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香君只觉有注热液泼了上来,淋到自己的肉蛤口,麻麻绵绵的,李瑟又尽力往下压,却只在宝儿底下掏刺,心里明了几分,呢声问李瑟道:“宝儿又出来了?”
李瑟淫道:“不知是不是,倒象是真的尿哩!”把烂泥样的宝儿放在旁边。
古香君儿知道那滋味,再也忍不住了,娇吟声,翻身张胯贴紧李瑟,娇嫩处夹着他的根部,用力研磨,只觉那根宝贝紧绷怒颤,顿被烙得那滑腻腻的花蜜如泉涌出。
半晌,李瑟才有些松弛,抱住古香君,按实于锦被上,担起她双腿,暴雨狂风般抽插起来,哼道:“小淫妇,轮到你啦,快快也给我丢出来!”
古香君咬住朱唇,闭目享受,哼哼吟吟,竟捱了百多下,花蜜流了又流,却仍没丢。
李瑟幸好先运了功,才能这般持久,心中迷惑不解,哼道:“小淫妇,今个怎么这般耐插?”
却不知香君放开了自己和姐妹同欢,淫性更增,此刻自然比平日耐久了,而且李瑟没射她很难高潮。
古香君哼哼叫道:“要来了,好相公,深点……更快点……”
李瑟手抓住古香君张开的两腿膝盖上,下体拚命前突。
宝儿竟支撑起身,爬到李瑟身后,伸手扶到他背上,下下轻轻推了起来。
李瑟奋力深突,龟头数下顶到幽深处那肥美之物,古香君还娇呼不住:“再深点儿,还有点点,就快出来哩!”
李瑟叫道:“小淫妇,我要插死你。”
古香君道:“大棒郎,快插死我吧!”
李瑟闷哼道:“小淫妇怎么今天这般难出来?你男人连蛋子都快操进去了你还不丢。”
古香君在下边娇颤道:“就快……快出来了,你……你……快……嗳呀!用力……”
终于捱了好几下结实的,花心绽放,浑身酥麻了起来。
只见古香君挂在李瑟两边肩上的雪足挺得笔直,又不住的轻轻细颤。
又听古香君儿在下边哆嗦娇呼道:“你还不射,弄死你老婆了……”
李瑟弄丢古香君,那肉棒竟仍威风凛凛,回身又要来玩宝儿。
宝儿慌得把手乱摇道:“不行了,我点力气都没有了。”
李瑟淫笑道:“小刁蛮,你只管张开腿躺着,让哥来管你舒服。”
捉住宝儿,从后边抱住,揉又顶了进去,好番耸弄,手上乱摸,竟探到宝儿的股沟里来,指尖触到眼小窝,外边微皱,中心却娇嫩,指尖稍稍挖,竟然会吸吸的。
宝儿顿时起了身鸡皮疙瘩,惊呼道:“别摸那……那儿呀。”
李瑟俯首看见她那两瓣玲
珑雪白的小屁股,心头猛地热了起来,喉垂上下滑动,暗忖道:“宝儿的菊花以后要好好开发下!”
宝儿伏于软被上,松脱的黑亮亮长发披至柳腰,毫无瑕疵的雪滑玉体尽情舒展,享受着李瑟从后边来的销魂,敏感无比的嫩背体会着男人那烫热的舌头体贴入微地舔扫,下边微微翘起的玉股承受着那胀满而有力的抽插,着实快活难忍,情不自禁地喘息道:“哥哥,好舒服……”
李瑟俯在她耳边轻声道:“以后你要叫我大鸡巴老公……”
宝儿红了脸,摇摇头就是不叫。
李瑟便探手到前边握了宝儿两只软弹弹的美乳,发起轮凶狠的抽插,下下深突,挑刺她那最敏感软弱的嫩花心,直捣得她娇呼不住,爽不可言,却又觉得捱不过,嘤咛叫道:“这样不行,我会马上丢的,我不要这样啦……”
李瑟笑道:“那你是叫我不叫?”
宝儿玉首急摇,李瑟也不停,反加了劲道速度,直插得她两只白白的脚儿在后边乱蹬乱踢,求饶道:“坏哥哥,我要……要坏啦!”
李瑟哪肯善罢甘休,道:“你若不肯叫,是断不能饶你的。”
宝儿只觉那深处的嫩肉儿似欲酸坏,再经受不住,只得吟叫道:“叫大宝贝老公如何?”
还没等李瑟答应,忽觉下体片森然,竟似欲丢欲尿,那滋味从未有过,不禁魂飞魄散,急呼道:“相公!相公!快饶宝儿吧,要……要弄坏啦!”
李瑟这才缓了下来,再不下下深入,招式,心满意足地抚慰佳人。宝儿松弛下来,玉颊残泪,嘤咛娇嗔,与背后男人痴缠娇闹,两厢愈是亲密无间销魂蚀骨。
宝儿不会便又如痴如醉了,黏腻的花蜜横流,湿透股下,只觉李瑟那根炙热的巨硕肉棒在花房里边动动都是美妙无比,忍不住妖娆道:“我真个要仙去了哩!”
