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房吧!”许平左右看了下,这小院以前都是单门独户自己住的哪来多余的房间。现在好歹是前辈的身份自然不能见面就哄人家小姑娘上床,那样的话就等于中了老家伙的计,虽然许平心里还是很乐意的,毕竟于这世而言自己还是处男,而且这么快就中计也太没面子了。
“哦,好!”小姑娘也不娇气,很是礼貌的作了揖后就跑到了旁边。说是柴房不过也不堆柴,只是地方小得可怜也特别的简陋,铺个被卧就没其他的地方了。安轻雪也不在意,小心翼翼的关上了破旧的门后就铺起了被褥。
许平摇了摇头也不想管她了,直接躺玉床之上昏昏大睡,现在的身体就是嗜食嗜睡,通过这两种办法可以让身体的灵敏度更高,通过充足的休息和畜生般的进食可以有效的补充体能,更快的恢复到之前颠峰的水平。
觉醒来的时候感觉混身上下那叫个舒坦啊,伸着懒腰走出房门的时候许平还是副哈欠连天的模样,稍微动下身体的骨骼都在嘎吱做响,那种有血有肉的真实感十分的美妙。现在穿着这套宽松的道袍现在也不别扭了,尽管感觉还是很瘦肌肉也没长出来不过也不是那种瘦得变异的感觉。总体感觉比较得体看起来虽然没什么仙风道骨但也是俊气十足,许平满意的撩了下自己的头发,这段时间头发也长到了披肩的地步,潇洒灵动十足的美少年范。
黄昏时分,晚霞遍天。这时候安轻雪正好进了门,小脸红扑扑的累得直喘大气,不过还是礼貌的问了声好:“前辈,您醒啦。”
“恩!”许平不冷不热的点了点头,安轻雪赶紧进了门,把肩膀上的扁担放了下来,说实在的她这样娇滴滴的小美人干这种粗活看了就让人心疼,扁担这东西似乎天生就该与她无缘样。更可恨的是后边还跟着个老不死的,背着手副闲庭信步的样子看起来极端的欠揍。
“祖师爷,您醒啦。”李道然进了门,立刻殷切的笑道:“轻雪这Y头不错吧,勤劳能吃苦又不娇气,而且这孩子又乖又细心的,有她跟在您身边伺候着我就放心了。”
“是啊,你倒有心了。”许平懒得理这老狐狸,这货的目的性太明显了真是不想搭理他。
“前辈,李道长你们先坐着,轻雪去给你们准备些下酒菜。”安轻雪倒是乖巧,累成这样也不休息,直接挑着个扁担跑到了后院。那边有大灶和柴火,生活用品李道然倒是送来了些,只是不知道这生活在现代化社会的小Y头会不会用。
事实证明许平是小看她了,这小妮子确实点都不娇气,用起土灶烧起柴火来点都不含糊。这不科学啊,小妮子的皮肤白皙细嫩看就不是干粗活的人,但看着她那轻车熟路的样子许平依旧无语,就是觉得这样个清爽的小美女干这活有些违和。
悬崖之上,菜未上桌,酒已经先启了。自然是李道然喝茶许平喝酒了,李道然抿了口,笑呵呵的说:“祖师爷啊,现在这比武的事已经定下来了,五行堂的人已经加紧修炼了,有四位堂主更是直接闭了关。百花宫那边宫主不在,其他的长老也都是流左右的水平,现在也都在刻苦的修炼着。其实咱们鬼谷脉底蕴还是有的,高手众多虽然不是顶尖的不过这样苦
练没准就有人破境呢,真做好准备的话也不是没有胜算。”
“和我说这些干嘛,关我什么事。”许平没好气的看着他,心想这货就是狗改不了吃屎,天天这么念叨有意思么?
“没事,汇报汇报而已。”李道然的面色依旧殷切,话锋转突然说:“对了老祖宗,有些事不知道您有没有兴趣,小徒孙可以当玩笑说说么?”
