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宁雨昔躺在小屋里,高酋刚刚出去了。自己之前的淫声浪语弄出不小的动静,这时候怕是所有人都知道,高酋身边带着个女人了。
自己刚刚要了高酋好几次,被他弄得嘴里也是,后面也髒的。这会儿高酋不在自己都有点想他了,好像让他抱着自己。就这么胡思乱想着,脑海里不断浮现刚刚发生的幕幕,宁雨昔感觉自己好不要脸,就像是胡不归身下的女人样。想起胡不归宁雨昔阵心慌,就彷彿自己正赤身裸体的站在他面前样,点隐私都没有。
宁雨昔颗脑袋瓜都要埋在自己的乳峰当中了。心里骂着胡不归跟高酋,恨自己不争气。
忽然想起别人并不知道自己是谁,自己担心个什么劲儿。忽的又想起自己之前让高酋去问胡不归的事情,那不是下子把自己暴露了吗?宁雨昔猛地坐起来,后悔自己太粗心大意了,想要去找高酋,又不好意思出去,万这时候高酋已经见到胡不归怎么办?
宁雨昔重新躺会床上,像只受伤的小猫,自己舔着伤口。辗转反侧的在床上折腾着,宁雨昔感觉自己从来没这样焦急过、烦躁过,又不知道高酋什么时候能回来。
另边,高酋刚刚等到胡不归回来。
“老胡你来,跟你说点事。”高酋招呼着胡不归,马车上已经没有了那个女人,想必已经送回去了。
“怎么了?出事了?”胡不归看着高酋有点着急的样子,也皱起了眉头,跟着他走出街角,来到个僻静的小茶馆。
喝茶的人不多,看着都是些老主顾,吃过晚饭过来听个小曲、听个故事。高、胡二人坐在屋里的较偏的角,点了几样小吃,要了壶酒。
“怎么了?”高酋很少这样沉默,胡不归有些不解的问道。
“你刚才遇到她了?”高酋喝了口酒看着胡不归。
“谁?”胡不归没反应过来。
“那小妖精。”高酋用大拇指往自己的胯间指了指。
“嗯?哦!没遇到,我坐车直接去……的……”胡不归说着停了下来。
“怎么?”
“我确实是没遇到,但是你这么问,那就应该是遇到了。”胡不归分析着“我坐着的是咱们自己的车,很容易就被认出来!”
“这样啊……”高酋低头想着,看样子问题不大。“你都干什么了?”
“我?也……没干什么啊?男人女人的那点事儿呗!”胡不归隐隐的知道可能发生什么事情了。
“她……回来气哼哼的,说让我找你。我问她什么事,她说找到你让你自己说。”高酋把自己知道的跟胡不归说下。
“这样啊,我明白了。”胡不归把自己那时候说的话跟高酋大意讲了下。“大概就是这样。”
“你可真行,误打误撞的还好没露馅。”高酋身冷汗。“要是让她知道,你我都活不过今天。”
“她对你不已经是服服帖帖了吗?”胡不归看着高酋紧张的样子有些不解。“你怕什么?”
“越是这时候越要小心,这时候她心里很敏感的。知道自己做着错事,但又控制不住自己,所以定会想方设法的隐藏自己,生怕被人知道。然后慢慢的就会有点疑神疑鬼,别人不管做什么她都会以为别人在议论她,所以,这时候更要小心。”高酋看着零散了茶客,这里面又有多少秘密呢?
“那她不会把我怎么样吧?”胡不归也有些担心了。
“暂时不会。”高酋嘴角挂着笑意。
“为什么?”
“不为什么。她把对你的气刚刚都撒在我身上了。”高酋有些得意的看着胡不归。“所以哪有闲心去管你?”
