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b>——淫官得逞弄娇花,女侠负气初成红杏</b></center>
四更时分,夜黑风轻,虫鸣啾啾,在守备府隅处房间内传来阵“嘤嘤”饮泣之声,房间内名绝色少妇衣衫不整坐在床上,正低头抽泣,身上仅披件薄衫,根本不足以遮盖住她玉滑的香躯,圆润香肩、光滑玉背以及修长粉嫩的玉腿由薄衫边沿露出,更显香艳诱人。
绝色少妇哭得如此悲切,直哭得星月无光、天地黯淡,明眼之人眼便可猜出这名绝色少妇刚刚遭人侵犯,正在为自己逝去的清白哭泣。
值此深夜,堂堂守备府如何会出现这样位被人淫辱了的绝色少妇在悲泣?事情还要回溯到二个时辰之前,十夫人那布置华丽的房间内,十夫人的房间十分宽敞,被数道珠帘分隔成了里间外间,名婢女正站在珠帘之外惴惴不安,时不时地竖起耳朵向里间倾听着什么,似乎听到了什么响动之后满脸通红地赶紧立直身体低下头,幅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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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的样子,耳力好的人分明可以听见从里间断断续续传来男人的粗重的喘息声以及女子娇柔的呼唤声,还伴随着“噼啪噼啪”的清脆声响,里面分明有对男女有干着那好事!
那名婢女正是七夫人刚买来便被十夫人强要过来的玉娘,这已经是连续第七个晚上了,她被十夫人安排值夜,而这七天来男主人吕文德每天晚上都会过来临幸十夫人,刚才的响声正是吕文德临幸十夫人时发出来的。
“啊……哦……啊啊啊……哦哦……”十夫人柔媚的叫床从里屋传来,钻入玉娘耳膜,声声恼人至极,玉娘直觉胯下蜜穴空虚麻痒,禁不住夹紧两条大腿交互磨蹭着,以慰藉骚动的花瓣,连续七天承受这样淫糜的剌激,任哪个女人也受不了,小穴天痒似天。
“哦……啊……老爷,你好棒,嫣儿的穴……哼嗯……被你的大肉棒填得好紧好充实,酥酥地象似要化了……啊……”十夫人在里面开始淫声浪语起来,淫浪的描述着自己小穴的感受,刚好与玉娘蜜穴中的空虚骚痒形成反差,字句化作铁锤,敲击着玉娘的心灵,令玉娘两腿发软,几欲站立不稳,只玉手虚掩着樱唇,娇喘咻咻,只手紧拽着上衣的下摆按住小腹,似是要阻止小腹阵紧似阵的悸动,只因小腹的每次悸动都向蜜穴输送出股酥麻的电流,不断加强小穴的骚痒感,花瓣已然湿润了。
“啊哦……哦哦……啊哦……哦呜……”十夫人的浪叫越叫越响,肆无忌惮地渲泄自己的淫乐,全然不顾外面玉娘的感受。
二人在屋内越干越欢,“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不绝于耳,撩动着外屋玉娘的情绪,这是玉娘有生以来头次连续这么多天旁听他人夫妻之间的房事,亦是生平第次见证如此完整的男欢女爱过程,从二人窃窃私语到嘻嘻哈哈的调笑,从窸窸窣窣的宽衣解带到噼啪噼啪的肉体撞击,从十夫人开始的轻声呢喃到最后欢快地浪吟淫唤,玉娘始知道男人女人干起那事来竟然可以如此地投入、如此地无所顾忌、如此地激情四射!这些都是她所不曾经历过的。这些淫糜的声响如此打动人心,如此具有画面感,竟令她仿佛望见了里面二个人的肉体纠结缠绕的景象般。
“呵……”玉娘的呼吸变得急促,眼神开始变得朦胧,意识也恍惚了起来,脑海里不断闪现十夫人与狗官交合的画面,不知不觉那个被狗官压在身下的十夫人竟化作了她自己,赤身裸体在男人身下挺转、呻吟,娇婉迎合,她修长的玉腿交缠在男人腰间,她葱白的藕臂紧搂住男人的厚背,她娇嫩的少妇花穴被狗官那粗壮的玉茎狠狠地顶入,被撑得圆圆的,周围片泥滑!幻想着这样的画面,玉娘两条大腿更用力地往里夹紧,前后蹭磨,拽住上衫下摆的手在不知不觉间往下挪,滑入那已然滚烫的三角地带,小手刚滑进去,整个娇躯都为之颤,花瓣更加悸动不安,难耐的瘙痒促使她五指并扰上下搓揉着火热的私处。
“噼啪……噼啪……”肉体交击声越来越频密,即便是没有十夫人那如泣如诉的呻吟声,人们也很容易分辨出里面正在发生的事情,“哦喔……我不行了……老爷你饶了嫣儿吧,让嫣儿休……休息下,请容嫣儿找个人来代替我服侍老爷,嗯……老爷你太厉害了……”
“嘿嘿,有谁能代替我的好嫣儿呢?”吕文德笑道。
“玉娘,让玉娘来……来替我,哦……可……可好?”十夫人断断续续的请求传到玉娘耳中,顿时就象是被人推了巴,个趔趄差点没摔倒,满脸红得象火烧般,心中暗自埋怨:“这个十夫人好生荒唐,这事也能……也能替的么!”
