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集)下(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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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宗?”白诗兰微微楞,毕竟她不可能知道许平的身份,所以对于洛研这个称呼第反应就是这是洛家的人,虽然看着年轻不过应该是辈分比较高而已。

念至此白诗兰不屑的笑,:“笑话了,你洛家的祖宗自己拜,各庙各菩萨与我白家何干,也没见你们去过我先祖命主将军的坟前三跪九叩。”

“是么,你倒是硬气。”许平见洛研没什么生气的迹象,刚想开口解释的时候许平拦住了她,哈哈的笑说:“白诗兰啊,今天我让你走,藏匿叛逆之罪你自行去向御用拱卫司交代就行了。”

“有那么好么?”白诗兰不屑的笑了下,还以为是对方服软,也感觉到莫名其妙。

洛研楞了楞随即在旁边副看好戏的模样,她心里清楚这个看似嬉皮笑脸的老妖怪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要说许平把白诗兰强奸或者折磨顿的话应该算正常,就这样点苦头都不给她吃就放人肯定是耐人寻味对于白诗兰不敬的态度许平也不气恼,依旧笑呵呵的说:“就是这么好,关你几天不过是我时兴起而已,你现在可以走了。”

“哼,来日方长,等着!”白诗兰倒也傲性,竟然不管自己身上穿的只是浴袍十分不太体面,竟然径直的开了门走了出去,眼见士兵都没有拦她更是脚步不做丝停留走得点都不拖泥带水。

这女人倒不是省油的灯啊,许平赞许的笑了笑,温顺小绵羊尝多了,偶尔碰碰这种狂傲的女强人也别有番风味。

洛研也怕洛研穿成这样走出去会颜面尽失,立刻命人为她准备车,免得她这样出去太惹人注意。白诗兰走到走廊尽头的时候,许平这才靠在门口嬉笑着说了声:“对了姓白的,你今日的态度极端的不恭,所以回去处理好事情以后准备好登门道歉吧,到时候消不了我的火,不管是白家还是穆家都得准备遭殃。”

“做梦,狂妄,你还是准备就软禁我事给出合理的解释吧。”白诗兰鄙夷的冷笑声转身即走。

她有这样的表现倒也不算唐突,毕竟军方白家和朝堂新贵穆家的结合势力之大其他人都得避讳几分,就算是皇权想压迫也得斟酌二,白诗兰自然觉得眼前这人是痴人说梦话,简直胡闹至极。

仗势欺人么?许平忍不住冷笑了下,现在这些名门望族有这么强势么,明明环球娱乐窝藏叛逆已经是板上定钉的铁罪了,众目睽睽之下根本不可能瞒天过海,这样的情况下白诗兰还口出狂言恐怕不是无失放的。

大张旗鼓的把人抓来,闹得沸沸扬扬的长出了口恶气。结果别说严刑逼供了就连正常的审讯都没有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放走,看着白诗兰大摇大摆的离开洛研面色隐隐的有些不甘。许平看了看她后忍不住轻笑说:“怎么了研儿,看你的样子是不是恨不能我把她吊起来,然后命令你来个大刑伺候,最好老虎凳辣椒水什么的起上才解气?”

“最好不过了。”洛研冷哼了声,没好气的说:“这姓白的够傲气了,抓来以后说话还那么刻薄尖酸更惹人厌,不过大刑伺候的话不过瘾,最好老祖宗能来个霸王硬上弓搓搓她的锐气,我倒想看看这姓白的上了床是不是也这样硬气,呸。装什么高高在上。”

“你们什么仇什么怨啊。”许平有些无语了,不过觉得洛研的话还是满富建议性的,有时候玩玩霸王硬上弓不失为个调节情趣的好办法。

“反正姓穆的我就看不顺眼,姓白的嫁给姓穆的就更可恨了。”洛研这才发觉自己有些冒失了,脸红了下不过还是赶紧解释说:“老祖宗,并非是研儿与她有什么过节,事实上研儿与这姓白的还是第次碰面,要论起恩怨的话但真没有。”

“到我房间来,好好汇报!”许平深邃的看了她眼,眼里饱含着色意让洛研感觉身子酥软,这是被这眼神扫就感觉跨间有些潮湿,身体也控制不住的燥热起来。

浴室之内,许平躺在了水床上闭着眼睛感受着那软玉温香贴在身上的美妙,这高挑娇躯的弹性和结实不是般女性所能比拟的。丝不挂的洛研此时趴在许平的背上,脸的迷恋之色双手动情的抚摸着许平的身体,扭动着她那高挑性感的身体在许平的身上磨蹭着,饱满而又富有弹性的乳房沾满了沐浴乳十分的滑嫩,但肌肤接触带来的快感已经让小乳头充血发硬了。