“什么事?”许平当然有兴趣了,只要不是鬼谷派这破事就行了。话说这段时间在山上已经憋得够郁闷了,本来心境就开始朝着年少轻狂的方向发展,现在天天在这慌无人烟的地方呆着许平也开始动摇了,想着是不是搞个合法的身份去世上看看,看看现在的大明到底是怎么样的。
手机,电脑,酒吧KTV之类的,操,想想都觉得蠢蠢欲动。
“最近京城那边不太平哦。”李道然沉吟了下,这才肃声道:“圣上的身子是天不如天,前阵子不知道出了什么事闹出了大动静把所有人吓了跳。禁军把京城围了个水泄不通许进不许出,而御用拱卫司则是包围了皇城,两派人马把京城搜了个挖地三尺。别说是普通大臣的家了,就连三位内大臣的府邸都被查了遍,事情可以说闹得是人心惶惶。”
“有这事?”许平当然不知道自己复活的事已经泄露了,因为怎么想都不可能想到有人会在自己祖先的棺材顶上装监控,这事是怎么想怎么操蛋。
“是啊,而且不只于此,搜寻无果以后御用拱卫司的人倾巢而出,似乎有点不达目的不甘心的架势。”李道然抿着茶,副深沉的口吻说:“现在本来内政阁就不太平,处理内政的内政阁里两位内大臣已经开始交手了,都在争夺领内大臣之位。而同时他们背后又站着圣上的皇子,圣上的身子不行了,这领内大臣之争实际上也影射着储君之争,这下京城就乱了套了。”
“才两人,不错了,估计闹也闹不出多大动静。”许平意味深长的笑,遥想当年契丹十龙夺嫡那才叫个精彩,手足相残骨肉互戈,真正的让人明白了在权势的诱惑下亲情有时候是何等的薄弱。
这段时间许平也了解了现在的这个皇帝和皇家,虽然没什么影像资料不过也知道了个大概。比较诧异的是现在当皇帝这么谨小慎微了,寻常大富人家都交大笔税享受三妻四妾的生活,当今圣上才娶两个老婆貌似有些寒酸,按道理来说绵延至今皇家应该是别的不多钱多才对。
“可不是,穆家和陆家这斗牵涉太广了。”李道然倒是副看热闹的口吻:“皇后和贵妃之间早就面和心不和了,现在她们都没在皇宫之内也不知道是要干什么,不过最近这段时间穆家和陆家的动作都挺大的。和他们比咱们鬼谷派的这点风波就是小儿科而已,内政阁是两家的主要战场,不过皇室麾下的势力众多,外交的礼部,兵部,还有户部也有很多实权人失需要拉拢,恐怕这俩当妈的现在已经操碎了心了。”
不只是内政阁,朝野六部也是必争的沙场,虽然现在是皇权集中制任何外臣想造反都不可能,不过作为储君之争朝野六部的支持也是必要的。毕竟朝野六部掌控着兵权,还有更重要的就是钱,皇家内库有多少白花花的银子没人知道,不过户部这边能运用的钱也是笔天文数字。
“江山易主是难以避免的。”许平沉吟了许久,这才感慨说:“无情最是帝王家,不过就算手足相残又如何,血腥过后就是和平了。争斗过后登基的胜者肯定有他优人等的方面,而且为了平息流言势必要把精力投入到民生社稷之中。于百姓而言君临天下者不是昏庸之辈那才是最大的福气,说到底班驳血泪落皇室,最终受益的还是百姓,因为坐在龙椅上的人有着独掌乾坤的气魄,这世道才能真正的太平强盛。”
“祖师爷倒是看得开!”李道然副钦佩的表情,不是幸灾乐祸而是发自内心的敬佩:“您的心境果然是我等常人难以企极的,看着后世子孙撕杀但想到的全是黎民百姓,您才是真正的代帝王啊。”
“江山社稷最是重要,当然了那把金灿灿的龙椅也很诱人。”许平摆了摆手,感叹道:“家国天下,整个江山确实是属于皇帝的,可换个想法,这个皇帝又是属于这个江山的。若是心有大志者心狠手辣点也是正常的,没这点魄气的话怎么指点江山,所以事实再是残酷但细想总能看见血腥背后那比较好的面,最起码于黎民百姓而言有个这样的皇帝也是国之幸事。”
