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集)上(2 / 3)

请收藏本站,并多收藏几个备用站点:

“朕已经隐隐有个想法,应该可以为你续命成功。”许平沉吟了下,说:“你有二字二女,先将他们的生辰八字告诉朕,制造个机缘让朕有机会接近他们,看看他的骨骼命理如何。”

“这,老祖宗,能否告诉威权您想到的是什么办法?”朱威权心里咯噔了下,毕竟还有另个计划的存在,虽然不稳妥但那是最后放手搏的机会,这二子二女也是他最后活命的机会,尽管现在他开始觉得依靠这个老妖怪的话可能机会更大些。

“这办法阴毒了些,可眼下借以武入道之力不现实,所以只能剑行偏锋了!”许平的语气有些不忍,但还是阴森的说:“在逆天改命之后朕可以做个大法,夺取他们身上的寿元给你,只是这样阴损得很又不划算,夺他们十年寿元只可以为你增寿五年,就算是我亲自做法也无法改变这个数术的定律,这种天道不容的阴毒之法能取二补已经是我最大的极限了。”

“这,不好吧,他们可是您的皇子皇孙,虎毒尚且不食子。”朱威权听激动的眼珠子都瞪大了,呼吸急促但说话的时候还是副不舍的语气。

“哼,皇家是有亲情,不过也有冷血的面。”许平的语气有些激动,似乎是恨铁不成钢的说:“威权,朕风闻你当年君临天下的时候也是血雨腥风,何故现在自己都要死了却这样心慈手软。你想活命要的只是他们的十年光阴,又不是要他们的命,作为个帝皇却如此的妇人之仁断不可取。”

“可是,威权,终究不忍啊,那可是自己的亲生骨肉。”朱威权高兴得有些脑充血,但语气已经带着哭呛了,哀求说:“老祖宗,可有其他的办法,就算活的时间短些也无所谓,威权不是追求长生不老,只想要点光阴为我大明培养出位合格的后世之君。”

恩,倒是会演戏,若不是老子早就知道你的计划恐怕真会被你这片慈父之言蒙骗过去。

许平心里冷笑了声,但嘴上却是有些怒意:“你是病糊涂了吧,你千方百计的求朕不就是为了活久点,现在却这样的妇人之仁。皇子又怎么了,当朕晚年的时候多少皇子巴不得朕死好继承皇位,无情最是帝王家的道理你不懂么,我看你真是糊涂了,死了也罢了。”

“这,老祖宗您别生气,威权并非有意顶撞您。”朱威权的声音是惶恐的,但他苍白发青的脸上已经带着阴谋得逞的笑意,许平恼怒的语气是他最期待的。

“为父亲减寿十年又如何,这是为人子之孝道。”许平的火气很大,又有些忧伤:“当年朕登基的时候太弱小了,倘若当年朕有这等修为也愿意为父皇减寿十年换他些光阴,这是为人子之孝,如果你养的孩子连这点觉悟都没有的话,无孝则不忠,要之何用。”

“老祖宗息怒,威权听你的就是了。”朱威权见好就说,不过说这话的时候他也是战战兢兢的,毕竟面对的是百年老妖怪,他也怕演过头了会被这城府极深的老妖怪察觉。

“这就对了,点魄力都没有,怎么当皇帝的。”许平不悦的训斥道:“江山社稷是你的,可同样你也是江山社稷的,不只是你还有你的子女妻妾,有必要的时候什么都可以牺牲,说难听皇家恨事何其多,骨头相残父子反目的事还少么。看来大明是和平太久了,你连这样浅显的道理都不懂怎么当的皇帝,真是让人恼火。”

“老祖宗,毕竟威权是为人父者,心中终有不忍。”朱威权唯唯诺诺的说着,当许平把话都说得这么绝了他心里更加的窃喜。

因为他觉得许平的性格是爱之深责之切,最讨厌的就是皇家的人优柔寡断,也讨厌生在帝王之家皇子皇孙没有应有的气魄。刚才自己表现得那样优柔寡断果然激怒了他,这老妖怪是真的有心救自己命,否则的话他也不会发这样的雷霆之怒。

