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似乎找到了点节奏,她想起女性唤醒性欲的开关,羞答答地转而攻击那个小小的突起,甚至开始用左手玩弄自己的乳头。然而身处这样的环境,紧张和屈辱交加,她没能感受到丝快感,连丝湿润的痕迹都没有。
“啧啧啧,真是个没用的
烂婊子。”狗头知道该帮她把,否则这个女人肯定没法靠自己的能力“逃”出去。
“这样吧,你自己考虑,我这里有种药,平时给我们这里的骚婊子用的,吃下去五分钟就让你骚,说不定能帮你搞出来。”
“无耻!滚开!”流云试图积攒的情绪又被愤怒冲散,她拼命揉捏了五分钟,还是毫无感觉。
“你这样是别想有机会逃出去了,为了你的妹妹和妈妈,不值得尝试下吗,当年你妈妈为了你妹可是吃了好几种不同的春药呢,搞得我们好爽。”
提到母亲和妹妹流云的怒火更旺,然而她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回头且别无选择。她不知道那些可怕的药物会对她造成什么影响,不过她只有尝试下。
“别担心,这种速效药物效果都不会持久,只能让你爽次……不过你要是自己上瘾了可不能怪我啊。”狗头循循善诱。
“好吧,请你把药拿给我吧。”流云突然冷静得让她自己都意外,或许是因为绝望,才让人更加决绝吧。
狗头淫笑着丢过来两粒胶囊,流云按照他的指示粒吃下去,粒塞入下体,她突然感觉到心如死灰,自己的人生已经在条注定的轨道上走下去,毫无希望。
她失去了时间的概念,也放弃了心理的挣扎,她甚至不去想那个羞耻的约定,心中片死寂。就在这无边的黑暗中,股热流不期而至。
先是种充实感填满了下腹,然后却变成无比的空虚。她没有经历过这种感觉,却无比的知道自己需要什么。幕让她难以启齿的画面浮现在她脑海中,那是不久之前,她人生中最黑暗的天,她被捆得结结实实,被男人们像母狗样强制跪在地上,个男人挺着粗硕的阳具从她身后奸淫着她,她的小穴紧窄而干燥,是那些畜生留下的精液带来了润滑。她的嘴被捏开,个男人将快要射精的阳具拔出,喷射在她脸上。个没有轮到的男人将股浓精射在她光滑的裸背上。
在那个时候,她已经疲惫不堪,甚至感觉不到痛苦,自然更加感而不到快感。
然而这时候,画面出现时,她感受到了迟来的潮水般的愉悦。
近几年,她背负深仇,她从不需要去压制性欲,因为性欲甚至从未出现过。但这时,隐藏多年的欲望像潮水样爆发出来,迅速的将她淹没。
那紧闭的花径处,粘稠的爱液突然涌出,让人猝不及防的快感波波袭击着身心,她完全没有防备,也无权去防备,她虽然害怕这样汹涌的快感,但是她更需要它们。
不需要什么指导,她只手探下去捏住了明显突起的豆豆,另只手紧紧的握紧自己的乳房。快感得到了升华,她无意识地发出阵销魂的呻吟声。
她没有空闲去羞愧,因为她早已封闭了自己的心灵,只想着赶快到达高潮。
狗头目瞪口呆的看着这幕,这种药效果确实很强,在个小时内如果运气好的话,能帮这个冷淡的女人达到高潮。毕竟是他老板花高价买来的美军研制的药物。
不过这骚货的状态来的太快太突然了,甚至平时红馆里最烂的婊子用药也没有这种效果,虽然她用的是三倍剂量:“妈的……真是个宝贝啊,这么淫这么骚……”
狗头的喃喃自语没有影响流云,她进入了种前所未有的状态,这刻她抛弃了仇恨,忘却了羞辱,甚至忘记了那个约定,她的快感本应是达成目标的手段,然而现在却变成了目的。
很快,快感驾驭不住了,她的小穴甚至微微张开,迫切的渴望着充实。她粗暴地将只手指插入小穴,这次跟被摧残的感觉完全不样,那种真实而确切的快感让她浑身战栗,她的人生有了太多悲惨,这刻她忘却了切,直向快感的高峰攀爬。
然而攀爬的过程遇到了阻碍,根手指带来的感觉远远不够,她脑中满是被奸淫的那晚,那些粗硕的肉棍,在小穴中粗暴地前进,拉伸着每段皱褶,每次摩擦都将带来快感。
毫无意识的,她呻吟道:“给我……给我”
狗头心中无比的愤恨,这样幕春宫,老板居然勒令他不许搞她!理由居然是因为要对那个臭婊子梦柔守信诺。“草你妈的伪君子,草你妈的臭婊子。”他愤怒地在内心咆哮着。
流云欲火焚身的样子让他快要忍不住射出来,但是他有必须完成的任务,只得掏出只布满疙瘩的狰狞假阳具递去:“臭婊子,想老子的大鸡巴了吧,妈的你这种烂婊子老子不想日,你就拿这个自己爽吧!”
