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自己身子虽是轻盈,但要抱着自己在房中走来走去,还且走且淫,对男人而言双重的消耗绝不轻松;李瑟虽是强壮,可直走下来恐怕也吃不消吧!
她娇媚地贴上嫩颊,感受着他的汗水,“老公……香儿……香儿好快乐喔……啊……”
虽说这么走下来难免疲累,但看古香君美目如丝、媚态横生,嗅她娇喘之间喷吐芝兰香氛。听她透着勾魂媚意的呻吟中不住透出渴望的需求,身体更是尽情感受着暖玉温香,再加上腿脚间满是她甜美蜜滑的流泄,李瑟被刺激的欲火更炽,只觉肉棒被幽谷夹啜得酥透骨髓。
古香君渐觉有些挨不过,花心被李瑟的擎天柱顶得酸不可耐,隐隐约约似有了丝丢意,想躺下来挨男人结结实实地抽刺,便把贝齿轻咬男人肩膀,声如蚊音道:“老公你太会玩了,那边有面镜子,我们过去玩!”
李瑟笑道:“老婆你果然有情趣。”
望着古香君那染霞般的桃腮,品着她那羞不可耐的模样,只觉肉棒越发坚挺膨胀,紧紧地塞满她那窄束肉径,心中烫,便步过去掀起镜罩,顿见对惹人男女癫狂其中,男的如玉树临风修长挺拔,女的却若春藤缠绕婀娜妖娆,真是美伦美奂,淫亵撩人。
古香君更是羞不可遏,交欢快感也随之汹涌如潮,浪浪此起彼伏地袭来,只觉男人那硬硬棒头下下清清楚楚地顶在嫩心上,那欲丢之意便愈来愈明显,娇躯阵拧扭,心儿慌慌起来,只好把话如实相告:“这样玩,好爽哩,我好像……好像要丢了,老公……”
李瑟只顾欣赏镜中绮景,见妇人那双雪滑滑的长腿从两边优美垂下,两瓣乳色玉股不住地舒张收束,半裸的娇躯也如虫蛇般地伸缩蠕动,心中畅美得无以名状,热着眼道:“香儿若是想丢,便只管丢好了。”
又将妇人正面翻转朝镜,如捧婴儿把尿,改从后边密密抽添,龟首冠沟下下刮过她花径前壁上的痒筋,更搅得她美不可言。
古香君面对立镜,腻声腻气地撒娇道:“老公这个姿势真好玩,我是你的小香君。”
李瑟垂首去瞧那里的妙趣奇景,细赏自已的大肉棒把妇人的泥田翻犁,但见入时几将那两瓣玉贝揉没,抽时又偶勾出块晶莹嫩物,那蛤嘴下角,早已堆了汪乳色浊浆,淹没菊沟,不由阵精意暗涌。
花径里已有些痉挛起来,阵阵绞得男人好不快活。
当下双臂抱紧妇人娇躯,往下用力直桩,下边的擎天杵却发劲朝上狠顶。
古香君立时闷噫连连,螓首乱摆乱摇,两条雪腻美腿悬在半空乱蹬乱踏,还没挨到十下,忽地娇哼声,虽十分短促,却是又妖又媚,竟然就挂在男人的身上丢了。
眨眼间,那白白的花浆就从肉棒插住的蚌缝里迸涌而出,延着男人大腿滚珠流下。古香君那阴精又浓又稠,顿时染得满室异香。
古香君腮上蒸霞如喷,双臂死死勾住男人脖子,花容神情如醉如泣,身子下下抽搐着,只舍了命儿把娇躯往下沉去。
古香君感觉小穴里仍顶着勃硬如石的巨棒,芳心荡,情不自禁吹气如兰的娇憨道:“老公,玩了人家回,怎么还是这样硬哩?”
李瑟笑道:“香儿还没喂饱它,它自然不肯软回去。”
古香君便下地趴在
床边,柔美娇躯如鲜虾似的拱蠕,往后自翘玉股,将腿心那只丰腴嫩蚌来就男人,回过脸对男人媚眼如丝道:“香儿今夜便管它个饱好不好?”
李瑟笑应道:“岂止好,简直妙极。”
李瑟便从她后边压而入,肉棒顿陷片湿滑娇嫩之内。
古香君满怀舒畅,欲悦情郎,待那幽深处的最嫩之物被男人触到,便娇哼道:“老公……你碰到人家的花心哩。”
李瑟只听了古香君这么说,顿惹得兴动如狂,矛矛深深刺入,尽寻花心,枪枪斜斜勾出,只挑痒筋。
她虽是娇语呻吟,美得彷佛随时都要断气,全然是副娇弱、不堪宠幸的模样,下体收缩之间却透着结实火辣的需求,显是打从心底想要自己射出精来,已将身香汗的古香君压在床上的李瑟自不会放过,他压紧了身下的佳人,下身高高提起、重重放下,下又下的抽插起来。
刚刚趟走得古香君已是连泄数回,舒服得眉花眼笑、眼前片晕茫,只觉自己身在云端,又被他这般强攻掹打,下体虽是微痛难免,快乐却更是强烈。她喘息着,四肢水蛇般缠绕着他的身体,勉力旋腰挺臀,好让那强烈的刺激次次地打在最敏感的部位,求饶般将最脆弱的要害送上敌手。
花心处被这般强烈的冲击下来,古香君只觉浑身火热。他下接着下的强力抽送,就好像钻木取火般,从她体内最深处把火熊熊烧起,令她每寸肌肤都在烈火中吟唱着焚尽的快乐;
古香君立时哼哼呀呀地断续吟哦起来,声音婉转轻柔既娇又媚,迷人之处还胜天籁,若叫那历劫万世的大罗金仙听见,只怕也得坏了正果。
李瑟听在耳里,心头不由百感交集,玉茎更是炙热如碳,口里连声温柔轻轻低唤:“香儿。”
古香君听了几声,耳中便已似失聪,只觉花心儿活泼泼地乱颤乱跳,阵阵酥麻流荡全身,才不过半盏茶光景,忽反手来抱男人腰股,娇娇地浪哼道:“老公,我想这样直被你插着。”
李瑟闻言,忙探首去前边吻古香君,妇人也回头相接,甫接着朱唇,古香君便把香舌乱渡,鼻音如吟地含糊道:“真是快活死人了!老公弄狠些,我又……又要流了。”
李瑟见古香君妖娆绝伦,淫语相求,当下那龟首茎根顿又膨胀了数分,下下拼根刺入,巨龟头重重地连挫她那粒娇嫩花心,凶狠之度非同寻常,上边口内又卷着她的小香舌密密吸吮,不过几息间,就觉身下的美妇人浑身抖,娇躯打摆子似地急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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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那滑腻花房里边,刹那间如潮起般地充满了黏稠浓浆,包得肉棒酥酥
麻麻热热乎乎的美不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