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你的意思。”她的脑子似乎再装不下别的什么了,这让我很无语。
“我的意思很明白了已经,但可惜你并不愿意听我说,该说的我已经说了,你不明白我也无能为力了。”
话筒里只剩她的呼吸声,我们就这样互相沉默着,让时间毫无意义地荒废下去。
“你真的很想知道?”最后,她问道。
“说真的,我点儿也不好奇,如果这就是你的态度,那我就先挂了吧!”忽然之间,我才发现我们之间的距离远比我想象到的要大,像是完全不在个世界那样。
这时候我才感到困意袭来,只好拖着我的身体,失去力气般爬上床去。
此时外面已经亮了起来,卧室里没有开灯,片昏暗。小姨子温霁修长的大腿沿着被角切割般露了出来,我伸手抚摸在上面,片冰凉。此时我也有了睡意,便直接将被子向上掀开,却不巧正看到她扬起的圆臀对着我,暗处片雪白的残迹,大概是我射进她身体中的种子悄悄溢出后干涸的形态。
被子里的肉体温暖绵柔,赤裸着,和我同样赤裸的躯体紧挨在起,手感像是极品的暖玉般。以前见过块被称作“羊脂玉”的真品,手感就像现在握在我的手里的人样,才知道以前的人说玉,原来说的还是女人而已。
这女人在我的掌中变换着身姿,不仅让我的掌握更加舒服,也令她自己找到更为舒适的位置。轻轻的哼叫从她的口鼻之中发出,比我们交合时候的春音鸣奏更令我心驰,几乎没用什么时间,我就坚定地勃起了。
“操她!”我心里这么想着,身体跟着就凑了上去。
原本趴在床上沉沉入睡的温霁缓缓地醒了,但似乎甚至未清,开始只是身体本能地迎合着我的运动。从后面进入个女人的时候,实际上比想象的容易,尤其是时时阻碍着我前冲的她的两瓣柔臀,此时被我挤压着,像是两只小手温柔地鼓励着我向前冲刺般。
里面的感觉也不样,那些在之前高频抽查下似乎已经平滑了的她的内部的褶皱,这个时候似乎又粗糙了起来。这暂新的阴道,像是级级等待攀登的台阶的样子,而我确定我没有略过任何级。
身下的女人终于呼叫了声,努力扬起她的脖颈,两手向前扑腾了几下。我不确定她是想反抗还是什么,总之随即又不动了,但后背却紧张起来,让我很容易摸到她的变化。
我继续耕耘,不理会她的任何举动,即便是她想要翻身的努力,也在我的冲撞下次次宣告失败了。
女人开始哭泣,夹杂着我的冲撞,以及她时不时的呻吟声。我不知道该在她哭泣的时候停下来看看,还是该在她呻吟的时候加把劲动动,只好直不停地奋斗下去。
很快这游戏就无聊了,或许是因为我的身体的疲惫,或许是因为再次我把所有的东西留在了她的身体里。我就这样落了下去,躺倒在她身侧的位置,但身体却没有离开,依旧那么插在里面。
她也没有动,只是稍稍向我这边靠了靠,我感到自己被深深吸住了样,连最后点残存都毫不保留地运送到了她的身体里。
“抱抱我。”
我伸出手去,将她环抱在胸前,毫不顾忌地沉沉睡去。
猴子的电话打过来的时候,温霁正在含弄着我的阴茎,开始向下面的两颗奔去。令我感到奇怪的是,我似乎也有了无穷无尽的精力样,总是充满着蓬勃的欲望。
只可惜,这欲望被个并不怎么好的消息打乱了兴致。
“惠文要过来,而且……”猴子平时的德行我很了解,这样就是有事儿。
“说吧!”我懒得再发火,事到如今什么轻什么重都明明白白地。
“他说他要带嫂子过来!”猴子说道。
“明白了,跟他说声:我和马家两清了。”我缓缓点头,惠文的要做的事情,恐怕连他自己也未必能明白,希望他不要后悔。
不过,我还是打了个电话,这次是给“马三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