流云的理智已经被药物和欲望燃烧殆尽,那个粗硕的旋转着的假阳具像根救命稻草,她迫不及待的将它塞入泥泞不堪的蜜穴,填满让人无法忍受的空虚感。
“啊……啊!”流云发出阵高亢的呻吟,她秀美的小脚紧紧绷直,全身泛起阵迷人的桃红,这个冰样的女杀手,达到了人生最高的次高潮。
“妈的!”狗头愤怒不堪,这个妞日不到死了也不甘心啊!然而让他瞠目结舌的是,刚刚明显已经经历过次绝顶高潮的流云,还在疯狂的揉捏着自己的乳房,握着按摩棒的那只手也在疯狂的抽插,显然是……
“草你妈的烂婊子,居然又来了次!妈的!这么骚!”妈的以前没人搞过这么高剂量啊,是所有女人搞了都这么骚,还是她就是个淫贱的母狗啊!
狗头感觉人生观在不断被刷新,他目瞪口呆地看着流云疯狂的自慰,直达到了五次高潮才筋疲力尽的瘫软在床上。
“妈……妈的……”狗头已经说不出什么话来了。
看时间,已经五点四十,他被这超乎想象的香艳场景吸引得忘了时间。而流云,沉浸在无边的快感里,早忘记了切。
“妈的……你干脆留在这里做婊子好了……到时候把你妈妈你妹妹喊过来起爽。”
妈妈和妹妹这几个词刺激了流云的神经,让她在昏昏沉沉中挣扎中睁开眼,虚弱地说道:“你……你答应过我的,请你遵守约定。”
“你这个烂婊子还知道约定!自己骚起来时间都忘了,你说,你刚才高潮了几次?我搞过这么多婊子,没见过有你这么淫贱的啊!”
流云羞怒难当,她的意志被药物和苦难击溃,才陷入了快感的陷阱:“是啊……我……是这种人……我真的没有资格……我对不起她们……”她嗫嚅着说道,要不是已经没有哭泣的力气,她现在就会嚎啕大哭。
“好了妈的!贱婊!你给我等在这里,会门开了自己给我滚出去,不会有人拦你的。”
事情就这么顺利?这个人真的遵守诺言?流云感觉自己在做梦,然而梦成真了,半个小时后,她刚恢复了些力气,地牢的铁门和她的脚镣都被遥控打开了,她探头出去,空无人,门口的桌子上甚至放了只极高的高跟鞋和套明显是小姐穿的大衣。她找了下,没有内衣裤,不过已经受过凌辱的她不会因为这些放弃逃出升天的机会。
真空披着大衣,跌跌撞撞的踩着高跟鞋,她急切地向出口走去,路上倒是有些警卫,都用猥琐的眼神打量她,不过没人出言侮辱,更没人阻拦,她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走到了红馆的个后门,空无人,面前就是夕阳的余辉和刚刚亮起的霓虹。她被这突如其来的真实世界吓到了,甚至想回头躲入阴影,然而她残留的意志控制着自己,奋起最后的力量,走了出去。
她忍不住回头看了眼,红馆这样个罪恶的所在,在外观上算是不起眼的,就在这里她失去了人生最后的支柱,又要追寻更加虚无缥缈难以实现的目标,虽然心中滴血,但是她只有去做,这是她的命吧。
她似乎听到声悠悠的叹息,转身去看,却没有见到人影。
梦柔目送这样个可怜的女人离去,完全没想到她们很快就重逢了。
而接下来的几天流云很快明白了她并没有从恶梦中逃脱,刘士豪放走这样个仇人是有道理的,她就像单薄的风筝,摇摇晃晃的飘飞,却仍被她身下的那只罪恶的手控制着。
毫无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