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何上楼前问了声,所以她并没有在尴尬的时候出现,这点让我很满意,真诚地对她说了声谢谢。当然,也顺便要她送瓶红酒上来。
二楼的小客厅空间有限,温霁再次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已经好了许多,只是惊讶我此时怎么坐到了地上。
“原来这玩意是可以升降的,喝酒的话还是这么坐着随意,喝醉了省得掉在地上,不然摔坏了怎么办?”我笑道。
她把为她准备的懒人座搬到我的侧面,两腿伸过来搭在我的腿上。我盘坐着,下面是个草编的坐垫,但很结实不知道是什么草做出来的。
“你洗脚没有就往我身上踩?”我笑她道。
“我喜欢!”她昂着头,修长白皙的脖颈露出来,像只天鹅。
“来,碰杯先,别使坏啊!”
两个杯子撞在起,轻轻地,但声音依旧不小。感觉侧着身很不方便,我转过身来正对着她,不过需要扳起她的条腿。这个
幅度本来不用太大,如果她配合的话,只要将腿蜷就可以了。
但可惜她并不配合,而且反其道而行,我抬起的是她的条腿,她却把两条腿全部向我敞开。现在我面前的她是呈“M”状的样子,还好现在的天气已经是冬季,否则我大概能想到此时会看到什么样的春光。
“我说,咱俩就不必这样逗了吧?”我饮尽杯中的酒,侧过头去给自己倒酒。
“那天我就是这样向他打开的自己,现在想,我里面都是湿的。”她的神情表现出来的是种媚态,是我从来没见过的。
“你觉得是你想要的就够了,何必计较呢?”我晃动着酒杯,任她的两腿在我身上肆意挑逗着。
“他开始还怕得要死样,哆哆嗦嗦的,连裤子都没解开……我让他爬过来,他就在我面前爬了过来,那时候真听话!”她轻轻抿着杯口,像个历经沧桑的女人的模样。
温霁的两手在虚空中比划着,怎样为他解开裤袋,掏出他早已坚挺的阳物。她描述着男人紧缩的睾丸,说它像是两颗费列罗的黑巧克力球样大小。男人的器具上混合着前列腺液的浓烈味道,回想起来有些呛,但她却已经迫不及待地将这根东西纳入了口中,生怕稍耽搁就被时间惊醒这场春梦。
“真的就像做梦样,苗远,那天我湿的塌糊涂,我们俩还没开始,就让我把床单给尿了!”她哈哈地笑了起来,边笑边拽着我的裤脚,将自己拉到我面前,捶着我的腿笑出眼泪来。PS:这段情节来自生活里的位姐姐,是我高中时代的场回忆,情节的虚实需要看官们自己判断,但的的确确令我难以忘怀。听位姑娘讲述分离之苦,是人生中难得的历练。
或许是我听的入了神,也或许是她控制得好,总之那杯攥在她手里的酒直到被她喝完也没有滴洒出来。
“你说我这个月,是不是挺作的?”她忽然收回了腿,身体也缩了回去,两手抱着自己的小腿喃喃道。
“年轻挺好的,真的!”我轻声说道。
“我知道,反正你也不在乎!”她似乎有点赌气。
“你这话我不知道怎么往下接了。”我摇摇头,抿了小口,然后含在嘴里,回味着这种我形容不出的味道。
“他可能也不在乎……”温霁开始掰着脚趾头。
“我肯定比他在乎得多,你信么?”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安慰。
“是因为我年轻,用着比我姐舒服吧?”她没抬头,但我依旧感觉这句话的言不由衷,现在的她似乎很脆弱。
“先说咱俩的事儿,别越扯越麻烦,你不是说你想好了半么?”我及时引开话题。
“因为只有半,所以才没话说,你不明白么?”她笑着说道。
“看来你有点打算吧?”我猜测着。
“明天我想和他再见面,做个了断!”只有这个时候我才看到她眼神中的坚定。
“所以呢?”
“我需要你帮我个忙,没问题吧?”
“助人为乐的话我还是义不容……”
我的话没有说完,只见她站起身来,两手往下按的功夫,几乎连呼吸的时间都没有我便看到双修长的白腿在我面前裸露出来。对着我的面是她的后臀,对洁白圆润的美臀并拢着,对我而言早已熟稔的地方如今芳草萋萋,显得有些神秘了。
我嗅到了淫靡的气息,但却知道那与我并没有关系,只是这身体的主人种对欲望的渴求而已。
“这是什么节目?”我端坐未动,注视着眼前美景。
“你觉得好看么?”她的头向下垂着,声音有点奇怪。
“挺好的,张婴儿肥的脸。”我伸手拍了拍,手感很好。
“我明天要用,帮我弄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