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堂的主修就是强悍的进攻,火是永不熄灭的,当年圣皇领悟了百花宫的叠劲以后融入其中创建了五行之火。火的力量是猛烈而又无形的,有叠劲相加那更是如虎添翼,庄泰对自己的力量有着绝对的自信,就算这击出手还有保留但对付眼前这个装神弄鬼的家伙还是绰绰有余的。
水克火?妄想,在绝对的力量压迫之下,所谓的灵巧根本没用。
“想玩力降十会,有出息。”许平哈哈的笑,身上散发出了地品下阶的真气,软绵绵的比他低了阶,正是五行之水特有的真气,安静无声,却又让人感觉无处不在。
庄泰巨大的拳头马上轰到,就在他脸上露出即将得手的喜色之时,许平双手带动着真气围绕着他的手臂转了起来,速度奇快无比似乎连空气都开始扭动样:“水克火,自然在于化劲,这浅显的道理你师傅没教你么。”
空洞无比的话似是沉闷的钟音样,庄泰感觉脑子里嗡了下,随即拳头如自己预想的那样轰到了眼前这人的胸口。但诡异的是手臂上所有的力量都被化解了,不只是叠劲的后劲,就连这拳本身所蕴涵的力量都被化为了虚无。
“如何啊,臭小子,我的水克火不错吧!”许平诡异的笑着,化解了这拳后有心玩弄他也没有趁胜追击,反而是后退了步欣赏着他呆若木鸡的反应。
庄泰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本能的警觉让他慌忙的后退了几步,再看眼前这个戴着恶鬼面具的人不敢有小视之心。脸的肃然皱起了眉头,深深的呼吸了口后严声说:“看来前辈是灵水堂的高人了,既然前辈有这样厉害的手段,那弟子也献丑了。”
“动真格的吧,不过就算动真格的你会被我玩死的。”许平嘿嘿的笑,身上抖,外放的是战龙之水那阴柔而又软绵绵的真气。
故意用低阶的真气和他玩就是为了教训这个目中无人的狂徒,水虽然克火,不过火但强势的话也可以以蒸发克水。眼前这家伙明显没强到那地步,所以许平要把他的自信心打击个千疮百孔,让他明白力量有时候在绝对的技巧面前也没用。
力降十会,四两拨千斤,截然不同的两种理念,不过这些话都是胜利者说的,失败的人说出来只会贻笑大方而已。
庄泰不敢再疏忽大意,咬着牙眉头皱,拳头再次握起来的时候已经动用了全部的真气。既是心里清楚不认真对待不行,同时也有被直嘲笑的恼怒,他亦是性如烈火之人,既已心生战意那自然是全力以赴。
既然前面是灵水堂的前辈高人,那身为烈火堂的堂主他就必须维护烈火堂的尊严,因为水和火永远是相生相克,此二堂自诞生之日起就直少不了理论和认知上的摩擦。
烈火堂,灵水堂,即使都是五行堂之同修战龙诀,但似乎天生就是敌对的,门人身上标志鲜明即使没暴发过大规模的相斗,但这种敌视的态度与生具来当身上被打上烙印的同时这种信念就深入骨髓,被无法抹灭的刻在灵魂里。
“哟,不错,不过似乎我比你更厉害点。”许平啧啧的说着,手掌朝着他慢慢的张开,不屑的冷哼了声:“让你见识什么叫泥牛入海的无奈,即使你是焚天之焰,但水克火的原则依旧不变,你根本没有与我为敌的力量。好好的看着,会你将见到的是会让你发疯的场面。”
“装神弄鬼。”庄泰怒吼声迎面而上,聚集了所有力量冲了上来,手臂上缠饶的红色真气刹那间如是火焰燃烧般。
“水成幻,无觉之境,海市蜃楼。”许平依旧冷笑着,张开的手掌对准了他。
庄泰的眼光不自觉的被那张开的手掌吸引过去,精神阵恍惚间突然眼前的人消失不见了,而刹那他眼前出现了个人。那是自己,带着满面狰狞的笑意,挥舞的拳头有着和自己完全样的力量,那拳已经在自己楞神的时候轰中了自己的胸口,带着熟悉无比却又凶悍十足的火焰。
没有血肉模糊,没有吐血横飞,当庄泰惊出身冷汗的时候他的动作停滞下来。拳头僵硬在半空,额头离许平的手掌只有寸之遥,双眼失神目光空洞,刚才还迅猛无比的动作就这样硬生生的被定格了。
这时候许平收回了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到旁边躺直接睡起了大觉,打着哈欠骂道:“你个臭小子,早叫你别那么狂妄了,现在就在幻觉里好好的折腾下吧。”