“是也,祖师爷果然高深莫测啊。”李道然忙不迭的拍着马屁,不过可以看得出绝对是发自肺腑的。
安轻雪是不娇气,不过不代表她有好的厨艺,白指如葱皮肤细嫩,果然真不是什么干粗活的人,估计烧柴火什么的也只是玩火玩得比较过瘾。菜上桌的时候许平有些失望了,就是外边带的些下酒菜热了下而已,如果说自己动手的话顶多就是煮点花生之类的。
“前辈,李道长,你们慢慢吃,我去收拾房间。”安轻雪也感觉不好意思,东西放下立刻红着脸跑了。
李道然嘿嘿的笑着,挤眉弄眼副为老不尊的样子,似乎是在询问许平这个Y头怎么样。许平懒得搭理他,喝着自己的酒吃着自己的东西,享受着再次对食物有浓郁兴趣的谗劲,自得其乐也不想去理会这老家伙。
夜色已深,老家伙也不敢叨扰就告辞了。吃完了东西许平回房间继续睡自己的囫囵大觉,现在这种睡得天昏地暗的感觉许平特别的享受。
同轮明月之下,鬼谷山门的夜是宁静而又宜人的,不过京城的夜空下就另有番经常了,除了帝都繁华的灯红酒绿之外,些阴谋诡计也在人们看不见的角落里孕育着。
京城穆家,外院的议事大厅内人头耸动,有的三五成群的说着事,有的忙碌的打着通通电话。厅内乌烟瘴气空气十分的难闻,吵闹异常却又保持着个度,这些都是穆家麾下的人马,有内政阁的成员也有各地政府的要员,也少不了些富甲方的大户,难得的汇聚堂自然有说不完的话。
二楼的小厅内,穆昭华脸劳累的油腻,面色有几分的憔悴:“灵月,这几天陆家那边的动静也太大了吧,而且我看纪家现在是副坐壁上观的态度,可又不知道纪家的老头子是不是真的会安心退位,如果他家有人又出来摇旗呐喊的话怎么办。”
“陆家!”穆灵月沉吟着,比之这个她更关心的是圣上的态度。圣上现在疯了样的找着重生人间的圣皇,对于皇后和贵妃起出宫未归不管不问,尽管都有着寻访的名义但这种态度也太诡异了。
陆家那边明显和自己是个心思,尽管有圣上的许可但谁都没动用皇家的势力,尽管皇家的势力更加的强大可但碰了也就意味着行踪被彻底的监视起来。穆灵月自然不会去干这傻事,而陆吟雪同样不会,陆穆二家在内政阁里的争斗越发的火热,可私下里却又都趁着圣上不注意的时候开始拉拢皇家六部的人。
不过这切圣上都不关心了,他关心的问题是自己能否绵延寿命。政治本来就充满了斗争,只要控制好个度事实上有斗争对于九五之尊而言是件好事。
“对了哥哥,那个录象你看了吧?”穆灵月美丽的眼眸闪烁着,总是透着股安宁的聪慧,似乎从没有结束过智慧的思考,如是尊智慧女神般安静,但那美丽的眼眸又充满了睿智的光芒。
“看了,确实匪夷所思。”穆昭华说这个瞬间感觉毛骨悚然,混身的汗毛控制不住的立了起来。那个录象自然指的是墓室里的录象。圣上虽然把有关人等全都灭了口,但灭不了自己的两个女人吧,毕竟宫内的势力向就是错综复杂的,穆灵月还是通过自己的手下悄悄的得到了份资料。
当然了,穆灵月能这么做,那代表陆吟雪也能,想来陆家那边也知道了这件事。不过这种事始终骸人听闻,又是皇家绝对不容许外泄的秘密,看过之后也都心照不宣的装糊涂,因为这时候谁把这事捅出来的话绝对会受到皇家雷霆万均的打压。
毕竟是圣上要努力保住的秘密,陆吟雪和穆灵月即使在宫内多年有自己的势力能复制份,但也不敢出宫的时候随身带着。因为这但被发现的话她们也没办法和圣上交代,所以录象到手以后就先藏在宫里,等到宫内的守卫不太森严的时候才由心腹之人带出来,这样战战兢兢也是无奈之举,毕竟切都是为了稳妥。