洛研脸的陶醉之色,神色迷离娇喘连连,光是这样的肉体接触已经让她感觉混身燥动不安,跨间的羞处更是泥泞的片十分的不堪。

“宝贝研儿,该交代下你和姓白的有什么恩怨了。”许平闭着眼睛,感受着背后女体的滑嫩与美妙,虽是欲火中烧不过漫漫长夜并不急于时。

“其实,研儿生性与世无争,与她,并没有什么直接的过节……”洛研已经是满面俏红宛如桃花,眼眸里的春水多得几乎要滴出来,说话的时候更是娇喘连连颤音不断极是诱人,但好歹仅存的理智还是让她把话说了出来。

其实洛研性格冰冷生人勿近,对于所谓的争权夺势没半点兴趣,不过始终是世家子弟难免受点潜移默化的影响。白家和洛家皆为戎马出身,虽然四百年来是堂合气不过暗地里较劲的事不少,说白了没什么利益摩擦纯粹就是为了面子而已,在这样的情况下她难免会耳濡目染不过也从不放在心上。

她比较在意的是陆吟雪,陆家却和穆家明里和气但暗地里直是死对头,这样来她的想法就有些偏颇了。尤其是双方各有子为了皇位难免争斗,虽没摆上台面但早已是公开的秘密,穆灵月是皇后之尊位份更高些,皇家讲究尊卑有别等级制度十分的森严,在这方面陆吟雪难免受些气,所以她心里也偷偷的把姓穆的记恨上了,爱乌及屋也可能恨乌及屋,所以她对白诗兰没好印象是出于本能,真论起来的话其实双方点过节都没有。

“原来是这样啊,我就说了研儿性子如天成溥玉样的单纯,怎么可能会对勾心斗角的事感兴趣。”许平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心想京城果然是个大染缸,再单纯的人都会被污染。

不过转念想洛研对于陆吟雪真是太好了吧,既可以舍命刺杀自己,又这么设身处地的为她着想,这种感情简直比般意义的亲情更加的浓烈,洛研这么外冷内热的性格但动真心的话那绝对如火山爆发样不管不顾,其实她对于陆吟雪的感觉已经有几分恋母般的依赖了。

“是啊,所以我就是不喜欢皇后,就是不喜欢那姓白的。”洛研也单纯,娇喘连连间什么大不敬的话都说了。要知道这样的话即使在亲人之间都是避讳莫深,这是她敞开心扉的种表现,同时也是对许平无比的信任。

“我还以为是争风吃醋呢,原来理由是这样正当啊。”许平忍不住哈哈的笑了起来,洛研娇媚的白了眼后跪了下来,开始为许平清洗身上的泡沫,动作仔细无比又特别的轻柔,从不曾学过怎么伺候男人的她硬是在短时间内自己努力着学习取悦许平的技巧。

洗了个香艳至极的鸳鸯浴后擦干了身上的水珠,许平个公主抱把她抱到了床上,这是洛研最喜欢也最迷恋的姿势,因为这样在男人的怀里她会显得娇小可人,哪怕她身材高挑但这时她是只属于个人的小女人。

洛研的热情如火让许平爽得狼叫了声,上了床后洛研就主动的推倒许平,个缠绵至极的湿吻结束她已是意乱情迷,迷人的樱桃小口路往下的亲吻着直到舔拭着那根让她魂牵梦绕的巨物时,那特殊的气息已经让她彻底的陶醉。看着这冰霜美人,这样倾国绝色的尤物在跨下露出那恍惚的神色,对于任何男人而言都是巨大无比的刺激。

温柔的舔拭过后,洛研含住了巨大的龙根上下吞吐着,头长发在空中飞舞着尽显妖娆之色。她的吞吐啧啧有声,先有水般的温柔后又有火样的热烈让人十分的销魂,许平忍不住闷哼了声:“宝贝研儿,你这方面的天赋也不赖嘛……”

洛研面色上隐隐多了几分笑意,又啧啧的吞吐了几下后吐出了龙根,边用手套弄着边嗲嗲的撒娇说:“老祖宗,人家就是喜

欢上这个味道了,您今晚就开开恩,让研儿好好的满足下这唯的癖好好不好。”

“好好!”许平自然满口答应,因为洛研此时陶醉的态度和那柔媚的语气是人就拒绝不了,更何况她的提议是那么的香艳。

不过许平没想到她是说真的,也忽略了性子单纯的她不会用阿谀的话来讨好自己,她用的是实际的行动在发扬军人说到做到不怕苦不怕累的精神。而且洛研显得十分的兴奋,她真的是很喜欢自己阳物的味道,脸上的陶醉之色竟然有几分入魔的感觉。

足足两个小时,洛研直在为许平吞吐口交着,哪怕是嘴酸了也用她饱满的乳房为许平继续乳交下去。稍稍休息下又口含了进去吞吐起来,在这情欲的刺激之下她已经是春情澎湃,但依旧不停的用乳房和小嘴伺候着许平的阳物。

到了最后洛研有些按耐不住了,竟然是小手悄悄的到了跨下自亵着那已经泛滥不堪的销魂地,许平这才发现她的双腿颤抖着几乎跪不住,爱液竟然流过了大腿直接滴在了床单上,可想而知她动情到了什么程度却依旧强行压抑着心里去澎湃。

许平目瞪口呆了,完全没想到洛研这座冰山但融化的话隐藏的是这么剧烈的座火山。

洛研不停的口交着,也不停的自亵着,疯狂的热情过后终于是无力的软了下来,迎来了自亵并不猛烈的高潮。汗淋淋的小脑袋枕在许平的腿上,面露着疲惫而又不甘之色,娇喘呢喃着:“老,老祖宗……是不是研儿的口技不够好,您不尽兴?”