战龙之水,延续着水属性的三种形态,冰状时封锁对方的攻击线路,水状的时候化解对方的攻击力量。而最高的境界则是水蒸气的状态,无声无息,遇冷成冰,遇热灼伤,而最终极的形态则是幻觉化的海市蜃楼迷惑人心,乱人心志。
那夜在悬崖上调戏两女的就是这招,使了两次以后许平没有使用第三次,是因为情况明了没必要,而也是因为再用下去的话有点副作用。海市蜃楼毕竟是虚假的,像洛研那样的地品高手在中过两次招的情况下只要警惕性提高就对她没什么用,当然了,修为上的差距往那摆许平真出全力的话还是能肆意的玩弄她。
只是陆吟雪肉体凡胎终究不是习武之人,身体再怎么健康在海市蜃楼的两次折磨之下除了心志外,实际上肉体也被无所不在的真气摧残着,真要使第三次的话那她的下场很是明朗。不是经受不起折磨得了失心疯,就是身体承受不住真气的压迫撅不振,严重点的话瘫痪都有可能。
海市蜃楼不单单是幻觉那么简单,因为这些幻觉都是真气营造出来的,实际上对于身体也有定的损伤。
往这躺,许平本想睡个午觉,让庄泰被自己布下的幻阵所折磨。
可谁曾想庄泰突然疯了样的叫了起来,独自人在那挥舞着拳头乱轰着,拳头带着火焰般的真气十分的凶悍。可他轰到的全是空气,这样诡异的状况让他害怕又更是疯狂,脸色刹那苍白片,眼里烦起了种癫狂而又难以自制的血丝。
他大吼大叫间状况已经癫狂了,那声音刺耳无比既打扰睡觉又怕他打坏了四圣堂里的东西,因为处于幻觉之中有些疯狂所以他的力量狂暴无比点都不受控制。更让许平惊讶的是他的心志竟然这么顽强,只是刹那的功夫就逃出了幻觉对于身体的禁锢,虽然依旧被海市蜃楼控制着但却是取得了自己身体的控制权。
许平眉头皱,手指弹道真气射了出去。刚才还发羊癫疯般的庄泰突然是僵硬了下,随即软软的倒在了地上没了动静。
许平这才哈欠连天的入了睡,等到本能的察觉到庄泰醒来的时候不耐烦的哼了声:“装死啊,给老子起来。”
庄泰的衣服已经被冷汗彻底浸湿了,他吓了跳慌忙的跳了起来,可寻着声音看过去的时候那里却是空空如也。身为个地品高手还是五行堂的堂主,这会已经吓得够呛了,声线亦是有控制不住的恐惧:“前辈,祖师爷,弟子错了,您在哪。”
“哼,现在说错已经晚了,别忘了老子说过要拆了你的骨头。”许平已经站在了他的背后,笑得是无比的阴森。
“您是灵水堂的老前辈,弟子不敢造次了。”庄泰立刻跪拜下来,心里清楚这个老妖怪的实力不容小觑,即使折磨自己的只是海市蜃楼,但能有此修为也证明他的力量已是登峰造极。
战龙之水的终极,那简直是神般的存在,多少年来已经没人能修炼到终极之境。在这样的绝对势力压迫下庄泰的自信心受尽打击,不敢再有之前的狂傲了,因为他明白眼前这个老前辈真的有能力实行他说过的每句话。
“站起来,别以为服软就可以了。”许平深吸了口大气,摆开了五行之火的起手势,阴森的讽刺道:“李道然那个老王八应该和你说过,我可不在五行堂之内,你现在还是这么的自以为是,不揍你顿真的很难消这个火。”
“祖师爷,劳您指教。”庄泰也不敢再怠慢,起身后混身紧,真气环绕着。他有个先入为主的想法,眼前这人是灵水堂的老前辈,他懂得五行之火的粗浅功夫应该不算稀奇,不过术有专攻肯定没自己这样的老辣。
“叠劲似乎很无趣,老子和你玩点高深些的。”许平阴狠的笑,环绕身上的真气似乎就变成了片赤红,如是地狱里燃烧的火焰样,滔天而起却又生生不息。
“您,这……”原本还信心满满的庄泰瞬间傻了眼,瞠目结舌的看着那炉火纯青的真气,那不只是自己望尘莫及,就算是先师还阳的话见之都得顶礼膜拜,那是多少人穷极生都难得窥见的至高之境。
而这种程度的真气外放,不是天品以上的根本办不到,更何况这火之真气是真正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没出息的东西。”许平不屑的喝,似乎缠绕着冲天火焰的双臂猛的朝他挥了过去。
“火之凶,万重暴打!”