“如果真的找到圣皇的话,没准圣上真的还有活命的希望。”穆昭华眼里凶光闪:“其实这样也不错,圣上多活段时间我们就有更多准备的时间,我们和陆家比终究是底蕴不足,只要时间充足的话有你皇后母仪天下的尊贵,加之我们派系比较年轻还有时间,我们倒是有更多的资本和陆家继续斗下去。”
穆灵月没有接他的话,望着窗外的伦新月,似是喃喃自语的说:“兄长,虽然要做好万全的准备但您也别抱着太好的想法,明远那边的安全你得时刻注意着,千万不能在这时候出半点的差池。”
“放心吧!”穆昭华严肃的点了点头,脑子里再度浮想那诡异的幕,感觉骨髓都有些发酸了。
穆家副如临大敌的模样,陆家这边也不轻松。
主事堂下陆家的人热论纷纷,主位之上陆举老爷子沉吟着,闭着眼睛听着其他人的意见,时不时的皱着眉头谁也猜不透这位家主到底在想什么,或是说他到底有没有在听别人说话。
到散会的时候他都是言不发,直到所有人走光的时候才哎了声。屏风之后,陆吟雪走了出来,身浅白色的西装裙显得庄重又有着别样的妖娆,娇媚的容颜上带着点点的担忧:“父亲,我早说了圣上现在肯定和疯了样把找人放在第位,这时候咱们应该收敛下先别和穆家这么死斗,免得锋芒露不小心被卷入其中。”
“你说得对,天威不可犯啊。”陆举想起了那段诡异的录象,语气有些苦涩:“现在内政阁的斗争该暂时停下来了,只是圣上现在出动了十万禁军四处搜查,还有谁都不知道有多少的御用拱卫司倾巢而出,这么大张旗鼓的招摇过市早已经是闹得人心惶惶了。”
内政阁有治国之权,朝堂六部又处理着皇家所有的事务,分工明确看似权利滔天,但始终有把悬在头上的利剑。皇家麾下用有御用拱卫司还有督察院等部门,皇家的这些爪牙直是凶名在外,他们的职责就是监视和监督。
内里查朝堂六部,外也查内政阁的官场风气,说白了人家唯的权利就是查这些当官的。御用拱卫司和吏部本就是肃清律法之人,抓贪官污吏治不正之风是最主要的责任,在这方面有着特别大的权利,现在御用拱卫司来了个倾巢而出试问谁不是惶惶不可终日,估计现在是个当官的都睡不好觉了,哪还有心情搞什么党派斗争啊。
圣上真正的心意陆举心里有数,但这目的所图却是不能摆上台面的自然也不能和自己的手下解释,所以也只能息鼓停战,暂时躲避下这阵风头,免得不小心触了霉头又搞得自己的派系人心惶惶。
“吟雪,如果圣上能绵延寿命的话,咱们就得从长计议了。”陆举满面的沉着,处于这样的位置上每次思考每个想法都容不得半点疏忽,在看过那个录象之后他感觉自己的计划全都乱了。
“走步,看步吧!”陆吟雪望着窗外锆月,神色有些异常:“现在我就想知道穆灵月在想什么,圣皇涅盘以后直下落不明,恐怕不只圣上想把他找出来,穆家现在停战也会着手开始寻找圣皇的下落了。”
“你说圣皇现在会在哪呢,他又没合法的身份。”陆举也觉得头疼,现代化社会发生这种事本身就匪夷所思,再加上复活的是个极富传奇色彩的人物还牵涉到皇家,这事情是越来越乱了。
“现在谁都在猜,谁也不知道。”陆吟雪认真的思考着,比起那诱人的妩媚更平添了种异常的妖娆:“恐怕我,穆灵月,还有圣上的心思都是样的。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圣皇现在应该还躲在京城里,只是如果京城里都找不到的话,那恐怕就是回了鬼谷山门了吧。”
“鬼谷山门?”陆举想了想也有道理,只是难掩疑惑的说:“确实是有这可能,那圣上怎么不多派路人去河北那边找?”