“谁说的,研儿舔得我很舒服。”许平爱怜的摸着她的小脸,隐隐知道她在想什么了。

“那,那您怎么还不射出来?”洛研面带娇红,有些倔强也有些委屈的说:“研儿,研儿想用这样的方式让你尽兴,可惜的是人家没用,努力了那么久竟然也不行。”

“傻瓜,老祖宗可是世间最强壮的男人,若是这么轻易就被小研儿搞定的话你又怎么回喜欢我呢。”许平哈哈的笑,双手抓住她的乳房揉捏起来,用上了几分力道笑呵呵的说:“是不是研儿吃醋了啊,老祖宗以前就是后宫三千的生活,现在再世为人还粘花惹草了你不高兴了。”

“没有!”洛研很是坚决的摇了摇头,眼含柔光娇喘着:“老祖宗是世界上最完美的男人,您看上谁是谁的福份,研儿就是这样的有福之人,又哪敢吃门子的醋啊。”

“小乖乖,嘴这么甜了啊,老祖宗该怎么赏赐你才好。”许平听得是心里暗爽,手上的力道温柔了些,手指轻轻的捏着敏感的小乳头让她发出了猫儿唤春般的呻吟。

“老祖宗,可知关于您的风流韵事,民间有流传千古的趣言。”洛研动情的喘息着,扭动着身体舔着许平的大腿,神色虔诚而又陶醉。

“哦,有何趣闻啊?”许平倒是想知道坊间对自己的风评,最起码别和官方样冠冕堂皇搞得自己老气横秋的,给人读就特别的假,因为做人做到无欲无求只为天下苍生的话也太无趣了。

“坊间趣说,开朝之初天下英雄辈出,其中女中豪杰数不胜数,有巾帼不让须眉的仗剑之士,亦有精通奇门盾甲聪明绝顶的奇女子。”洛研此时已经跪伏到了许平的腿边,抓起许平的左腿放在她的乳房上,抓起许平的右腿递于嘴边,用嫣红的小嘴轻轻的吸吮着许平的脚趾无动情不堪的呻吟着:“此类女子中的奇人只有两个下场,是相貌平平甚不起眼,于您的麾下。而另类相貌出众国色天香者,具心甘情愿的承欢于您的跨下,享受柔情似水也得展身的才华,不知羡煞了多少深闺女子。”

这评价够另类的,有才华有能力的以相貌而分,貌美者在跨下,貌不惊人者在麾下,不得不说真是中肯到许平流尽了冷汗也无法反驳的地步。

“那你呢?”许平感觉是恶趣横生,忍不住看了看已经舔自己的脚舔得几乎要入魔的洛研。

“人家什么都不想,只想在老祖宗的跨下,高兴的做个小女人,只要您想要的研儿无论什么都会答应。”洛研动情的呢喃着,随即转过身去跪伏着,翘高了美丽的臀部大大方方的露出了湿淋淋的羞处。不需要有半点的廉耻之心,床第之间她只想让许平知道她多么的动情,哪怕是舔着许平的身体都会让她感觉欲火焚身。

“研儿,真看不出你是这样个妖精啊……”许平已经受不了了,猛的扑了上去,巨大的龙根对准了她那泥泞不堪的嫩穴,粗鲁而又有力的插了进去。

“呀,老祖宗,研儿……喜欢最您的妖精,啊,用力……研儿是您床上的妖精,您个人的妖精……”

男人粗重的喘息,女人肆无忌惮的呻吟再次响起,伴随着肉与肉的相撞声演绎着最淫靡亦是最让人疯狂的原始旋律,香艳,而又曼妙无穷。

第六章、龙蛇混杂

穆家的主院内气氛十分的凝重,穆昭华面色阴晴不定狰狞间又有几分的恼怒,就连向沉稳的穆灵月亦是面色变得有些惨白,那深邃如星空般的眼眸不时的闪烁着,聪明睿智的光芒此时变得有几分黯淡。

逃出生天的白诗兰已经换洗新,穿上了套十分职业的着装,化着淡淡的妆又回复了之前的女强人本色,冷艳高傲不容亵渎。虽说大明进入了开放的现代化社会,但这些名门望族大多保持着传统的男尊女卑,时代的传承之下除了些古板而又传统的东西外,还有些让全世界的学者津津乐道的礼数。