“肏.吓唬老子。”胡不归推了把高酋的肩膀。
“哎,这个小娘们怎么样啊?我可是花了不少钱啊!”高酋把两个人的酒满上。
“让你尝口山珍海味,回头然后再去吃糠咽菜,你说那个好吃?”胡不归仰脖把杯里的酒喝了,自己又倒了杯。“放在以前这娘们绝对值这个钱,现在的话……也就临时泄泄火。没味。”
“你他娘的知足吧。”高酋再次把胡不归的空杯满上。“这个小妖女还有哪个小狐狸,你都玩着了,我可还眼巴巴的看着呢!!”
“哟!把她都给忘了,也不知道她在南面怎么样了?”
与此同时。
“真是难缠的小傢伙。”安碧如看着围住她的三个男人。“姐姐怕了你们了,不跑了,来吧,把我绑了回去交差吧。”说着话安碧如抬着手并在起,示意麵前的个男人过来绑她。
这几个人已经追了安碧如三四天了,闹得安碧如个好觉都没睡上。刚刚番打斗胸口处的衣服被人虚虚的带了刀,幸好躲开了,破损的衣服下露出的片雪腻。有时候太大也不好。
女人两条手臂挤着自己的乳肉,颗肉球都快从破损的衣服里蹦出来了。三个男人看的都有些口舌燥,可心里都明白,这可不是简简单单的小辣椒,这是只随时随地都能咬你口,并能置你於死地的美人蛇。
“怎么了?追人家追的这么紧,都快贴着人家屁股了,这时候怎么又都躲得远远的了?”安碧如娇嗔的骂着三个男人。
“你把银针跟你的剑都交出来,然后转过身去背着手跪倒地上。”领头的男人谨慎的吩咐着,不敢靠近安碧如。
“坏死了,追了人家这么多天,人家都累的没劲儿了,你还防着人家。”安碧如扭着蜂腰,丰满的肉球晃动着,雪白的乳肉在破口处时隐时现,晃的三个男人阵眼晕。
“别耍花样,快点。”领头的男人拿着八棱钢鞭指着安碧如。
“好,好,好。大爷奴家这就把东西交给你。”安碧如甜腻腻的说着。“男人都个样儿,猴急的要命,又不是不给你。”
说着话,安碧如将腰上的剑解下扔了过去,把手里的银针朝男人比划着,让他们看清楚,然后也扔了过去。
“你身上还有什么?把衣服也脱了。”其中个男人看着安碧如说着,嘴角挂着淫笑。
“人家什么都没有了,不信你来摸摸看。”安碧如张着双臂,面对着男人,刚刚就是他用剑划破了自己的衣服。
三个男人虽然很想上去检查检查,但是上下两个头都重要,不能为了下面的把上面的丢了。
“把衣服脱了,我们看到没有东西你在穿好,我们不会为难你的。”直没说话的男人提议到,他手里拿的是根棍子。
“你们太坏了,就只会欺负我这个女流之辈。”安碧如抱着肩退到棵树下,背靠着大树。“我要是脱了,你们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我们奉命行事,要把你完好无损的带回去见教主,所以我们绝不会动你的。”领头的也附和到。
“真的?你们不要骗人家,姐姐我最不喜欢被骗了。”安碧如看着慢慢围拢过来的几个人,脸上副迷死人不偿命的样子。
“不骗你。”拿剑走在离安碧如最近的地方,但还是有三四步的距离,他认为这个距离不论发生什么,自己都可以全身而退。
“姐姐不喜欢别人骗我,是因为……”安碧如咬嘴嘴唇,看着三个想要生吞了自己的男人。“是因为,姐姐我最会骗人。”
骗字声音未落,安碧如手已经动了起来,人字刚刚讲完,站在她正对面的领头的那个人已经倒在了地上。
另两个人完全不清楚发生了什么,本能的向后闪身,手拿棍子的男人只感觉道银光在自己脸侧闪而过,纵身第二次向后跃起,还未落地就发觉自己浑身没有了只觉,直接重重的砸在地上,所幸林间地的枯枝烂叶,砸在上面并不是很疼,想要起身,发现浑身上下点只觉都没有了。
那刀的那个男人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同样被银针在颈项间轻轻扫了下,浑身不能动的他却有只觉,从他的表情上就能看出了,因为他正瞪大着双眼,张着嘴,样子看上去极其痛苦。