和老子玩心眼,许平生完气后心里冷笑了,作为世帝王自然许平也是心机深沉。有时候表露的切和习惯全都是假相,为的是迷惑世人,迷惑朝野上的群臣和居心叵测之人。因为只有当个人信心满满自以为是的时候才最容易上当,以为切自己都了然于胸,以为切都在自己的算计中反而更容易被迷惑,眼下的朱威权就是这样的状态。

“你不忍那是你的事。”许平的语气不善,继续怒斥道:“不过你都说了,你的两个皇子都还没成材,倘若你就这么死了他们登基以后有治理天下的能力么。生死有命早有天数,按理说你死不死我不会过问,不过这涉及大明王朝的千秋百代,如果真出什么事的话那你我都将是大明的罪人,死了也没脸去见九泉下的祖皇。”

“是,威权,仅遵老祖宗法令,不敢再有违。”朱威不敢再演了,生怕适得其反惹得这老妖怪怒之下拂袖而去。

“真混帐!”许平副余怒未消的口吻:“威权,朕没办法站在你的面前,否则这时候朕真想打你巴掌清醒清醒,这样优柔寡断心慈手软,你怎么当的皇帝。”

“是,是威权的不是,老祖宗训斥得是。”朱威权赶紧低声下气的认着错,灵机动间依旧是副不忍的语气问道:“老祖宗,为什么定要在皇子皇孙的身上夺寿元,难道别人不行么,如果可以的话朕真不希望牵连到自己的孩子。”

“你个混帐,朕的话你都没听进去么,这时候还妇人之仁。”许平副暴怒的口吻,怒骂了几声后语气在稍微的停滞后缓和了下:“你以为这些玄门奇术无所不能么,事实上再能逆天的人都有无法违背的规则。夺取寿元这事必须是至亲血脉之人,上不能夺父,唯可选的对象只能是子女,就算是孙辈的都办不到。如果是个人都能随便夺他寿元的话,朕有办法君临天下千秋万代了。”

“这,老祖宗息怒,威权卤莽了。”朱威权听也是,如果真能随便夺取的话,别说是不相干的人了,圣皇那么多的皇子皇孙绵延不尽,人夺个十年就可以永生不死。

“我没当你是傻子,你就别问傻话了。”许平的语气似乎略有些失望:“威权啊,你该庆幸是在这年代降生在皇家,如果当年你是我的子嗣,就以你这样的心智朕宁可把你流放了也不会让你有指染皇权的机会。”

这话说得太严重了,几乎是在蔑视朱威权,身为个高高在上的帝王何曾听过这样的狠话。不过朱威权此时不怒反喜,立刻唯唯诺诺的道歉了番小心翼翼的说:“老祖宗,您的训斥如雷灌耳,醍醐灌顶般让威权矛塞顿开,威权不会再问那些愚蠢的问题了,请老祖宗示下,威权现在该干什么?”“”恩,你知道就好,你是当世的皇帝,别总在朕面前说蠢话。“许平沉吟了下,吩咐说:”先帮朕弄个可以在俗世行走的身份,虽然朕想隐瞒身份但也不想屈尊于任何人,还有就是这个身份朕不必对任何人行礼,并且有足够的权利让朕这段时间四下行走,为你的逆天改命做些准备。“

“威权,明白。”朱威权瞬间感觉到有些头疼,合法的身份,位高权重这些他都可以给,可问题是如果自己身边的人不小心冒犯到这位老妖怪的话怎么办。他怒起杀意就算了,要是他生起气来迁怒到自己的身上就完了。

开始朱威权小心翼翼,在许平面前连个朕字都不敢说,而现在他明白老祖宗虽然直给自己这个当世皇帝面子,不过说到底他是圣皇也不容别人冒犯,想在瞒天过海的情况下做到这点似乎就有点难了。