京城都封锁了人还找不着,要是圣皇真的能到得了鬼谷山门的话那就太恐怕了,要知道京城现在的防卫情况简直堪比国战,任何人都插翅难飞。要是那位主在这样重重的包围下还能跑出去,就证明他确实有常人难以想象的能耐,也证明了圣皇那么多的传说不定是空穴来风。
“圣上是要请他回来,又不是要杀了圣皇,当然得尊敬些不敢太放肆了。”陆吟雪沉着的分析道:“圣皇毕竟也是代帝王,更是圣上的老祖宗,圣上的态度肯定得恭谨不敢有半分的冒犯。想来京城这边搜寻无果的话就得去鬼谷山门那边看看了,到时候肯定得表现出足够的诚意,只是不知道是派我,还是派母仪天下的皇后亲自去请。”
话已至此,实际上父女俩人心里都有数了,实际上圣上早就猜到了圣皇除了留在京城外唯可能去的地方就是鬼谷山门了。而他迟迟未动是为了验证圣皇是否有真有那个神通,若是真有的话他自然得派人去请,态度不仅得虔诚尊敬而且去的人必须身份尊贵,毕竟事关他的寿命他不可能贸然乱来,要是毛毛躁躁的不小心得罪了老祖宗就得不偿失了。
病床之上饱受折磨,奄奄息时日无多,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思虑得如此周全,当今圣上的心术和临危不乱的沉稳让人想想都觉得毛骨悚然。
陆举年岁比较大了,聊了阵就得回去休息了,他需要点时间来琢磨下现在这诡异的现状。
陆吟雪回到了房间内,
这位看起来始终妖娆的女人脸上带着或多或少的杀气,有犹豫但也有些心念让心里的杀意不可抹灭。徘徊了许久以后才拿起了手机,按下了个存在多年但次都没拨过的号码,手指按下去的那刻,她明白自己不可能回头了。
“吟雪妹妹,我刚想和你联系,你就先打过来了。”穆灵月的声音无时无刻的温柔,给人感觉似乎心灵都受到了洗礼样,如是上苍的圣音,总能让你的心灵享受到阵宁静。
“皇后娘娘,我想和您确定件事,如果这次是你动身前往鬼谷山门的话,你找到了再生的圣皇会怎么办?”陆吟雪深吸了口大气,开门见山的问了出口。
“吟雪妹妹想的应该和我样吧!”穆灵月沉吟许久,这才冷声说:“圣上的依靠不只是圣皇的神奇,皇家医学院那边始终不是密不透风的墙,尽管那个计划不稳定却是圣上最后的办法,二选,你说我会怎么选择。”
“既然姐姐这么开门见山,那妹妹也明说了。”陆吟雪的语气下就坚定下来了,松了口大气后咬着牙说:“既然如此的话,我们暗地里可以合作,不管是谁去鬼谷山门,不管圣皇的身份何等的尊贵,谁去就负责把他杀了吧!”
“可以!”穆灵月没有丝毫的犹豫,良久以后问:“医学院专家组那边,你的人渗透进去了么?”
