电话话筒和自己的嘴,小声又神秘地对我说着,而我在电话另一头则悄悄打开了扬声器,让夏雪平跟着一起听,“——我是听保卫处的一帮人传的哈:他们说估计还是来查徐局长跟苏媚珍苏处长之间的那点事;听说苏处长除了配合艾立威那狗东西刺杀夏组长之外,还好像涉及一些什么泄密的事情,省厅还有中央警察部的官僚们,似乎对这个事情很敏感!……反正咱们全局现在都知道徐局和苏媚珍、而苏媚珍自己在网监处和省厅、还有跟检察院、法院一帮人的那点事了。还有人说,徐局长这次可能是因为这个事,或许没办法继续再当局长了。”
我心里不免一震,我抬头看了看夏雪平,夏雪平已经在分析着庄宁说的话,我继续问道:“你说的这些可靠么?”
“不知道,但反正保卫处的人最近都这么说,他们算是咱们市局内部的锦衣卫了,他们的话怎么的也有点可信度吧?哦对了,最近保卫处内部好像分成了两伙人,一伙支持徐局、一伙支持沈副局,每天都能看见他们的人在走廊里、食堂里、还有宿舍和健身房里斗嘴。”庄宁想了想,呵呵一笑对我问道:“学长,你说这徐局,帽子戴得还挺稳当的哈?苏处长那女的,看着就骚,明显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你说徐局居然也能看上这样的贱货……”
夏雪平听见苏媚珍这样被人贬损,即便之前苏媚珍差点就会杀了自己,夏雪平仍旧觉得不舒服,于是她便向后退了半步,动了动嘴唇却不说话。我连忙喝止庄宁道:“去!别乱说——我问你小子:苏处长之前和徐局的事情、还有跟什么网监处、检察院的人的事情,你看见了?”
“我……我没有啊……”
“没有就别乱说!你们刚来市局的时候,我怎么和你们说的?听见有人传谣、一听一个过,就算是亲眼所见也别跟着瞎传!徐局现在毕竟还是局长,你别管你听到的是不是真的,你觉得就你这些话传到他的耳朵里,他可能给你这么个实习学警好果子吃么?”
“这……我……学长,您可别把我的这些话跟徐局汇报啊!”
“知道害怕了是么?你放心吧,你是我带出来的人,我不会坑你的。我就是怕你大嘴巴,把你自己的前程断送了。想想你这还没从警院毕业就能来市局风纪处,再想想你那些同学在派出所实习的,你应该珍惜;老实做人、本分做事,其他人还有上峰们复杂的私事,能装傻尽量装傻!知道吗?”
“知道了……谢谢学长教诲!”庄宁说话的时候都带着颤音,听起来这孩子是真怕了。
“行了,你忙你的去吧。别跟别人说我给你打过电话。”
“嗯,我明白。学长,等您回见。”
“看样子,那老狐狸到底还是有麻烦了。”我对夏雪平说道,“夏雪平,你觉得呢?”
夏雪平想了半天,咬着自己的食指,最后摇了摇头说了三个字:“不见得。”
“怎么说呢?”我放好了手机,牵着夏雪平走进了那家小吃店,拿了两份菜单,跟她找了个相对安静的位置一起坐下。
夏雪平再次认真地思量了片刻,继续说道:“司法调查局的名声不响、规模不大,但是他们的手段不比安保局差,甚至还要更谨慎更严密。如果他们真是来查办徐远的,那么徐远现在应该已经被监禁调查了、或者至少出于半失踪状态;但是,他现在还能继续通过给我发信息来发号施令,这说明他的问题不大。很有可能,司法调查局的人,并不单纯是冲着徐远去的——苏苏的那些桃色传闻,说不定只是个幌子。”
“不是冲着徐远和苏媚珍的,那能冲着谁?艾立威死了,他身边也没人了……难不成是冲着你我么?”这句话说完,我自己都对自己产生了担忧,更别提我对夏雪平。现在对我而言,对付一两个小蟊贼绝对不成问题,若对付艾立威和苏媚珍那样有头脑的罪犯,或许会有难度,但我仍怀有信心;但是如果让我对付安保局、国情部和司法调查局这样的权力机构,搞不好我只有认怂的份儿——可倘若他们要是想对付夏雪平呢?事情还没发生,我就已经陷入了苦恼。