“记住,你也别想着跟踪朕了,用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监视朕。”许平的语气有些烦躁起来:“朕想干什么你都不要过问,因为朕最讨厌有人在旁边指指点点,要是被朕发现你有任何不敬之举,到时候别怪朕翻脸无情。”

“这个老祖宗放心,威权不敢。”朱威权吓了跳,立刻放弃了脑海里刚浮现上来的想法,而他也明白就算跟踪似乎也没什么用。这妖怪神出鬼没的想走就走,就算跟踪上了估计他想干什么都奈何不了他,又何必多此举。

想起这老妖怪的可怕,他有不逊色于陈道子的那种夺命于千里之外的能耐,朱威权瞬间心生无力。君临天下的皇权在这些非人的手段面前显得那么的脆弱,更何况老妖怪不帮自己的话大可避而不见,现在肯为自己续命就算不错了,老是心生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念头反而对自己不利。

“对了,朕还有事嘱咐。”许平语气严肃无比:“朕可以为你逆天改命,不过有些事你也得自求多福,从现在开始犯禁的事千万不能做。”

“请老祖宗示下。”朱威权听不敢怠慢,现在他的语气特别的虔诚,因为只要事关他的小命就没件是小事。

许平顿了顿,语重心长的说:“死期可以更改这个你是知道了,所以现在你不能注射那些药物了,再注射下去的话神仙都救不了你。还有就是不能干任何有违人和之事,不管是赐死,还是发动战争,镇压暴乱之类的事都不能干,这样有伤天和对你的命理不好。”

“这,老祖宗,没办法啊。”朱威权慌了,语气已经带着哭腔:“大明现在海外属地很多,而且在全世界也开辟了几个小形的战场,昨天兵部才来报又有祸乱摩擦,看内政阁那边的意思现在民愤很大,兵部也打算出兵了。这些都是个王朝难以避免的,身为帝王必定手血腥,难不成这切的杀戮罪过全要算在威权的头上不成。”

“有可能而已,不过你想活命的话最好做到万无失。”许平沉吟了下:“你命理现在太弱了,什么风吹草动都承受不起,恐怕战乱再起的话影响会很大。朕有个建议,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放心得下。”

“老祖宗,您说吧,威权都听您的。”朱威权现在也是六神无主了,只要危及性命的事他连半点奉贤都不想冒。

“你就呆在宫内,以病推脱拒理朝事。”许平心里冷笑着,不过表面上还是副平和的口吻:“内政还有军务全都交给旁人去处理,两位皇子虽然年幼不过也可以以皇子之名监国,不过实权之事可以交给你的心腹。这样来就可以子承父过,对于你而言或许是灭顶之灾的罪过,但于他们而言却没什么影响。”

这提议,对于朱威权而言太冒险了,倘若两位皇子在皇后和贵妃的教唆下开始夺权,又或者他们因此培养起自己的势力又有了声望的话可不是什么好事。那个实验的事已经走露了风声,皇后和陆贵妃和自己貌合神离已经有了防范。

这点朱威权心里有数所以他直提防着两个枕边之人,不只是她们,还有陆家和穆家,现在的他可以说不敢相信任何人。

现在朱威权虽然依旧君临天下,但也害怕两个枕边之人会挺而走险造反,毕竟两个大族在京城都很有势力。加之她们有皇子在手又控制着错综复杂的势力,两人真的联手的话也有定的威胁,当然她们现在就算孤注掷也奈何不了自己,可真的借两位皇子监国之利增长势力的话就不定了。

可这样的理由又不能和许平明说,毕竟他刚轰轰烈烈的装了把慈父,又害怕许平知道他这丧尽天良的实验。

朱威权心里有些犹豫不知道该怎么说,按这老祖宗的性子也是皇权至上之人,杀子的话似乎不是什么大事,不过到了断子绝孙的地步就不定了。

“威权,有问题么?”许平的语气充满了疑惑,似乎个真正的慈父在这样的问题上没考虑的必要。

这点朱威权自然是知道的,他眼里凶光闪但马上又屈服了,咬着牙说:“威权明白,切但凭老祖宗吩咐,明日我就下召让两位皇子回京监国。”