按理说女子在大户人家的地位也相对卑微,不过有能力的女人也可以是例外,白诗兰在这个家她依旧扮演着咄咄逼人的面,她手上掌握着无数的财富又有白家撑腰,并没有遵从所谓三从四德的必要,更不会浪费自己的才能选择相夫教子的无趣生活。

当然了碍于情面她见到自己的小姑子还得称声娘娘,因为这个家里她比较钦佩的就是这个小姑子了,除了连女人都嫉妒的容颜,那天仙化人的美艳之外。这位小姑子在没母仪天下前也是京城出名的奇女子,冰雪聪明般的男子才高八斗见了她也甘败下风,可以说如果这位小姑子是男子的身的话那她肯定是穆家绝无争议的家主,当然了要是没小姑子母仪天下之尊穆家也发展不到今天这个地步。

白诗兰很敬佩这位小姑子,因为除了地位之外她还有才华,有着让所有见过她的男人都叹服的才华。白诗兰最讨厌女子无才便是德这句话,而这位皇后娘娘就是她心里的典范,虽有着天仙化人的美貌但她最耀眼的恰好不是这倾国倾城的容颜,而是熟悉她的人都不敢小觑的才华。

至于这个丈夫她虽然不会看不起不过也是形同陌路,毕竟是政治上的联姻何来感情可言,尤其白诗兰并无所出在家中的地位更是尴尬,如果不是仗着自己的能力的话换成寻常女子在这种深院大户里早就没有了地位。

以前的穆家没鲤鱼跳龙门的时候不过是外围的低级家族而已,没世袭传承也没真正的实权势力,说难听点丢在京城里点都不起眼。穆家的蓬勃发展是在穆灵月母仪天下以后,虽然不可否认穆昭华也有定的能力,但若不是这个皇后娘娘的横空出世,穆家绝对没有今天的如日中天。

世家的子弟哪怕是嫡出,没才华的话也不能脱颖而出掌握家族大权,当时白诗兰虽然是女儿身地位并不高但也已经斩露头角。白家是名门望族,在军中直是实权派,若不是因为穆灵月的牵线搭桥,她也不会为了家族的利益下嫁穆昭华成为两个家族联盟的契子。

丈夫么?白诗兰露出了不屑的笑意,从无恩爱亦多年不曾同房,彼此就是互相利用的陌生人而已,说枕边人的话都算不上,因为二者之间最大的联系来自于利益。

如果说有共同话题的话那就是利益,穆昭华野心饽饽心想让穆家成为真正有底蕴的大家族,而白诗兰有能力亦有自己的目的,说到底这样的夫妻倒是同路人,没感情可言不过却可以是默契的搭档,在谋求权利和利益上十分契合的搭档。

近些年穆昭华三妻四妾的,其他女人肚子里纷纷有了动静感情就更淡了,白诗兰都有两年没回过这个所谓的家更别提在这住。除非是正式场合需要演戏,否则的她感觉回来趟都觉得恶心,倒不是说嫉妒穆昭华和别的女人的恩爱,只是在她看来呆在这里充当件工具实在是无趣的事。

有那种时间的话,白诗兰更热衷于经营自己的势力,培养起不管在白家还是穆家都有立足之地的庞大势力。

“那人什么身份?”白诗兰换好装后坐了下来,抿了口轻茶面若冰霜的说:“这事想想也够有趣了,穆家不是如日中天么,这世道上居然有连穆家面子都不给的狂徒,你们这样默不做声着实是让人匪夷所思。”

这倒不是白诗兰狂妄自大,只是在她的认知里除非皇帝对穆家动手,否则的话大明朝野上下现在谁敢和穆家过不去,除了错综复杂的关系外个内大臣+当朝皇后的份量已经足够让任何人退壁三舍,加之还有白家在背后,那些擅长明哲保身的权利派没人会没事生非的招惹穆家。

京城的上流世界还有名门望族间有自己的交际规矩,有着彼此心照不宣的潜规则,尽管经常为了利益明争暗斗,但很多时候为了避免产生恶劣的影响都会选择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当然了这切也都取决于皇家要保持各派势力平衡还有粉饰太平的基础下。

所以背地里斗得再厉害,除非鱼死网破否则谁都不会撕破脸皮,就现在而言囚禁白诗兰就是种撕破脸皮的行为。按照般人已经先入为主的思维来看,要么就是皇家朝穆家下手,要么就是下手的人有信心压得过穆家,否则的话不可能会软禁白诗兰这么举足轻重的人物。

穆昭华沉吟了半晌,眼里透着烦躁,嘶声问:“诗兰,那人真的说过若你不登门道歉的话,就不会放过我们?”

“是啊,狂妄之言,简直儿戏。”白诗兰再傻也看出气氛的凝重了,当即问:“那个狂妄之徒到底是谁,为什么你们面色如此压抑?”

