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坐在床上,用两条满是肌肉的精壮大腿圈住她的腰,开始伸手解她的上衣扣。
她能感觉到,他那根勃起的巨大肉棒,此时肉茎正顶在她光滑的肚子上磨蹭,龟头随着脉动,在她软腻的乳球之间不断的发出令人害羞的灼热感。
这时男人早已将她的上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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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开……男人不给她思考的时间,两手抓摸着她的腰,命令她脱掉上衣和胸罩。
她的腿和腰都在他的控制中,身为女人,面对明晃晃的刀,反抗是不可能的,她可是要在陌生人面前顺从地脱掉上衣胸罩,可真难为情。
“啪。”她的屁股挨了他巴掌,吓得她赶忙把手伸到背后,解开挂钩,从肩上取下胸罩,就这样,她丰满的双乳都暴露在他眼前。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丝不挂了……男人不给她点进行遮掩的时间,立刻将她的双手扭背在身后,对她说:“左手抓住右胳膊,右手住抓左胳膊。”没法子,她只好尽力按他的要求去做。
她感到他将她叠放在起的手腕用绳子捆在起,然后男人开始向中间收紧两臂间的绳子,她的双臂被拉的向中间靠拢,双肩也随着向后展开到了极限,他在她后背打了个结固定住。
她的手臂就这么绑在身后,她不知道为什么为要搞得如此複杂,她不是直都没有反抗吗?
男人按着她的手言不发,她现在像只反弓着的虾,挺起胸部,林云雅彷彿看见男人双眼就盯在她高挺的胸部上,眼珠都快掉出来了,心里那种羞辱和恼怒就别提了。
其实女人最怕被别人看到的其实不是下身,而是乳房,是她现在不但掩饰不了自己的双乳,还被逼向外挺出,把它们尽可能地展现给男人看。
男人让林云雅转过身去,又拿来条布带。
“天啊,他好像非常喜欢绑女人,我都已经不反抗了,你弄完赶快走吧。”林云雅在心里大叫着。
他把带子放在她的乳房上面,然后在胸前交叉向身后绕去,在背后又交叉再绕到胯下,这时林云雅发现,这“带子”似乎是件泳装。
林云雅可以想像到自己现在的模样,个戴着头套的丰满女人,穿着件裸露到极点的泳装。
突然男人离开了,他回来时,蹲在她身后,抓住她的脚,在干什么呢?天啊,他在给她穿鞋,是她收在柜子里的鱼口高跟鞋。
那双鞋的鞋跟足有十公分高,穿上以后,她的脚后跟离开地面,变成掂脚站着。
高跟鞋此时已变成了种刑具,她的手背在背后,
为了平衡,她整个上身都在努力向前挺,它使她的屁股向后撅得更高,身体弯成了S型,感到腰部好像要断开了,天啊,她以后再也不穿高跟鞋了。她几乎快要哭出来了。
身后的男人把带子移动了下,本来这时的她已将胸挺得不能再挺了,在这两股带子的压力作用下,她的乳房又被向外挤出了些。突然,她感觉到自己的乳房比平常胀大了许多。
她从没想到自己乳房会变得这么“立体”。要是在外面走,定会迷死很多男人的,见鬼,她怎么会在这种倒楣的时候想到这些呢?