身为个皇帝,他现在是恐惧,不过他也有当机立断的时候。富贵险中求的道理他明白,更何况是宝贵的生命,冒险又何妨,只要自己还在威慑着量他们也不敢乱来。更何况自己可以未雨绸缪先把军方的势力稳固住,没有军队在手她们就算想造反顶多的是玉石具焚的下场,真到了那份上还是自己的胜算大些。

明知道到时候后果会很严重,但朱威权依旧选择冒这个险,因为比那从每进行过的试验相比,他更倾向于许平有能让他继续活命的可能。

而君临天下那么多年了,即使枕边之人最后会造反他也不怕,因为他的皇位也是踩着血水尸骸打回来的,他现在惧怕的是死亡,是许平会袖手旁观,已经没必要再担心日后是否会出现叛乱这个问题。

第三章、嚣张跋扈

京城新城区地盘大得吓人,城北的入城口处,守门的禁军已经被御用拱卫司取代了,不过奇怪的是他们的态度反而更加的宽松,盘查证件的时候你随便亮下就放行了,这态度颇真有点玩乎职守的意思。

身为御用拱卫司的司长,执行的是最高等级的皇命,不过现在张圣阳和其他人样站在了城门口三十里之外,站得特别的笔直面色肃然不敢有半分的嬉戏,哪怕是烈日当空也不敢有丝毫的不满。

同样的御用拱卫司的高手们也是面色沉重不敢互相交谈,盘查虽然宽松不过这如临大敌的气氛也特别的吓人,这些皇家特务的出动连禁军的人都感觉到紧张,纷纷猜测是不是有谁犯了大案。

张圣阳越等越着急,但他不敢表露出来,旁的贾旭尧伸长了脖子不停的往远处看,他也很好奇老祖宗重现人世后的风采,毕竟鬼谷派行被莫名其妙点了穴昏了夜,他是心存敬畏不过也有点好奇,当然了他可不愿意见到视频里那具骸人的干尸。

深夜里,入城的人依旧很多,不过大多是开着轿车没几个步行的。天空电闪雷鸣间大雨倾盆而下,御用拱卫司的人依旧在雨中等待不敢有半分的懈怠,哪怕是禁军邀请他们赶紧去避雨,但他们还是坚持在离旧城区的城门三十里外等候着。

凌晨,雨水停了,空气清新了许多,不过夜色也是微凉。每个人的身上都是湿淋淋的,但他们依旧如雨中的雕像般动不动,面不改色的看着城外的方向,甚至没人敢去抹下脸上的雨水。

“不错嘛!”这时,个高高的身影走了过来,不过不是从进城处而是从出城口。

禁军的人远远的观望着是吓了跳,因为出城的盘查虽然宽松,可这人怎么出现的没人知道,也没人注意到。

方向完全相反,不过其他人遇见御用拱卫司的人都和遇见瘟神样避之不及,这个人却是阴阳怪气的往上凑。张圣阳顿时混身颤,朝着贾旭尧使了下眼色,不过贾旭尧能回应他的只是摇了摇头,因为他也没见过许平的庐山真面目,根本不知道圣皇会以何种姿态出现。

事实上本该派皇后和皇子来迎接才是,在他们看来上次就是因为这样的错误激怒了圣皇他才会避而不见,不过这次是圣皇自己说的要低调所以就无妨了,他们也只带着几十人来而已。当然了这几十人也不是摆排场,只是他们不敢让圣皇觉得又是种怠慢之姿。

来人慢慢的靠近,他们才看清这是个穿着休闲服的少年,身姿挺拔看起来很是健朗。头发很长随意的扎了个辫子,长相是俊美异常难得见,比起电视上所谓的花美男有过之而无不及,不同的是他的嬉皮笑脸中始终透着股玩味的邪性,还有种阳刚至极的感觉,让人总感觉有些不安又不敢直视他。

这个秘密唯有张圣阳和贾旭尧知道,其他人也不知道任务是什么,不过御用拱卫司已经习惯了只管执行命令不得多言半句,血腥的纪律已经刻入他们的灵魂,他们知道必须惜言如金不可多问,因为个多余的字都可能让你送命。

贾旭尧走上前去,走到离其他人足有十米的距离后试探性的问:“您,是老祖宗么?”

