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书记,与段龙、段虎接上头只是计划的第步。现在要实施抓捕非常困难,上次交易的时候安心是蒙着眼睛过去的,所以并不能确定他们的位置,很有可能是个临时的窝点。还有,他们从缅甸招募了十多个枪手,都有很强实战经验,所以半年前那次抓捕行动我们才会吃了那么大的亏。如果要在当地实施抓捕需要动用相当多的警力,腊孟地方这么偏僻,很难做到不打草惊蛇。除非能让他们离开腊孟,到南德或者其它什么地方进行交易,但从现在情况来看,非常的困难,他们轻易是不会离开腊孟的。”
老周拿起面前的茶杯喝了口水继续说:“这是其,其二,段龙、段虎为什么能够将这么大批量的毒品偷运进行,是因为他们发现了条直通缅甸的地下溶洞。所以他们不用翻山越岭,也不用躲避边防哨卡的检查,大摇大摆地就能把毒品带入国境。这个溶洞在哪里,是不是在腊孟的附近,目前还没有线索。假设那个溶洞就在腊孟附近,在抓捕的时候两兄弟往洞里跑,我们即使把山翻个遍也抓不到他们。而这条通道的存在,永远是个极大的隐患,这条毒品通道现在掌握在两兄弟手中,但不排除缅甸的那些个毒枭也知道。哪怕打掉了两兄弟,他们还是会找到其他人,通过这条秘密通道继续向国内运送毒品。”
“这、两年来,贩卖毒品有向集团化、组织化发现的趋势,我们目前还不能排除在这两兄弟上面还有隐藏没露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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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刀口舔血日子的人,更不会在乎这些。”
“他是不是怀疑安心或者你,故意来试探的。”
“我和安心分析过,应该不可能。如果真的怀疑我们,在那个地方完全可以用别的手段,比如绑架,或者直接杀掉,至少可以做到不和我们交易。”
“那能不能让这两兄弟到南德或者其它地方进行次交易。”
“很难,最初我们是想用利益打动他们,但据安心所说,段龙这几年已经赚到了相当多的钱,他和安心说过,到了缅甸之后,会把生意交给弟弟,自己不再做毒品生意。所以他应该不会为利益铤而走险,如果坚持要到别的地方交易,很容易引起他们的怀疑。”
这个情报息量很大,会议室里的人陷入了思考。段龙带安心去缅甸,必然会走那条秘密通道,同时也能了解到在段龙、段虎背后还有没有人,他们的下家有哪些。而且中国与缅甸警方有合作,也可以在缅甸实施抓捕行动。但这些都是假设,安心跟着段龙去缅甸,又有谁知道会发生些什么。
过了很久,齐书记才问:“安心和那毒贩没发生什么吧?”安心已经和他单独见过四次面了,难保会发生些什么。
“目前没有。”
老周的答案让在场的人松了口气。
“这个情况老吴、老李你们也刚知道吧,说说你们的意见。”既然是会议,时拿不定主的齐书记当然要听听大家的意见。
吴队没说话,李队说:“这个情况太突然,我要想下。”
“我还是建议立刻撤回来。”潘队的立场相当明确。
沉默了会儿,吴队说:“我看是不是这样,跟着段龙过去实在太危险,是不是让安心先不要答应,然后再尽可能了解多点情况,等弄清楚那条通道的位置,然后在当地实行抓捕。”
“吴队,你要知道现在纠缠安心的不是什么毛头小伙子,是杀人不眨眼的毒贩,这点你考虑过没有?”潘队冲着吴队道。
旁的李队插口道:“老周和安心去哪里就是和他们打交道的,这种纠缠或许是个机会,能够更多的获得情报。”在去年牺牲的五名缉毒干警中有个是他的亲侄子,不抓住段段龙、段虎两兄弟,他家都没法回。
潘队两眼瞪:“老李,你这么说问过良心没有?”
李队顶了句:“我只知道我的那个侄子在坟墓里还没闭上眼睛。”
“别吵!”齐书记大声制止了两人又说:“老周,你和安心在你最前线,你们有什么意见没有?”
“安心跟段龙去
缅甸我不同意,太危险,也有太多不可预测的因素。段龙会将她带到哪里,是城市、乡村还是毒枭的营地,无法确定;还有,她用什么办法来通知我们,也是问题。早上我来的时候,安心提出个方案,是不是可能跟段龙过去看看,然后再想办法回来。这样我们便可以知道那条通道的位置。”
“什么叫过去看看,再回来,还回得来吗?”