男人上身贴在林云雅背上,粗大的肉棒在腰后磨蹭,他伸出湿黏的舌头在她潮红的肩上,颈下,背部舔着,而他的大手开始玩弄着她那两个肥嫩的大肉球。
林云雅声不吭地站在那里,如果不是艳红的嘴唇正微微的呻吟和喘息,会让人觉得她是个假人。
林云雅感觉她的那两坨丰满柔软的乳球在男人的大手中不停的变形,翻来翻去,看上去就像两个雪白的皮球,虽然不再坚挺如少女,但感觉男人似乎爱不释手,随意的上下左右向不同方向揉捏。
说真的,这些是她从没经历过,想也没有想到过的,虽然在心里感到非常羞辱,但在感官上却越来越感到刺激。
男人开始抚摸她的全身,从胸部直摸到后背、屁股,再到大腿,她的肌肤随着他的抚摸颤抖着,被抚摸的地方开始由不习惯变成种骚痒,直钻到心里,再漫延到全身各处,她本能地开始扭动身体,可在男人的怀抱里,根本无法实现,於是巨大的骚动开始向下身聚集。
“美女,你的胸部长得很不错,身体也很敏感,瞧,才这么两下,水就流出来了。”
听到他的话,股热血猛地涌向她的头部,真的,虽说看不见,但她却能清楚地感觉到下身的花唇像上面的嘴样,在分泌,在流出,在滴下。
她怎么能在猥亵的玩弄中产生性欲呢?不,现在没有被男人插入啊,她这是怎么了。她什么时候有了如此强烈的性冲动,天啊,她不想这样。太没道理了。
在她背后,男人赤裸着身体和她肉贴着肉,反映在她心里的是根粗大的阴茎,说实话,她亡夫的阴茎和他没法比,他伸手揉捏着她胀大的乳房,不时捏下勃起的乳头。
其实刚才男人在肛交时最后那几下她已经动情了,现在的她进入兴奋的阶段了。
她开始期待再次被强奸,她知道自己的阴道口已经张开,因为丝丝的凉气正通过那里钻进她的身体,她拚命地喘着粗气,在喉咙里发出呻呤,来表达她的兴奋。
正在她胡思乱想时,男人的手又绕到她的下面,手指开始在她的阴缝里由下到上地划过,她知道这是男人用手指在抚摸她的阴唇,啊,太舒服了,她全身立刻颤栗起来,她要这种感觉,她拚命地扭动身体,夹紧双腿,希望能抓住他的手指,让他永远留在那里。
她听到男人在她耳边说“阴蒂勃起了,你可真骚!”说实话,她很反感把女人叫成骚货这类话,太侮辱她们了,可当时她却感到真的很爽,男人对她的阴蒂发动了攻击,用揉、捏、转、点,用掌心摩擦、按压。
那刻,她像只叫春的母猫样闷叫起来,她尽可能上下左右挺动下体,来配合男人的手指。
快点,快点,她要到了,要到了,啊……她在心里呼喊着。
终於她的阴蒂上像快着火样,变灼热无比,接着,她放声尖叫,太刺激了,就像海浪迅速席卷全身时,男人停下了……
她这次高潮唯的缺憾,就是她无法用任何方式发泄她的满足,达到最高点。
男人从后面用力推她趴在床上,搬动她的身体调整她的位置。
她现在胸部完全贴在床上,她分开的大腿,因为姿势无法弯曲膝盖,所以她的屁股撅得老高。
她分明地感觉到下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而且分开的双腿,使她的阴唇也左右分开了,她能感觉到阵阵凉气掠过她的下身。她感觉自己的样子像是只母狗,(真难听)在等着交配。
最最糟糕的是,在这种最能令女人感到屈辱的姿势下,她竟然开始产生了种莫名其妙的快感。她开始有点期待他进步的侵犯,真搞不懂自己是怎么了。
男人站起身来,接着,个火热的肉球顶在她的阴道口上面。
来了,终於来了,她就要被强奸了,来吧!快点。她的身体早已准备好了被强奸,真的,无论他怎样奸她,她都愿意。她的大脑已完全没有了排斥,肉体的需要变成了第位。