“小子,和朕说话居然不行跪拜之礼,你看来是苦头没吃够啊。”许平眼里阴光闪,玩味的笑着隐隐有些恼怒。

虽然这个俊美少年依旧是嬉皮笑脸的样子,不过这瞬间的压迫让贾旭尧惊得混身都是冷汗,豆大的汗水瞬间就从额头上渗了出来。本能的害怕,腿开始发软,贾旭尧赶紧解释说:“这,老祖宗千万息怒啊,因为其他人都不知道您的真实身份,所以微臣不敢贸然的行礼,怕引起别人的怀疑。”

“哦,那威权给朕安排的身份是什么?”许平眯着眼笑,朝他走近了步,瞬间吓得贾旭尧差点屁股坐到地上。

堂堂御用拱卫司的副司长如此不堪确实丢人,不过丢人归丢人他也不敢有任何的不满,哪怕之前再怎么位高权重可面对这位就是没了脾气。贾旭尧有些担心自己会不会又被收拾,赶紧小声说:“圣上,给您安排的身份是鬼谷派的老前辈,皇室的大供奉长,我们御用拱卫司曾经的供奉长,又是百年前朱姓旁支后人。”

“我去,这么复杂?”许平听也是傻了,没想到自己几句话就把皇帝吓成这个这样了,罗列出这么多的名头也够难为他了,这家伙不会思虑过度死在病床上了吧。

“不,正称,当然是大供奉长了。”贾旭尧献媚的笑着:“不知道老祖宗是否满意,不过这是圣上的意思微臣也没办法,不这样的话要是碰上些不长眼的惹恼了您的话,圣上说了到时候将那人千刀万剐也怕平息不了您的心头之怒。”

“那行,小子机灵点,你现在这态度朕就有点不爽了。”许平笑得和颜悦色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尽管态度很和蔼不过也很吓人。

贾旭尧吓得腿都有点软了,赶紧朝着后边大喊道:“司长,司长,是大供奉长没错,他出山了。”

张圣阳听慌忙走上前来,看了看许平后赶紧跪了下来,朗声说:“微臣张圣阳,率御用拱卫司众将迎接大供奉长归来。”

其他人等听这名头赶紧跪了下来,张圣阳和贾旭尧这两个见了贵妃非正式场合律免礼的人都下跪朝拜了他们也不敢怠慢,尽管他们闹不清楚从哪冒出个大供奉长,不过天职让他们忍住心里的好奇连看都不敢多看眼。

更绝的是张圣阳和贾旭尧除了下跪外还磕头了,其他人不明就里但大气都不敢出,城门边上的禁军守将都看傻了。

鬼谷派的老前辈,尤其观天宫的人每次进京都会被皇家隆重接待,这算是种尊贵的身份。而大供奉长则是从开朝时留下来的个称呼,地位超然论文官还是武职也不在朝廷官品之内,那时候是供奉,大供奉,供奉长,最极端的就是大供奉长了。

大明历史上第位大供奉长是祖皇时期的人,青衣教教主林远,另位则是血手魔君,事实上开朝四百年来大供奉长为世人所知的话也只有两位了,地位超然的得见了九五之尊也不用下跪。有这二位的威望在前,后来的皇宫供奉们都不敢担此殊荣,毕竟那可是圣品颠峰的修为,谁又有那种让人心悦臣服的能力。

百年前朱姓旁支的后人,这身份辈份很高,哪怕是旁支也有个皇家之后的名号,加上有别的光环就算皇家的人见了也得礼让三分。至于这个御用拱卫司供奉长的身份,想来是为了让御用拱卫司不知情的那些人心甘情愿的听自己的调遣,不得不说皇帝考虑得还是很周到的。