“没办法,看来姐姐也是样。”陆吟雪的语气有些沮丧,也有些控制不住的愤怒:“整个皇家医学院全都处于御用拱卫司和禁军的保护之下,针插不进,水泄不通,根本找不到暗杀他们或者是破坏资料的机会。”
“先这样吧,记住,杀了他。”穆灵月沉吟了会,再次强调着。
“放心,我们都是为了孩子,绝不能让圣上有任何活命的机会,哪怕是延长寿命都不行。”陆吟雪咬了咬牙,这话脱口而出但马上又住了口,因为她感觉自己的情绪控制得不太好,没穆灵月那样的沉着内敛。
电话挂了,原本该势如水火的双方瞬间就结成了隐秘的联盟,瞒着彼此的家族,都是因为个母亲的护犊心切才会选择这样的挺而走险。
第六章、主动的献身
傍晚时分,烟雾缭绕的悬崖之上,许平浑然忘我的挥着拳头,练习着这打过不知道多少遍的拳路。
动作行云流水,没有刚猛至极的那种凶悍,反而软绵绵的看起来毫无攻击性,看起来比老头打的拳强不到哪去。脚步的每次挪动就如是踩星而行自然而又潇洒,手臂的每个动作舒展开来都特别的自如。手掌的翻舞没丝毫的停滞,动作缓慢异常但却让人感觉与这万物自然合,只是注视着就能领悟到什么,但似乎那境界又太高了不是般人所能窥视的。
墙角处,李道然偷偷的看着,看得是失了神般,眼神恍惚已经到了神游之境。
安轻雪就没这道行了,看了阵觉得这种拳头软绵绵的应该没什么劲头,明明听说是个惊世的老前辈,这可拳法打得又似是个在公园里晨练的老头子样,展现出的力量完全不符合他这个年纪该有的血气方刚。
“怎么感觉,软绵绵的像是跳舞样。”安轻雪疑惑的说着,虽然不像是什么武功套论,不过就似是舞蹈动作样也充满了让人迷惑的美感。
可惜的是李道然没给她回应,这时候的李道然神游太虚,眨不眨的盯着许平打拳,仿佛魂被勾走了样毫无反应,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又陶醉得让人觉得很恶心。
举重若轻,潇洒如意,行云流水,天人合。
良久,当许平深吸了口大气收招的时候,混身上下已经是汗水淋漓不过身体感觉特别的有精神,身体的骨骼血肉依旧处于种空灵的美妙境界。这时候李道然才猛的回过神来,脸色上带着崇敬,带着不敢相信的惊讶,喃喃自语着:“太厉害了,这,这就是曾经傲视人间的心得,果然祖师爷的境界是我等庸俗之辈难以企及,光看这境界这世间怎么可能有和祖师爷媲美的高手。”
“李道长,有那么夸张么?”安轻雪有些不明就里,不过是些普通的拳招而已,李道然这副神神叨叨的样子让她感觉言过其实了,因为那画面点都不夸张,没带来什么视觉上的冲击。
“你不懂,你不懂。”李道然高深的笑而不语,知道对这什么都不懂的小Y头也无法解释这套拳路的高深。其实修为浅的那些人也看不懂,可倘若五行堂的堂主在此的话肯定会受益绯浅,这绝对是种武学上前无古人的至高境界。
李道然心里有些遗憾,如果鬼谷派学武的人能看到这幕的话多好啊,即使不用言传身教但只要有定的天赋和领悟力的话,能学到的东西肯定高深得让他们辈子受用无穷。
打完拳,许平在悬崖边上打起了坐,挺拔的身姿似乎与漫天的晚霞合而为,刹那安轻雪有些恍惚了,似乎这个背影就是属于这天地的部分样,融入到这山水之间看起来是那么的自然,就算是鸡蛋里挑骨头也找不出半点的瑕疵。
安轻雪看着感觉没劲,回到了院子里开始收那些谅晒的衣服,当然了现在许平穿的是清色的道袍,不过收到那宽松的四角内裤时安轻雪小脸红,毕竟是第次这样照顾个男人,尽管在心理上直告诉自己对方是个老爷爷,不过那俊郎无比的外貌经常在脑海里恍惚着让她感觉很是害羞。
俏面红,安轻雪感觉自己脑子有些恍惚,他真的是个老人家么,如果是的话为什么会俊美到总是让人不敢直视的地步。
李道然也跟了进来,嘴上直念叨着今天是开了眼界,坐在桌上抿了口茶水后看着如小媳妇样忙碌着的安轻雪,关切的问道:“怎么样了Y头,这几天有没有和祖师爷提你妈的那个事,他的态度有没有放软?”