“祖师爷,饶命啊……”庄泰惨叫声响起,这时的他完全放弃了抵抗,因为在这绝对压倒性的力量面前他根本就没抵抗之力。
砰的声冲天巨响,坐在道场门边的李道然吓了跳,本能驱使之下慌忙的爬到了边,但干瘦的身体还是被狂风暴雨般的气浪轰飞,在地上滚了好几圈后才头晕眼花的停了下来。
道场的大门木被轰碎了,尺厚的楠木大门在倾刻间被轰成了木碎柴屑四处纷飞着,空气里还飘散着几乎化为了灰烬的尘埃。在尘埃还没落地的时候就听见声沉重的惨叫,个黑影从道场内飞了出来,横飞了数丈之后撞到了颗大槐树上。
这黑影身带的力道是那么的猛烈,人合拢都抱不住的大树竟然发出了嘎吱声被撞得是连根拔起,摇晃间树叶如落雨般,长长的树身也是承受不住的倒了下去,落地的时候扬起了阵十分惊人的沙霾。
大树被连根拔起,树根上缠着湿润的泥土看起来是那么的凄凉。
烟尘慢慢的散去,树根上个黑影有气无力的喘息着,时不时发出疼痛的声音。李道然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定眼看果然是烈火堂堂主庄泰,此时的他混身是血肉模糊,脸上片的淤黑伤肿,更为恐怖的是他的身体看起来很是扭曲,无力的躺着但傻子都可以眼看出骨骼肯定是被折腾得不是骨折就是骨碎。
“庄泰,你没事吧,怎么伤成这样了。”李道然慌忙的跑上前去,看着现时除了叶双语外的鬼谷第人也是倒吸了口凉气,因为很明显庄泰混身的骨头被拆得那叫个惨不忍睹。
庄泰面色惨白,带着隐隐的恐惧,疼得哼了声根本没开口的力气。
“庄泰,我都说你是没出息的东西了。”这时候戴着面具的许平从道场内走了出来,边离去边冷笑说:“我早说过要把你骨头给拆了,你那地品中阶确实不稳定,不过我只是用下阶的真气你都打不过,真不明白你有什么自信表现得那么自以为是。”
话说完,许平就径直的离开了,耸了耸肩有种舒服惬意的感觉,大概是揍完人心情通常都会舒畅些的原因吧。
等到许平哼着小曲离开的时候,李道然这才松了口大气,转过头来本想先骂庄泰几句,不过看他这么惨话到嘴边就变成了:“祖师爷真是下狠手了啊,怎么把你打成这样了,这要是半年后的比武还回复不了的话怎么办。”
“无,无大碍……”庄泰牙齿上带着血,每说个字脸色都疼得阵扭曲:“我,我身上骨折的地方不多,只是祖师爷,把,把我的关节全拆脱臼了,现在,我连脚趾的关节都被他拆成三节…每,每根…”
“这么狠啊!”李道然倒吸了口凉气,有些惊讶的说:“祖师爷不是只教你五行之火的要领,再让你见识下火的最高境界么,怎么突然就下了这种狠手啊。”
“拆筋,错骨手……”庄泰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却又伴随着压抑不住的兴奋:“祖师爷,太,太强大了。他用的是拆筋错骨手,但在,在之前他用擒龙功制住了我,明明是低阶的修为,可他功夫实在太老辣了,就算真气占了优势我也没还手之力。”
这话出李道然就楞住了,老妖怪连这样的手法都使出来了,看来庄泰这小子是真没把自己的话上心,肯定是态度上得罪了老妖怪才会遭此毒手。
拆筋错骨手,那是种十分高深的功夫,般都用于逼供,早年的大夫们都奉为上宝,因为就算不懂武功但只要看入门的秘籍就能清楚的知道正常人的骨骼和关节的位置,对于每个关节都有详细的注解,甚至只要看那本书你就可以清楚的知道人类的骨头到底是怎么长的。
这门功夫的研究者是人无人得知,不过融合了各派的精华又有高人奇士不停的改善,最终成了所有人公认的门在骨骼控制上最是强悍的功夫。
而擒龙功则是当年许平所创,在感叹拆筋错骨手完美无暇的情况下偶有所得,融合了各门各派的擒拿功夫,以拆筋错骨手为基础去糙存精,创下了这门擒拿上至今都被感慨无人能破的神技。
普通的人学的是各门各类的擒拿手,而擒龙功的传承只有御用拱卫司和鬼谷派的人。只是两派人的态度截然不同,鬼谷派二宫五堂各有奥妙,渐渐的舍弃了这门派内谁都可以随意学习的功夫。而御用拱卫司那边则是奉为上宝,在这些刀口上舔血的杀人机器眼里这门功夫太实用了,不管加入之前是学什么功夫的,但加入之后不管官职大小无例外都会努力的学习擒龙功。
“我操,老妖怪火性这么大啊。”李道然也是吃了惊,不过看了看庄泰,联想起他的傲性立刻追问道:“你小子是不是没按我的话做,大摇大摆的给老妖怪摆架子看?”
