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和镇长说了不长的时间,他就带着警卫和儿子去视察其他地方,两个警卫依依不舍地离开了。我长抒了口气,就要转身去收拾小鬼。可是他也察觉到了时机已过,又溜烟跑了。看来他的平常虽然像智障,也是个会看时机的。只剩下我扭动着大屁股穿上裤子。照镜子看,屁股上还留着五六块小鬼的红手印。这下我的乳沟和股沟全被小鬼用手指插了个遍。更让我感到羞耻的是,他的手离开后,我的屁股竟然产生了隐隐的空虚感。
从那以后,小鬼对我的欲火更加炙烈,更加频繁地向我靠近。我也学乖了,以后再也不单独行动。同时我对这种状态感到厌烦,开始谋划找个藉口把小鬼打发出去。
第四章
终於,我开始了反击。我寻找着把小鬼撵出去的藉口。当然,我不能公开说他垂涎我的肉体,还已经摸遍了我的乳房和屁股,这样我以后在团队中就再无立足之地。我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气才打听到三百公里外的省城有家孤儿院。但是消息来源还告诉我:那所孤儿院暗中被军阀控制,会定期把孤儿送去前线打仗,许多孤儿因此当了炮灰。看当下形势战火大有蔓延的趋势,如果小鬼被送了进去多半再也回不来了。
我从小长于良善之家,从来没有害人。经过内心几番痛苦挣扎,还是决定把这困扰我多日的小灾神送走。於是我去和查理进行了番谈话。我说小鬼身体比刚来时复原了很多,我们的基地毕竟不适合小孩成长。刚好附近省城有孤儿收容所,我们过去的时候可以顺便把他留在那里,也算有了交代。我刻意隐瞒了军阀和童兵的事,只当不知情。如果事后队友发现了孤儿院的真相,我也能推说我也是被矇在鼓里。查理当时正在忙着打通附近的条交通要道,以便物资运输,对小鬼的事也不怎么放在心上,轻易就答允了我的提案。
我心中块石头落了地。我数着日子,把小鬼赶走的日子天天近了。虽然我良心的谴责也日益加重,但是想到终於能摆脱小鬼了,还是不由得欢喜。
在送走小鬼的前三天,当我正在货仓清点存货的时候,大卫急急忙忙地跑了过来,跟我说:“不好了,那个孩子在院子里晕倒了。”我吃了惊,连忙跟着大卫过去查看。
见到小鬼时,他已经被查理抱去躺在房间里的张行军牀上。经过护理员的初步诊断,小鬼因为天天光着上身在蚊子多的地方活动,染上了恶性疟疾。他全身抖个不住,浑身冒汗,口中说着胡话。护理员说以现有的条件最多只能做到缓解病情,能否保住性命就要看他的造化了。性命攸关,经过我们的小组讨论决定:我们二十四小时轮流照看着小鬼,绝对不能让他死在我们的照管下。
值得庆幸的是,小鬼在细心的照看下病情得以控制,而且还有好转的迹象。
天夜里,轮到我看守着小鬼。看着以往生龙活虎的他现在变得虚弱不堪,原本的张小黑脸胀得黑紫,就像在地狱中受尽了煎熬般。从小见不得动物受伤的我十分不忍。我伸手摸摸他的额头,发现尽是细密的汗珠。再看他全身,也湿透了。我就要动手帮他换衣服。
以前换衣服的时候刚好没有轮到我。这次是我第次帮他换。我先脱去了他的上衣,接着再去小心翼翼地解开他的裤子。刚把裤子除下,条巨物出现在了我的眼前。只见它失去了我第次看见时候的威风,变成了条死蛇样软在那里,但是气势犹存。我不禁阵感触。这个小鬼对我的欲望纯属人之常情,任何正常的男人都会有。再想到我原来打算要把他送去给军阀当童兵,我觉得自己简直是十恶不赦的人,将来定会有报应。我的憎恶之心顿时少了大半,转而激发了无限的怜悯和同情。