穆昭华和穆灵月对视了眼,心想面色当然压抑了,那根本不是人是个惹不起的老妖怪,暂时来说招惹谁招惹他谁就是在找死。

虽然现在所谓的祖宗按理说是影响不了朝野的格局,也没有任何的实权,但你也不得不对他采取恭谨有加的态度。老妖怪没实权但皇帝有,现在皇帝指望他来逆天改命肯定对他言听计从百般恭顺,哪怕是现在和朱威堂斗得水深火热但只要老妖怪开口的话,皇帝绝对会声令下以瞒天过海或者栽赃陷害的雷霆手段收拾掉穆家和白家。

虽然可能是损失惨通,不过说到底有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前言,若是白家和穆家抵抗的话皇帝在这焦头烂额的时候定是顾此失彼,但这样师出无名很可能被旁观者群起攻之,除非朱威堂获胜否则的话等待他们的只有万劫不复之地。

京城现在是多事之秋,似乎谁死了都不足为奇,想想皇帝的丧心病狂兄妹俩都不会怀疑这种可能性。而且退万步说老妖怪喜怒无常而且半人半神,就算他不想借助皇帝的手照样有的是办法对付他们,武力就不说了光是那诡异至极的手段就让人无法承受,想想都觉得毛骨悚然。

念至此,穆昭华面色片惨白,他明白再如日中天的家族在皇权之下不过举手即灭的蝼蚁而已,倘若真的圣旨到的话整个穆家就完了。

“兄长,带嫂子去了解下吧,她始终是我们穆家的人。”穆灵月倒是面沉如水,并没有多少的慌张,似乎她总是在思索什么事样,感觉如是个沉静的智者。

夫妻俩虽然形同陌路,不过始终有利益这个东西牵扯着,加之老妖怪复活的消息在权利圈中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只是白诗兰直没涉政所以没得到消息。所以穆昭华叹息了声带着白诗兰前去他的办公室,说是办公室但实际上防卫森严安保措施重重,在不得他允许的情况下谁都不可能入内。

想来知道真相的白诗兰会明白事情的严重性,虽说她在商界很有影响力也能影响到政界,可终究不是朝野人士消息不灵通,出了这样的问题也怪不了她,因为始终穆昭华把她当外人没第时间通知她。

穆灵月瞬间感觉无比的头疼,这段时间她直深居简出是有原因的,其中个原因就是深怕招惹到那个老妖怪。自问睿智又切了然于胸的她最没把握的就是这个老妖怪的存在,因为他是所有事情中都可能出现的不稳定因素,现在怕什么来什么她当然头疼了。

这时穆灵月感觉到股突然的震动,打断了她的思绪让她微微有些不悦,没有声音而那震动的频率小得除了她之外不可能有别人察觉,穆灵月面色沉赶紧回了房,驱走了贴身侍女又确定窗帘拉紧了。身为母仪天下的皇后此时她的动作有些不雅,因为她把手伸到了裙边里摸索着,但这也是无奈之举。

因为穆家之前就被御用拱卫司的人装满了监控,外围也有人以保护的名义直监视着,在外的举动都会被皇帝尽收眼底。表面上皇室堂和气,实际上皇帝早就起了疑心防范着枕边之人,唯留的体面只有房间这种私密的地方了,倘若不是朱威堂横空出世的话,恐怕无所不用其极的皇帝也不会有这怀柔的态度。

世道乱成这样谁都估计不到,说起来倒还得感谢朱威堂,如果不是他出现让皇帝有所顾及的话,恐怕皇帝为了自己的狗命早就朝着自己的妻儿下手了,这会穆灵月又怎么可能有时间谋划那么多的事。

这是部绝对不能曝露的电话,卫星加密而且号码也没人知道,哪怕是御用拱卫司的人想追查都不是时半会的事,因为这部电话的信号直有工学院技术顶尖的高手帮忙隐蔽,即使出现在京城也特别的隐蔽不会引起御用拱卫司的察觉。知道这个号码的只有个人,而与这个人的联系是绝对的秘密谁都不知道,哪怕是最能信任的哥哥穆灵月都隐瞒着。

即使穆昭华隐隐有所察觉,但他却不曾开口问过半句,或许是因为长兄如父的信任,不过更多是因为穆昭华比任何人都更相信妹妹的才华和谋略,知道妹妹天仙化人的容颜下却有着可以指点江山不逊色于任何男人的气魄。

在穆灵月的大腿根部绑着根细带子,手机就藏在那里,简单而又小巧谁都看不出来。高贵幽雅的她以这种不雅的动作摸索了下才拿了出来,眉头隐隐的皱后接了起来:“什么事?”