“齐书记,你想,段龙如果象他弟弟样仅仅是贪图安心的美色,那么将她绑,直接带去缅甸就可以了,何必弄得那么麻烦。所以,他应该是对安心动了真心思的。如果动了真心思那就有可能回得来,过去看看是因为她还在犹豫,没下最后决心;回来则是有些事必须要处理下,比如我们的假夫妻的关系,或者别的什么事。”
等老周说完,潘队说:“这也都是假设,去了会发生什么,没人知道;回不回得来,也根本无法确定。”
看到潘队态度这么坚决,齐书记知道今天的会议是无法达成致意见的,有些事还是要和他两人单独聊比较好的点。于是齐书记说:“这个案子是个大案,今天反映的情况也很重要、也很突然。这样,首先让安心不要有任何的行动。从这件事本身来说,她考虑段时日也很正常,顺便也看看段龙的态度;第二,这个案子市里是给过期限的,破不了我们都没法向组织、向人民、向那些死去的公安干警交待,所以安心暂时先不撤回来。等我向市长汇报之后,再做最后的决定。”
齐书记看到潘队还想说什么,便站了起来:“会就先开到这里,老潘,到你办公室去坐下。”
今天的会议气氛不是太好,潘队、吴队、李队的脸色都不太好看,走的时候都是闷声闷气的,只有老周还很客气对柳青青说了声:“辛苦了。”
柳青青望着个字也没写的笔记本有些发愣。走出会议室,正准备去宿舍,个人影从楼梯口蹿了出来。
“青青,忙完了呀。”说话的是个年轻的小伙子,高高大大、皮肤有点黑,长得还是很有阳刚之气。他叫严华,是柳青青大学的同学,也是柳青青在大学里众多的追求者之。在追求者中他不是最帅的,家庭条件也般,但在他的执着和某些原因之下,他成为了柳青青的男朋友。当柳青青被分配到南德缉毒大队,他也义无反顾地跟了过来。
“这么晚了,你还没回宿舍,你在这里干嘛?”
“还干嘛,等你呀,才八点多,我们出去走走。你饿不饿,要不出去吃点东西?”
“我不饿,但有点累了,我想回去休息了。”
严华炽热的目光有些黯淡下来,不过他还是笑着说:“那我陪你过去。”
缉毒大队的宿舍就在院子后面,走过出只要二分钟的时候,但严华就是愿意等上两小时,就为陪她走二分钟。
宿舍是幢三层高的房子,男的住到二楼,女的住三楼。缉毒大队只有五个女警,所以每人分到个单间。而男的则需要三、四个人挤间。在走到三楼楼梯口,严华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柳青青没去理他,自顾自地上了楼。虽然两人住的地方只隔了层楼,但大半年了严华还从没去过她的房间。
进了房间,感到躁热的柳青青脱掉警服,走进了简陋的卫生间。用冷水冲了会儿,才感到人清凉了许多。
抓捕段龙、段虎两兄弟是南德缉毒队第大案,在半年多前,在对他们实施的抓捕行动中,不仅被他们逃脱,而且有五名干警牺牲。这不仅在南德,甚至是整个云南省单次行动中牺牲干警最多次。柳青青还知道,安心也是那次抓捕行动的成员之。她完全可以理解吴队、李队甚至齐书记的想破案那种迫切的心情,也能理解为什么安心在这种情况之下死也不肯回来的原因。但是,“强奸”两个字犹如铜锣声直在柳青青的耳朵边回荡。
关了水喉,柳青青用毛巾擦干身体,裹着浴巾走回房间。穿上内裤后,解开浴巾低头仔细察看。柳青青的乳房很丰满、形状也很漂亮,就象两只巨大的水蜜桃,不仅丝毫没有下垂,而且以个非常优美的角度向上翘着。大学的时候每次去浴室,别的女生都会投来又羡慕嫉妒的目光。不过,柳青青看到在雪白的乳房顶端,呈淡淡粉色的乳头象个顽皮的孩子躲进了粉红色的乳晕里。
女人天性都是爱美的,柳青青直对自己坚挺丰满乳房很满意,甚至很有些自豪。不过,大概在半个月前,有次洗完澡,她突然发现自己的乳头莫名其妙地凹陷到了乳晕里。当时她也没注意,轻轻搓揉了几下后,乳头又恢复了原样。但第二天,晚上回到宿舍的时候,又是同样的情况。她又次把乳头从乳晕里弄了出来,但第二天早上起床的时候,乳头还是又躲了进去。
这下柳青青有点慌了,但又不敢告诉别人,更也不敢告诉妈和姐,只得自己个人跑到医院去。诊断结果为乳头内陷,还好是最轻那种,并不需要吃药,早中晚三次用手把乳头拨出来,揉搓5—10分钟,大概坚持到二个月就可以复原。至于得病的原因,是胸罩太紧所导致的。在警校读书运动量比较大,而柳青青又是校散打队的成员,胸部过于丰满老是跳跳很容易引来别人意味不清的眼神,所以她直用小号的胸罩,没想到竟弄出了这么个病来。
从医院里出来,柳青青先去百货商场,她原来直用D罩杯的胸罩,大号就要用E罩杯的。没想到跑到南德百货商场内衣柜台问,说是没货,而且还被售货员用很奇怪的眼神打量半天。她脸红耳赤的逃样跑掉,不过即使商场有E罩杯的胸罩卖,柳青青也不定会买,那做工、面料还有款式实在太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