个念头开始在我脑海中萌生:他或许也
活不久了,既然小鬼有如此渴望,就有限度地满足他次吧,也算我做了会善事。
想到这里,我伸出只纤纤素手,慢慢握住了那条死蛇。阵饱满的感觉从掌心袭来。我逐渐缩紧手掌,充分感受着阴茎壁所回馈的弹性。然后我抓着这根大肉条摇了摇,好像在晃动条水管样,比想象中的还要沉重不少,我纤细的手腕要用力才能摇得动。我才发现,原来女人天生对长条状的东西都感兴趣。这样抓着小鬼的巨大阴茎摇晃给了我莫名的刺激感。我才体会到原来小鬼看我的乳房也应该是如此的吧。於是对小鬼的憎恶心理又减少了几分。
忽然,小鬼的阴茎在我的挑逗下有了反应,我的手掌能够感觉到小鬼体内的血液正在快速地流向阴茎处。我再看小鬼,丑陋可憎的脸上依然呈现昏睡状态。我继续摇晃着:此时肉条变成了肉棒,柱擎天地树立在我面前,因为长期没清洗而隐隐散发着臭味。奇怪的是,这种臭味不但没有让我反感,反而觉得这才是男人该有的味道。
接着,好奇心驱使我把俏丽的脸庞凑到肉棒边仔细端详。我其实甚少见过男性生殖器,而且还是如此黝黑巨大的。看着我手中的傢伙,通体漆黑挺拔,隐隐透露出威严和雄壮,与它的主人散发着截然相反的气质。我才明白为什么世界有的地方会崇拜男性生殖器,而且还塑造了巨大的雕像来膜拜。而且,我下意识觉得,只有我双傲人挺拔的巨乳能够和它媲美。
番观察后,我情不自禁地开始慢慢套弄着这根大傢伙。虽然我的手法十分生疏,但是我能感觉到它在我的刺激下已经越发坚挺了。我慢慢弄了有五分钟,手指上开始感觉到些湿润,应该是龟头分泌出的些液体吧。我把指头拿到鼻尖闻了闻,腥臭无比,但是还是情不自禁地伸舌头舔了下佔了液体的手指。感觉苦涩噁心,对自己的举动也吓了跳。
我看他仍然处於昏迷状态,就伸手回去继续套弄。但这次我加快了速度,并饶有兴致地观察着我加快速度所导致的反应。只见小鬼呼吸开始急促,全身发出细微的抖动。突然,我握阴茎的手觉得有两,三股热流从棒中经过,然后就如火山样喷发了。因为喷发的时候刚好手的角度朝着脸,我个躲闪不及,就被喷了脸浓密腥臭的精液。这次喷发的流量惊人,我额头的头发,眼睛,鼻子,两颊,嘴脣,以及脖子都被浑浊的乳白色精液覆盖。我的整个脸部感受着精液所传递过来的高温,眼睛睁不开,舌头下意识地舔着嘴脣,不小心嚐到了点浓臭的精液。我忙用手抹开脸上的秽物,但是大量浓稠的液体继而顺着我的乳沟流下去,许多滴到了我的豪乳上。我连忙找乾布来擦拭,场面十分狼狈。在慌乱中,我无意间撇了眼小鬼,惊奇地发现他似乎睁着双眼看着我狞笑。等我再定睛看,他又是刚才那种昏睡状态。
第五章
自从小黑鬼病了以后,我再也不敢提把他送进孤儿院事了。而其他人也渐渐把这件事淡忘了,各自忙着自己的任务去了。
虽然我依然厌恶小黑鬼,但是自从近距离观摩他的阴茎,亲手释放了他大量的童子精,以及被他阵汹涌澎湃的颜射后,我莫名其妙地感到和他更加亲近了。
小鬼毕竟在恶劣的环境下长大,免疫力好,在吃喝不愁的情况下日渐康复起来。我也渐渐开始刻意和他保持段距离,尽量让男队员去照顾他。但是每当男队员照顾他的时候,他刻意显得食欲不振,又假装咳嗽。轮到我照顾时就胃口大开,还显得十分欢快。这些当然躲不过其他队员的眼睛,他们也开始拿这件事取笑。但是如果他们知道我们俩曾经发生的事情后,恐怕就笑不出来了。
於是乎,这个该死的小鬼成了我的块撕不走,拔不掉的狗皮膏药。