“事情有变了,通知你的人明晚子时以后之前停止动作。”电话那头传来的赫然是朱威堂那嘶哑的声音:“这事是老妖怪吩咐的,他说明晚要在京城开狱门,事情可小可小我不在京城倒是无所谓,至于停不停火你看着办吧。”

“老妖怪吩咐的?”穆灵月感觉更头疼了,这真是波未平波又起,开狱门这事她有所耳闻。如果是之前她肯定是嗤之以鼻了,但现在连这种妖怪都复活人间还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

“没错,至于听不听他的随便你,我的手下并交给你节制。”朱威堂沉默了下,缓声说:“作为补偿老妖怪也给了另个好处,什么时候可以动手我可以说了算,事后动手的时候我们能占尽先机。不过说到底京城那边你根深蒂固人多势众,事关重大要怎么决定由你来,我的人马全以你马首是瞻。”

“是么,你倒是很有合作的诚意。”穆灵月艳绝人寰的脸上满布冰霜,不满的问:“不过之前我们说好的事呢,你的人不是陆陆续续的赶到京城了吗?怎么那么久了还没得手。”

“皇后娘娘,我的人确实是不怕死,但不意味着他们会随便送死。”朱威堂的语气倒是平和点都不为所动:“你选择与我合作,主要是因为有些事适合我这叛逆去做,就算失败了也连累不到你的头上。而你确实有足够的诚意,皇后娘娘手里的势力之广也是让威堂见识了,若没你的相助威堂也没办法在京城兴风做浪,在这点上威堂还是心里有数的,我们之间的合作可以说是珠联壁合,威堂可从不敢有敷衍了事的想法。”

“废话少说,我只想知道那事到底怎么样?”穆灵月的语气依旧平和,可惜听得出已是不满:“我大费周张的为你们保驾护航,又利用手中人脉帮你的人偷偷的入境甚至助纣为虐的帮你杀人,该做的我已经做到了,可你答应我的事却是点眉目都没有。”

“皇后娘娘所言极是,这确实是威堂的错。”朱威堂的语气有些低沉,苦笑说:“威堂是想尽力为实现诺言,奈何陆贵妃之子回京以后经常呆在皇宫里,那里戒备森严又有大批的兵马镇守。而且他现在是储君的身份,很少出入不说但出入都有大批的护卫跟随又行踪诡异,有禁军寸步不离的保护还有陆家的高手随行,若不能举得手的话但打草惊蛇以后恐怕就没机会了。”

“是么,你用我的人的时候怎么不这样担心。”穆灵月语气渐渐的阴森:“你行事嚣张跋扈,想来也该知道我与你合作之事迟早是纸包不住火的,到了事情曝露的那日倘若还不成功的话后果如何你该比我还清楚。你身在海外依旧逍遥着但也必须面对皇家无休止的追杀,以朱威权的凶性日不将你碎尸万断日不会罢休,而我赌上的是京城穆家和我的切和我的身家性命,倘若不成功的话就是万劫不复之地了。”

“放心,现在有天赐良机。”朱威堂冷冷的笑:“我是可以答应明天停火,至于是什么事虽然我还不清楚,但想来过后他们会放松警惕,如果你那边能创造点机会的话,我就可以命我的人马以逸待劳向陆贵妃的儿子下手。”

“明晚啊!”穆灵月沉吟半晌之后,终于是点了点头:“明白,既然如此的话我会想办法,皇帝已经起了疑心知道有了内鬼,应该也怀疑到我的头上了。现在我动用的都是忠心耿耿的死士,暂时还查不到我的头上,不过此事瞒不了十天半月,皇帝的寿元已经不多了。你最好有什么底牌赶紧拿出来,以防夜长梦多有变。”

穆灵月的话很清楚了,现在协助朱威堂的人马是死士,即使造反也不会眨下眼睛的死士。可问题是死士没那么多,她麾下其他的势力虽然也忠心,可涉及到造反的话她也不敢保证,真把手下的人马全拉出来用的话绝对瞒不过朱威权,不到鱼死网破的地步她也不可能孤注掷。

“放心吧,这次我会全力以赴,争取击得手,否则的话皇后娘娘也没信心和我继续合作下去。”朱威堂肃然的说了声,随即就把电话挂了。

为谨慎起见将这使用了次的手机毁掉,穆灵月眼眸闪烁间忍不住叹了口大气,拉开窗帘望着窗外明月时满面的惆怅,那绝美人寰的容颜上隐隐的冰霜多了些常人根本不可能察觉的杀气。

尽管心里清楚朱威堂这人是枭雄,和他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不得不防,但想想现在的局势穆灵月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尽管皇家医学院那边的实验者被诛杀看似万事大吉,但她明白事情远远没有结束,最起码那个掌握着核心机密的女人还活着,光这点她就无法安心下来。

还有他,如果能借机把他除掉的话,皇帝就没了活命的机会,他也不可能等到那个实验组死灰复燃。如果能把他们都解决掉的话,就可以顺势收拾朱威堂了,到时候自己儿子是嫡出,陆吟雪也不是自己的对手,九五之位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想到这穆灵月又头疼了,现在有朱威堂牵制着皇帝的注意力,可直到现在依旧想不出解决老妖怪的办法。如果是寻常人再怎么武林高手只要派出大批人马,蚂蚁啃大象都能把他啃死,问题是这家伙也不知道是人是鬼,又有禁军的人保护着实在找不到什么下手的机会。

