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臀后,到背上,四处流淌着那头公猪的精液……尤其是在双腿间,那白浊中,还带着缕暗红的血丝。
这是她的第次.
于是,在怡盈获奖的当晚,教练在自己选手的身上,足足尽兴了三次,夺取了份他所专属的奖励。
“小盈啊,妳好紧!”
模糊中,这是当教练最后次在她体内发泄完时,边穿裤子,边对她说的话。
说完,还伸出舌头,在怡盈的脸蛋上舔了几下……
这整段告白,听得我是既心惊,又心疼。
相识以来,许多令我猜想不透的行为,仿佛渐渐有了解答。
但我也得承认,边听着自己的女友,在耳边娇喘连连地描述细节,边又以同样的姿势,在她的体内不断抽动时……任何人都会在嫉妒与幻想的双重刺激下,快速达到高潮。
所以我霍地起身,将她拽到沙发旁,用当年那教练强奸她的体位,埋头“啪啪啪”狠肏着……直到实在受不了,才拔出黏腻不堪的阴茎,将火热的精液,尽情喷洒在怡盈曼妙的下半身。
怡盈趴在沙发上,撅起屁股,嘻笑着,迎合著,承受着,任我放肆。
直到她从臀后,到背上,四处流淌着男人的精液。
只不过,这次在双腿间,那白浊中,不再会有缕暗红的血丝。
她早已不是第次。
面对粗暴,如今的她,欢快而骄傲。
临走前,我边起身穿衣,边意犹未竟,又来到怡盈身边。
“小盈啊,我也觉得妳好紧!”
我搂着她,刻意笑着模仿起中年大叔的嗓音。
还伸出舌头,在怡盈的脸蛋上舔了几下。
她点点头,抱着我。
然后哭了。
03伴娘与伴郎
慢慢地,随着次次性爱中的坦诚,我也步步,走进怡盈那略带扭曲的内心。
我越来越能理解,初见怡盈时,她所点燃的那种主动与饥渴,以确定在起后,她那种既想在肉体上取悦我,又想借由吐露自己的不堪,好吓走我的不安全感。
像是有回,怡盈在她校队学妹的婚礼上,担任伴娘。
穿着露肩小礼服的她,喜孜孜地跟在新娘身旁,化起淡妆,盘起长发,呈现出副与平日大不相同的小女人模样。
她说,她喜欢婚纱的那种白,喜欢那种无论有什么污点,都能被白色所掩盖的感觉。
新郎与新娘,打从学生时代就既是运动明星又是体坛佳偶,所以婚礼上,体育圈的各路好友,都纷纷从各地飞来赴宴。
像其中位年轻帅气的伴郎,北京人,据说便是新郎在对岸打职篮时,结交的死党。
接着按照惯例,鲜花、掌声、祝福、笑语……
每个婚礼,其实都样。
只不过,当身为伴娘的怡盈,如朵鲜嫩的百合般,跟在新娘后面进场时,我相信全场目光的焦点,绝对不在新娘身上。
好不容易,等伴郎与伴娘,跟着新人退场后,晚宴正式开始。
奇怪的是,怡盈却直没回到桌上来。
打了手机,静音。
我只好孤身人,勉力应付着满桌的应酬话。
直到半个多小时过去,我忍不住担心,开始四处找人……才终于在新娘休息室外的走廊上,发现怡盈正低着头,从里面走出来。
脸色潮红,发型微乱。
抬脸看到我,她吃了惊,却没说话。
我则笑着走上前,弯身,默默送上个吻。
“没事的,宝贝……”
“妳不想说,我就不问。”
两人对望半晌后,她眼眶湿,扑了上来,边将脸埋进我胸口,边断断续续地,低声倾诉着另个故事。
那是关于某年秋天,她去大连参加交流培训时,在会场上所遇到位工读生。
当时,怡盈刚在教练的要求下,从原本的百米改练跨栏,新挑战带来新压力,每天都绷得很紧。
于是每次练习完,浑身大汗淋漓,而那个小工读生,便是送水的。
因此到场边,她总是边大口喘着气,边坦然从那小男生的手中接过水瓶,仰起头,“哗啦啦”地从脸上浇下去。
清凉的水珠,淋在她红通通的脸颊上,沿着脖颈,流到胸口,渗进乳沟……再沿着猛烈起伏的胸脯,滑入她赤裸的小腹。
这种豪放行径,让那位年纪轻轻的工读生,看得是目不转睛。
结果,三言两语,生性
外向的怡盈,很快便跟对方混熟了。
训练结束后,她更应这小男生之邀,去他老家玩几天。
听到这,我苦笑声。
我当然知道,干柴烈火,那会是个怎么样的“玩”法。
果不其
然,当年这位好不容易遇上此天赐良缘的纯情少男,绝不放过任何机会。
开始整整周,就在对方父母的眼皮底下,他俩几乎没出过家门,从床上到地上,从浴室到厨房……那小男生在各种场所,以各种姿势,尽情而彻底地,享用着她这位“台湾姐姐”的身体。
而年轻的欲望、粗鲁的动作、青涩的反应与陌生的环境,对集训过后,怡盈那疲惫而紧绷的肉体来说,也算是种治愈。
但最关键的变化,却发生在对方老爸的床上。
那天用完早餐,男生陪伯母上街买菜,怡盈则端着杯咖啡,走进主卧,想叫醒前晚应酬过度,宿醉在床的伯父。
不料当她走到伯父身边,轻轻推了几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