他的龟头挤进来了,唔,好大,她能感觉到阴道口是被撑开的,最紧处被撑得又酸又麻,那感觉真强烈,真好过瘾。
这天是林云雅有生以来第次被这么粗的阴茎进入身体,在今天之前她还不知道男人也有大有小,她亡夫也能带给她满足,她就认为他是最好的,想不到,这男人的阴茎更加粗大,带给她更多快感。
不过男人他很坏,只把龟头在她阴道入口进进出出,反反覆覆却不肯深入,搞得她深处非常空虚,她用力夹紧阴道来表示她的不满,男人笑着拍了拍她的屁股“骚货,等不及了吗?再多夹几下我就干你。”
当她再次夹紧时,毫无徵兆的他猛地顶了进来,她的阴道内早就非常湿润了,她根本没法抓住他,他的龟头直撞到她的子宫口上,狂野的享受阴道的紧窄触感,扩张狭小的通道,将她的肉壁撑开到极限,紧紧包覆他的巨大肉棒。
她的阴道被塞得满满的,久旷的她很不习惯,那种被塞满的感觉,但习惯以后真是妙极了,她兴奋得浑身直抖,嘴里发出满足的喘叫。
男人开始进行深入而有力的抽插,她的阴道也紧紧地包缠住他的阴茎,随着波波进攻,她很快又被带到的快感的顶峰,她清楚地感到小腹和下身的抽动,股热浪由阴道深处涌出扩散到身体每处,这次比刚才的高潮又强烈了许多。她好像整个人被重新组合了样。
但就在她要高潮前,男人拔出肉棒停了下来,好像在等待她高潮的消退。
可他却又走到她面前,扶起她的头,怒张的阴茎像长枪样直指她张开了双唇,她也有过口交的经验,但都是由她来主导,她不会让丈夫的阴茎太过深入,可现在所有控制权都在男人手里,他却和丈夫不同,直接就插进最深处。
说实话,当他刚插进她的嘴里时,火热的阴茎接触她冰凉的口唇时,感觉也很奇妙,可是他直往深处插入,龟头顶到了她的嗓子眼,她就受不了,忍不住作呕,但只是越让男人更舒服而已。
而他呢,才不过进来半多而已!
男人的手将她牢牢地抓住,阻止她向后躲开,男人按着她的双颚,使她无法真正地咬他。
他的阴茎开始深深地进入她的喉咙,但她却感到他的阴毛还没碰到了她的鼻子,当她的鼻尖才碰到了他的阴毛而已,她的喉咙已经开始翻江捣海,在她即将开始呕吐的前秒,他抽了出来。
大量的黏液在林云雅丰润着嘴唇和男人的龟头之间,拉出数条晶莹的细丝。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她开始诅咒发明这种性爱的人,它不仅使她刚才无法尽情地叫喊,而且使她的嘴也变成了毫无反抗能力的阴道,男人用肉棒在她的唇上磨蹭“你的口交技术可不怎么样,快点用你的舌头舔,不然我就再来几下深的。”
她只好尽力用舌头环绕他的龟头运动,希望他能可怜可怜她。
他玩了会,又推倒她开始抽动了,消散的性欲开始重聚。
他又次把她送上高潮前夕,但却仍然没有射精让她高潮,而是又回到她面前让她口交,她尽力调整头部的角度来适应嘴里的阴茎,慢慢地它再深入她也变得不再那么噁心了。
几次之后,慢慢地她明白了,男人不是不想射精,只是要射精之前,他就会来“训练”她深喉口交,顺便缓解射精的感觉。
他压抑着她的高潮和射精,插插后面,又玩玩前面,她不停的到达高潮的边缘,又被狠狠的停下,上下两个嘴都被佔据着。
在次她骑在男人腰上时,开始迷失方向,性欲的力量,超过了切……
以前和丈夫的性生活,她也很快乐,但男人带给她的是种全新的感受,用这种方式做爱,哦,不,是强奸,给她的肉体种震撼,她在他的操纵下,颤抖着,疯狂着。