“没有!”安轻雪脸露失望之色,摇了摇头后有些沮丧的说:“我都来个星期了,但和前辈说话的机会根本没有。每天他不是睡觉就是在打拳,偶尔和他说话他也只是恩恩句也不搭理我,我都不知道怎么和他开这个口。”
其实这样说都是客气的了,许平这段时间正眼都没看她眼,般就是随口敷衍而已,态度冷冰冰的有种生人莫近的感觉。倒不是说许平真的斩七情断六欲了,事实上对于这个可爱的Y头许平心里还是蠢蠢欲动的,只是重活以后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有种要骗人家上床无从下手的感觉,那种感觉真的就像是个初哥似的,把许平自己都郁闷坏了。
“哎,难为你了。”李道然叹息了声,还是安慰道:“祖师爷毕竟是隐世高人,所以不想理我们这些俗事,他的态度冷漠些也是正常的。不过不管怎么说你还是得努力和他拉近下关系啊,李爷爷可没骗你,现如今这世上修为比你妈高的寥寥无几,能懂我鬼谷高深武艺的更是凤毛麟角,如果祖师爷出手都救不了你妈的话,恐怕世间没第二个人有这能耐了。”
以李道然在鬼谷的身份,他说的话安轻雪自然是深信不疑。
“我知道!”安轻雪的眼眶里有些泪水在打转,难掩哀伤的说:“自从爸爸死后妈妈就直疯疯颠颠的,走火入魔这事我不懂但肯定不是好事,要不然我妈堂堂个宫主也不会被幽禁起来。五行堂的人没办法,百花宫上下举手无策,连您都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其实我已经绝望了,不过现在还有机会的话轻雪会尽力争取的。”
“说好听点的,你和你娘都是老朽看着长大的。”李道然摇了摇头,感慨道:“当年你娘是我收养回来的,后来见她在武学上天资卓绝老朽就把她送入百花宫,而她确实是天赋异秉,年纪轻轻就成了百花宫的第人。可造化弄人啊,谁想到你妈这样的人杰也抵挡不住心魔,最终鬼谷第手高落了个走火入魔的下场,如无魂之尸被锁于阴牢之内,造化弄人啊。”
说到这,安轻雪已经忍不住潸然泪下了,不过这看似柔软的女孩却是捂着嘴不肯哭出声来,以这样似是坚强的举动掩饰着心里的哀伤。
“罢了,轻雪,你多努力努力吧!”李道然起了身,边往外走边唏嘘道:“孩子,你也是李爷爷看着长大的,相信李爷爷,如果祖师爷肯出手的话你妈还有希望,如果他执意不肯的话,那世上恐怕就找不到治愈你妈的办法了。”
李道然悠悠的走了,安轻雪忍不住哇的下趴在石桌上号啕大哭起来,这几日被漠视的委屈,还有心里直的压抑让柔弱的她有些承受不住了,再不哭出来的话感觉自己肯定会疯掉。
当她哭得累了的时候直接趴在石桌上睡着了,隐隐的哽咽似乎还在说着梦话,梦里的呓语直在喊着妈妈。脚步无声无息的靠近,许平慢慢的走到了她的旁边,看着这Y头哭成这样心里也些不好受,哎了声后拿来了条薄毯披在她的身上。
半夜的时候,夜里的寒意安轻雪醒了过来,摸了摸身上的毛毯,看了看紧闭的房门眼里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就回到了柴房里,擦干了眼泪以后感觉自己似乎坚强了些,也隐隐觉得这样耗下去不是个办法,安轻雪开始害羞的想着些邪门歪道的办法。
第二天许平醒来的时候,安轻雪已经等在门口了,见许平出来顿时有些慌张,脸红红又低声的说了句:“前辈,早安。”
“恩,看来你睡得不太好。”许平难得的话多了点,不过说完还是径直的走了,依旧是之前那副淡漠的态度。安轻雪楞了楞,咬着下唇没说什么,照常到许平的房里收拾着床铺整理着被褥,闻着这房间若有若无的男人气息,她清纯的脸上难掩那抹迷人的红韵。
