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aqwsderfgt字数:21886
安娜
安娜快步从内厅走了出来,拐了个弯,便来到了会所的大厅。
作为个小有名气的明星,安娜正处于女人生中最美好的时候。她的面容娇艳妩媚,出来前显然经过了精心的打扮。眼皮上涂了粉色的眼影,睫毛刷得又密又翘,两侧脸颊上的腮红恰到好处,涂着嫣红口红的双唇衬得她更显艳丽。她穿着件淡蓝色高级晚礼服,缀着闪亮的耳环、项链。礼服样式简洁却材质精良,勾勒出安娜婀娜性感的身姿。她双手裹着蕾丝长手套,双腿穿着黑色的丝袜与黑色高跟鞋。
“真是头疼……”安娜略带疲惫地按了按太阳穴。身后灯光耀眼,人生鼎沸的舞厅被她甩在了身后。呈现在面前的是灯光、陈式都恰到好处,客人彬彬有礼,侍者井然有序的大厅。这家高级会所的厅堂金碧辉煌,巨大的水晶吊灯洒下的灯光经过恰当的处理后,既完美地烘托出奢华的氛围,又不显得扎眼。
“您好,小姐。”训练有素的侍者看到面露疲态的安娜后,立马迎了上来。他面带笑容,微微躬了躬身,恰到好处地停在安娜身前几步。
“我有点累了,帮我叫俩车送我回去。”
“好的,小姐。”侍者直起身,按着耳麦帮安娜联系出租车。明显高过其它侍者的个头,壮硕得有些令人感到危险的体格,都让安娜觉得有点不对劲。但她没有多想,半个晚上的狂欢后,她只想早点回到家里好好睡觉。
“好了,小姐。请跟我来。”侍者又躬身,侧过身子做了个虚引的姿势,便当先离开。严格符合标准的动作打消了安娜最后丝顾虑。
两人刚走到会所门口,辆外观奢华、顶有“TAXI”标志的豪车便滑了过来,稳稳地停了下来。
“希望下次还能见到您,小姐。”侍者拉开车门,等安娜坐稳后便轻轻地关上车门。
安娜坐上车报了目的地后,便半躺下来闭目养神。车辆的启动悄无声息,缓慢地加速着,驶进灯光破不开的浓重黑暗。
高壮的侍者似乎难受地扯了扯紧紧勒着的领带,面无异色地拐进会所条少人的走廊。行进的步伐始终保持匀速,瞥了眼头顶被蒙上的摄像头,带着快意把扯下领带,随手仍在地上。直接撕开穿的丝不苟的纯白色制服,露出贴身穿着的黑色短袖T恤,结实的肌肉在衣服上清晰地印了出来。也不管纽扣哗啦啦洒了地,直接将制服塞进了身边的垃圾箱里。
数分钟后,会所无人的后门闪过条漆黑的身影。那人紧了紧套在身上的黑色马甲,压低头顶帽子的帽檐。在昏黄灯光的照耀下,露出的嘴角扯出道略带嘲讽的弧线。
安娜感到车子震,然后便稳稳地停了下来。她睁开眼睛,却发现身处条她完全不认识的阴暗小巷。
“啪…”的声轻响,坐在前面的司机旁若无人地打上了打火机,深深地吸了口燃着的香烟,满足地吐出片烟雾。
刚醒来的安娜此时眼神迷离如面前飘忽的烟雾。她身旁的车门被猛地打开,块毛巾被只大手持着,覆向安娜。
“啊!!”安娜像终于回过神来似的,猛地发出刺耳的尖叫。
却也只有半声。
当安娜再次醒来时,她发现正身处间类似刑室的地方。身下冰冷的地板与周围墙上挂的狰狞道具,都让她寒毛直竖,鸡皮疙瘩起了身。她扭动着无力的身体,勉强半坐起来。然后她便看见了面前沙发上那个熟悉的壮硕身影。