她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敏感,无休止的逼近高潮,又不能真的高潮,次次的让她发疯,她的全身佈满汗珠。
接着口交时,她下身分泌的爱液,顺着大腿直流到床上,口中的唾液也滴满了前胸和男人的阳具。
男人也加快了速度,深深地插进她的喉咙,此时的她基本上无法呼吸,处於种半窒息的状态,呕吐的感觉没有了,缺氧的大脑开始产生幻觉。快感竟然也在嘴里产生了。
男人突然停下了动作,有点小股浓浓的液体流了出来,虽然量少却火热的精液烧灼着她的食道。
她从没吞食过精液,那味道怪怪的,和开始阴茎头分泌出的那种体液完全不同,挺难吃的。
她以为男人终於射精了,他拔出她嘴里的肉棒,紫红的龟头在她面前微微颤动,在她戴着头套的脸上磨蹭着,涂抹着灼热的液体。
结束了,林云雅如此想着,心里却充满空虚感……我还没有来……好想要……
但男人深吸了几口气,丝毫没有软下来的徵兆。
男人将她推倒,抱住她的条美腿,再次插入,开始猛干,但这次只下子,他就开始发出急速地喘吸,抽插变得短暂而急促。
猛地,他放开了她的腿,按着她开始全力狠撞,又阵被挤压的感觉传来,比任何次都要强烈,就像根大木桩直直的插入她的体内般。
这种压迫令她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全身香汗淋漓……
林云雅的下体都已经湿透,男人仍抱着艳妇那白璧无瑕、艳光四射的肉体猛烈的起伏。
紧拥着性感的胴体,男人阴茎依然坚硬的如同铁棒,直直地插在美妇人的蜜穴中,不断来回抽动。
性感诱惑的尤物也得到了她想要的极乐,由于巨大的阴茎不断用力的抽动,林云雅整个阴道被强行扩张开,加上子宫颈在龟头的撞击下,薄嫩的黏膜充血通红,两片大阴唇因为长时间的摩擦而红肿。
她全身像从水里捞起来样,头套也被汗水和精液沾湿,脸上因疼痛和兴奋交织白里透红,只有嘴巴大张的呼吸令胸部随之起伏让人感到她还有丝生气。
由於是林云雅是躺着的姿势,所以男人不必用力挺动下身,只要前后滑动腰身,柔软的子宫颈就下下的自动撞到龟头上。
她肉感白皙的两条大腿无力地张开,柔嫩的乳球因男人的冲撞而抖动,新的刺激比原来更甚,林云雅即使在高潮中,仍然不断哽咽的喘息声,她的灵魂已不属于自己了,身体受到的冲击感受无比的刺激。
男人的撞击还在继续,尽情的蹂躏着林云雅,白花花的肉体在抽泣……最后的奸淫持续了好阵子,男人终於忍不住了,像要杀人样,猛力抽送,越插越快,用尽全力挺腰,猛撞林云雅的子宫颈,她的身体不断产生猛烈的抽搐。
男人火热的龟头猛烈的发热膨胀,林云雅的阴道也因高潮产生剧烈筋脔,火热滑嫩的肉穴不停的收紧,吸吮住男人粗大的阴茎,剧烈地颤抖起来。
终於,男人硕大的龟头用力顶住她的子宫颈,股滚热的浊流喷射进去,他的精液射进了她微张的宫口之中。
和前面的高潮都不同,这回她的子宫爆炸了,她全身颤抖着,阴道全力抓着他的阴茎,像是要把他搾乾样。
原来,这次才是男人真正的射精,刚刚在她嘴里,只是不小心流了点出来,却
不是真的射了。
最终他都满足地离开了她的身体,而她则进入种虚脱的状态,那是极度兴奋过后的种自然反应,她迷迷糊糊地感觉男人抱着自己,还称讚她是很听话的女人。
过了不知多久,当她被扶着站直身体时,阴道内的气体被挤了出来,发出像放屁的响声,男人的精液也股劲地涌了出来。
她突然感到很害羞,红着脸偏过头,她知道她那时定很美,以致於他不约而同地发出了声讚歎.