又过了几天,我们收到了镇长的来信,邀请我们去参加场晚会。听说附近几个镇的领导人物和地方乡绅都会出席。我们为了加强和当地民众的关系,自然不会放过这次机会。
宴会当天,我们都穿上了能找到的最正式的衣服。我穿上了。在队友看到我的刻,他们都看傻了,说我简直是仙女下凡,我只报以莞尔笑。聚会地点就在镇长家里,是栋殖民时代留下来的小洋楼。虽然它的构造十分简单,但是足以唤起让我家乡的感觉。岁月给原本洁白的大理石染上了点点棕色的印记,却更有古色古香的味道。与会的人物都打扮不俗,能看出都是有些头面的。善於交际的查理拉着镇长的儿子,要他引见每位重要人物。相比起来,我和另外两人就显得不知所措,呆呆地站在那里无所适从。
这时,个穿着迷彩服的健壮黑人向我走来,对我露齿微笑。我看他的样貌有些熟悉,但又忘了在哪里见过。他热情地和我打招呼,我也只好用刚学的当地话礼貌地回答着。他举起手里的酒杯,朝我递了过来,并用示意要我伸手去接。出於礼貌,我把酒杯接了过来,并喝了口。我本身酒量不好,算是给他面子才喝了这口。酒入口中我就察觉有些异样的味道。我马上警觉地放下杯子,再仔细看那个黑人,不正是上次视奸我的镇长警卫吗。看着他脸坏笑,我心中暗骂:“混蛋,敢在酒中下药,想佔老娘便宜。”我赶紧挽着我旁边的大卫,冲冲地远离不安好心的警卫
虽然只喝了口酒,但是当中的迷药很快发挥了效果。我身边的大卫受到晚会气氛的感染,也没有发现我的神色有异,竟然跟我说:“美女,能够和我共舞曲吗?”。我哪里有精力搭理他,我心只想找个安静的地方休息片刻。於是我找了个藉口,就连忙跑去了洗手间。
在去洗手间的路上,我用眼角扫见那两个警卫就在不远处跟着我。於是我加快了脚步进了女厕,并赶紧把门锁好。在酒精和药物的作用下,我感到有些乏力。我双手撑在洗手盆上连连娇喘,只想躺下来休息。看着镜中自己娇美的面容和火辣的身段,心想我岂能失身於这两个粗鲁下等的非洲警卫。我想去找查理和队友,但是知道那两个男人肯定已经守在厕所外面,如果我这种状态下走出去肯定不会有好下场。我环顾四周,惊喜地见到厕所里有扇大窗户,真是天助我也。於是我想像自己是女特工,从窗户爬了出去。只是我的动作笨拙许多,而且更糟糕的是,我的双巨乳把我卡住了。最后我费了九牛二虎的劲才挣脱着滚到窗外的草丛中。我连忙把高跟鞋脱了,狼狈地穿过厕所后的花园。到了后门,我才发现我现在的模样狼狈不堪:晚礼服在我挣扎着出来的时候被弄皱,满是尘土,而且衣领被拉松了,直往下掉;黑色丝袜被小树枝划出了道道的口子。我不能再回去寻找队友,否则只会让队伍蒙羞。最后决定还是先回基地。我这种打扮不敢走人多的大路,只能抄小路回去。路上小心翼翼,提心吊胆,还好没有遇到什么坏人
在锁上基地大门的刻,我终於抒了口气。接着我连衣服也顾不上换就躺到牀上休息,因为我实在支持不下去了。在柔软的牀上,我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第六章
可是正当我庆幸脱险的时候,在沉寂中我听到了串熟悉的光脚丫子声音由远而近传来。我心中凛:我竟然把这小鬼给忘了,而且我刚才累得忘了锁门。紧接着,我感到牀垫震,小鬼轻车熟路地爬了上来。我叫苦不迭:才离虎口,又入狼窝。
