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身准备回屋时,却想起件事情来,毕竟马上要过年了,也不知道英子给大伙发福利了没有。这次张师傅跟我出来挺辛苦的,我心想应该给点奖励。于是我站住脚步,回身对他说。
等回去了,你去财务哪领500块钱的购物卡。会我让于总跟财务打个招呼。
知道了,谢谢刘总啦。
客气啥,都是自己人,只要是干好了,都有奖励的。好好干吧!
我知道了刘总,您就放心吧。
去忙吧!
说完我转身回了屋内。看见英子也在,我把刚才的事情跟她交代了下,我又问了问,员工的福利发了没有。
英子告诉我,准备农历小年当天发放。
都准备了些什么?
普通员工,每个人两袋五十斤装的大米,袋百斤的白面,20斤豆油,还有两箱五谷杂粮和200元的超市购物卡。东西都是在家粮油店订的,我们负责发给员工小票,叫员工去粮油店自取。
恩,安排的不错。记住单独给张师傅发个五百的购物卡。
我知道了,你放心吧。
经理级的呢?除了粮油和普通员工样外,购物卡发的是五百的。
恩,等级分的不错!
我跟英子又交代了关于福利方面的事情。我对她讲,大家都辛苦年了,为公司的发展都或多或少的多的,做出了定的贡献,定要按照制定的奖惩机制来执行。在给员工发福利的时候定要记得,对成绩突出,表现优秀的职工,当着大伙的面多发些,这样能刺激和带动员工的积极性。同时要在采购方面把好关。
英子拿着笔和本记下了。
我和英子说完这些,站在窗户前往外看,陆陆续续的来了不少前来帮忙的村民。让我感觉很意外的是,我感觉意外的是,竟然发现了“赵铁蛋”的身影。
就拿今天这个场合,要我是他,我肯定不会来。我在琢磨,这小子为什么要来?难道不怕我报上次被他打倒的仇?不怕我在这种场合下叫他难看吗?事实是小子还真是什么都不怕的主,人家还真来了。从这点看,只能说明这人除了四肢发达还真没什么心眼子。说心里话,我见到他心里挺不痛快的,毕竟是我抢女人的SB。但又想,这个人除了有个把子力气,也就没什么突出点了。对这种人也犯不上多费心思。我自己也摇了摇头,笑着自己是不是气量小了?
我把小龙叫了过来,用手指了指外面的赵铁蛋。小龙这孩子就是聪明,看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了。看着我的眼神不对,小龙转身就要去撵赵铁蛋,我伸手把他拦住了。我当时并没有想赶走那个SB的意思,就是想问问这小子为什么他也会来。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赵铁蛋他爸以前干过屠夫的活,他爸叫他起过来帮忙打下手的。所以娇妹的爸请他们爷俩过来的,虽然之前我和老赵家的儿子有过不愉快的事情,但不妨碍两家人的正常交往啊。
我让小龙把招待烟和茶水都准备好了,还未不抽烟的准备了瓜子花生还有糖块什么的。这小子手脚很麻利,切安排的妥妥当当的。只要是吸烟的每人发包。在我看来10包紫云并不是什么好烟,但对于平时只抽两三块钱包香烟的人们来说,我们的招待烟也算是高级货了。每人拿到了包心里都是乐滋滋的。
院子里又来群小孩,在我开来的轿车周围转悠着摸摸这摸摸哪的,也许是农村的孩子们没见过世面,对新鲜的事物比较好奇罢了。尤其是小车,见到很少罢了。就连来帮忙的人都个劲的问雪娇爸爸,这车多少钱。是不是老贵了的话。娇妹的爸爸在村民前显摆了番,这是我姑爷的车,也就三十来万吧。
小龙怕刮着车,出门要把孩子们轰走,却被我拦住了。我叫他去西屋拿些袋装的糖来,分给群孩子们,小龙照做了。
很快,指针指向了七点半,我们的早餐也吃完了。人们也都帮忙把两只猪从猪圈里轰了出来,几个壮实些的男人,把猪按倒并把四个蹄子捆上了。五六个人把捆好的猪放在案板上,可怜的大肥猪,在案板上不停的扭动着,嘴里不断的发出凄惨嗷~嗷~的叫声,那叫声让人有些瘆得慌。等着这屠夫结束它生命的刀~人们常说动物的残忍性,可真正最残忍的却是人类。
提起世界最残忍的动物,大家都会不约而同地的答曰:狮子、老虎、豹子、狼,俗称豺狼虎豹,凶悍无比,灭绝人性。其实大家都被表面想象给骗了,人类才是世界上最残忍的动物。世界上所有的动植物飞禽走兽都被人类欺侮过遍,手段之残忍,血淋淋,令人发指!对飞禽走兽的残忍!对大自然的残忍!三、对同人类的残忍!