但男人却没有闲着,拿来个杯子,靠在她的阴唇上,接着流出来的精液,她不知道他在她身体里射了多少,直到他捏着她的下巴,把水杯拿到她唇边。
她才知道,他竟是要她喝掉他的精液,她满脸通红地摇着头,但是他并没有放过她,她只好仰着头,艰难把精液点点都咽进了肚里,竟然有大杯,她感觉整个胃里都是男人的精液……
她被他轻柔地扶进浴室,因为当时她根本没有力气走路了,他用温水洗静她的全身,还帮她按摩。
最后他将她擦乾,抱着她放在卧室的床上,拥抱着她,而她则像孩子似的蜷缩在他的怀里,轻轻地抽泣着……
直到男人走了,他对她说“再见。”便开门离去。
“再见”这两个字有种怪怪的感觉……
她费力的解开头套,当她精疲力尽地扑倒在床上时,疲劳,睏倦起袭来,她都没有力气去解开身上的“泳装”,就这样睡着了。
当下腹的胀痛把她唤醒时,已是上午十点多了。
来到厕所里,坐在马桶上,下身的“泳装”使她又跳了起来。
昨天的刺激出现在脑海里,她想解开,却手抖的厉害,尿意使她在几秒钟后放弃,先尿了再说,实在忍不住了,当小便喷涌而出时,陷在下身里的泳衣把温热的尿液传递到了整个阴唇,火热的刺激和排尿时的舒畅使她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
最后她还是脱掉了那条让她发骚(不,是发情,也不是,应该叫……该死,讨厌)的“泳装”。
没有束缚,她轻松了。
看着身上遍佈的红印,心里的感触很多,昨天究竟算什么?强奸吗?自己也曾主动过,痛吗?欢乐也不少。
她想了很久,当她从恐惧变成认命时,当她从自由变成被束缚时,她的感觉器官也从不停的四处搜索变得专,完全为性欲服务。
她不再为自己的变化而感到羞傀,她只不过达到了另外个层次,个普通女人完全不知道的层次。
报警吗?绝对不会,因为公司同事的老公就是刑警,她常在公司里讲些案子,好像她的资讯有多灵似的。
关於强奸方面的事,那些员警对这种事最感兴趣了,他会问你被奸时姿势怎样,腿分得有多开,对方的阴茎有多长,等等,等等,详细得不得了,她何必让他们再把自己的精神强奸次呢,算了,不想了,就让这切过去吧!
但被解放的性欲却无法回头了,她想着那男人,开始天天自慰,忍不住注意乾儿子的强壮肉体,终於有天,梦中的男人拿下了面罩变成了乾儿子……
3嚣张男人
这天中午终於能回家了,李悦容迫不急待地从娘家回来,她第件事,就是去找她魂牵梦萦的大哥。
大哥不在房间……
此时李悦容才注意到,母亲的门开了个缝,然后……
李悦容,二十岁,在乾哥和母亲的交媾场面前,呆站在母亲的门口。
李悦容辈子也不会忘记自己那刻所见的景像,那里发生的甚至比李悦容第次见到乾哥的肉棒,更让李悦容印象深刻。
几坪的房间,母亲的床正对着房门,李悦容离的是如此之近,已至於李悦容能看清想看到的切。母亲仰躺在床上,像发了高烧般的脸晕红似火,她双眼半闭咬着嘴唇,身上只有被掀开的小衣和网袜,两个大白馒头样的肥奶子裸露在外,而下身却丝不挂!
母亲脚上穿着淫荡的黑色网格袜,李悦容看到她条白腿放在床上,另条腿被男人用脚撑高,有个男人的身体在母亲的背后,抓着她的肩膀顶送,那男人的健壮身体丝不挂,李悦容看清了,这个男人正是李悦容的新情人──她的乾哥吴子明!
大哥挪动了下姿势,让母亲趴着,他压在母亲背上,李悦容这还是第次看到乾哥搞别的女人是怎样地搞──女人在他的身下,简直比妓女还不如。
大哥上身趴在母亲背上,李悦容看见他伸出舌头在母亲潮红的脸上,颈下,耳垂处随便的舔着,而他的大手在轮翻握弄着母亲那两个肥嫩的大肉球。
母亲声不吭地趴在那里,如果不是火红的脸蛋正微微无力呻吟,和疑似高潮后的激烈喘息,会让人觉得她是在晕迷状态。
大哥的呼吸平稳,动作看上去格外的悠闲,手上和舌头上的动作不停,结实的屁股耸耸的,带动粗大的肉棒缓慢挺动,下接着下,居高临下的干着母亲。
宛如幼儿小臂般漆黑粗壮的肉棒上,布满了蚯蚓般的青筋,硕大的龟头在母亲的肉洞里时隐时现,这根不输给黑人的巨炮,母亲娇嫩的小洞完全吞吐自如?这简直就是……母亲好像不想让她有感慨的机会,次又次将那根巨大的肉棒完全吞下!!!