昨天许平语重心长的和他交代过,逆天改命虽然有把握不过还会干些奇怪的事,这些事懒得和他解释爱信不信。朱威权自然是信了,所以许平和他说过他当皇帝的就得负责擦屁股,在这样的前提下就算自己把京城闹个天翻地覆他也不敢说半个不字。

念至此,许平阴邪的笑觉得该好好捣乱下,不想这笑把贾旭尧和张圣阳吓了跳。

“起来吧!”许平习惯性的想说平身,不过喉咙动了动还是把话咽了回去,这些话确实可以说,朱威权也肯定不敢有意见,不过说这样的话不符合自己现在想低调的状态。

“谢大供奉长。”所有人这才起身,这样的膜拜之礼几乎等同面对帝皇了,远处的禁军们看得是瞠目结舌不明白眼前的年轻人到底什么来头,因为即使是皇子但没实权的话御用拱卫司这些忠诚到偏激的疯子也不会这样尊敬。

为免引人注目还是先行离开比较好,御用拱卫司价值千万的车子,悬挂着特殊的号牌可以说是畅通无阻的证明。防弹车身,豪华配置,除了是因为御用二字的关系外也有不少专门的间谍设备,各种性年的顶尖是民间车量难以媲美的。

许平大大咧咧的坐到了后排座上,指名了要贾旭尧开车,其他人则是打发走了。车开走进城的时候许平嘿嘿的笑,说:“你叫贾旭尧对吧,这车上有多少窃听啊,监控之类的设备?”

“这个,是有的。”面对这老妖怪,想起上次惨痛的经历贾旭尧不敢隐瞒,老实的说:“出任务的时候为了让指挥室能精确的知道我们的方位和我们的情况,车上确实有这样的设备也有卫星定位,不过圣上怕您不高兴所以这台车上的设备全都拆除了,除了驾驶者可以主动打开联系他们以外,指挥室那边没办法得知这台车的任何情况。”

怕我不高兴是回事,也怕其他人知道这个惊世骸俗的秘密才对吧,毕竟御用拱卫司是皇权特务不假,不过人多难免龙蛇混杂。

许平呵呵的笑,这个皇帝果然有想法,知道弄些叼虫小技没什么用反而可能惹怒自己得不偿失。话虽如此这里的切御用拱卫司的指挥所看不到,不过不代表皇帝看不到,不可不防啊。

“老祖宗,您今晚准备去哪?”贾旭尧开车进了城,小心翼翼的说:“皇家在城内也有庄园别院,是否需要别去那边入住,寻常的民间宅子皇上怕您住不惯,来之前皇上说了您肯定不喜欢住在宫内受到束缚。”

“不必了,现在的大明是属于威权的,朕也不想逾越规矩让他难堪。”许平不清楚这里有没有监控设备,所以说话的时候语重心长:“若不是他命在旦夕,朕真想隐世不出图个清静,朕是过去之人了早就不该出现也不该管世事。在这世他才是九五之尊,虽然他是朕的子孙朕可以严加苛责,但朕也不能太过逾越了皇权之尊,这样做对他不好。”

“圣皇心如明境,严训子孙实则处处都为圣上设身处地的着想,微臣真是敬佩啊。”贾旭尧不放过拍马屁的机会,马上说:“其实老祖宗有此心思是对圣上的疼爱,圣上又何偿不是至孝之人,无时无刻都想着以天下养之以尽孝道。为长者体恤子孙那是子孙的福气,圣上乃是为人子孙者肯定能知道圣皇的苦心,严是爱宽是害,圣皇是盼着皇上能在您的教诲下更有指点江山的气魄。”

“喂,你小子嘴巴挺溜的嘛!”许平凑上前去,阴阳怪气的笑:“御用拱卫司的人个个杀人如麻,真看不出还有你这样的人才,你不会是靠拍马屁上位的吧。”