原来安碧如故意下全套引诱他们过来。安碧如在银针上绑了根寒蚕银丝,几乎透明蚕丝极为纤细却坚韧无比,不仔细看很难被发现。安碧如之前种种表现不过就是为了吸引几个男人的目光在自己胸前,暗中手里却悄悄的动作着。
等几个人走进了全套,安碧如利用内力,牵动银针飞回,在回来的时候旋转着划向敌人的皮肤,上面的毒药就是致命的击。
安碧如飞针刺穴,不用靠近三人就把他们的穴道给封死了,这才走到领头的身边,直接坐到他的身上。
两根针上面的麻药是不同的,领头的这个被两根针同时刺中,身上说不出的感觉,另两个人个水深个火热。
“说说吧。”安碧如也不看男人,坐在他的身上,自顾自的揉着自己的小脚,几天的奔波可累坏了。“说点我不知道的。没准我高兴就放了你们。”
说完话,安碧如拿出根银针刺入男人胸前处穴位,刺激他的体能,暂时的抵禦住麻药的作用,让他能开口说话。
“哼。”男人衣服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表情。
“姐姐问你话呢!”安碧如略有生气的看着男人,还想在看自己不听话的弟弟样。
“啊!”男人声惨叫,本应该被麻药麻痹的身子,剧痛之下猛地抖了下,可见这下有多疼。
“男人那里看着挺凶的,没想到才被刺下就忍不住了?”安碧如将刺入男人下体的银针拔了出来,男人又是声惨叫。
另外两个人看不到发生了什么,但是女人的话已经兄弟的惨叫他们可是听得清清楚楚的,不由得心生寒意。
“你们刺女人的时候可来劲儿的狠!!!!那!!!!”说着又将银针刺入,再次拔出。
男人很想说些什么,甚至什么都可以说,但是下体的剧痛让他个字也说不出来。
“小弟弟,姐姐会儿再来问你。”安碧如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胸口,站起来来到拿刀的那个人身旁。“有什么要说的吗?”
“有,有,有。女侠姐姐想知道什么我都说。”身上的痛轻了很多,他可不想尝试下他大哥尝试过的东西。
杀儆百的手段很老套,安碧如却用的得心应手,没费多少口舌就把重要的事情问出来了,安碧如很满意。
捡起之前扔掉的刀,走回三个男人身边,安碧如裙子开衩开的很高,雪白的大腿来回的在男人的面前晃着。
“看在你们这么听话的份上,姐姐就放了你们,别再追来了。”说完安碧如的将男人们身上的银针收回,几个男人都松了口气。
领头的那个心里暗暗的咒骂着,想着抓到她的那天定要用自己的八棱钢鞭戳烂她,另两个男人的想法也都差不多。
安碧如扭着屁股看也不看几个男人就走了,她对自己的毒很有把握,要不是用银针封住,他们早都…
“臭男人。”算是真正解决了跟在后面的尾巴,安碧如现在要做的就是快马加鞭的赶去见徐芷晴,因为徐芷晴接到的东西太危险了。
嘉兴萧家小院。
“姑姑。”李武陵直接几步就走到徐芷晴的屋中。本以为徐芷晴刚起不久,自己可以偷些荤腥,没想到徐芷晴已经穿戴整齐了,而且是身盔甲。“姑姑,你这是?”
“会儿吃了早饭你就跟我去城外的大营。”徐芷晴看着健壮的李武陵欣慰的笑着,曾经的男孩已经不在了。
“去做什么?”李武陵有些埋怨徐芷晴的态度。
“让你来这里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想让你练只精兵。”徐芷晴不去管李武陵不满,跟他说道。“江南水乡,民风淳朴,而且多年来直远离战乱,造成兵强马壮却不能战的现状。而你在边关主要的指责就是练兵,所以,我把你调来就是让你发挥特长,但你练兵也要注意方式,南方兵马并不似北方兵马,你练兵的方法不能成不变。”
徐芷晴本正经的跟李武陵说着,李武陵就算在混蛋,轻重缓急的观念还是有的。“是,那给我多少兵?”
