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她被抠挖抚弄的快要来了的时候,赵宁就停下来,如此反复好几次,莫小婉几乎崩溃,每次都距离天堂半步之遥,每次都在那最关键的节点被带回人间,甚至那种反差让她觉得如坠入地狱般……
赵宁觉得今晚的调教足够了,达到谢昊阳的目的了,自己和媳妇也过足了瘾了,便放了莫小婉,当然,只是不弄她了,并没有解开她身上的绳子,她还是以如此羞耻的姿态暴露在三个人的眼前,脚上没了那双惊艳的高跟鞋,眼罩被赵宁摘了下来,她深深地喘息着,身子已经停止了欲求不满的蠕动,只剩不轻松的颤抖,无法平息……
接下来,是三个人的盛宴,这个“性冷淡”,不喜欢性的莫小婉,就这么被固定在旁,看或者不看,都听得见,感受得到那两男女的淫乐畅欢…………
第十章
那天晚上回家后,小婉和昊阳配合的非常好,两个人身心都达到了自从他们交往以来未有过的高潮。可是好景不长,莫小婉又回到了从前被奸尸的状态,谢昊阳怒放的心只维持了没几天,就又觉得个她的性爱味同嚼蜡了。
12月初,小婉接到父亲病危的通知,她连夜开车回到家乡,看着病床上的父亲,小婉哭成了泪人,看着女儿这样,父亲还得笑着安慰她。连几天,她都陪在病房里,陪爸爸走完了生命中最后的这段时光。几年的时间,她接连失去最爱的人,失去她最爱的两个人,其中个是最爱她的人。从家乡回到大连,多少天来直以泪洗面,在她人生中最痛苦的时候,谢昊阳没有给予她想要的,需要的爱护和依赖,他根本不在乎她的心情,依然在得不到满足的情况下去外面和其他女人厮混。莫小婉伤心欲绝提出分手,以为他会挽留,会收敛,没想到他只是个哦字,就同意了分手。
2012年月,未满26周岁的莫小婉经历了人生中最寒冷的冬天,父亲去世,男友分手,想起那两段爱情,段被辜负遗弃,段为了迎合他的喜好甚至接受根本无法想象的事情,最后却都是孤单收场,两段爱情用尽了她所有力气,她还爱的了吗?爱的动吗?她还会,还能爱吗?至此,莫小婉的眼泪几乎流干,心也变得麻木无感,活着本身就是件很奢侈的事吧,还活着,那就活着吧。
莫小婉租了房子,在偏远城区,工作如既往的努力,夜深人静时,她会怀念和高昌在起的那两年时光的甜蜜,工作不忙的时候,她也会想起他。2012年春节,莫小婉第次没有回家,自己个人在大连过年。以前经常游泳,练习瑜伽,现在她更喜欢羽毛球,登山等集体运动,无论生活多么孤寂,还是要微笑,要积极。
三月是登山的好时节,莫小婉参加了个登山爱好小组组织的活动,大家各自带车或者坐公交车到景区山脚下集合,然后起进行登山活动。莫小婉第次参加这种和陌生人起的集体登山运动,她身穿套天蓝色棉线运动服,头戴顶蓝白鸭舌帽,背粉白两色登山包,脚穿蓝白双色运动鞋,长发已经能扎起马尾,简单地垂在后背中间,清纯的像个在读的大学生。莫小婉和大家也算认识了有段时间了,不过直都没有报名参加集体活动,所以真的见了面,还是有很多熟人的,并不存在聊不来,没人聊等尴尬场面。
共二十多人,队伍拉的很长,慢慢地就走散开了。小婉在队伍的中间位置,独自攀爬着,忽然个男孩走了过来跟她搭讪:“你是莫莫吗?”莫小婉顺着声音往左边看了眼说:“我是,你好,你是哪位?”男孩开心地笑了:“你好,我是池彪,我们之前在群里聊过的。”痴彪?莫小婉差点笑出声来,还有人起这么逗的名字呢,不过她是真的想不起他是哪位了
,只好实话实说:“你好,不好意思,我不太记得了呢。”“哦没关系,现在认识也来得及。”小婉头雾水,什么叫现在认识也来得及……“我今年29岁,属猪的,你26吧?”“对。”小婉回答他。“可以和你起吗?”这让莫小婉怎么回答呢?难道说不可以吗?她可从来都不会拒绝别人的,何况这个要求并不过分,于是答应了池彪的要求,两个人边攀爬边攀谈起来,他告诉她自己是邹城人,在大连读书后留在了大连,单身,目前在家金融公司做理财顾问,刚在甘井子区贷款买了套八十平米的期房,年后交房。小婉礼貌地和他交谈着,适当地交换些个人信息,她觉得这个人虽然有点傻气,就像他的名字样,但是人很真诚,让她觉得温暖,让她觉得心里暖,甚至正在驱散几年来直埋在她心上的坚冰。
下午四点多,大家都回到山脚下,今天的登山活动很圆满,每个人都很开心,有人提议晚上起吃饭,借此机会彼此熟悉熟悉,有人说今天不行改天,于是走了些人,没事的那些商量好了,有人预定了饭店,三三两两开车前往。池彪没有车,要求坐莫小婉的车起去,小婉欣然应允,两人路说笑着到了饭店。上午二十几个人爬山,现在吃饭只来了九个,大家也不必太客气,随意就坐后点餐上酒,至于费用么,自然是AA制。池彪坐在小婉的左边,突然靠过来贴着她耳朵,这让小婉有点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