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贤淑的荆家大少奶奶衣衫散乱,只圆润的酥乳落在他的手里:“冤家,二虎
他们准备还要会,便让你在我身上再……”她话到半便被诱人的娇吟声掩盖,
饱满圆润的大腿紧紧缠住男人的腰肢,动人的娇躯紧压着竹门,竹楼又次响起
竹子诱人的呻吟。临走时,荆家大少奶奶脸上带着迷人的潮红,二狗倒没什么,
不远处的管家老刘却不由多看了几眼。
自家男人脱离险境,玉珠却不知为何总是心神不宁,暮然间脑海里浮现出管
家猥琐的的笑容不由的大惊失色,姓刘的有个儿子在省城,听说现在混的不错,
荆家大院也只有寥寥几人见过楚少帅,回想起少帅那天不知被谁翻检过的东西,
说不定,不,肯定是这老东西通风报信。
二狗去看了管家不在家,玉珠心中又是紧,又吩咐他在暗处看着,那老东
西回来便回来告诉自己。出门时被他撞见,二虎他们虽然打扮过却不难认,这
老东西手脚不慢,若是被他跟上知道出寨子走了那条路……
“二狗,我要做掉那个老东西!”
“少奶奶,我听你的!”
“你虎哥不在,那老东西手里有两下子,我们两个来硬的怕是不行!”玉珠
凑到二狗耳边低声嘱咐了番,他的脸却红起来:“少奶奶,这怎么使得!”
“没有别的办法了,便宜这老东西了!”
刘管家感觉今天果然是吉星高照,刚替罗司令打听好姓楚的下落,这边少奶
奶依着竹楼,罗衣下丰腴身子充满了诱惑与暗示:“老刘,把上个月的账拿来对
对,马上又有笔生意了!”天气很热,少奶奶穿的很薄,透过领口的开襟,管
家似乎能看到她胸前那对馒头的轮廓。
娇吟声,椅子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回荡在竹楼里,荆家大少奶奶被管家精瘦的
身体压在竹椅上,俏丽的面孔上佈满红晕,两条白生生的大腿被男人分开,管家
丑陋的屁股耸动着撞击在少奶奶动人的肉体上发出砰砰的响声,屏风后的二狗紧
握着尖刀踮着脚尖缓缓靠近。
近了,少奶奶诱人的呻吟与那对摇曳着的白生生大腿让从未尝过女人滋味
的二狗面红耳赤,老东西毫无防备,为了遮住他的脚步,少奶奶边叫的越发大
声边悄悄的朝他使眼色。
尖刀从背后刺进老傢伙精瘦的身体,刺痛让他猛地挺起,二狗勒住这傢伙的
脖子把他从玉珠身子上拽起来,少奶奶两颗坚挺诱人的奶子登时呈现在他面前,
尚未断气的老东西下面的东西挺着,股股白色精液喷在少奶奶雪白的肚皮上。
极力分开的双腿,下腹的黝黑诱人,以及那裂开的粉色肉缝和那来不及合上
的肉穴览无遗呈现在二狗面前,让他有种想接替那个老东西在少奶奶诱人的身
体上耕耘的欲望。
“不要看!”玉珠随手扯过件衣服遮住重要部位,那白生生的大腿和衣服
下若隐若现的乳丘却是更加诱人,是这老东西刚才插在里面,二狗心中阵毫无
来由的愤怒,把他屍体扔在地上狠狠踩了几脚。两人收拾好屋子,穿好衣服的少
奶奶和二狗起把老东西埋了,望着少奶奶穿着齐整的样子,二狗的脑子却满是
刚才看到的情景。
罗天霸来的很快,不只荆家,整个十八里铺都被翻了个底朝天,少帅却像从
人间蒸发了般,恼羞成怒的丘八们把人全部赶到打穀场。
“姓楚的不出来,今天谁都别想离开!”罗天霸扯着破锣嗓子:“荆家少奶
奶,刘管家呢!”
“对,姓廖的,你把我爹弄哪里了!”戴着厚厚眼睛的男人色厉内荏:“荆
家有人看到我爹进了你的竹楼!”
“他个大活人,自己长着腿!”玉珠冷冷的道:“罗司令,我们荆家是省
里有头有脸的大族,你放出条疯狗做什么!”
说话间几个丘八抬着个破麻袋老远大叫着:“司令,刘管家找到了!”那
麻袋被丘八们扔到地上,具赤裸的乾瘦男屍从里面跌出来。
“哪里找到的!”
“荆家少奶奶竹楼后面!”
“荆家大少奶奶,这下还有什么话说!”罗天霸厉声道:“姓楚的在荆家是
刘管家报的信,现在他死在你竹楼后面,把我们在竹楼找到的东西给少奶奶看看,
说,姓楚的现在在哪!”罗天霸目光扫过荆家下人:“你们也是,找不到姓楚的
你们个都跑不了!”
“哼!”玉珠冷冷的哼了声。
“臭婊子,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别以为有人会保你,荆家的人都被你丢尽
了,老子今天就在这里把你剥光让这里的人都见识见识荆家少奶奶的身子!”
“你敢!”刺啦声,罗天霸撕开玉珠衣服,她条雪白的大腿暴露在空气
中,围观的丘八们阵眼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