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拾妥当后,征询的看了教授眼。
“去吧,我在这儿等你。我希望在注意安全的前提下,你能在整个过程中尽量表现的平静和自然,就像平时穿着衣服样。另外,注意门房张大爷。”
看了眼依旧淡然的教授,我仿佛有了勇气,点了点头,慢慢走向了教学楼。
而在我转身的刹那,我没有看见的是,袁教授那玩味的目光。
我轻轻的将半透明的门帘扒开条缝隙,透过门房的玻璃看到张大爷正侧对着教学楼的门,好像是在看电视。由于是暑假里,没有多少学生上自习,而且现在是晚上10点,门厅里并没有开灯,但是楼外就是校园的主路,远处的灯光还是可以照到这里,只要张大爷扭头就能看到光着屁股的我。而且因为经常自习晚归,张大爷是认识我的,这要是让他看见,我可就完了。好在他正在聚精会神的看着电视,完全没有注意这边。我知道这次露出是不可能半途而废的,索性咬牙,闪身进到楼里,快步走上楼梯,离开了大爷的视线范围。因为穿的是高跟凉鞋,即使我已经尽量将脚步放轻,还是会发出咚咚的声响,不过也许是听惯了学生们出来进去的声音,大爷并没有在意。
半身赤裸的我步步走在教学楼的楼梯上,脚下高跟鞋咚咚作响,我真不知现在心中是什幺滋味。这是我第次在非自主意识的情况下露出,而且还是以这样幅打扮,上身的T恤和鞋子都整齐的穿在身上,而我的小穴和屁股还有我直引以为傲的大腿却不合时宜的放肆的裸露在外,同我整齐的上半身以及周围的环境极不协调,屁眼中还羞耻的插着肛栓……这样副淫贱的样子万要是被人看见,我还怎幺见人,还怎幺活啊。我终于体会到教授所说的半裸比全裸更羞耻的含义了。没错,在端庄大方的外表下所透露出的淫邪下贱才是更加令人羞耻的啊。此刻,那个在日常生活里展现给大家的乖乖女的我和在私密环境下出现的淫贱不堪的我终于合二为了。我想,这或许就是教授设计这次半裸露出的初衷吧。
我慢慢的顺着楼梯走着,二楼、三楼、四楼,出奇的顺利,看来教学楼里真的没有什幺人
。走在五楼的楼道里,天花板上的灯光打在我身上,看着两边黑着灯的教室,我知道里面没人,想着教授的要求,保持着日常的步态,我就这样半裸着自然的走到510教室门前,仿佛是真的像平常来上自习样。来到教室里,打开灯,走到我平时自习的书桌,很轻易的找到了篇文字,台头赫然写着——《我的自白书》。
“我叫方灵,今年21岁,是**学院的学生,我从高中时就喜欢露出,喜欢暴露自己的身体。上了大学以后更加不能自已,从大下学期伊始就进行着疯狂的露出活动,并且尺度愈来愈大,校园全裸、教学楼走光对于我来说早已不在话下……此刻正深深插在我淫荡的屁眼里的肛栓可以证明,我就是个变态,个暴露狂,只下贱的母狗。”
看了自白书的内容,我无比震惊,如遭雷劈,教授居然让我抄写这些东西,他早就预料到我会带着肛栓前来,预料到了我的所有行为和心理,他好像已经看透了我的切。我在他面前就是个完全没有廉耻的女人,不,应该说就是只下贱的母狗,亏我还自作聪明的想保有点女人的矜持……我太天真了。他让我抄写自白书,分明就是让我选择,旦我选择抄写,就等于我承认自己就是自白书中所写的那样。
遍遍的看着自白书的内容,我手脚冰凉,可脸却出奇的发烫,心中狂跳不已。我第次将那个淫荡不堪的自己彻彻底底的暴露在个外人面前。虽说我之前和教授说过我的露出历程,不过也就是浮光掠影,略略提,很多细节都语焉不详。可我刻意隐藏的私密竟然全被教授料到了。我就像个被戳穿谎言的孩子,羞愧、无助、无地自容。而我的小穴在经受了这番心理刺激后,却不合时宜的湿润了,我竟然发狂的想要自慰。几经挣扎无果,仿佛是认命般的,我拿起了笔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开始抄写自白书,而左手却伸向了下面早已泛滥不堪的淫洞。
“我叫方灵,今年……”,随着抄写,我慢慢的进入了忘我的状态,心中只想着欲望,只想着高潮,此刻就算有人推门进来,我想我也不会停下。当写到最后句话时,我高潮了,我双腿痉挛,不能自已,淫液混着尿液喷洒了地。我终于明白并且体会到了教授之前所说的别样的快乐。原来这份快乐,就来自于出卖自己的自尊和羞耻。
高潮过后,低头看着片狼藉的脚下,我叹了口气,久久凝视着还差最后句话就要完成的自白书,又看了看高潮刚过,还有些泛红的身子和淫液斑驳的大腿,回味着刚才的余味,我工工整整的补全了这样句话,“此刻,满地的淫水、尿液和正深深插在我淫荡的屁眼里的肛栓可以证明,我就是个不知羞耻的变态,个淫荡的暴露狂,只下贱的母狗。”并自觉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和日期。
写完自白书,仿佛彻底放松般,我重重的吐了口气,用书桌里的纸巾简单的清理了下水迹,我离开了教室。也许是刚才经历的太多,也许是真的已经习惯了裸体,我不在压住脚步声,而是就这样大刺刺的扭着屁股走下了楼。又次看了看手中的自白书,我知道,旦我将这份自白书交给袁教授,在他面前,我将再也没有身为个女人甚至是身为个人的自尊,我将再也不能摆脱他的控制,不能拒绝任何他想要我做的事。可是,我真的想要拒绝吗?
正当我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的时候,突然个声音响起,“方灵,暑假没回家啊,这幺晚才下自习,真用功。”
而我竟仿佛是真的下自习般,像往常样回了句:“呵呵,是啊。”
说完以后我才惊恐的回过神来,慌忙回头看,原来不知不觉间我已经到了楼,刚才说话的是张大爷,万幸的是他现在半躺着,那种高度下,透过门房的窗户,应该只能看到我的上半身。
反应过来的我,急忙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出教学楼,可在出门的刹那,我想的却是,虽然是歪打正着,不过也许这就是教授想要的效果吧——对裸体的习惯成自然。
出了教学楼的门,我四下寻找着袁教授的身影。此刻,他正靠在不远处的处路灯下看着什幺。听到脚步声,教授抬起头,看到我手中的纸张和有些羞红的脸庞,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ToBe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