每次肉棒进出母亲的肉洞时,总会带出大量的黏稠液体,溅满了母亲的蜜处和大腿根,她能想像到母亲那成熟妇人的肥美阴道、鲜嫩多汁的窄小蜜穴,在每次大哥深入时,柔腻腔道里那无尽的媚肉便四面八方的推挤过来,紧紧缠住大哥的肉棒,并且波波的推挤按摩着肉棒,而肉棒火烫的温度和无坚不摧的坚硬,就通过里面的嫩肉,传递到母亲的全身,让她魂飞天外。
这样干了许久之后,大哥终於让母亲躺下,两人重叠在起。
母亲的那两颗肥白奶球在他大手中滚来滚去,看上去就像两个雪白的圆馒头,虽然还没有自己的坚挺,但感觉好像比自己的还大许多,大哥似乎爱不释手,但又随意的上下左右向不同方向拉扯。
母亲间歇的发出阵阵疼痛的呻吟……
大哥的嘴吻在了母亲的嘴上,看着他那么使劲吸,还伸出舌头搅动,似乎想把母亲的口水全部吸到嘴里,好像母亲的嘴很甜的样子。
李悦容心中泛酸。
但更骇人的是,大哥吸了阵以后,两人唇舌分离,母亲小嘴微张着喘气……
“嘴张开点。”大哥对母亲理所当然地说着。
母亲似乎阵懵然,大哥却突然很随意地甩了母亲巴掌,没有很用力,但就连在旁边看的李悦容都能感觉到严重的羞辱和不尊重。
大哥甚至没有用手去强迫母亲,只是又把手伸回去把玩母亲的肥白奶球。
看到母亲乖乖听话,没有丝毫反抗,李悦容只觉得妈妈好下贱……
“嘴张开。”大哥又说了次,然后自己也稍微张嘴,伸出舌头,竟然从舌尖滴流下好多口水,直接垂流进母亲张开的小嘴里,看来是之前两人口水的混合。
“含着,等我射到你嘴里,让你用舌头搅匀,给我看完以后才可以吞下去。”
“囌鲁……”母亲乖乖地吸含着口水,听话的点头。
李悦容觉得好噁心。
大哥的舌头接着从母亲脸上向下滑去,路舔着直到母亲的肉峰上,同时他也摆弄了母亲的身体姿势,母亲现在两脚高举,屁股对着大哥微微
翘起,直到母亲雪白的双腿被他弄的大大分开。
大哥的手刚把母亲的脚拉开,母亲嘴里嗯了声忽然地想夹住腿。
但两条白腿不容质疑地被大哥的拉开,李悦容看见大哥的左手向母亲阴毛丛滑下去,摸到了浓毛的下面,从她的角度,可以看到大哥的肉棒正在阴毛丛下方进出,对女人的身体不陌生的李悦容知道那里是母亲的什么地方,那是李悦容她漂亮文静母亲的阴道,也是生李悦容出来的地方!