“别着急,老爷马上就完事了,等老爷好好消遣完我的小宝贝,再让她来服侍也不迟!”话音刚落,“啪啪”声陡急,里面更传来十夫人抢天呼地的淫叫,没过许久忽然“啊……”声长吟,里面安静了下来,只余二人的喘息声。
二人喘了会,便听里面窸窸窣窣传来下床穿衣服的声音,紧接着珠帘被撩起,狗官吕文德从里面走了出来,伸腰打个哈欠,斜眼望了玉娘眼,道:“玉娘,扶老爷回自己的房间。”
“是……是……”玉娘紧张道,弯腰低头来扶吕文德的左前臂,吕文德却手臂抬,揽住了她肩膀,将大部份身体的重量压到她肩上,道:“快走,老爷累了,想要休息!”
搀着狗官出了房门,扶着他沿着长廊路走向东厢,晚风袭来,刚刚在十夫人身上征战征战鞑伐后的男人身上传来股浓浓的雄性气息,令玉娘芳心似小鹿乱撞,身体在轻微的发抖。
“嗯,玉娘,你的身体如何在颤抖?”吕文德斜过眼来,似笑非笑地望着玉娘道。
“没……我没有……”玉娘用颤抖的声音分辩道。
“嘿嘿,明明就在抖,是不是刚刚听了老爷的墙根,心里头很是兴奋哪?”吕文德抬起右手,晃动着食指指着玉娘揶揄道。
“啊!”玉娘羞红了脸道:“才没……才没有,老爷休……休要瞎说!”
吕文德“嘿嘿”干笑两声,不再说话,只是路上身体有意无意地往玉娘身上蹭,惹得玉娘脸热心跳,又“不敢”开罪自家老爷,只得默默承受他的猥亵。
好不容易将狗官扶回房间,在床边坐定,向他道个万福,正要退下,忽然身体向前倾,竟被狗官拉到了怀里抱得死死地,耳边传来狗官淫邪的声音道:“玉娘如何脸蛋这么红?是不是在想男人了?让老爷来帮帮你呀!”
玉娘受惊,“呀”的大叫声,正要运功挣脱狗官怀抱,忽然想起自己现在的身份,原本绷紧想要发力地身体软了下来,扭动道:“玉娘……没……没想男人,请老爷放……放开!”
“撒谎,玉娘明明有在想男人,身体都变得这么烫了,嘴上却不承认!”吕文德放肆地揉搓玉娘胸脯道。
“我没有……”玉娘拼命地护卫自己宝贵的酥胸,吕文德的淫手却总能从她看似防守严密的防护中寻找到空隙,突破她双手的防卫,成功地捕捉到她两颗硕大的嫩乳。
“不要啊老爷,求你放开我”玉娘边挣扎边求饶。
“老爷这是在帮你啊!玉娘想男人,老爷我想女人,我们两个正好拍即合各取所需,岂不妙哉。”吕文德气喘息息地,搓动玉娘两颗乳球的淫手更加放肆无礼,只觉玉娘两颗乳球又大又挺,手感妙不可言,与他朝思暮想的某位人妻竟无二致,只揉得更加欢畅,却不料过于激动,手上不小心松了点劲,竟被玉娘趁隙挣脱身子逃了开来。
“玉娘,别跑啊,我们来乐乐!”吕文德淫笑着朝玉娘扑了过来。
“不要,老爷你放过我吧!”玉娘花容失色,绕着房子中央张八仙桌躲避狗官的追捕。
二人围着桌子你追我躲地玩起了捉迷藏,玉娘身法竟十分灵巧,吕文德追了许久,竟连她衣角的边也挨不到,直追得他上气不接下气,气喘如牛。
吕文德追了数十圈追她不上,只得停下来,扶着桌子望着对面的玉娘“呼呼”地喘气,玉娘也停下逃跑的脚步,警惕地看着吕文德,也轻微的喘息着,胸前那对乳丘随着她呼吸起伏,甚是诱人,额头上沁着层薄汗,几缕青丝沾在其上,使她原本并不十分出众的脸庞凭添了几分秀色。
吕文德小眼珠子“咕碌碌”转动了几下,忽然道:“玉娘,你看我!”迅速解开裤带,将裤子褪到脚踝,那颗参天巨棒立刻弹了出来,因为惯性的作用在灯光下上下摇颤,显示出它铁铸般的硬底。
“啊!”玉娘两腮飞红,连忙扭头将视线躲开,颗芳心“怦怦”乱跳,吕文德却趁这时猛扑了过来,将她抱住向后推,直将她压在墙上。
“放手,放开奴家!”玉娘惊叫道。
“老爷今晚要玉娘来服侍,玉娘不许推辞”吕文德边气喘息息道边在玉娘脸上乱吻。
玉娘边躲避边道:“玉娘乃庸脂俗粉,不敢败了老爷雅兴,请老爷另觅她人服侍吧!”
“玉娘此言差矣,玉娘容貌虽欠佳,身段神情却似足了个人……”
“似谁?”玉娘惊问道。
“便是这襄阳城里最美艳动人的女子——丐帮帮主郭夫人是也,乃本老爷日夜思慕之人!”
“你……你很仰慕她?”玉娘颤声问道。
“岂止仰慕,简直当她是天上的仙女,要是她肯跟随了老爷,她要星星老爷我给她摘星星,要月亮给她摘月亮,断不让她在我这受半点委屈”
“郭夫人命真好,有老爷你这般爱她!”玉娘若有所思喃喃道。
“可惜她并不这么看,总是防着老爷!老爷我实在是被对她的相思之情煎熬很苦,今日就劳烦玉娘权且代替下她,好好慰藉慰藉老爷吧”
“玉娘……玉娘姿貌平庸,如何能代替郭女侠,老爷找错人了!”玉娘连忙道。
吕文德笑道:“没找错,玉娘容貌虽与郭夫人相差甚远,身段神情却极为相似,腰跟她般纤细,乳房跟她般坚挺,臀部跟她般挺翘,便是身上那股香气也有几分相似,喜笑怒骂间的神情更是似足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