人之初、性本善。自从人类有了贪欲后,就没有了所谓的善。善只是块遮羞布,拔掉后,千丑百怪,伶牙俐齿,比豺狼虎豹要凶残得多。
呵呵,话题有些扯远了。回正题!
由于东北冬天的三九天太冷了,天气预报的温度零下二十八九度,已经接近零下-30度。如果不是常年住在寒带的人们,根本就适应不了。我记得前年陪着个南方的客人去“雪乡”看雪景。这个人家住在广东沿海地带,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见过真雪,见到美丽的雪景兴奋的,直接脱了衣服光着膀子,就往雪壳子钻啊,哪激动的像个孩子。最终因自己的举动付出了代价,造成身体多处冻伤和感冒发烧。
说心里话,那天外面真他妈的冷啊,我换上了家人给我找来的军大衣,再厚的大衣这种极寒的天气下,会也都被冷空气打透了。前来帮忙的村民也都和我样在雪地里躲着脚,防止被冻伤。在冷热的温差下,从我们嘴里呼出的热气变成了白色的喷雾。我和大伙有说又笑的聊着闲天,我们起等待着血腥场面的开始。
赵铁蛋也在人群中发现了我,没有和我说话,眼神不敢着我。还有意识的躲避我,我也懒得搭理他。
在农村杀猪有个习惯,要是谁家杀猪了,周围左邻右舍都会过来帮忙的。男人负责杀猪的清理工作,女人们在厨房负责烧水做饭,各干各的分工很明确。
切准备就绪了,见几个人按住嚎叫的猪儿。说心里话,屠夫真他妈的狠啊。只见赵铁柱他爸,手里拿着很粗的大铁棒子,照着大肥猪的天灵盖就是下子,顿时嗷嗷叫的畜生不那么挣扎了,屠夫伸手接过杀猪刀,照着猪的脖颈捅了进去。刀下去,直穿喉管,鲜血喷涌,打下手的人,拿着盆子接着流淌出来的鲜血,这时人们还不能撒手,屠夫用大腿和双手压着猪的头,不让其在催死的瞬间来回动态。等着它流尽血不动为止。
接下来的工作程序就快了很多,六七个人把死猪抬到了东侧简易棚子里,放在了里面的案板上,早已经支起了口很大的锅,里面的开水翻滚着,冒着热腾腾的蒸汽,几个人拿着盛水的工具,不断的往猪的身上浇着热水,也就是所谓给死猪退毛。真应
了那句话“死猪不怕开水烫”啊。这个工序很简单,用热水烫猪的表皮毛孔自然扩张,人们快速的用种类似刮板的工具,边浇水边刮着猪毛,没用上10分钟,刚才还是满身黑毛的死猪,现在全身光溜溜的。
做完这道工序,那就是给猪“开膛破肚”分割工作。几个人把猪从案板上有从新抬了起来,挂在了专用的支架上,死猪头朝下,负责分割的师傅用刀在猪的肚子上拉开个大口子,瞬间里面的肠子肚子的都流了出来,人家手法也快,进去几刀,把里面的五腹六脏都取了出来,交给专人进行清洗,在接着就是分割了。
我看了看也快接近尾声了。我冻得实在受不了,就从棚子里走了出来,赶紧进屋暖和暖和。
嚯~屋内男女老少还真不好,很多女同志们在厨房里外的,东北特有的“酸菜”已经切好了,各种锅碗瓢盆都摆了出来,大家都忙碌着,分工有序进行着。
小龙领着我去了最里面小屋子,进去看,娇妹和英子也在,两个妞在炕上披着被子唠着嗑。见我进来异口同声的说,“冻坏了吧”!赶紧上来。
说着话,娇妹被子让给我了,我也不客气,脱了冰凉的大衣和鞋子赶紧上了炕。可别说,这小炕烧的可真热乎啊。用了好会才被冻僵的身子才恢复了知觉。
老公,好些了吗?
好多了,你们咋不出去帮忙呢?
我们不会呀,人这么多也用不上我们呀。
恩,也是啊。我伸手拿出香烟,点了根吸了起来。
对了老公,我叫张师傅晚走会,爸妈给给叔叔阿姨准备了些年货。
不用了,家里什么都不缺啊。
说心里话,我还不知道妈妈的气消了没有,真怕拿回去的东西被妈妈扔出来,做出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那就不好了。
什么不用了,也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这是我们家人的心意。
我想了想,关心的问道,都准备些什么?
会就猪杀完了,给叔叔阿姨拿回去半扇猪肉,20只杀好笨鸡,四对野鸡,200个笨鸡蛋。100斤的粘豆包,还有几袋子自己家种的小米没上化肥的。好像就这这些。
啊~这也太多了,媳妇,少拿点吧!