“庄某愚昧,确实惹恼了祖师爷。”庄泰苦笑着,这确实是自讨苦吃,若是开始态度恭谨不点不至于被折磨成这样。
在李道然的追问之下,庄泰把整个过程说了,说的时候害怕又难掩的兴奋,毕竟对于任何个习武之人而言能目睹那么高深的功夫已经是种造化了,尽管真的疼得要命,被折磨到生不如死的地步。
庄泰也是因为态度过于狂妄,少了那跪惹恼了许平。许平让他见识了火之终极,不过这只是个开始而已,当将他打得无招架之力的时候立刻用拆筋错骨手真的把他的骨头都拆了,不过折磨并没有结束。
马上许平又帮他把骨骼复位又打了顿,美曰其名让他长长见识,这次用了更加高深的擒龙功真正意义上的把他的骨头彻底拆散了。混身上下的关节全部脱臼,每根手指脚指无例外都被动了手脚,手法极其高明不只是把他拆了个七零八落,更恰到好处的让脱臼之处产生最浓烈的痛觉。
来回几次把庄泰玩得彻底崩溃,许平也是发泄完火气这才赏了他火之终的击,将这已经身体散架的倒霉蛋拳轰到了外头。
李道然听完沉吟了许久,不管他混身的关节全都脱臼,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好了,你就偷笑吧,本身祖师爷应该只让你见识火的至高境界,现在你连海市蜃楼都看到了。祖师爷那人脾气不好,不过就是护短,大概他也是看你天姿卓绝才特殊照顾你的。”
“是,庄某,明白。”庄泰喘着粗气自然不敢不敬,他心里当然明白那妖怪下此毒手是因为自己态度狂妄得罪了他,不过想想那生不如死的折磨他现在屁都不敢放半个。
这时候烈火堂的弟子们来了,看见庄泰的惨状是吓了跳,继金刚堂主以后,五行堂中最强的庄泰也在观天宫被收拾了个半死不活。
“至于拆筋错骨手,还有擒龙功,能看见这样炉火纯青的功夫你就偷笑吧。”李道然沉吟了下,幸灾乐祸的笑道:“其实原因我也心里有数,肯定是祖师爷故意要收拾你的,老朽都千叮万嘱你不要惹他生气了。不过你小子向桀骜不训肯定听不进去,不用想就是你这小子态度狂妄自大,否则的话祖师们哪会和你这种辈分小得吓人的小东西计较。”
李道然的话还没说完呢,庄泰已经疼得晕了过去,在烈火堂弟子们用担架抬了回去。
李道然幸灾乐祸的笑了笑,叫来名道童吩咐说:“四圣道场的楠木门被烈火堂的堂主弄坏了,你现在就书面封送过去,叫他们花钱把大门修缮新,得用金丝楠木的材料而且必须漆金,没钱的话就算卖房卖地也被把门给我修好。”
“这,他们修得起么?”道童看了看破碎的木碎有些无语,金丝楠木少之又少可不是钱能衡量的东西,再者说了现在大家面临奉养可能会锐减的危机,烈火堂那帮人肯这样倾家荡产么?