“老四!你他娘的毛病怎么这么多。人晕的时候你还不想动手,说跟捆死猪样。那小娘们现在醒了,快点收拾好。”那身影知道安娜醒了,却看也不看她,只是向着房间另侧背着身子在整理什么东西的另人喊道。
“老大,急什么。捆团死肉有什么意思,付钱的大老板可说了,要有…要有……那个词怎么说来着,老四?”老三终于直起身子,边提着捆绳子向安娜走来,边转头问房间另侧的老四。
“互动……”老四从摄像机后面露出半张脸,心不在焉地回答道。摄像机正对着房间中央的安娜,指示灯亮着幽幽的绿光。
“啊!!!”这个安娜已经无比熟悉的东西从来没有像这次样,给她带来如此大的恐惧。她像被踩到尾巴的猫般,突然惊醒,又次发出刺耳的尖声惊叫。
房间里的其他人对此却毫无反应。哦,也不是,至少老大终于将视线转到了她身上,面上露出残酷的冷笑。
老三走到安娜面前,看着她妆容艳丽的面孔。把揪着她的长发,将她生生从地板上提了起来。安娜发出痛苦的尖声悲吟,她还带着长手套的双手无力地拍打着头顶的大手。老四的手却抖都不抖,直到安娜踉踉跄跄地站稳身子才松开。
安娜刚松了口气,却只觉两只手臂被人下扭到了背后。老三用条手臂拢过安娜两只纤细的胳膊,将它们牢牢地并在起。安娜发出声痛苦的低哼,被迫张开双肩,挺起酥胸,以缓解胳膊被反扭并拢的疼痛。老三另只手熟练地在安娜被紧紧并在起的肘部打了个绳套,然后不断的抽动绳索,将绳套收到最紧。接着绳索圈圈、整整齐齐地在安娜肘部捆紧,每道都深深地勒紧肉里。最后竖着绕了几圈,系紧打了个死结,绳结藏到绳圈里。然后安娜的手腕处被老三做了同样的处理。
老三的每个动作都力道十足,安娜的两条胳膊在身后被捆成“Y”形,两条小臂从手肘到手腕都紧紧地贴合在起,没有点缝隙。每道绳子都深深地勒进皮肉里,安娜的两条手臂已经充血变成了赤红色。她昂首挺胸,不停呻吟着,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似的不停滑过痛苦扭曲的脸蛋。
老三又拿过条长绳,撩开安娜头散乱的长发,搭在雪白的脖颈上。绳子从脖子两侧伸出,穿过腋下,在背后交汇。再绕到身前,在安娜的胸部上下圈圈整齐、有力地缠绕捆绑,再在两臂与上身的缝隙、乳沟处竖着绕了几道勒紧加固。将安娜本就高挺的胸部勒得更加高耸,傲人双峰在根部被勒住,涨成了两个硕大的乳球,材质柔软的礼服清晰地显出凸起的乳头的形状。绳子继续向下绕,在腰间横着勒过道。绳索深深的陷入安娜腹部柔软的皮肉里,将她的细腰又收紧了圈。绳索最后在安娜的下体绑了个结实的股绳,坚韧粗糙的麻绳紧紧地勒着她娇嫩的下体,个巨大的绳结隔着薄薄的半透明丝质丁字内裤刺激着她的蜜穴口。
又条长绳被老三完全用在了安娜的丝袜美腿上。老三只捆了她的大腿,绳子在大腿根部,大腿中部,膝盖上方整整齐齐、密密麻麻的缠绕捆绑,同样在每道绑缚的中间竖着绕圈勒紧加固,确保任何圈绳子在光滑的丝袜上也不会有丝毫的松动脱落。麻绳将安娜丰满结实的大腿捆的更加充满肉感,在黑色丝袜的包裹下不管是视觉还是触觉上,都极具诱惑力。老三的大手在安娜被捆的凹凸不平得大腿上肆意的抚摸揉捏着,猛地拍她紧致的翘臀。
安娜全身上下被圈在数不清的绳圈内,伴随着她扭动挣扎的动作,齐齐发出“吱吱”的绳索被绷紧到极限的声音。她已经痛的发不出声音了,双唇张着,却只能发出细细的呻吟娇喘。她的长发披散下来,部分杂乱的发丝覆在脸上,精致的妆容已经哭花了,配合着在残酷的捆绑下显得更加凹凸有致,性感动人的身子,整个人散发的惊人的凄艳美感。