那可不行,是我爸妈之前就定好的。都是自己的家农产品,猪和笨鸡都是家里养的,鸡蛋是自己家鸡下的,野鸡是小龙套的,豆包是自己包的,小米是自己种的。
我想了想,说道。
那好吧!就听你家人的吧。
还真别说,都是绿色的好东西啊。这么多的东西,要是让我拉回去,我的车还真拉不下。
我和两个妞又聊了会,想起之前小龙和我说的事。于是起身穿上衣服鞋子,准备要出去,娇妹问我干什么去。我告诉他我出去找小龙。
说完,来到院子里,找了小龙圈没发现他的影子,不知道这小子去哪了。想了想,又回到了屋内。看看厨房的工作。
群妇女拿着被切割成若干见方色子块猪肉下进了大锅里,那猪肉看起来很有食欲,五花三层的。锅里面还有猪的下水,例如猪的心、肝、猪肚、等等,和酸菜起煮着。锅里冒出的热气把整个厨房弄得烟雾缭绕,好似“腾云驾雾”的感觉。这股烟气并不呛人,反而带着酸菜和肉炖在起的香气。
靠外屋门口处,还有群人蹲在地上,围着个我从来没见到的大盆子周围,不知道在做着什么。我走了过去看瞧,原来盆子里盛着猪血,大盆子旁边还有个小的盆子里面放着被清洗干净的猪小肠。原来这要做是东北杀猪菜里的“血肠”。
如果要是有晕血症的人,见到满盆子的血糊糊的,肯定会受不了,不过我还好。血肠我倒是说过,味道那是相当好吃了。但不知道是怎么做出来的。于是我向村民们请教这东西是如何做出来的。
憨厚的邻居们很热情,给我讲解各个环节。看似简单的东西,原来也很复杂。
首先把猪血准备好,然后里面放上些事先准备好的调料撒进去,例如:葱花,香菜,咸盐、味精、胡椒味等。里面在放些剁碎的猪肠油,还有很多我没记住,然后在起搅拌均匀。同时把清洗好的猪小肠,放在边备用。还要准备稍微粗些的线,例如缝衣服的线就可以。
装灌的过程还算简单,截取段猪小肠,用线把其中端封口,开放的另端用漏子插进去,然后用器皿盛搅拌好的猪血顺着漏子倒进去把肠衣灌满,在把上面口封住,就算灌制完成。接下来就是下锅煮了,10多分钟就可以出锅吃了。
屋里屋外的人们个个忙碌着,场面很是热闹,像似过大年样。
我正看着起劲的时候,小龙回来了,手里拿着袋子,叫我跟他来,我随着他进了小屋子。小龙打开袋子,我瞧里面竟然装了六七只野兔子。我赞许到,这收获可真不少啊。
姐夫,这个你带回去吃吧。
我也不会收拾啊,还是你留着吧。
说实在话,我真想要,平时我只会收拾简单的鸡和鱼,可这兔子还真没弄过,尤其是扒皮这道工序我见都没见过,拿回去总不能带毛吃吧。
小龙笑着说,这个好办,外面有现成的工具,还有赵师傅在,收拾这点小动物“手到擒来”。说完拎着袋子转身出去了。
我又陪着两个妞说了会话,看了看时间,应该外面准备的差不多了,我叫她们也出去帮帮忙吧。
我们三个人起出了小屋子,瞧外面已经开始摆桌子了。两个妹子忙去了,小龙已经把收拾好的兔子装在张师傅的车上,我也过去看了看,车里没少装东西啊,张师傅看时间已经接近上午11点了,跟我请示,打算现在就走,我同意了。我让小龙给张师傅弄点吃的带放到了车上,然后又嘱咐了下路上慢点,到家后把东西先放在店里,尤其是肉类食物叫他放进公司食堂的冰柜里。交代完这些,师傅也和我打了招呼开车走了。毕竟路途远,就算他路上不歇气的话,天黑前能到家就已经很不错了。
送走了张师傅,我也回了屋内,看酒桌已经摆好了,我没细算,里外屋大大小小的桌子摆了十张左右,帮忙的村民们已经开始落座了,陆陆续续的杀猪菜也都上了桌。
我让小龙把带回来的好白酒也摆上了,帮人拿着白酒议论起来,有人问我这是啥酒啊,包装这么好看啊。这酒定老贵了吧。我告诉他们这酒是52°剑南春,喝完不上头,叫他们尽管喝吧“管够”。至于价格我没和他们讲。
我被娇妹的爸爸带到了主桌上,向大伙正式的介绍了我,我也很有礼貌的和大家打了招呼。等我落座才注意到,赵铁蛋的爸爸也在,但没看到赵铁蛋。我转身搜了圈也没看见他的身影。我心想,随他去吧!
