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乔玉田神色凝重,皱着眉头若有所思。
江淮天差点气笑了:“什么中蛊,不过是古老传说的封建迷信罢了,简直是一派胡言,陈添,你接二连三在我江家口出胡言,真当我们江家是好欺负的不成,来人,把他给我轰出去。”
数名保安立即凶神恶煞的向陈天阳走去。
陈天阳摇头而笑,有着难以掩饰的嘲讽之色,道:“可笑,真是可笑。”
江淮天眉宇间怒气一闪而逝,突然挥手,阻止了保安们继续接近陈天阳,沉声道:“你倒是说说看,我们江家哪里可笑了,你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那就不仅仅是把你轰出去那么简单了。”
陈天阳负手而立,昂首挺胸道:“中蛊之事自古相传、千真万确,在诸多医学典籍上多有记载,甚至华夏南方苗疆之地至今仍有传承,你堂堂燕京中位高权重的高官,却认为是封建迷信,可见你见识短浅。
而你三言两语之间就要将我轰走,则说明你心胸狭隘,倒是可怜江老,一辈子为华夏富强做贡献,到头来却要死在你的见识短浅与心胸狭隘之上,你说可笑不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