“你能在个月内练多少兵?”徐芷晴顶着李武陵的眼睛,她想知道个准确的答案。
“个月?时间有点短,而且兵不知将,将不知兵,最多也就五百。”李武陵看着徐芷晴漆黑的眼睛,那里似乎有种神奇的魔力,能给予自己勇气与毅力。“不!千,个月千精兵。”
“真的?”徐芷晴走到他身前,如今自己必须仰着头去看他。
“军中无戏言。”李武陵郑重道。
“你来。”徐芷晴亮晶晶的眼睛看着李武陵,手指勾着李武陵的魂儿。李武陵弯腰把脑袋谈了过去。“你要是练百精兵我就给你次,练二百我就许你两回,你要是真能带出千精兵……我就……”
“你就怎样?”李武陵瞪着眼睛看着徐芷晴。
“不告诉你。”说完徐芷晴推开李武陵,扭着大屁股小跑着出了屋子。
『妈的,谁要是不给老子好好练兵,老子下油锅炸了他。』李武陵恶狠狠的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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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没什么事儿啊!”
“真的?”
“我也没问什么就是闲聊了几句。”
“那他怎么说的?”
“还能怎么说?有什么就说什么呗!”高酋看着有点神经兮兮的宁雨昔。
“什么叫『有什么就说什么』?”宁雨昔站在高酋面前,看着他若无其事的摆弄着几样小玩意,真想上去给他针。
“来,坐下来,我跟你细说。”高酋拍了拍身边,示意宁雨昔坐下,后者依旧站在那看着他。
跟高酋对视了会儿,被他把拉到怀里,宁雨昔感觉自己的武功算是白练了,拿他竟然点办法都没有。
“别碰我,哎呀~烦不烦人~往哪摸~死人~别闹了……”宁雨昔挣扎了几下就被高酋扒开上衣,大嘴叼住颗乳球贪婪的吸吮起来。胸口被擒,宁雨昔下子就软了下来,高酋搂着顺服的美人,玩性高涨。“你轻点~弄疼人家了~呀~下午都兴你玩了个遍,姿儿任你摆,无处不让都给挑了吗?怎么还来啊?”
“明天没准就要出发了,今儿怎也得先预支点。而且,我现在真是刻都不想离开你。”高酋说着话,将宁雨昔的裤子也褪了下去。
“我也是……”宁雨昔感受着男人对自己的依赖,索性任其施为。
“老胡都跟我说了。”听到他的话身下的女人明显僵。“他就是兴头上来瞎喊,也是鬼迷了心窍,就想起了你。”
“他不会察觉到了什么吧?”宁雨昔侧着身低头看着埋首在自己胸口的男人。
“我问他,给他找的女的怎么样?他说想仙女似的。我说你别瞎说,让林兄弟知道了不好。他也没说什么,就说当时太兴奋了,胡乱的叫着,也没什么意思。他以为是那女的跟我说了什么。”高酋揉着宁雨昔的翘臀,他真想知道安碧如的是什么样子,胡不归可是说过,宁雨昔这里绝比不过安碧如。
“那我现在怎么办?被弄那里,下午的时候都让你弄疼了,也不知道轻点。”宁雨昔伸手向后护着自己的汉庭菊园。
“你就当没事儿发生,底下人我都吩咐过了,谁也不会说三道四的。”高酋的肉棍早就蓄势待发了。身子下滑来到宁雨昔的双腿间,那里有股淡淡的清香。“洗过了?”
“还说。”宁雨昔伸手打了高酋肩头把。“弄进去那么多髒东西,不弄乾净你想难受死我?”