李悦容喉头哽动下,咽了口唾沫。
躺在那里的母亲身体紧张的好像僵直,那两条被掰开的长腿不安地轻轻扭着。
大哥高举母亲的只脚,用身体压着,他的嘴凑在她那高翘的小腿上,伸着舌头不停地舔吻她的小腿肚,右手回到乳晕和浅褐色的乳头上抚弄。
而下面,李悦容看着大哥的手在母亲那颜色与她雪白的大腿形成很大的反差的黑色的阴毛丛下拨弄了会以后,手指好像按在了母亲那小肉珠上,随着小肉珠下面那神秘的肉穴中,根粗大肉棍进出,不断的揉动。
“嗯……”从母亲嘴里不自觉地发出了低低的声音,她仰着头紧闭双眼,但潮红脸上,嘴唇却颤抖的微微张开,混浊的口水从嘴角溢出,顺着脸颊和鼻侧倒流到额头上。
李悦容清楚地看着母亲的嫩屄是如何被大哥的手指搞的。
大哥的食中指不停地轻快地摩擦那小肉粒,而另外插入肉洞中的肉棒则不停地进出,同时在那里面的肉壁上旋转抠弄。
站在门外的李悦容看得阴道不知不觉早已湿润。
大哥下面动着手上面也刻没闲,开始用嘴轮流含吸母亲那两颗奶头……
母亲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起来,嘴唇不时地闭住又打开。
大哥很有耐心,含弄那两颗奶头好像在含弄两颗糖果,肉棒也只是有力的慢慢挺动。
“呜……”母亲似乎有了不安,身子不自觉地开始在床上轻轻扭动。
大哥的手指揉动的越来越快。
“嗯……”母亲仰着脸,不断扭动身体,随着阵颤抖,潮红的脸上,眼睛闭得更紧,混浊的口水糊了满脸,唇间冒着涎泡,李悦容似乎都听见了她唇间口水的咕噜声。
母亲高潮了……
大哥抽回了手指,李悦容好像看到上面亮亮的粘着什么。
紧接着李悦容看到大哥的手又向母亲的臀下滑去,母亲身材娇小,大哥很容易就将母亲包在身下。
由於身体挡在那里,李悦容看不见他在母亲的那里在干什么,好像是不停地在伸缩。
“呼噜……囌……”母亲微微张开的嘴唇颤抖着,努力的吸着口水,发出大哥玩李悦容时她发出的那样的呻吟。
不同的是,现在母亲的呻吟更低,而且带有口水的咕鲁声。
大哥手很久没起,好像玩得不亦乐乎。
“嗯……嗯……嗯……嗯……”母亲嘴里不停地低低地嗯着,李悦容看到她两只手紧抓着床单。
又过会,那嗯声里开始有了不同的声音。
母亲嘴里发出的声音好像被人在身上拧时,很疼忍耐不住地发出的声音。
“骚乾妈,挖你的屁眼,让你很爽吧!”大哥没有理她,只是用大肉棒不停的慢慢插着母亲。
直到母亲又是阵抖动,大哥才放开母亲的腿站起身,他爬到床上,李悦容正好在他正面,李悦容看着他跨坐在母亲奶子上方,同时李悦容也看到了他的阴茎,根粗大挺长的肉棒!
虽然李悦容不是第次见到大哥勃起的鸡巴,但此时还是有点吓到李悦容。
大哥胯下黑亮浓密的阴毛早已沾满了母亲的爱液,粗巨的阴茎显然处於兴奋状态,粗硬膨勃的肉棍,有她的手腕粗细,好像巨大的力量在里面爆发样,肉茎上蚯蚓般粗细的筋脉根根贲起,不停的脉动,向顶端的硕大龟头提供热血和欲望。
在她眼中,黝黑的茎身像极了根铁棍,肉茎顶端硕大鼓硬、沾满母亲爱液的黑紫龟头泛着油光,比鹅蛋还大,如同颗椭圆的铁球,散发着黑亮的淫荡光泽,显得龟头稜角狰狞突兀,凶淫无比,像极了根大号的警棍手电筒。
恐怖的肉棒在母亲面前示威,对比之下,竟比母亲整张脸还长,母亲的脸蛋在恐怖巨棒的对比之下,显得无比小巧可怜。
紧接着发生的幕更让李悦容目瞪口呆,大哥跨跪在母亲胸侧,双手按着床,伏下身去,那可怕的大鸡巴伸向母亲秀美的粉脸上,在母亲白嫩的脸颊上滑弄了阵以后,伸向母亲的嘴唇间!
