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蓝染掐住她的小豆豆,用力捏玩,憔悴的雏森没有坚持多久,就泄了出来,精疲力尽地昏睡过去。
从阴道流出的,除了早已泛滥的淫液,还有那封被藏在子宫里的,蓝染留给雏森的遗书。
“哦?有意思。”
蓝染看了眼自己写给雏森的遗书,完全被淫水浸透,许多字迹已经泡得模煳。
啪!随手丢到雏森的肚皮上,整理好衣服,毫不在意地向外走去。
“走吧,银。我们出去迎接客人。”
四番队队舍。
“欢迎回来,母亲大人。”
卯之花烈仪态万方,从半空缓缓落下,四番队全体队员跪在地上,磕头迎接她的到来。
不了解内情的人看到这幕,都会感叹世道的和谐,但是只有四番队的队员知道,是何等程度的调教和恐惧,才能让他们这般奴颜婢膝。
“请平身,大家辛苦了,这次就由山田花太郎来帮助我吧。”
卯之花微笑着请他们起来,躬身答了个礼,等他们离开后,进入了传说中的“重生之门”,已经各自忙碌四番队众男性,不约而同地可耻的硬了。
中央四十六室门前。
日番谷冬狮郎本来要请示门卫让他进去,但是门却自己打开了。
日番谷隐隐觉得事情有些不妙,急忙加快脚步往里赶去。
果然,四十六室的人全死了,并且不是死了时半刻。
凶手是谁,目的又是什么?就在日番谷还在思索的时候,蓝染和银起走到了大厅,看到了日番谷并向他打招呼。
“好久不见了呢,日番谷队长。”
对于见过蓝染尸体的冬狮郎,却又见到了活生生的蓝染,心里的危机感就像被引爆般,迅速膨胀开来。
冬狮郎不是傻子,瞬间就想到了这些不和谐地事情都与他有关,只是尽管思绪万千,还是镇定下来伺机而动。
“蓝染,你来这里干什么。”
日番谷平澹地问,彷佛这只是次平常的偶遇。
“啊,没什么,只是跟雏森。抱歉,刀上的血都没擦干净。”
蓝染也平澹地说道,就连用布擦刀的动作就是那么澹然。
但是就这么平澹地两句话,下子激化了日番谷不安。
踏出记瞬步穿过两人,看到了倒在血泊里的雏森。
当然,这是不完整的说法。
雏森衣衫碎裂,头发凌乱,赤裸地躺在地上。
血水混合着淫水四处流淌,小穴上还插着卷被淫水浸透的纸,依稀能辨认出是蓝染留给雏森的遗书,阴毛烙上的“蓝染之奴”
四个刺眼的大字清晰可见。
冬狮郎坐到地上,温柔地抱起雏森,听到她还有心跳,于是安心地用鬼道封住伤口。
撕烂丢掉本意破烂的黑色和服,擦干她身上的淫水,裹上自己的白色羽织大氅,让她安稳的平躺。
拔出刀,净默地走回大厅,继续未结束的对话,但是冬狮郎的声音已经夹杂上了股无法被抑止的悲愤。
“你为什么这样做!蓝染!”
但是蓝染的声音却显得越发从容。
“当然是为了让世界展现它真正的姿态,日番谷君。”
“混蛋,我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雏森!”
“哦?这个啊。当然是为了撮合你们,不然,我就把她剁成肉酱展示给你看了呢,日番谷君。”
冬狮郎的气息瞬间锁定蓝染,灵压也瞬间达到顶峰,空气中也四处飞舞着冰雪。
冬狮郎的狂暴已经完全绽放,但这狂怒是隐藏在冷峻的脸庞之下的,散发出亘古的冰寒气息。
“蓝染!……你这家伙……卍解,大红莲冰轮丸!”
双冰蓝色的透明龙翼伸展而出,冬狮郎腾翔在半空,闪电般冲向蓝染。
“我要杀了你,蓝染……龙散架!”
冬狮郎冰翼振,瞬间飞到蓝染身边,晶蓝色的冰刀瞬间刺向蓝染,贯穿了蓝染的胸膛,冰晶快速地侵蚀蓝染的身体,将他化为座冰柱。
蓝染的笑容却如既往,冻结在冰柱中的蓝染却向他诡异笑。
冬狮郎击碎冰柱确认蓝染是否被冰封,这时蓝染的刀刃却从身后贯穿了冬狮郎的胸膛。
前面冰封的蓝染碎了地,鲜血从碎裂的内脏中缓缓流出,染红了冰洁的地面。
“怎么可能!”
冬狮郎看了看已经死去的蓝染,又回头看了眼面带微笑注视着自己的蓝染,身体阵无力,扑通声倒在地上。
蓝染却只是顺手拔刀,自言自语感慨了句。
“虽然季节不对,不过这真是漂亮的景色。谢谢你呢,日番谷君。”
“蓝染队长。不,或许不该称你为队长了。你这大逆不道的罪人,蓝染惣右介。”
卯之花烈和虎彻勇音匆匆赶来,冬狮郎已经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蓝染也没有进步的动作,好像是有意等待他们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