“是吗?我记得好几次都给了另张小嘴啊?”高酋调戏着宁雨昔,分开她的双腿大嘴这就罩住她的花苞。
“嗯~嗯~别~别咬~”宁雨昔动情的花蒂子在高酋的唇齿间跳跃着。
“小仙子,你这片小林子可是长出来了,给你修修啊?”说完含住两片大阴唇吸溜吸溜的嘬着。
宁雨昔被这淫靡的声音弄得阵阵发酥。“嗯~这两天呀~这~这两天让它嗯~弄的那里好~好~嗯~好痒~”
高酋起身在宁雨昔的身上乱摸着。“你的小刀呢?我记得你是随身带着的。”
“去~哎呀!”宁雨昔闪躲着高酋在她身上作乱的大手,笑着跟他闹着。“不在那里的,你就知道使坏,呀~都说了不在那里,别~别弄了,脏……”
“那在哪里?快点交出来。”高酋都没看清宁雨昔的动作,只见只纤纤玉手已经举在自己面前,手里拿着把精制的匕首,镂空的刀鞘精美至极。
“刚才藏在哪了?”将小刀放在边,高酋只手在宁雨昔的花谷间,将两根手指送进宁雨昔的小穴当中,抠挖着里面的美肉,娇嫩的红脂随着男人的动作翻进翻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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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隐时现。另只手探到宁雨昔的身后,在她的后庭花园里翻腾着。
“嗯~嗯~”宁雨昔阖着星眸,娇喘连连。
“仙子姐姐,你怎么不说话了?”高酋诱导着女人。
“说什么?”宁雨昔侧着头看着在自己花谷间作怪的男人。
“说你舒不舒服?说你想不想要?随你想说什么都好。”高酋埋头苦干,并没有看向宁雨昔。
“……”
女人半天没有动静,高酋有点好奇的看向宁雨昔,他并不担心因为她的身体此时依然很需要自己。“怎么了?仙子姐姐?”
“我……我不敢说。”男人的手指停了下来,宁雨昔立感憋闷。
不敢说,而不是不会说,看样这宁仙子还需要自己再推把。心里想着高酋抽出手指。“我帮你。”
高酋躺在宁雨昔的身边让她两条腿大大的分开,两指手指捻住她的阴蒂。“知道这是什么吗?”
“嗯。”宁雨昔想要合拢双腿,却被男人在那里重重的揉了下。
“别动。说出来,它叫什么?”高酋手指灵活的颤着,宁雨昔跟着整个身子打着轻颤。
“我说不嗯~”又被男人惩罚性的揉了下狠得。
“她叫阴蒂,也叫花蒂子,女人的小心尖儿,弄她是不是很舒服啊?说出来,说出来就好了,憋在心里多难受?告诉我她叫什么?”高酋吻着宁雨昔的唇,鼓励着她。
“花……花蒂子。”宁雨昔话出口,感觉整个人都放开了。
“真乖。”高酋听着从宁仙子口中说出的淫话儿,比把肉棍捅进去都爽。“那这里呢?”
“阴唇。”宁雨昔上下胸口起伏着,白嫩的肥美乳房微微的颤着,高酋再多几张嘴,把她的两对奶子都含在嘴里。
“那我现在在做什么?”
“摸……摸我。”宁雨昔不知道怎么说。
“不对哦!这叫玩,会儿我还要肏你。狠狠地肏你。用我的大鸡吧狠狠地肏.”高酋在宁雨昔的耳边说着,后者听着只感觉阵眩晕。
“你要玩我吗?”宁雨昔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不对,用手指叫玩,用鸡吧叫肏.”高酋用胯下炙热的肉棍贴上宁雨昔的身子。“想不想让我肏你?”
“我都与你这般了,你还要作践人家?”宁雨昔美眸含情,春潮染红的脸上带着薄嗔。
“男欢女爱,我怎么作践你呢?难道你就不舒服吗?”高酋胡乱扯着。
“得了便宜还卖乖。”宁雨昔笑白了他眼。
这个曾经冷冰冰仙子当真不能言笑,刚刚高酋的魂儿差点儿被勾了去。“你说啊!想不想让我肏你?”
