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瑟屏住呼吸,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秘处,生怕美景稍瞬即过。
“出不来……”花想容骤又娇哼,急恼得螓首乱摆足儿直蹬。
李瑟怔了怔,忙道:“我帮你!”说着把她脚儿挂在肩上,腾出手,将两根手指挖入嫩蛤发力扣弄压按。
才没几下,便见花想容浑身绷紧,倏地雪腻腹儿弓,急急颤呼:“要……要……”
李瑟赶紧再加力道,指头重重地扣击花径上壁的肿胀之处,疾如蜂蝶振翅。
“啊!”在花想容的尖啼声中,第股花浆滚吐而出,浇淋得两人指掌全湿,眨眼间第二股接踵便至,这次却是喷洒出来的,热腻腻的花浆直溅李瑟脸上发上,此后直如流泉飞瀑,极是壮观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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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哗!好漂亮!真漂亮!”李瑟大声喝彩,心里真是爱煞了这乖乖小妖精。
花想容痉挛不止,腰儿弓了又弓,妩媚花颜如悸似泣。
李瑟舌头舔嘴边的花浆,赫然发现花想容的阴精里竟含丝甜腻,不禁又惊又喜,当即趴俯下头,贴脸凑在花缝花瓣上吸咂舔吮,如蜂采蜜。
花想容美上加美,在男儿的吻吮中又魂融魄化地丢出几股混和着花精的蜜汁来。
好会后,李瑟方从花溪里抬起头来,俯到女孩跟前低低柔语:“容儿,你好美。”
花想容仿若未闻,喉底嘤嘤啜泣,神魂不知飞到了哪里去。
见花想容媚得不成样子,李瑟再也把持不住,拔出手指,在女孩的痉挛中再次刺入了她,巨杵趁着如油的滑腻狠捅到底,赫将女孩的嫩嫩花心压入穴底寸余之多。
这下真是厉害,花想容只觉酸、麻、痛、痒纷至沓来,雪腹不听使唤地阵抽搐,便即大丢起来,夹含阴精的浆汁喷洒了男儿腿腹。
李瑟想不到她这么快又丢,不觉兴动如狂,当下大刀阔斧长抽狠撞,勇狠之度远超从前。
花想容的嫩心每次皆给顶得深陷穴底,但眨眼又拱弹回来,依然高高地勃着翘着,无可奈何避无可避的承受着龟头下次撞击。
“不……不要了……要坏掉了……”花想容失声颤喊。
但这刻的李瑟哪还顾得怜香惜玉,隐觉射欲涌动,反倒枪比枪深入棒比棒痛烈。
花想容何尝经历这等狂风暴雨,不由美完又美丢罢又丢,娇躯魂魄皆欲化去。
终于,花想容深处变得又松又软,极力抽刺了几下,蓦地精至,两手捧住绵嫩粉股朝自己狠狠按,铁茎同时倾势耸出,刺住花心突突激射。
“啊!”花想容尖啼声,支撑了数息,便在美极中昏迷过去。
“容儿……”李瑟柔声轻唤,怜爱无比地亲吻女孩的肌肤。
云雨之后,花想容笑道:“郎君,她们两个比我的滋味如何?”
李瑟笑道:“自然不如你了。”
花想容笑道:“你骗人,不过让人听得还是蛮开心的。”二人戏耍了半日,花想容道:“我也去找她们玩去好了,你去找冷姐姐吧!否则她会发脾气的。”
李瑟道:“让她发好了,我只陪你。”
花想容道:“你嘴上说的好听,心里惦念的紧呢!再说她要发脾气,只会冲着我们来,在你面前别提多乖呢!”
李瑟笑道:“那你在我面前乖不乖啊?”又闹了会儿,二人才分开各自做事。
李瑟志得意满,穿廊过巷,见小桥曲水,媚柳乔松,更有野花衬地,小鸟啼枝,不禁心旷神怡,春风吹面,好不惬意。
李瑟来到冷如雪住的庭院外,听见笑语声喧于墙内,正想进去,忽闻琴声叮叮,清如鹤唳中天,急若飞泉赴壑,或怨或悲,如泣如慕。李瑟听得痴迷了会儿,才走到门前,见冷如雪淡装素服,独立碧桃树下,体态幽闲,丰神绰约,容光潋滟,娇媚异常,正襟危坐,踞膝抚琴而弹,清香袅袅,望之若神仙中人。李瑟心神被夺,言语不足以形容。
冷如雪曲弹罢,道:“郎君怎么有空来了?难道不陪新人了吗?”
李瑟听她言语里有幽怨之意,笑道:“你在吃醋了。新人也没有旧人好嘛!衣不如新,人不如旧嘛!”
冷如雪听了心里高兴,道:“还算郎君有良心,我还以为你有了她们,就不要我了呢?”
李瑟道:“怎么会呀!你既美丽又大方,要不是没有办法,真想永远陪在你身边。”
李瑟妻妾很多,应付起来很麻烦,要是应对不好,可就糟糕了,想起花蝴蝶的泡妞大法,便忙找来看,看后大有感触,心知女人只要花言巧语,多哄哄她们,让她们开心,她们也就不怎么抱怨了,因此李瑟就这么做了。
果然冷如雪听了之后,大是欢喜,时娇羞无限,温柔无比。二人甜言蜜语,情话连绵,路相搂相偎,同进卧房。冷如雪娇痴无极,柳困花柔,东风无力,二人如胶似漆,缱绻倍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