捆绑过程中,老四推动着摄像机绕着安娜转着圈。熟练地将每道绳圈的缠绕,每次绳结的系紧都完全摄入镜头。镜头在摄像师的恶意下,多次对准安娜的俏脸,将她尖声惊叫,泪流如雨,梨花带雨,痛苦扭曲的表情记录。安娜早已习惯这样摄像机正对脸蛋的待遇,但在这样的情况下,只觉得娇羞、愤怒、痛苦,种种负面情绪如潮水般将她淹没。
摄像机停在距安娜咫尺之遥的距离,安娜无力的垂下脑袋,让披散下来的头发遮挡住俏脸。但随后发根处便传来撕裂般的疼痛,老三已把握住她的长发,拉动她的脑袋,让她疼痛扭曲的脸正对镜头。接着团松软的丝袜便被塞进了安娜的嘴里,镜头忠实的记录下了两只灵巧的手指是怎样以惊人的技巧与力度将大团蓬松的丝袜完全塞进安娜的樱桃小嘴的。然后个黑色的塞口球覆上了安娜已经无法合上的双唇,将已经塞到极限的丝袜又顶进去段,皮带紧紧地勒着她的嘴角。最后条肉色连裤袜被展开覆盖在安娜的嘴部,圈圈缠绕后同样在脑后系紧。
老四拉动摄像机慢慢后退时,老三正将安娜的双臂高高吊起,连到头顶垂下的个圆环上。摄像机完整地摄入安娜被捆在起的双臂越抬越高,直至高高地翘在身后,上半身俯下身来,两个乳球颤颤巍巍的垂下来,深深的乳沟从轻薄的礼服下露了出来,让人大咽口水。安娜被反手吊着,两条没有被束缚小腿大大的分开,踩着高跟鞋艰难地寻找着平衡,徒劳地试图缓解被紧紧捆绑又被高高吊起的双臂的痛苦。
老三终于停下了动作,老四也从摄像机后露出了半边身子,摄像机静静地停在原地不再动。安娜被极限紧缚的身体更是动弹不得,扭动挣扎的幅度如她被层层蒙堵的嘴巴下发出的细细呻吟。
“走吧,没啥好看的了。这趟是他吗的什么破生意,老子辛辛苦苦绑过来的娘们竟然不能动。”老大看都不看安娜眼,毫不留恋地带头转身离开。
“人老板说,他的奴隶要由他自己来调教……”老四恋恋不舍地步三回头,却不忘尽职的解说到。
“呸!”老大啐了口,脚踹开了门。
老三继续最后的扫尾工作。或许是只剩他人了,他显得有点唠唠叨叨。
“现在城里生活不容易啊。老大骂得再凶也不会和钱过不去啊。”
“真是水灵的娘们啊!可惜了。”
“给你留个小玩具吧,可还有夜要熬呢啊……”老三小心地扒开安娜的内裤与紧绷的股绳,将个不断震动的跳蛋浅浅的放在她的蜜穴口。长长的电线连着的遥控器顺手插进丝袜的袜口。安娜扭动着被捆的结结实实地身子,无力地挣扎着。在强烈的震动下,她的眼神变得迷离起来,脸颊漾起片艳红。老三重又小心翼翼的将内裤与股绳复原。
“明天早上看见的人,可就是你今后的主人了。”老三最后将个宽大的眼罩覆在安娜半闭的迷离媚眼上。
安娜听着房间里最后串脚步声渐行渐远。
“呜~~!!!”她用尽最后的力气发出悲吟。
不知道明天揭开眼罩的,是什么样的人呢……
……
幕外,老大、老三靠着摘去“TAXI”标志的豪车吞云吐雾。看到老四上来,老大抛过去根烟,打起火机帮他点着。老三也不矫情,手护着,将烟叼在嘴里,就着老大递过来的火点着。
车旁,三团烟雾时聚时散。
“话说……这次,这个娘么不会像上次样,眨眼就……”老四似乎想起了被什么支配过得恐惧…