“微臣自幼就在圣上麾下陪读,又是皇上身边的少年护卫,步步爬上来的不敢有任何不规之举。”贾旭尧是吓了跳,赶紧解释着:“得蒙皇上垂爱,微臣才有幸居此高位,不过旭尧能力有限实在是不胜惶恐啊。”

“不就朝天子朝臣的清洗么,说那么多干什么。”许平打了个哈欠,没好气的说:“如果你们皇帝是个优柔寡断之人,你以为我还会出手救他么。朕没死之前就说过了,大明的皇帝不定是道德明君但定不能是昏君,而且更不能是软骨头,手段狠辣些是正常的,连这点魄力都没有怎么撑得起这江山社稷。”

“是是,微臣冒昧了。”贾旭尧惊出了身的冷汗,这才想起眼前这个吊儿郎当的少年实际上也是个征战生杀人如麻的主,和他玩心眼纯粹是找死。

“随便开,朕要四处看看。”许平不想把戏演过头,立刻闭眼休息了。

车子漫无目的的在城内晃了阵,参观了下现代化大都市夜晚的繁华之后许平有些无聊了,行驶到个僻静无人的高速路段时旁边辆火红色的跑车嗽的下就穿了过去。紧接着还有好几部外形绚酷的跑车追逐上去,速度奇快而且还风骚的秀着车技。

“这些是什么人?”许平眉头顿时皱,心里突然产生点想惹事生非的想法。

“这,这是京城的富家子弟,也是世家子弟。”贾旭尧自然知道夜里彪车的人有哪些,马上如数家珍的说:“其中大多数是权贵世家的子弟,般都是贵族的出身家族又是兴盛之时,不过他们还算守规矩不敢胡来。般彪车都会选择这种禁止行人的路段也不敢扰民,这些世家子弟的压力很大,这是种交际是手段也是在发泄整日忙活着出人头地的压力,总的来说他们倒也不敢在天子脚下乱来。”

“不敢么,你车技如何。”许平嘿嘿的笑,心情好打了个响指:“这里有烟么?”

“御用拱卫司的人别说开车了,坦克飞机都照样开。”贾旭尧听赶紧打开了箱子,把里边最高档的御供烟拿了出来。来之前他也做了点功课,知道老妖怪以前也喜欢烟草,不过那年代的是粗制的烟草吸的时候用的是烟杆子,而现在的是卷烟不知道他能不能习惯。

许平点了根烟,命令道:“追上去,给我超过他们。”

“是!”贾旭尧也不多问立刻换了车子另种模式,种可以高速行驶的模式。

作为御用拱卫司里最先进的车辆,这款车大方的外表下追求的是极致的实用性,玩速度的话可不是外边卖的那些用来泡妞玩的跑车能比的。车的外身追求防御之外,另个追求的就是速度了。

哪怕是你性能吹得再牛B,那也仅是民用的范围,很多人的眼里外表比速度重要。可真正达到了军用的标准,达到了皇室特务部队所用的标准那绝对是最可怕的配置,所谓的汽车发烧友都不敢想象这种等级的车会有何等惊悚的数据。

贾旭尧按下了模式开关,车子的操作盘立刻露出了另盘按扭,熟练的按了几下后排气管的声音明显变了。风力加速,马达加速,六根排气管同时露了出来,顶级的涡轮增速开始生效。当这台车露出狰狞的面时外观也有所改变,每个变化都有着最合理的设计,外观的每块铁皮的薄厚都在追求着极致,除此之外不会有任何不实用的设计。

“老祖宗,坐好了。”贾旭尧兴奋的笑,狠狠的踩下了油门。

百公里加速只需0。8秒,这辆车真正跑起来的速度是飞快的,路两旁所有的景象瞬间是片模糊。即使是坐在车里都能感受到超快的速度带来的空气压迫感,不过这切许平都不在意,反而是笑了笑感受了下这种速度的激情,那种快得几乎穿梭时空般的感觉特别的有激情。