“你放心,庄泰屁都不敢放半个。”李道然信心满满的笑着,除非庄泰是不要小命了,否则的话他卖老婆卖儿子都会把这门修好。老妖怪的淫威是回事,四圣堂又是鬼谷派的圣地,要是他不把大门修好的话其他宫四堂肯定不会放过他。
臭小子,老朽也是为你着想啊,要是老妖怪看门破了心情不好再去指点你几下的话,你小子不死也得脱层皮了,当然了更有可能是被折磨得生不如死。
这么想李道然突然有了做善事的喜悦,心想这次庄泰其实收获也满大的,就希望他能有所领悟让自己的修位更上个台阶。
悬崖之上,许平望着天边皎月,当脚步声影响这刻的宁静时,许平闭起了眼睛:“老东西,福缘之事不可强求,庄泰在我离开之前能出关就证明他有这个命,至于其他三堂的,子孙自有子孙福吧,别再多说了。”
“弟子明白,老祖宗要离开了么?”李道然小心翼翼的问了句,难掩不舍的说:“若老祖宗愿意的话,其实鬼谷派是个清幽之地,您不喜欢这些没出息的徒子徒孙的话,弟子自然不会让他们来打扰您的清静。”
“有些事,总得面对。”许平古井无波的看着他,轻声说:“你再三劝说我福泽后世,现在我已经适当的给了他们指教,接下来发生的切与我无关。鬼谷派的荣耀兴衰是你们的事了,如果半年后的比武真的丢人现眼的话,那也证明鬼谷派不配再作国教,于皇家而言鬼谷派除了观天宫外其他宫五堂也没存在下去的必要了。”
“弟子明白!”李道然不再纠结于此,反而是坦然的笑:“劳累祖师爷是我们徒子徒孙的不孝亦是我们不成器,祖师爷再世人间依旧是凌驾于人间的颠峰,能得您指点是人生大幸。”
“老神棍,别总拍马屁了。”许平神色黯然,想起心中忧虑忍不住叹息了声,说是要离开,可不该存在于这世间的自己又该怎么进入俗世呢?
李道然突然面色肃然的跪了下来,三跪九叩顶礼膜拜,再抬起头来时眼里的凶光闪,阴沉的说:“弟子们虽然无能,但亦有常人难以企及的力量。当年辅佐皇室的祖训是祖师爷定下的,也只有祖师爷人能更改,鬼谷派是您开的山门,没您的话就没弟子们的今天。”
“李道然,你的话有点多。”许平眉头紧皱着,最讨厌的就是和这种神棍打交道了,就犹如当年讨厌什么事都被陈道子未卜先知样。
“老祖宗,弟子的意思您清楚就行了。”李道然站了起来,神秘的笑又是斩钉截铁的说:“倘若您再有君临天下之志,鬼谷派唯您马首是瞻,我们确实是隶属皇家。但我们的开山祖宗是你,切都是您留给我们的,您是世间唯可以颠覆切的人,也是整个鬼谷就算陷进万劫不复之地依旧会忠心追随的人。”
“李道然,我已经很烦了,你可以滚了。”许平恼火的瞪了他眼。
“弟子告退。”李道然走了,走的时候点忐忑之色都没有,充满了离别的惆怅。
熟悉而又幽静的石室,冷池内的叶双语依旧安静的浸泡着,身体再次的生长着差不多要达到安轻雪那样的豆蔻年华。她的发丝又长了些,在没有波纹的水面上散开着,宛如躲盛开的花朵样,黝黑无比又妖如雪莲。
啧啧的声音在安静的环境之下无比的刺耳,许平坐在玉床之上,既享受着肉欲的快感同时也思索着何去何从的问题。跨下,丝不挂的安轻雪陶醉而又迷恋的含住巨大的龙根吸吮着,在许平的调教之下她的口技已经越发的纯熟,即使还有些清涩但光是看着她迷恋的吸吮着你的阳物,心理上的快感就可以弥补切了。
柔软的小舌头似是毒蛇般的灵活,小嘴虽然还有偶尔的齿感但带来的感觉极端的消魂。这个美丽的小可爱脸都是满足的陶醉,情欲的潮红披头散发的样子明显已经得到了快感的颠峰,雪白而又粉嫩的身体上布满了爱的痕迹,清纯中看起来是如此的诱惑。
“轻雪,你是在京城上学么?”许平神色个恍惚,之前有种天大地大不知该去何处的感觉,这问的看似随意,其实也是心里的种影射。
“恩,再有十多天就开学了。”安轻雪温柔的哼了声,吐出龙根用柔软的小舌头舔了起来,眼里尽是不舍的神色,弱弱的问:“许平哥哥,轻雪真的不想走,轻雪不想离开你,而且妈妈又需要人照顾。可是读皇家医学院直是我的梦想,不回去的话我又觉得不甘心。”
“轻雪,那我们京城见吧!”听着她的话,许平突然打定了主意,笑咪咪的说:“平哥哥要先动身了,等你到京城的时候我们再见面。”
“我,妈妈怎么办?”安轻雪听十分的开心,可看了看泡在冷池里的妈妈又很是不舍。
“到时候带去京城吧,她的痊愈不是时半会的事。”许平手挥,混厚无比的真气再次打到了叶双语的体内,细心的感受了下回馈的感觉这才笑咪咪的说:“这冷池的治疗也该结束了,继续下去也没什么也没多大的效果,差不多你开学的时候把你妈妈起带到京城来,到时候我再继续努力,争取还你个健康而又漂亮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