“或许吧……很可能能也不是。”夏雪平笃定地说道,“徐远和沈量才在安排风纪处和那么多部门一起核查六、七年前退休的警员信息,这件事情看似鸡肋,实则大有来头:你要知道警务系统的中高级别的保密资料,解密年限是二十年;在这个时间点,司法调查局派人过来,说明那些老警察里面,有人出事了,很可能还是大事。”夏雪平说完,眼神又一下子变得黯然无光,她低着头叹息着,然后对我说道:“吃什么你定吧,我吃什么都行。买点方便外带的,我们俩路上吃。”
“用不着,咱们俩就稳稳当当在这吃完再出发,”眼见着夏雪平突然情绪低落,我果断厚着脸皮托大做主说道,“徐远的信耽误几分钟再送过去能怎的?是能等死人么?咱们俩先吃个饭再去送信,他老狐狸还能把咱们俩处分了不成?没事,吃!——服务员,一碗胡辣汤、一份炸酱面、一份油泼面、半只葫芦鸡,来个芥末墩,再来一芝麻酱油麦菜。饮料要鲜榨沙棘汁,要凉的……”
我大概知道夏雪平为什么情绪会起这么大的波动:庄宁现在所核查的七年前开始退休的那些老警察,其中有一批人,算得上是外公当年的手足袍泽,有些延迟退休或者经由省厅人事局返聘的老先生老夫人们,从年龄上来说还算得上是外公的前辈。倘若外公十年前没遇害,想必也应该是他们那些老年警察里面的一员吧——穿着老年衫、带着软质沿帽、拎着保温水杯,另一只手上可能会拄着一根文明棍、举着一部收音机、或者提着一个装着八哥百灵的鸟笼,走到外公外婆家原来住的那个小院外,跟着一帮当年的兄弟下棋、喝茶、唱戏,带着外婆到广场上跳着交谊舞,或者找一个艳阳高照的日子去晒晒太阳、钓钓鱼;而我和夏雪平,可能会在他们身边,明里扮演着对他们孝顺无比、我俩之间看起来又毫无代沟的女儿和外孙,暗地里则偷偷摸摸地牵着手、相互搂抱、进挪挑逗、甚至趁着二老一个不注意偷偷接吻的禁忌情人……这种生活平淡如水,但却十分地踏实幸福。
可能在夏雪平的心里,她也曾经这么想过吧,只不过残酷的现实留给她的只有幻灭。所以,这顿饭从头到尾,夏雪平都没跟我聊一个字,只是偶尔她会主动把手伸过来,一把抓住我的手,满目萋萋。
她一直以来都很疲惫,却只有我看到了她的脆弱。
于是在买了信封、将那张被我和夏雪平看过的信纸塞进信封里、又送完那三封该死的信之后,我立刻又买了一只打火机和一瓶香油,直奔距离我俩当时最近的伽蓝寺,趁着僧侣香客们不注意,直接把我手中剩下的所有信全都丢进了香炉里、浇上芝麻油,随即一把火烧掉。那天晚上,在影视城那边还有G市电影节的开幕式活动,我们俩虽然因为没有入场券没办法进到影视城园区里面,但是也在外面的樱花广场观看了烟花晚会。看着那满天散落如雨滴坠下的璀璨星火,夏雪平总算是流出了眼泪,但同时她也搂着我的身躯枕在我的肩膀上笑了出来。
这天晚上我俩依旧彻夜未眠,但总算是对得起这满房间的浮雕春宫画、那温热的喷泉水池和富有弹性、且可以辅助身体摇摆扭动的水床垫。回房间之前,夏雪平还特意要我买了一小瓶芬芳的玉冰烧,在电梯里我就喝了半瓶红、而她抢过了另外半瓶,然后把那充满酒香的舌头送进了我的嘴巴里;于是一进房间里,我俩仅存的那点理智,便随着身上的衣物一齐脱光。而在做了第一轮之后,被我狂插着阴穴、蜜壶中水花四溢的夏雪平,仍旧挣扎着爬到背包旁边,取出了那一小瓶清肠剂,而后过了二十秒,她忍不住捂着自己的屁股马上跑到了马桶上坐下,于是我也跟着她进了卫生间,取下了淋浴喷头调了水温,一面冲洗着夏雪平正在排泄的身体,一面将自己刚刚射过浓精却还没软掉的肉棒塞到了她的嘴里。等再过了一会,伴随着马桶冲水的声音,我又将她刚刚用嘴巴清理完毕的肉茎送到了已经用温水冲干净的屁眼里。