“想。”
“想什么?”高酋紧追不舍的问到。
“想让你……让你……让你用你的大淫棍狠狠地蹂躏人家。”宁雨昔口气说完,臊的个转身,背对着高酋蜷作团。
高酋满意的把女人抱过来,上下其手的抚摸着,凹凸有致的娇躯。“来,把腿分开,我给你刮刮毛。”
宁雨昔咬着自己的手背,将双腿分开成『M』型,高酋拿着自己贴身的小刀,点点地刮着刚刚长出来阴毛。虽没有润滑,但锋利的匕首,还是很轻松的将女人的花谷刮净,并且没有顿滞感。
很快宁雨昔就恢复成只白虎,高酋的大舌头在宁雨昔的胯间遍遍的舔着,然后再次探入到红脂堆中,将花道中的淫液全部吸到口中。
“啊~不行了,不能再吸了,要~要来了。”宁雨昔嘴上说着不要,双手却压着高酋的头,挺着翘臀将自己的花苞送到男人口中。“嗯~”宁雨昔第次在男人的口舌下泄了身子。
“爽不爽?”高酋继续着自己的工作,用舌头安抚着美人的娇嫩之处。
“爽!”
“哪里爽?”
“我的小穴好爽。”
“会儿给你点更爽的要不要?”高酋起身看着有点失神的宁雨昔。
“要。小穴还想要……还想要大……大鸡吧肏.”堕落吧,又能怎样?每个女人不都如此吗?宁雨昔安慰着自己。
“好好好,我定要让我的小妖女满意。”高酋在衣服里翻出个小香包,上面绣着朵极艳的曼陀罗。打开小包高酋倒出几样小物件,跟个小瓷瓶。
“给我。”知道高酋要对自己下药了,宁仙子主动要着,下身的空虚让她浑身难挨的紧,这时候倒不如迷迷糊糊的任他为所欲为,而且自己用春药也能遮遮羞。
“别急,看看这是什么?”高酋手里拿着个奇怪的东西,像是个小圆圈,上面好像还有圈绒毛,宁雨昔本能的感觉到这东西很可怕。
“是什么?”宁雨昔看着高酋把那个小物件放到自己的乳房上,用上面细细的毛蹭着自己的乳头。
“这是羊眼圈,会儿你就知道它是什么了。”高酋随后从小瓷瓶里倒出粒药丸,艳红的药丸宁雨昔已经不是第次吃了。伸出舌头接过药丸,香软的小信子又被男人轻薄番。“化了吗?”
“嗯~”宁雨昔点点头。高酋又拿出三条三指宽的黑色丝带,将宁雨昔的眼睛蒙上,双手绑在她的脚踝上。
“好了。”知道美人目不能视,高酋悄悄地将打开个纸包,将里面紫色的药膏抹在龟头上。
这葯本是给女人用的,但宁雨昔用过次就绝不再用了,因为这是种致幻的药物,宁雨昔在与高酋欢好时,感觉自己像是被许多许人上了样,所以她告诉高酋绝不再用,今天为了自己的计划,高酋决定再用次。
跪在宁雨昔的头侧,扶着她的螓首,将肉棍送入宁雨昔的口中,药膏没有什么异味,宁雨昔只当是锁精固本类的男人用的药物也没在意。
不到刻钟两种药物纷纷起效,宁雨昔浑身燥热,脑袋已经不能思考了,本能的动着舌头,口水已经打湿了大片被褥。
“唔!不行了,好难受,我要~好像要~人家的小穴好难受。”宁雨昔娇叫着,手不能动,腿不能合,着实难受。
高酋也是箭在弦上,将特制的羊眼圈套在龟头的棱下,把宁雨昔拉到床边,紫红色的大龟头抵在她的蛤口,腰身用力,肉棍点点揉开女人的红脂花苞,直到谷底。
龟头进入时宁雨昔只觉得有些胀闷的发疼,可等到羊眼圈进入时那种感觉实非笔墨可以形容。
高酋不敢大力的抽送,羊眼圈上的细毛会弄伤女人娇嫩的甬道的。所以高酋只在穴口小幅度的抽动,用细毛轻轻地刮着女人那片痒筋。
宁雨昔都要疯了,仰着头吸着气,喉咙里发不出点声音。阵阵绝顶的酸麻自下体传来,从没体验过的销魂感受将这个沉沦在肉欲中的女人彻底淹没。
羊眼圈即可以刺激女人,又能助长男威。要不是有它箍着,高酋早就在宁雨昔奇异的律动下泄身了。
高酋扶着宁雨昔的双膝,将她的双腿分开,看着自己的淫棍,在宁雨昔的花谷间穿梭,股股淫水被紧密贴合在起的性器研磨成白沫,再被龟头刮出,积攒在女人臀下。
“好深,我不行了,又要泄了。”宁雨昔已经分不清现实与虚幻了,此时的她感觉自己正在那绝峰峭壁之上,正与林三交股而欢。“坏人,好深啊!你怎么敢这么对我,嗯~嗯~嗯~要是让青璇知道了可怎么办?”