设下的那个陷阱似乎没用了,穆灵月感觉头疼万分,有种机关算尽但人家却不理你的无力感,自问聪明绝顶的她始终猜不透那个老妖怪的心思。

灯光昏暗的小木屋内,太师椅轻轻的摇曳着,显得悠闲而又惬意,懒洋洋的颇有几分休闲的乡村气息。

朱威堂闭着眼睛直沉思着,旁的刘海东背负着双手看着窗外的景色,忍不住轻言而笑:“主上,穆灵月如情报中显示的那样是个女中豪杰,心思缜密又不显山不露水的,她想做的事似乎不只她说的那么简单,那等城府想想真是让人毛骨悚然啊。”

“所以说真不知道该不该替皇兄悲哀。”朱威堂缓缓的睁开了眼,眼里厉色闪而过,难掩几分幸灾乐祸的笑意:“枕边之人个个心怀异心,尤其这皇后娘娘更是能干,趁他卧病在床的时候暗地里培养起那么厉害的势力,手底下还有这么多宁死不屈的死士,这点倒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在京城而言她的势力可比我们强多了。”

“是啊!”刘海东缓缓走了过来,拿起桌子上的香烟点了起来,笑吟吟的说:“这位皇后娘娘的能力倒真是让人刮目相看,不过她选择和我们合作倒是吓了我跳,这真是位有胆识有魄力的奇女子。”

顿了顿,刘海东针见血的说:“倘若没她的话我们也翻不起这么大的波澜,官方的势力加之她那让人难以猜测的手段,与这样的人为敌绝对不是好事,要是这样的人做内鬼的话恐怕谁都会头疼。”

“确实,穆灵月虽然国色天香,不过此人可不好相与,每次和她合谋我都不敢有丝毫的大意。”朱威堂直古井无波的语气第次有了杀意:“她与我合作的目的让人实在猜不透,大概是觉得有她相助的话我与朱威权势必拼个两败具伤,以我们的关系肯定是杀得不死不休有方会因此丧命,看似是助力却另有所图,如果不是形势所逼我真不愿意和这种人合作。”

“不过浅显点的比较好猜!”刘海东在旁轻佻的笑着:“她要你暗杀陆贵妃之子,为的就是扶植自己的孩子登基,而但陆贵妃的皇子死在你手上的话,她就可以以报仇的名义拉拢姓陆的联为同阵营。之后哪怕是你赢了,她都可以高举讨伐大旗,在朱威权死后团结百姓笼络朝野,借势掌控大明皇朝号称世界所有的军权。到时候陆贵妃身处丧子之痛必定站在她那边,主上要面对的可是大明皇朝万众心的怒火,还有陆贵妃不死不休的报复。”

“是也,机关算尽,算盘也打得够响的。”朱威堂眉头皱,语气带着些须的困惑:“只是我有点想不明白,我与她都是擅长勾心斗角之人,这样的道理她想得出我也想得明白。既然如此的话,她为什么要和我合作,难道她会天真到觉得我不会防备她么?”

答案肯定是不可能的,事实上朱威堂与朱威权斗得水深火热,但谁都在防备着看似不声不响的穆灵月。每次与她的合作,她说的每句话朱威堂都不敢怠慢,思虑万分斟酌再三,说难听点在朱威堂的心里这个女人更得警惕。

每次的合谋都是战战兢兢,每次交谈都如履薄冰,这个中的滋味让朱威堂伤透了脑筋,虽然确实有奇效但他却高兴不起来,因为与皇后合作以后他晚上几乎都睡不着,满脑子乱七八糟的想法根本无法忽视。

“是有蹊跷!”刘海东亦是感觉困惑不已,按理说这样的计谋不可能瞒天过海,以穆灵月的决定聪明怎么可能想不到,知己知彼这句话是个阴谋家都不会忽视。

“有趣,与皇兄刀戈相向,皇后娘娘却夹杂其中,谁都不敢信她。”朱威堂突然忍不住笑了起来:“此事比我想的有趣多了,我与皇兄势成水火不死不休,皇后夹在其中谁都不信她。这样的混斗着实是让人头疼,不过也确实是有趣,皇后与我合作绝对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我倒想看看她到底想干什么。”

“不只于此,皇后,还有陆贵妃。”顿了顿,朱威堂又忍不住掩面笑道:“虽然情报上来看,她没皇后那么野心勃勃也没皇后的城府,可说到底那可是陆家啊。有权有势事实上不比穆家逊色多少,这位直不声不响的谁知道她在想什么,比起狰狞毕现的皇后而言,如果陆贵妃是个善于隐忍又会择机而动的人,那她倒比皇后更需要防备。”