夏雪平疼痛地叫了一声,又斜眼满足地看着我,然后整个人像一只爬行动物一样,缓缓地引导着正进犯着她后庭的我去往她的目的地走去——那里还是她的背包,她全身颤动、咬着下嘴唇、呻吟着从里面翻找出我买的那条硅胶阴茎,随后她什么都没说,只是期待地微笑着把那电动玩具交给了我。我在此时心里留存的,只是想在最大的程度上征服她、并给她带来前所未有的快感,于是在用这只硅胶棒从轻到重在她的乳尖处抽打了八九下之后,便不由分说地塞进了她的嘴里。并猛地往她的喉咙里顶去。夏雪平似乎被我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以至于那硅胶龟头顶到自己喉咙的时候,她似乎有了想要呕吐和些微窒息的反应,我这才从那邪恶的药效中清醒了些许,但没想到夏雪平深吸了一口气后,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舌头位置,并把嘴巴张得更开了一些,似乎很快就适应了嘴里的异物,而在她的屁股那里,菊门处那一圈皱巴巴的软肉也开始不断吮吸着我的阴茎;可我却不敢再折磨她太久,在我感受到夏雪平身子前后猛烈地颤动、迎来了一次高潮之后,我就把电动阳具从她的嘴巴里拔出,让她呼吸自如了一些,然后又将那沾满她黏唾的东西开启了按摩马达,对准了她的屄蕊轻轻捅入。
夏雪平张着嘴、微微伸着舌头,恨恨地举着我的胳膊对我咬了一口,又在我的臂弯处吸出了一个草莓印,遂后才平复了心中的怨怒,带着满口香醇的唾汁吸吻着我的嘴巴。在我连续在她的谷道里射了三股热精,我又拔出那条假阳具,对着她正往外排出精液的可爱后庭花心戳了进去,然后从床垫上坐起,把她的身子放稳后,又从她的蜜蕊处、蘸着我和她各自的汤汁不停地顶开着她的阴缝,折磨着她饥渴的灵魂……第二天我俩十点半左右才睁开眼睛,虽然比前一天醒得早,但各自的精气神似乎更加充沛。可我和她刚要下床、分别去便溺和洗漱的时候,我俩才发现各自的四肢都酸麻无比,我肿胀的阴茎似乎不会萎缩了,麻木地插在她的阴道里不能动弹;而她的阴道里此刻干涩无比、我咬着牙坚持着往外扯一下,她都会觉得疼,而更为尴尬的是,那条已经没电了的假阳具,还插在她的肛门里。我在这一晚上,就是这样压着她的身子睡下的,了,自然对这一切都失去了感知。
夏雪平的全身都羞红了,而我也是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几乎吓得要死;“这……这怎么办啊……”我真的是头一次见到夏雪平如此慌张,脸上红红的,眼睛里水汪汪的,眉头纠集在一起、嘴唇绷着、梨涡浅现。看着她如此可爱的样子,我似乎没那么紧张了。
“要不咱们俩就这样吧?以后你跟我穿两件衣服一条裤子,咱俩就按照一个人那么生活,嘿嘿,好不好呀?”
“小混球!”夏雪平咬着后槽牙,举起了那麻木的右臂,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在我的头上弹了个脑瓜崩,撇着嘴巴对我控诉道,“都这个样子了!你还有心思捉弄我、开我的玩笑!哼!呜呜呜……”
假哭了一会儿,夏雪平突然默不作声,但是脸上更红了,并且连忙低下了了头。
“怎么了……”
“我……憋不住了……”
我忍着坏笑对她问道:“前面还是后面?”
“你不许问!”
“我说正经的呢!前面还是后面?”