高酋也没想到,在两种药物的作用下,宁雨昔竟然这么好玩。“不光青璇知道了,别人也都知道了。”高酋淫笑着,下身越送越深,越挺越急。
“不要,不要让别人知道。”宁雨昔忽的感觉自己正被高酋抱着,上下抛落着,自己的淫穴正愉快的吞吐着男人的肉棍。“怎么能这么舒服?雨昔还想要,还想要。”
“还想要什么?”高酋短距离快速的挺动着,龟头密实的顶在宁雨昔的花
芯上。
“不,不。不要让他过来,我不要。”宁雨昔看到胡不归正走向自己,而自己正赤身裸体的被绑在张大床上。
“谁?”
“他,他,不要让他过来。”宁雨昔小脚丫都绷直了,看着她肉紧的样子高酋真想满满的射她回,可羊眼圈还箍着自己,让他难以泄身。
“老胡吗?”高酋也喘着粗气,浑身肌肉的绷紧了,双手已经改握着她的纤腰,提着她的腰身,死命的向前顶挺着,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人都刺进去。
“对,不要,让他拿出去,不要他的髒东西。”宁雨昔挺着雪白鹅颈,上面已是青筋突起。“林三,坏人快来救我。”
“我这就来。”高酋抽出肉棍,取下羊眼圈,猛地刺了回去,前后不过百抽股浓精就喷洒在宁雨昔的花芯上。
高酋在宁雨昔的身上趴了会,起身直接套上裤子,披着外衣往屋外走去。“等着,我的小妖女,我这就给你找你的『林三』去。”
轻轻地叩门声,屋里的人显然未睡,下子把门打开。“成了?”
“来吧,会儿起来个双剑合璧如何?”高酋与屋里的男人相视笑。而另间屋里,床上的宁雨昔不知道,自己已经踏入深渊,怕是再难回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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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两个男人推开门来到屋里。
屋里摆设并不多,个女子赤着娇躯躺在床上。“就这么简单?”长的较高的男子问道。
“还好吧,毕竟东西齐全,少走了不少弯路。”另个男子说到。
“她会听话吗?”较高男子走近床前,看着床上的女子。男子长相俊朗,天庭饱满,对明眸中闪着精光。
“药效极烈,你三弟上次不慎误食了点,想必他现在什么样子,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吧?”说完男子无奈的笑了笑。他长的有些消瘦,面相看上去有些很白,给人的感觉文秀清明间总是带着点病态。“这之后怎么办?”
“我想办法给她送过去就行了,那边自有办法。”高个男人坐在床边,轻抚着女子玲珑有致的身子。
“不尝尝鲜?”白面男子问到。
“她们很像吗?”高个男子没有理会他的提议。
“昨天让她试了试,不管是声音举止都很像。”白面男拿起女子的右手。“唯独这手,个习武个绣花,如何也做不到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