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看,发现老师正在伤口涂抹种紫色的药水,也大约明白是治疗所用。
为了避免疼痛,他努力的移开视线,却无意中看到了另幅景象。
蹲在地上的白老师在聚精会神的擦药,没来及换白大褂的她此时身着件V领的短袖,俯身,胸前露出了大半。
从杜毅的角度看过去,刚好看到被胸罩裹着的乳房,随着手上的动作,像两只小兔子样跳着,不时还隐约露出凸起在深处的点粉红色。
杜毅脑子里瞬间片空白,他见过妈妈的乳房,不过那还是上幼儿园的时候,自从上了小学,妈妈换衣服的时候都会把他赶出卧室。
他脑子里对于乳房的印象,就是街上女人们胸前那耸起的弧线,对个小学生来说,这和街上男人们肚皮上耸起的弧线,隔着衣服感觉也并无太大不同。
如今再次真真切切的看到了女人的乳房,还是在这么近距离的情况,杜毅措手不及。
然而紧接着,另件措手不及的事发生了——杜毅感觉到被他用手牢牢扣住的小鸡鸡,开始发生变化。
这种变化并不陌生,杜毅最近这个星期已经见过许多次。
每天早上他被尿憋醒睡眼惺忪的时候,他都会惊讶的发现被他从内裤里掏出来的小鸡鸡不再是以前那样软绵绵的,而是直挺挺的翘着,刚开始的时候他还吓了跳,不明白怎么回事,直到想起学期初班主任发了就再没讲过的《生理卫生》课本,他隐约记得其中的个章节,就是讲这种情况的。
他赶紧把尿滴抖了抖,跑去书桌翻出来看,弄明白了——这个叫“勃起”,是男生性成熟的自然现象。
尿完尿,鸡鸡即使还挺着,会儿也会再软回去。
然而现在他并没有想要尿尿,小鸡鸡却不听话的膨胀起来了,这个突发情况完全超出了杜毅的预料,双手再怎么变换姿势也扣不住了,鸡鸡头已经像株刚刚沐浴了春雨的绿苗,顽强的冲破手指侧面的空隙,钻了出来。
涂药工作已经接近尾声,白露心里纳闷,刚才疼的轻轻叫唤,忽然点声都没有了。
她收好药瓶,抬起了头。
眼前的幕让她愣住了,只间这位小同学满脸通红声不吭,双腿之间的手扭在起,根充了血白里透红的阴茎正倔强的从手边探出头来,还在迅速的涨大。
而它的主人,干脆闭上了眼,副放弃治疗、听天由命的样子。
小小的校医室陷入了谜般的沉默,空气里只剩下局促的呼吸声。
最终还是白露打破了沉默,她像是下了个巨大的决心:“这位同学,你有这个病,怎么不早告诉我?”
预想中的嘲笑批评没有来,杜毅闻言困惑的睁开了眼睛:“啊,什么病?”
“我检查下”,白露皱着眉,轻轻却不容置疑的把杜毅挡在裆部的手拨开了,光洁白嫩的肚皮下,这根12岁男生的阴茎,第次勃起示于外人。
白露伸出手慢慢的握住它,小心翼翼向自己的方向拉了下松开,阴茎不甘示弱的迅速反弹了回去,像根旗杆样韧性十足的摇晃着。
看到老师凝重的神色,杜毅不由得紧张起来,“老师,我的鸡鸡这样,不是书上说的勃起吗?怎么会有病?”
白露又把手伸到两个缩起的睾丸下方,轻轻掂量,感受了下它们的柔嫩和重量。
然后顺着阴茎的根部抚摸到了前端的膨起部分,“这个就是病,你看到了么,这个叫做包皮,它有时候会长的太长,你的小鸡鸡就会被它包裹在里面,尿尿的时候就会有脏东西留下,时间长了就会发炎,由于有炎症,你的鸡鸡就会肿起来,就像现在这样!”
杜毅听慌了,原来不是勃起,是发炎变肿了。
“那可怎么办啊老师?我是上个礼拜才每天早上肿,以前不会的。因为尿完就又变小变软了,所以我也没当回事。”
“哎呀,这位同学”,白露站起来脸严肃,“遇到这种情况应该赶紧来校医室找老师的,这都个星期了,说不定都感染化脓了!”
感染化脓?杜毅头皮发麻,他小时候不小心玩菜刀割伤手指,在医院也听过这个词,当时他的屁股被打了好多针,个星期走路都疼得呲牙咧嘴。
“老师,我不想打针,可以吃药吗?”
“这个地方跟屁股不样,没什么肉,不能打针”
白露转身走到门口,将直虚掩的门关上,轻轻的反锁了,“要想消肿,必须要先把包皮里的脏东西洗干净,然后再把感染的组织液给逼出来,你去床上躺好,把帘子拉上”
事到如今,杜毅只能乖乖言听计从躺下,看着白老师从抽屉里拿出几根酒精棉签,拉了把椅子坐在床边。
肿胀的阴茎躺在肚皮上正不安的跳动着,白露用左手握住把它扶成竖直状态,然后右手拇指食指环绕在包皮周围,轻轻的点点往下撸。
隐藏在包皮里的粉红色龟头慢慢露了出来,露到半动不了了。
再往下撸,杜毅就哎呀哎呀的喊疼,白露拿起酒精棉球涂抹在龟头和包皮的集合部位,医用酒精从缝隙里点点渗透进去。
敏感的龟头抽抽的,杜毅分不清是舒服还是难受。
用了几分钟,白露终于把包皮点点褪到了最后,她涂了些酒精,又从旁边的床头柜揩了点凡士林抹在上面,然后忽然勐第往下撸。
整个包皮终于完全被翻了下来,露出了冠状沟,个完整而鲜嫩的少男龟头就这样像艺术品样呈现在白露手中。
杜毅疼的个仰卧起坐从床上弹了起来,但马上被白露又按回床上:“包皮终于翻出来了,你不要乱动,还要清理里面的脏东西。”
好在刚才的痛感只是瞬间,现在变成了凉飕飕的感觉,于是他又头躺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