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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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臂箍紧玉人柳腰,龟头尽在深处留恋,果然连连勾弄着那粒奇物,只美得骨头都酥了,心知采到了花心,迷醉思道:“奇怪,流光这儿怎么与别人大不样?唔唔……有趣有趣真妙真妙!”
巨硕的肉棒仿佛又暴涨了围,更勃得如铁铸就。
过不片刻,楚流光便觉苦尽甘来,双颊桃花艳艳,鼻中兰息急急,口里也微有娇声流出,香躯已如棉花般松软了下来,玉容不娇自媚,美眸痴迷迷水汪汪地乜望着身上的男人,心中酥麻若醉:“男欢女爱便是这样么?竟然这等爽人……”
李瑟触着她那袭人目光,通体更是如炽如焚,下下穷凶极狠地大弄大创起来,只扯得佳人粉股乱抛纤腰欲折,入眼淫糜之极。
李瑟玉茎巨硕非常,楚流光又是娇花初放,既觉酥美透骨,又感割痛钻心,真谓五味杂陈,她原就娇美绝伦,此际愈是可人至极。
两个汗水滴融喘成片,彼此的激情猛烈地燃烧着对方,李瑟抽耸之势愈来愈疾愈来愈狠,楚流光的娇吟声也越来越娇越来越媚,蓦地听她急叫道:“我……我……嗳呀!不能了……”两只手儿又来推人。
李瑟只感身底玉人娇躯抖,刺到深处的龟头突捣出团热乎乎滑溜溜的软浆来,整根阴茎顿麻了起来,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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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神,脊上酸,肉棒大跳了几下,股股精浆已从马眼里怒射而出。
两人情浓似火,是以未及百抽便已双双挨将不过,前后泄了身子。
楚流光花心正启,猛觉注炙烫的东西袭了过来,仿佛透入了身体的极深处,侵蚀得花眼内的嫩物绞蠕个不住,耐不住又吐了几股花浆出来,只丢得玉容失色香魂欲化。
楚流光浑身皆酥,软软地靠在爱郎怀里,细若蚊声的叫了声:“相公。”
李瑟大畅,底下抵住嫩蚌,在后边发力揉,肉茎便在玉人的娇嫩之内研磨,虽然自己的阳具射精后变小了许多,但在楚流光阴内依然觉得纠紧如箍,只爽得咧嘴吸气。
楚流光娇嘤声,花房初破,辣痛如割,虽比前次略为减轻,却也万分难挨,但因心中无比欢喜甜蜜,只咬住唇儿死命忍着。
李瑟觉察,忙顿住不动,柔声问道:“仍痛么?”
楚流光点点头又摇摇头,反软声问道:“你可快活?”
李瑟道:“羽化登仙不过如此。”
楚流光颤声道:“你快活,我便快活。”
李瑟听得这话,阴茎充血,更加坚挺了起来,那是种奇妙的饱胀感觉,令楚流光心慌魂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