“去你妈的!!!”老大把把还燃着的烟头砸到老四身上。
豪车疾驰而去,晃晃悠悠的尾灯带上了些仓皇而逃的味道。
琳娜
阿伟抓起桌上的酒瓶,又狠狠地灌了口。大嘴兜住所有从纤细瓶颈泄下的泛着泡沫的黄色酒液,喉头上下蠕动着,大股大股的冰镇啤酒争先恐后地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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咽喉,冲刷着胃肠。冰凉的液体剧烈地刺激着脆弱的肠胃,阿伟不禁打了个激灵。随即,阵凉意像条条细细的蛇,蜿蜒扭曲着传遍四肢百骸,全身上下都仿佛在欢呼。阿伟舒爽地摊开四肢,整个人缩进吱呀作响的劣质塑料椅里,勉强撑开耷拉着的眼皮,百无聊赖地望向门外。
阿伟是个小混混,都传言他跟着某个帮派的大人物混,在这片无人问津的老城区也算是无人招惹的存在。但最近那些大佬们似乎在谋划着什么,敏感的小虾小蟹们都收起了平时嚣张挥舞的爪牙。在这太阳几乎能晒化人的盛夏,阿伟便日日中午在这家烧烤店点几碟烤串、两瓶啤酒,坐就是大半天。他坐在这个正对空调的靠窗的位置,视线在人烟稀少的大街上游荡。
老城区几乎无人口流动可言,天天走街串巷,街头不见街尾见的人都是熟脸。他们望向阿伟的眼神都带着小心掩饰的不屑与畏惧,恨不得离他三丈远。阿伟也懒得理他们,视线瞥过也当没看见,只捕捉那些新鲜的面孔,陌生的身影:比如,从远处看她身纯白的装束,婀娜轻盈的身姿,慵懒优雅的步伐,便会让人想起某种动物。当她靠近了,头柔顺的黑发披在肩上,发尾带着焦黄的颜色有点自然卷;不是那种瓜子脸,两颊有点肉感,下巴却尖尖的,同时透出精致与妩媚;双格外大的眼睛,睫毛又细又密高高翘起,眼波流转间漾着水光;鼻梁高挺,鼻尖微微翘起;细唇微抿着,只是条好看的缝隙;她穿着露脐的淡色小T恤,外面罩着白色的遮阳外套,外套下沿直拖到大腿中部,垂下两条装饰用的细带,随着她的步伐跳动着;下身是短至大腿根的热裤,在敞开的长外套下若隐若现,肉色的连裤袜在艳阳的照耀下闪着亮光,脚下是双皮制的短款小高跟皮靴。她就这样步步、不疾不徐地走着,阿伟看着她仰起头,眯细眼,翘着鼻,在烈日曝晒下却显出几分满足与顽皮的俏脸,眼前满是老大养的那只毛皮纯白踱步优雅,喜欢晒太阳的猫。阿伟对她有印象,是最近刚搬过来的,生活规律,上班族。
又如,在大太阳下仍穿着黑色马甲的可疑男子。阿伟眯着眼睛盯着这道身影,那人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却没有东张西望,只是伸手压了压头上棒球帽的帽檐,阴影遮住了大半张脸。下半身的牛仔裤、皮鞋毫不起眼,扎眼的是他背着的沉重的单肩包,与拖着的大大的旅行箱。单肩包鼓鼓囊囊的,压在男子肩上,男人步履匆匆,单肩包却晃都不晃,显然里面装满了东西;男子拖着箱子的手只是虚握,没用上多少力气,箱子滚过凹凸不平的地段时,轻巧地上下跳动着,明显是个空箱子。阿伟看着这个明显带着某种意图的可疑人物,依旧只是坐在那,继续啃着串,啜着酒,没有任何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