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我们的狗。”
茶渡可不想就这么放了她,突然变换风格,借着精液的润滑,快速抽插起来。
本来空鹤被灌了精液,肠道就胀得很辛苦。
没想到茶渡越战越勇,大量精液冲击肠壁,爽的空鹤直翻白眼,只好屈服,扭着屁股撒娇。
“主人,贱狗真的好辛苦,求求主人,饶了贱狗吧。”
虽然空鹤看起来副强势女王的样子,有这么个有实力的男人驾驭她,倒是求之不得,自甘下贱,乐在其中,已经开始意淫怎么以低贱的姿态来伺候他了。
茶渡也不是得寸进尺的人,抽出肉棒饶了她。
茶渡刚拔出肉棒,空鹤就觉得后庭阵轻松,精液如同泉涌般,哗啦啦地喷了出来,石田射完几炮也放了她。
被充分满足的空鹤脸释放,长舒了口气,看了看正在闭着眼默默操逼的护,也严肃起来,开始了花鹤大炮的准备工作。
比起前面两位勐烈的攻势,护只是闭着眼用基本式插逼,操了三个小时,既没有高潮也没有射,实在太没看头了。
护并不为了爽而操,只是为了卍解引动灵压罢了,空鹤也闭着眼,将全身灵力和精液集中到自己的子宫里。
两个不为快感而操逼的人操到了块,看起来特别喜感。
夜看着他们的样子,心里想道:“千万要赶上啊。”
五番队社内。
天已经很亮了,雏森醒来,发现蓝染已经走了,身上盖着蓝染的大氅,还残留着蓝染的味道,让雏森感到很温暖。
她摸着自己的小腹,感受自己的子宫,蓝染的精液在里面,沉甸甸的。
雏森沉浸在幸福的幻想中,突然看到大氅上面有封信,不知道写的什么。
于是翻身起来,拆开信读了起来:雏森,当你读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应该是回不去了吧。
这段时间让你操了不少心,无论是那些真挚的感情,还是努力让自己变得低贱、依人,我想无论用怎样的言语来犒劳都是不够的吧。
至今,我对你,都没有倾诉过我所感觉到的不安,但那是不想把你卷进来。
并且无论如何,请你原谅我,原谅将你连累到这般地步的我。
恐怕现在我已经死了吧。
但是为了我最信任的你,就将我所查明的全部真相,揭露与此……“蓝染队长。”
雏森看着这封信,没有哭,似乎也没有悲伤。
只是紧紧把信拥在怀里,感受蓝染曾经给他的温暖,他的爱抚、他的笑容。
彷佛决定了什么,雏森将那封信塞进子宫,然后针线把逼缝了起来,白嫩的小穴被针线穿过,流了许多血,雏森缝逼的小手却没有丝毫迟疑。
雏森确认了下逼已经缝紧,小指头也插不进来,然后用灵力加固了缝逼的线。
虚空画了道火符,写下几个大字,烙在自己的逼上。
蓝染之奴。
雏森拿起斩魄刀,走出了队舍。
几滴清泪默默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