母亲似乎有些微抗拒,脸微微左右的扭着,但是被大哥抓着头发,用肉棒甩了两巴掌后,最后乖乖地承受大哥的执意羞辱。
“它干得你很爽吧!好好的亲它,现在它要干你的小嘴。”
李悦容看着母亲挣扎过后终於张开了嘴,微微噘着嘴和鹅蛋大的坚硬龟头“接吻”,亲了好阵子,然后看着大哥把那硕大的“铁球”塞入了她的嘴里!
扶着床的大哥深吸了口气,然后开始上下起伏身子。
天啊!他竟然把那根东西在母亲嘴里进出,像肏小穴样肏着李悦容那文静美丽母亲的小嘴!
李悦容全身的血好像下全涌上头顶。
这画面带来的强烈刺激使李悦容几乎要高潮。
母亲躺在那里,仍然脸蛋潮红,她紧闭着的眼睛也直没有挣开。
李悦容怀疑她让大哥把那巨大的东西深深插进她嘴里,她怎会不作噁!也怀疑她那小嘴怎么能含得下那么大的东西!连她都办不到!
果然,李悦容发现那根粗大肉棒真的不能全插进母亲的嘴里,它往下最深入时也只塞入有三分之二的样子,就是那样也把母亲的小嘴全塞满了,母亲的脸颊向外鼓起来,大量混浊的口水,从肉棒和嘴唇间的缝隙喷溅出来。
大哥的动作越来越激烈,他把母亲的嘴当小穴肏了好阵子!才夹着屁股,颤颤的射在母亲嘴里。
射完后,大哥就这样坐在母亲肥美的乳房上,居高临下看着母亲把嘴里的口水和精液用舌头充分混合,在全部吞下去。
吞完后母亲勉强的弯起脖子,伸出舌头舔着大哥的肉棒。
大哥只是坐着,手随意地放在大腿上,没有让母亲轻松的点意思,只是伸手把肉棒按下,放进母亲的嘴里。
等母亲帮大哥舔乾净后,李悦容看见大哥把鸡巴从母亲嘴里抽出来以后,他拽过母亲的身子,扯着她两条腿把它们压到母亲的胸口上,把母亲的屁股压的悬空,然后他的大鸡巴再次进入母亲还在颤抖收缩的肉洞。
李悦容没看到大哥那玩意是如何进入母亲嫩屄里面的,刚才他肏母亲的嘴时,李悦容看得很清楚,但现在这样下换了侧面,李悦容只能看到大哥的屁股和母亲架在他胸前上的浑圆的小腿与穿着网袜的白嫩小脚。
李悦容心急火燎,猛然想到自己房间好像和这个房间的墙上有个小洞,虽然有些高但李悦容也只能去试试了。
李悦容悄悄跑过去,果然没错,李悦容急急地拿过个凳子就踩了上去。那边正在继续,李悦容的眼睛位置稍有些高,但角度还可以,大哥正用双手扳着母亲的两腿狠干,李悦容这里看唯不好的就是听到的声音太小,但仍能听到母亲声接声的呀呀呻唤。
这个位置,李悦容清楚地看到大哥的大鸡巴在母亲嫩屄里进出,抽出来只留龟头在内,进的时候却是几乎齐根插入!
母亲的身材娇小,李悦容怀疑那么大根肉棒怎能捅到母亲的小肉洞里,但显然,母亲下面的这个肉洞比她的嘴要大得多,因为刚才肏她嘴时鸡巴只进去了半,现在则几乎全都插进去了。母亲躺在那里双眼紧闭,脸颊如火般艳红,表情似乎很痛苦,皱着眉。
但大哥却开始把母亲的脚扛到肩膀上猛干,肏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
母亲双手无意识地抓弄着床单,嗯呀地连声的轻叫。
“骚乾妈!乾儿子肉棒用干死你!”李悦容听见大哥喊。
李悦容奇怪他这样骂母亲而母亲好像也没什么反应,样闭着眼继续呻吟着被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