刷牙洗脸,牙膏和牙刷从开始似曾相识的陌生再到现在的适应,这小玩意倒是刺激得许平的心境有些蠢蠢欲动,更加渴望去山外的世界看看,看看现在的大明到底是如何的日星月异,是否和自己想象的样国泰民安,现代化的社会又有些什么自己猜不出来的奇特。
又是陌生人样的过了天,吃的也都是提前准备好的饭菜。饭后许平来到了后院的温泉池,这里终年泉水不断,冒着热气的水面上有些中药漂浮着散发着种清新的药香,虽然都是些比较普通的药材不过有强身健体之效,即使对于现在的许平而言杯水车薪但也廖胜于无。
为了让重生的身体更加健壮张东每天都会来这泡下,照例脱了个精光往泉水里泡,热热的温泉水接触到身体的刹那,空孔似乎在瞬间张开了,那种感觉让人觉得特别的舒服,整个身体和灵魂似乎在瞬间就放松下来。
池子是露天的,要是在大户人家眼里估计就是个鱼池而已,泡着澡望着天上的繁星是件惬意的事,简单而又朴素。只是身后突然响起了脚步声让许平感觉有些不自在,这些天自己泡澡安轻雪就会选择回避,而现在突然有了这莫名其妙的动静让许平瞬间就有些心慌了。
“前辈,我,我伺候您洗好么。”安轻雪紧张的说着,声线都有些颤抖了。站在池边的她显得婷婷玉立又特别的羞涩,身上穿的是件纯棉的短袖小睡衣,现代化的气息十足特别的可爱,露出的肌肤白皙无比看就让人感觉心潮紊乱。
“不用了。”许平倒是有些尴尬了,毕竟自己丝不挂是回事。而且现在好不容易习惯了没人伺候的感觉,这Y头明明满腼腆的这会主动过来让人感觉怪怪的,当然了许平也是怕自己时控制不住做出什么事来,凭心而论以自己的实力要是兽兴大发想来个霸王硬上弓的话这Y头绝对没任何的抵抗能力。
只是许平暂时还没做好这个准备,是没什么感情只是满足肉欲之欢而已。按上辈子享尽无数香艳的思想来看,单纯为了射精的性爱很是无聊。站在这辈子如初哥样的心理而言,许平有些紧张又觉得这样莫名其妙的就把她上了也不好玩,这也是许平这段时间对她冷漠的原因,终归而言还是怕自己把持不住欲望战胜高端大气的理智。
“没,没事,我会的!”安轻雪尽量让自己不紧张,心里直告诉自己对方是个老人家,可说又有点自欺欺人,因为这家伙虽然老气横秋可明明就是个俊美异常的翩翩美男。
“真不用了,你个大姑娘家的,传出去的话还怎么做人啊。”许平心里有些动摇了,可嘴上依旧正经得那么无耻。
“这,这都什么社会了,前辈您,您说这个太落伍了。”安轻雪的话音依旧颤抖着,原本她是害羞不已的,但犹豫了下还是咬了咬牙,决定采取主动的措施。
许平闭上眼睛了,因为可以感觉到这Y头直接穿着睡衣下了水,水波的荡漾感觉特别的清晰。安轻雪下了水以后羞得不敢开口,犹豫了下还是深吸了口大气慢慢的靠上前来,娇声道:“前辈,我,我帮您搓背好不好。”
“Y头,你这是在玩火知道么?”许平半睁着眼,映入眼帘的幕让许平忍不住咽了下口水,嘶着声说:“我可不是什么圣人,李道然难道没告诉你我是个为老不尊的家伙么,你再不起来的话小心我可不客气了。”
“我,不怕!”安轻雪微微的楞,尽管已经是满面红霞,但她还是倔强的和许平对视着。
此时温热的泉水已经浸湿了她薄薄的睡衣,隐约可见内衣的轮廓和颜色,胸罩的颜色是十分保守的纯白色,胸前呼之欲出的轮廓和她的感觉样中规中矩,柔弱又十分的匀称。小腰因为紧张的呼吸直收紧着,不过肉眼也可以看出绝对是蛮蛇小腰没多少赘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