我们这个屋子摆了三桌,但没有个女人。后来我才明白,在农村重要酒席的时候,妇人是上不了主席的,只能被安排到其它桌上,或者等下席。我们这屋安排的都是主人认为比较重要的人物。
其实,在农村能有什么重要人物,除了亲朋友好外,在就是村委会的干部了,例如书记和村长、会计等。
我能坐在他父亲身边,还有这么多亲朋以及村干部相陪,大家伙自然懂得我的重要性。我的出现当然属于这个家的重中之重,毕竟在娇妹父母眼里,他家的姑娘能跟我在起,也算他家的荣耀吧。也说明这次我们回来的风光场景,确实给娇妹家“长了脸”。就在这个事情上,被村民们互相传告,时成为整个村子的热门话题啊。照实让很多人背地里“羡慕不已”。
娇妹的父亲,端起酒杯向到场的亲朋好友发表开场白,大概意思,首先欢迎在座的各位能参加自己家的家宴。其次姑娘、姑爷回来过年了,全家很都高兴。在这就是快过年了祝愿大家在新的年里顺顺利利的。总之这个开场白说了很多。随后,我也代表他家的姑爷发表了自己祝酒词。得到了在座大伙的掌声!
在大伙互相敬酒的间歇,我在酒桌上发现了个细节。在座的赵铁蛋爸爸显得很尴尬。为了打消这种尴尬,我主动和老人家攀谈起来,我给他敬了杯酒,这才点点的缓和过来。话匣子也打开了,我们又聊了会别的,后来还是赵铁蛋的爸爸提起上次的事情,他老人家“郑重其事”的为赵铁蛋向我道歉,我笑着跟他讲,我们年轻人在起闹着玩的,道什么歉啊。我非常客气的说,赵叔,你想多了。我又问了问,咋没看见铁蛋的人呢?他爸爸不好意思的说,没脸在这待着回家了。我笑着回到,也在他面前夸了很多铁蛋的有点,就他哪脾气我还是很欣赏的,我真想和他交个朋友。我也给老人留了手机号,我告诉他爸爸,以后铁蛋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地方让他直接去找我。我从老人的眼神中,能看得出老人对我钦佩。也许老人心里更清楚和明白,在和雪娇的这个事情上,他家铁蛋根本和我没法比啊。真应了那句话,“个天上个地下”。
酒局继续着,杯接着杯的喝着,我也从配角变成了主角。被热情的村民和亲友们个接着个轮番敬着酒,娇妹也出来为我挡酒,却被村民们给挡了回去。毕竟我在村民眼中已经算是他们家的准姑爷了。男人喝酒怎能容得下老娘们掺和。我被村民这种热情所感染,情绪也上来,撸起袖子,跟大家伙干上了,白的完事又喝了啤的,最后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我也把不少人都干到桌子底下了。等我把前来参加杀猪宴的人们都送走的差不多了,我也“趴了窝”、“堆了灰”醉的也不省人事。
我被人扶到了娇妹的闺房,在无意识的状态下,顿狂吐啊,把胃吐了个“底朝天”也消停睡着了。
等我恢复了意识,却感觉自己胃里“火烧火燎”的难受,头疼的厉害,也不敢睁开眼睛,只要睁开眼睛就感觉“天旋地转”的。还不敢平躺着,只能趴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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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埋在枕头里。
由于胃里的烧灼感,使得自己个劲地要水喝,小龙早就准备好了,我喝了几口我吐在了地上。我和小龙说,给我弄些冰凉的水来。小龙照做了,喝完我胃里也舒服多了,就又睡了过去。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火炕给热醒的。也不知道是几点,我睁开眼睛看了看窗外,黑漆漆片,我判断也许是后半夜吧。我正打算起来解个手,刚动身,睡在旁边的人也跟着动了起来,我也看不清是谁,对方却开口小声说话了。
老公,你醒了。
恩~?我迷迷瞪瞪的说道,媳妇怎么会是你啊。小龙呢?
他在东屋呢,你起来这是要干啥?
我要解个手,你么睡在这了?
还没等我把话问完,娇妹已经起身下地给我拿尿桶去了。
头很沉,两只脚也不听大脑使唤,在炕上热的我掀开被子凉快凉快,由于屋内的冷空气,使得我瞬间清醒了很多。
这时妹子也拿着尿桶回来,也没下地,坐在炕沿边,掏出水枪就是顿射。总算是把膀胱里的尿液排泄出来。随后娇妹拿走了散发着骚臭味的尿桶出了去。
我正打算躺下继续睡觉,娇妹却回来了,也上了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