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大手挥:不叫事儿!
这人是就我三叔!
当年,第机械厂倒闭。“马三姑”的传奇经历才刚刚开始。
随后的多年也没有什么事情发生,直倒她的婆婆去世,前面的四个孩子都已经成年且参加工作。
婆婆改嫁后带来的两个孩子最大,直接参军入伍,退伍后转业到了下面的县里;然后是“马三姑”和第任丈夫的子女,两人都是考学读的警校,个留在了省里,另个也在本市所辖的县局;最后这两个最小,干脆个上军校个上警校,结果赶上政策变化,最后只好通过考试也当了警察。
因为系统内有“马三爷”这号人物的关系,“马三姑”的子女们先后入警的消息自然是大家热烈讨论的问题:个县局局长,个县局的政治部主任,个刑警队长,个省技侦科的业务骨干,个
军校期间受国嘉奖的地方转业刑警和个市局宣传科的警花。
“马三姑”这个称呼不是平白得来的,即便现在她不过是个年过花甲的老太太,也没人敢小觑。
我更不敢,她还是我干娘!
陪着三叔走完了他的人生旅程之后,三叔在遗嘱中除了笔遗产外,还宣布了和她离婚的决定。老辈子人有老辈子人的操守,现在的青年不懂,不过也知道这样算是给了她个解脱,我就是那时候拜的干娘。
不过据我所知她早就深居简出了,即便我们在个小区,我也是每个月去看望次,多了她还不乐意。那么这次偶遇,我倒觉得有些不真实了。
“你怎么出来了,不是说还不能下楼么?”她诧异道,对我的情况她很关心,不止次找人看我、给我带东西。
“娘啊,我不是还年轻呢么?会儿给您跑两圈儿看看?”我开玩笑道。
“你还真甭给我吹,我现在让你跑你跑的起来么?”老太太慧眼如炬,说实在的我是多少有些怕她的,仿佛无论我心里有什么秘密都会被她眼看透似得,不管你怎么遮掩都遮掩不住。故而她的话出口,我就尴尬了。
这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装傻,你是真傻假傻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老人开心。
“先别笑,我正要准备去看看你呢,听说这些日子能下楼了?怎么样,恢复得差不多了现在?回头我给你师父打个电话,你过去让他再给瞧瞧!”老太太关切地问道,尤其注意看了看我的腿,不过她也看不出来什么,这让我稍稍松了口气。
“您就甭操心了,我跟他说了。再过两天,周末时候我过去!”我回道,要是不说明白的话电话真打过去我就要挨数落了。
“那行!反正也看见你了,就不上去了,我这腿脚也不利索。这东西你拿回去,本来我还要再买点呢,看你这样儿八成是还拿不动太多,就算了!”这就是干娘贯的费作风,说到哪儿就是哪儿,像个爷们。
接过她递过来的袋子,也没看里面装的是什么,我就和她告别了。
本打算就这么回去,可从超市出来的时候,却发现小广场上围了圈人。小区内的广场有不少,但被称作小广场的就这处所在,因为这里有个音乐喷泉,夏天时候来的人最多,方便看孩子。
处角落里蹲着个人,他身后是排排木头架子,都是小家具。
“这怎么回事?”我找了个人问道。
“是咱们这儿新来的住户,他儿子接过来的。听他们个楼的说在老家是个木匠,老伴没有了,就搬到咱们这儿来了。后面那些个都是他在家里做的,楼房没地方安置,者不打算都卖了么?”
想起儿子屋里的那个书架,我心里黯,不过还是稳了稳心神问道:“那边那个书架怎么卖?结实么?”
“你要那个?”
“对!”
“你要是真要,今儿头笔买卖我就要个成本,五百块钱!”
“这不是木头的么?”我疑惑道。
“是木头的,花梨木!”
卧槽!这是我第个念头。
“不要也没事儿,这不都是问价儿的么?”
“要了!不过得帮我拿上去,我这有伤拿不动。”
他看了我眼,点点头,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