李瑟贴在她背上,望着宝儿那半露的妩媚玉容,忍不住道:“如宝儿不怕明天起不了床,我还可再令你更加快活哩。”
宝儿平日外在娴惠端淑,天性却其实淫媚,此际正逢极美之处,心里活泼泼的美意浪浪,就娇滴滴地说:“哥,人家不怕,你尽管来吧!”
李瑟摇摇头轻声笑道:“不是这么叫。”
宝儿嘤咛声,才黏黏腻腻地叫了声:“大鸡巴老公!……要漏了……”下面果然漏出很多水来。
李瑟愉悦不已,便放出手段,只把个宝儿给送上了天去。
宝儿已欲仙欲死地丢了四、五回,虽然通体畅美无比,却再也捱不过了,眼饧骨软道:“好郎君,果然美妙,人家要死在你这儿啦!”
李瑟却怕她丢得太多,坏了身子,要补补她,就想射她次,便在她耳边柔声道:“心肝宝贝,我要射给你了,好好接着。”
宝儿听李瑟叫得亲昵无比,又听他要射给自己,芳心甜坏,通体皆融,点了点头,也娇语道:“亲亲好相公,你尽管射,我都接着。”
暗将花房努力收紧,含握住李瑟的巨硕肉棒,又强忍酥酸,把最敏感嫩花心放出池底,去与龟头交接,只求能令这个男人销魂。
两下尽情绸缪,又抽插了数十下,李瑟只觉精欲汹涌翻腾,待下刺到美处,胀至极点的龟头揉到花心眼里的最嫩之物,顿如大江决堤般射了,滚烫烫的阳精灌到宝儿的花心眼里,又叫她魂飞魄散了回,娇娇地轻呼声“大鸡巴老公……”娇嫩的花心眼儿叼住龟头,排出大股麻人的阴精来。
待宝儿用嘴把李瑟肉棒清理干净,舔弄得硬起来后。李瑟把又抓过古香君,发现香君底下已阵阵春潮,黏黏腻腻了。
古香君淫情如炽,底下早有注腻流悄溢,弓首在李瑟耳边低语:“大鸡巴老公快来弄我下边那湿湿的花苞儿……快点呦”李瑟见她神情无比撩人,还想再急她下,把手插入她腰里,笑道:“你且说说那花苞儿怎么弄才好?”
古香君大急,在李瑟胸前打了下,水汪汪的杏眸盯着他,抹嫣红直染到脖颈,玉手握住那热乎乎的大肉棒,不由分说的塞进小穴,咬唇说:“看着你俩玩得那么尽兴……我里边痒死了,快快地磨,帮我杀杀痒!”
李瑟见平时威风无比的古香君儿骚得可怜,已急不可耐,柳腰拱起,自举下体来套弄研磨,腿心那只玉蚌肥美诱人,嫩红缝口里水光闪烁,两瓣贝肉似朝花迎露般张歙蠕动含着棒根,心里再按捺不住,配合着古香君的扭动用下体画起圈来……但听古香君儿“嗳哟”声,龟头磨着花心,酸酸酥酥的。正是:美人娇呀啼未止,龟首已渡玉门关。
古香君花径极为幽深,花心却甚是肥硕,只要男人的阳物够长,并不难寻。李瑟的宝贝何等不凡,这大龟头突进去,便已塞满池底,抵住那花心儿研磨,古香君儿美眸轻翻,朱唇吮着李瑟的胸脯,滑舌撩着乳头,哆嗦道:“好老公,这样太止痒了。”
李瑟见身下美人云髻半堕,珠钗乱颤,那张色已深酡的娇靥,状若醉酒,上边散着玉色芙蓉缎,裸着那雪腻粉滑的玉体,再被铺在底下的镂金百蝶穿花大红被衬着,淫艳撩人之处,已非笔墨能述,不由兴动如狂,情不自禁道:“仙妃亦不过如此矣。”
双臂担起古香君的两条修长柔美的雪腿,下下深突浅挑起来。
古香君刚刚休息时看着李瑟和宝儿的活春宫,淫性大发,此际便如久旱逢雨,玉笋勾住李瑟的脖子,纤手八爪鱼般缠了李瑟的腰,脸上如痴如醉,嘴里哼哼呀呀,浪荡话儿呢喃而出:“仙妃又怎样呢,人家淫话说你听,样儿摆你瞧,姿儿兴你挑,身上哪处不是随你玩,哎哟……这下好……好深哩。”
李瑟听了,更加勇猛穿梭。
古香君只觉李瑟那滚烫的大龟头下下至底,挑得花心子肿胀颤跳,娇躯乱闪,柳腰几折,花底滑泉浪浪涌出。
古香君要李瑟俯身贴抱住她,不让他发狠抽添,把嘴凑到他耳心轻语道:“我是你亲亲乖乖淫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