当然了,这样的速度许平也能在极致的时候用肉体做到,不过坐在车里的话感觉又不样。

贾旭尧这时专心的开着车,双手死死的掐着方向盘不敢分神,如此快的速度般人驾御不了,他也必须全神灌注不敢分心。贾旭尧相信老妖怪不会吃惊,因为他的速度可能比这台车还快,而且就算发生意外老妖怪也会豪发无伤。

景色飞逝,模糊不清似不在人间,贾旭尧娴熟的驾御着,当这辆车的速度发挥到半时已经超过了他们落在最尾部的那辆蓝色跑车。紧接着第二辆,第三辆,飞驰而过直到超过那台火红色的跑车,还遥遥的领先了它很多公里。

车子快如闪电瞬即过,刹那间就把台台外形炫酷的跑车羞辱得体无完肤。这段无人的道路马上就要到尾了,虽然路途看起来很长,不过在这种极限的速度下只是段很短的距离。

到达终点后发现这是个年轻人聚集的地区,看起来倒不是什么帮派聚集点,只是些不良少年出来胡闹的地方。街道旁有不少的商店,那些小混混似的年轻人三五成群的嬉闹着,有的抽着烟有的喝着酒,阴暗的角落里似乎还有吸食大麻或是注射毒品的。

现在化的社会些年轻人难免堕落奢靡,在丰富的物质条件下不管他们如何堕落似乎都不足为奇,车窗打开的刹那似乎还能听见远处河堤传来隐隐约约的呻吟声,看来这也是个开放的社会了,也流行起了干柴烈火时的野战,人们也更懂得享受性爱带来的别样情趣。

当这台车停在商店门前的时候,这里的人只是看了眼就没理会了,因为外观说是大方但在他们的眼里就是老气横秋点都不酷。毕竟御用拱卫司的人得低调,车子的设计追求的是实用和各种数据的极致,招摇过市这四个字向和这皇权麾下第特务群体没有任何的关系。

许平下了车,走进了旁边的便利店买了瓶啤酒喝了起来,贾旭尧赶紧跟进来还钱,小心谨慎的问:“老祖宗,现在夜这么深了您是不是该休息了,今晚下塌在哪还请您早点示下,微臣才能早做安排。”

“这个,我还要想想。”许平倒有点想念陆吟雪那销魂蚀骨的滋味,不过为了不引起皇帝的怀疑这念头只能做罢。

毕竟陆吟雪身份高贵是当朝的贵妃,朱威权那人怕死为了小命什么丧尽天良的事都干得出来,万他发现自己戴了绿帽子又有点血性的话这事可能会搞砸。倒不是说许平害怕了,只不过偷情这种事得偷偷摸摸的来才刺激,点难度都没有的话何谈情趣。

就在许平思索的当口,门外堆马达夸张的轰鸣声响起,想来是那些彪车党吃够了尾气终于追了上来。不同于刚才的冷清,门外的群不良少年瞬间就发出了阵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声,因为只有那外形无比帅气的流线形跑车才能让他们眼前亮,让他们产生种年少轻狂的激动,羡慕嫉妒恨不过也挪不开眼球。

“这辆破车是谁的,给我滚出来。”门外个嚣张的声音响起,怒喝了声还隐隐听见用脚在踢车子的声音。

“谁那么嚣张,敢踢我们的车,不长眼了吧。”贾旭尧顿时不爽的哼了声,不过他还得看许平的脸色行事。般来说真正顶尖的那些世家子弟都会认识御用拱卫司的牌子,尽管外表看和普通的车牌不同,不过在数字的排序方面有着很独特的讲究。

御用拱卫司是皇权特务,和这些名门世家直相敬如宾,不过般出事的话到底的是那些名门望族。说难听点不管当官的还是做生意的谁见了他们不是客客气气的,虽然

名声说难听点是鹰犬是瘟神,不过御用拱卫司的地位是实实在在的。

别的不说,他堂堂个副司长哪会把这些世家子弟看在眼里,因为就算那些家主来了看到他都得客气的打声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