虽然我仍有点意识,但是完全发挥的药效让我的身体陷入麻木状态,动弹不得。他见我没有动,也不敢轻举妄动。但因为有先前的几次得手,他食甘知味;而且我的肉体对的诱惑实在太大,他居然大着胆子先把房间里的灯打开,作进步观察动静.只见牀上躺着副香艳的肉体,是任何男人都无法抗拒的。他先试探性地把我已松垮的晚礼服拉了下来。昂贵的丝质礼服竟被他轻易地扯了下来,像垃圾般丢到了地上。我双饱满的乳房争先恐后地弹了出来,除了腿上仍穿着黑色丝袜以外,我在他的面前已经是丝不挂了。我尝试作出了些阻止,可是有心无力的抵抗反而暴露了自己的虚弱。
我心里虽然着急,但是什么都不能做,只能任他摆佈。想到大卫费尽心思地讨好我却只换来冷冰冰的面孔;又想到两个警卫费尽心思向我下迷药,最后竟然便宜了着个小鬼,这恐怕是他们做梦也不会想到的。小鬼经过试探,知道全身赤裸的我现在是他砧板上的肉。这次他有了经验,饿虎般朝我的乳房扑了过来。他不再满足於用手玩弄,而是张嘴就贪婪地舔拭和吸吮着我的大奶。我能感觉到他稀松的牙齿,和他在我乳头上打转的舌头。他把我的乳房从左到右,从根部开始直吮吸了个遍,吸了有足有十五分钟,在他嘴巴离开时,我的双乳已经沾满了他噁心的涎液。
押玩了我的双乳以后,他再也忍不住。他焦躁地解开短裤,那根坚挺的大肉棒又出现在我的面前。我紧闭双眼,想着:“这刻终於要来了,难道我真的要被小黑鬼强暴吗?”但是,接下来的几分钟里,小鬼竟然没有任何行动!我偷偷睁开眼睛,发现他的表情从兴奋变成了迷茫。我想了想,不禁讶然失笑:原来他尚不知道要如何和女人交配!根大肉棒无目的地挺立着,焦急地等着主人的指示。於是我缓了口气,开始鄙视这个未经人事的小鬼。同时也期盼着队友能像上次样快点回来解围。
可是,小鬼似乎看出了这点。他开始在我的耳边像动物般不安地跳跃和嘶吼,好像要我教他下步该如何做。我开始闭上眼睛,并充耳不闻。但是到了后来,他的叫声就像豺狗嘶叫般尖声可怖,而且眼睛开始突出,并充满血丝。接着,他开始像甩耳光样大力地甩在了我的屁股上。几下清脆的响声过后,我雪白的大屁股顿时多出了许多红红的小手印。在他的连番击打下,我感到疼痛和害怕。我害怕他真的会伤害我。我几次试图想帮他手淫,无奈手臂根本使不上力气。
在他的暴力胁迫下,我只剩下个选择:教他如何干个女人,并且用我的小穴来“教会”他。我安慰自己:这里只有我们两个,我不说,他也不能和人沟通,又有谁会知道呢?再想到过去已经被他玩弄乳房和屁股,又在他病中帮他打了手枪,还被他颜射了。似乎上天也註定了下步就是要把全身都交给他吧。想到这里,我叹了口气,关闭了心中最后道防线。
於是我伸出右手,拉住他的阴茎就往我的阴户引导,同时我用尽力气M字型地张大双腿,左手在我的阴户上对着他做着“从这里插入”的手势。我的内心感到十二万分地羞惭:我这种举动更像是主动勾引他来日我的荡妇,而不像是个被强奸的受害者,就算以后上法庭的话,他或许还是无罪的。他见我“听话”了,知道抽打屁股已经成功驯服眼前这个高傲的雌性,发出了声公狗般满意的嚎叫。
在我双手的“引导”下,他很快察觉出我的阴户和他的肉棒是有关联的。但他不急着插入,而是先好奇地观察着我的蜜穴。那粉嫩的肉壁和散发着诱人气味的黑洞刺对他有着无比的吸引力。他用手指试探性地戳了下我的嫩鲍,我马上敏感地娇喘了声。强烈的羞耻感与他手指的挑弄让我的蜜壶很快就湿了。小黑鬼再看了下自己粗大的阴茎,又看了下洞口,这下连智障也知道该怎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