想到这,朱威堂笑得更是开心了,如果两位枕边之人都早有异心的话,那皇帝的日子可过得比自己苦多了。自己这明刀明枪的叛逆倒好防备,但那二位可都是皇族中人,为了体面而言没证据不能撕破脸皮,偏偏又在京城根深蒂固。

朱威堂估算了下,如果这两个女人联手的话,危害比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说难听点就算两个自己带来的隐患都比不上她们绑在起那么巨大。

“确实有趣,有趣得很!”刘海动哈哈大笑,只是笑过之后眼里的阴霾闪而过:“主上,那老祖宗呢,他重现人间似乎很不是时候,想来他的出现打乱了所有人的计划。虽说他已经言明不会插手,不过留着这么个谁都无法预测的祸害总不是事,虽说他是社稷先祖但说到底也有威胁。”

“海动,你这样大不敬可不好哦。”朱威堂似笑非笑的说:“老祖宗已是天人之境了,他降临人间可是祖宗后代的幸事,怎么可以枉自蜚薄。”

“主上就别调侃了,这样的话恐怕只有朱威权会说了,他这皇帝当得最是冠冕堂皇。”刘海东冷笑了下:“老妖怪复活人间谁都预料不到,但我可以想到的结果就是,倘若皇帝赢了,老妖怪为他逆天改命成功让他延续天年,那第个不放过他的就是皇帝了。皇帝为人心胸狭隘,又有帝王的心狠手辣,怎么可能允许这么个能威胁到皇权的因素存在,恐怕到时候皇帝会费尽心机给他个除之而后快。”

“海东,说话闪闪躲躲的可不好。”朱威堂戏弄般的笑:“你绝顶的聪明,外人之道你是叛逆中的第高手,可实际上你的脑袋可比身手强多了。既是我麾下的第强将,又是第谋士,想说什么就直说又何必卖关子呢。”

“我没卖关子,长夜漫漫,无事闲侃而已。”刘海东走到酒柜旁,倒了两杯酒杯递给了朱威堂,这才笑着说:“其实有些事很容易看明白的,你们皇家出来的人争权夺势,朱威权但活下去不会放过老妖怪。但说起来的话你们不也样,你表面上与朱威权斗还对老妖怪很是恭谨,可实际上但失败的话,立刻所有的誓约全都撕毁,你肯定是不顾切的杀了老妖怪不给朱威权活命的机会。”

“没错。”朱威堂眼里凶光闪,狰狞的说:“知我莫若你,我开始提出不许用导弹的计划就是为了麻痹朱威权,但我失势的话,第个要杀掉的就是老妖怪,我断不会给朱威权任何活命的机会。任老祖宗是天神下凡,所有控制在手里的导弹起轰炸晾他也死无全尸。”

“你能这样想,估计皇后娘娘也这么想吧,换个位置思考下陆贵妃也有这样的动机。”刘海东贼笑着:“你们的心思都是样的,想先用这样的办法看能不能稳定局势,让江山顺利的改朝换代,不过但不成的话因这样的破釜沉舟之势,第个要杀掉的肯定是老妖怪,不给朱威权活命的机会。”

“是啊,你都猜到了。”朱威堂叹息了声:“我也猜到了她的意图,想来穆灵月也猜到了我想干什么,在这样的情况下,你觉得那做了辈子人精的老妖怪会猜不到么?”

“是啊,这次与皇后联手,貌合神离,也不知道是对是错。”刘海东将杯中烈酒饮而尽,眼里突然闪烁着丝兴奋的光芒:“老妖怪再现人世,说真的我很想目赌下他当年力战天下的风采,也不知道传说中圣品化境能万军之中取上将首级的强悍到底是真是假。”

“离那天不远了,顶多个月。”朱威堂脚颠,太师椅再次摇晃起来:“海东,我们的人应该已经全部进入大明境内了,现在我们也该动身了。这次若是失败的话苟且偷生犹如行尸走肉,那还不如在京城里战个痛快,不管是输是赢起码此生无憾了。”

“早就该走了,阿瓦这地方我热得受不了。”刘海东淡然的笑:“可惜啊,惊世逆贼始终不是师出有名,估计我这条老命想埋在万烈浮屠只有下辈子了。”

“老祖宗啊。”朱威堂闭上了眼,眉头控制不住的皱起,心知这个变故是谁都措手不及的。

看似很好说话的老妖怪,到底在想什么没人知道,以他的城府不可能猜不到这些人的所图,所以谁都清楚老妖怪恐怕会是这种战役中最不稳定的因素。

朱威权现在全力保他,可但胜利获得寿元的话就会第时间对付他。若不是还寻不到门道不敢贸然出手的话,自己也想将他除之后快,不只是自己,皇后和陆贵妃恐怕也有这样的想法。

皇室真的乱了,朱威堂眼里凶光闪现,心知切就要见分晓了。每个人都各怀鬼胎,又有个神秘又深不可测的老妖怪夹杂其中,这样龙蛇混杂的交战之中结果如何恐怕没人敢说句心里有数。</fro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