“前面……”
“那你就在这吧!赶紧的!这样的话我拔出来的时候你就不会觉得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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沷怖頁2ū2ū2ū、C0M“在这?……在床上?”夏雪平皱着眉头,羞骇地看着我。
“对啊——哎哟我的夏雪平大人!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管床上不床上?反正这是情趣酒店,他们必然是要清洗并给被褥消毒的!”我收起了玩笑的态度,认真地对她说道。
夏雪平低着头、绷着脸、闭着眼睛默不作声。
最终还是因为夏雪平的膀胱发力,并在我的劝诱下,夏雪平羞得不敢看我、释放了一股热乎乎的尿液使她的肉穴变得湿润了一些,而我趁机调节了几下呼吸,才将我俩的身体分离开来。
此后为了维护她的形象,我再没把这件事拿出来说过,只是趁她不注意的时候,看着她的侧脸或者背影,我回想起她当时窘迫却娇萌的可爱模样,因而在一旁偷笑着;可她似乎对此事总是耿耿于怀,每天我和她做完最后一次的时候,哪怕她自己再困再疲劳、或者再是因为性高潮令她欲仙欲死,她也会在闭上眼睛之前挣扎着对我命令,让我把我的东西从她的美穴或后庭美臀中拔出;另外,不论在外面还是在房间里,每每只有我俩在一起相处的时候,她都会无缘无故地变得娇羞无比,并且搂着我、亲吻我的态度也更主动、主动的次数也更多,她黏着我的甜腻感要比我黏着她更甚。而那些南来北往的陌生男人们,在窥到她和我那些甜蜜的瞬间之后,纷纷向我投来羡慕和敬仰的目光。
我并未因此虚荣,而是在开发并满足她身体和欲望的同时,以最大的程度去填补她的心灵和精神世界。我每天都会带着她去各处的名胜游览参观,在伪皇宫,我给她买了一套她最怜惜的那个疯子皇后,在一生当中最美丽时刻留下的一套写真影集;在影视城那边,我又给她补买了一张李香兰的CD,她还故意讥嘲地问我“是不是这CD带回F市之后,又要被我拿来练习射击打靶”,弄得我脸上跟小米辣凉拌蒜苗一样,青一块红一块。
“也是有趣哈,我上次在咱家那么闹、那么开枪,另外苏媚珍都拿着狙击步枪吓阻艾立威了,你那楼层左右的邻居怎么都不投诉呢?”我对夏雪平问道。
“因为压根没人住。”
离开G市之前,我本来想问问夏雪平要不要去见见欧阳雅霓,但几次话到了嘴边,全都叫我咽了下去,毕竟欧阳雅霓跟夏雪平当初关系再好,现在她也还是安保局“一百单八将”里那个杀人不眨眼的“血仙姑”,若是知道了我和夏雪平为徐远送东西的事情,她会维护自己之前这个闺蜜、还是去履行作为一个特务的职责呢?而且,我和夏雪平现在如此亲密的关系,在她面前如何可能不流露出来呢?万一欧阳雅霓热情好客,安排我和夏雪平去她可以安排的地方、或者直接去她家住,那我还能继续跟夏雪平同床共衾么?最简单的,如果见了面,欧阳雅霓若是问起我俩住哪怎么办?她非要去我俩一起住的地方看看怎么办?我总不能让她知道我和夏雪平一直都睡在情趣酒店的双人水床上、每天都看着满屋子的性爱浮雕起床吧?我反正是不想在回到F市之前,就提前把我和夏雪平的甜蜜关系藏着掖着。
——可这些,其实都是我自己给自己找的借口,最让我心里不舒服的,其实还是苏媚珍中枪倒下前说的话:“欧阳雅霓那个小娘皮,她喜欢的可不是于锋;但你知道她一开始为什么会对我的话言听计从么?——给你一点提示:你猜在学校的时候,为什么有人会故意管她叫”欧蕾雅霓“?”
我上次来G市见到她的时候,完全没想到这样一个漂亮妩媚的女杀手头子其实是个“蕾”,这几天于锋的名字、那个可疑的在成人店里与我“偶遇”的中年男人的背影,已经在我的心里成了我用不敢触碰的噩梦;若是此刻,再让欧阳雅霓这位看似“妈妈的美艳朋友”、“女友的妖冶闺蜜”式的诱惑、实则却是烫手山芋般情敌的人出现,我可招架不住。
所以,即便在我和夏雪平去伪皇宫和影视城,当路过G市安保局的时候,我看到了坐在车上的夏雪平两次目不转睛地盯着安保局大院的门口,眼神里写满了怀念、忧思和依依不舍,我也用手紧紧捏住了我的髌骨、硬是横着心没把“你要不要去看看欧阳阿姨”这句话对夏雪平问出口。
后来去T市那天,我和她故意躲掉了为我俩接风的乘务员的护送,找了个当地的旅行公司,请了一位蒙古族女伴游带我们俩去草原游玩。那蒙古族伴游小姐姐起初一听说我和夏雪平只是要求她做导游,而不做什么出格的事还很诧异,并多次明示,自己虽然是异性恋,但是可以接受跟女生同床,而且尽管自己还没应付过情侣,但她愿意一试;我和夏雪平也吓得够呛,后来夏雪平果断提出不会少了她的小费,但我们俩并不是冲着那种不礼貌的事情才找的她,她才终于放下心来——她并未问我和夏雪平多要钱,还很好客地把我俩带到了自己家的蒙古包里做客——当然在上路之前,她还是很诚恳又可怜地乞求我和夏雪平别把她工作上的龌龊说给她的父母听。那天晚上我和夏雪平喝着马奶酒喝到吐,在吐干净了肚子里的东西后,自然在蒙古包里云雨一夜;万万没想到,第二天一大早,那伴游姐姐家里的牝马生下了两只小马驹,而那匹牝马怀孕的事情,他们全家都毫无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