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道白色的光影,稳稳的落到六郎窗户前面的屋顶上……
“二嫂!”六郎太熟悉那道白色的雾水般的光影了,那是南华御剑的虚灵术。
可是六郎刚刚坐起身子,就见那道白影停下身后,慢慢露出原形,那人身白衣,头上紫巾束发,面上盖着轻纱,长身玉立在皎洁的月光中,四下张望了下,飘身落到地上……
六郎奇怪,若是二嫂为何蒙住了脸面?
那白衣人在大哥那间房子后面站住身形,侧耳倾听了下里面的动静,然后推开后窗户,纵身钻进去……六郎被他的行为惊呆了。大哥的房间分明灯火辉映,即使大哥在军需库值班,大嫂也应该尚未休息,可是里面并没有传来激烈的打斗声。莫非来人是大嫂的朋友?可是这个身怀绝技的男子,为何不光明正大上门求见?而是选择了晚上悄悄地潜入,莫非……想到这里,六郎连忙拿出自己宝贝,UFO-25红外线数码摄像机,调好焦距,将镜头对准大嫂的后窗。相隔只有百步,镜头穿过院子中间那排柳树,将大嫂房间清晰的呈现到眼前,虽然后窗户半张半掩,但是屋子中的情景还是能看到大半。
美丽而温柔的大嫂,现在正和那个神秘的男子拥抱在起。
六郎擦了把冷汗,心道:“这回可完了!大嫂怎么可以这样?早知道你是这等货色,还不如六爷我……”
这时候,抱在起的二人终于分开,六郎耳朵虽然好使,可是离得太远,听不见二人说什么,有心凑过去听,又怕二人发现自己,杀人灭口。不过还有件宝贝,又派上用场了。六郎拿出黑蝙蝠UFO-2188微型窃听器,调整好音量开关,然后出了房间,唱着歌来到大嫂房间后面,里面俩人都是绝顶高手,有人走过来,当然会注意。
六郎听见里面没了说话声音,就悄悄将窃听器放到后窗上面,并且掏出英雄小解了下,口中不停地大声唱:“女人是老虎!女人是老虎……”完事后,跑回自己房间,就听窃听器里面大嫂说:“不要紧,是我小叔!”
六郎得意的继续开始监视工作。
神秘人说:“实话告诉你,我本是来找杨令公的。”
大嫂阴着脸说:“你为什么要找我公公?”
神秘人说:“因为我要杀的人就是你公公。”
大嫂面无表情的说:“我定会阻止你,萧绰。”
六郎重复了下这个非常熟悉的名子,心道:“萧绰,萧绰不是辽萧太后的名字吗?难道这个神秘人,是女扮男装?”六郎仔细的端量了会儿,终于发现这个神秘人是女扮男装,因为她的耳朵上有耳洞,还有就是夏季因为衣服单薄,那高挺的胸脯是没有办法完全遮挡起来的,六郎狗仔队员出身对这方面业务相当熟悉。看来大嫂隐藏奸夫的猜忌被排除了,可是与萧绰独居室,这叛国通敌的罪名尚且存在,六郎继续监视。
萧绰说:“姐姐,我真若是执意执行的话,恐怕你阻止不了。”
慕容雪航看了看萧绰身后背的剑壶,问:“你也是南华御剑?”
萧绰点头,说:“不仅是南华御剑,我还是大辽景亲王的王妃,更是你的亲表妹。”
雪航摆摆手说:“你身为辽国贵族,现在两国开兵见仗,什么节骨眼,你还敢来瓦桥关?你可知道这瓦桥关机关密布,警戒森严。对你来说有多危险,我们姐妹虽然多年不见,可是、有句话叫各为其主,身不由己,萧绰,你不应该来。”
萧绰淡淡笑。说:“正是因为这样,我才来找你,实话告诉你,我是奉了大辽皇帝的密旨,进城刺杀瓦桥关守将的,我知道你现在是杨继业的儿媳,所以来和你商量下,事关重大,还请姐姐三思,我既想完成使命,又不想姐姐你难办。”
雪航认真的说:“既然你知道我是杨家的媳妇,又深晓我的脾气,更何况杨继业是我家大郎的生身父亲,萧绰,即使你有万个理由,今天我也不会让你在瓦桥关得逞的。”
“是么?”萧绰退后步,伸手背后刻着游龙的剑壶发出声低昂的争鸣,被她横握在手中,“姐姐,我们姐妹这些年来第次见面,就非要兵戎相见吗?”
雪航竖起眉毛,右手按到了床头宝剑的剑柄上,冷冷的看着萧绰说:“是你非要这样的。”
萧绰叹了口气,将剑壶收起,轻声说:“姑姑若是知道我和你动手,在天之灵岂能放过我?我只是想试探下你的决心,看来我们真的很难站到条战线上。”
雪航说道:“我们本就不是路人,我既不向往功名权利,也不想争荣华富贵,更不过问天下政治,我只想相夫教子,安安稳稳度过这生。可是我们毕竟骨血相连,我知道战场无情,非要刀兵相见的话萧绰你要想清楚啊。”
六郎不清楚二人到底再唱什么戏,刚才还是情谊嬗然,刹那间人世气象骤变,这么紧张的空气,看来当前的形式对自己十分严峻,可惜自己武功太弱,不能去给大嫂助阵。
萧绰缓和了下口气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为,今天我来这里,不是和你打架的,我是来告诉你件事情……”雪航眉毛挑说:“我也正好有件事情要问你。”
萧绰看了看雪航,认真地说:“辽国皇帝这攻打瓦桥关是志在必行,虽然你们捣毁了我军的军火,但是紫荆关有六十万大军严阵以待,这六十大军有二十万全是铁甲重骑兵,试问你们大宋拿什么来阻挡二十万铁骑?”
雪航哼了声说:“我明白了,辽穆宗凶残成性,他不惜牺牲千万将士以及边关百姓的性命,来铸成自己建立王朝的美梦,他虽然拥有庞大骑兵团,但是
瓦桥关易守难攻,有我杨家将在,攻破瓦桥关,永远都是他完不成的梦想。”
萧绰轻了声音问道:“姐姐就这么自信?”
雪航默然无语。
萧绰叹口气说:“那我只能按照原计划,刺杀瓦桥关的两位主将,瓦桥关城破是迟早的事,姐姐为何这样执迷不悟呢?”
雪航闭上眼睛回答:“我会拿起宝剑阻止你。”
萧绰又叹了口气说:“你不是说有事情要问我吗?”
雪航点点头问:“宋军中名南华御剑,去辽军大营打探军粮下落,结果被你们抓了,至今了无音讯,你可知道她的下落?”
第卷春光灿烂第018章边城夜事(三)
萧绰说:“她女扮男装,用虚灵术闯我联营,是被我抓的。”
雪航吃了惊,忙问:“她现在怎样?”
萧绰说:“念她与我师出同门,好心劝她归降,她不肯,被我送入大牢,怎么姐姐认识她?”
雪航说:“她是我们杨家二郎的媳妇,还请你不要为难她。”
萧绰犹豫了下,想想还是照实说了:“可惜姐姐说的晚了,契丹人关押汉人的大牢,你应该想象的到,性命或许无妨,恐怕清白是保不住了。”
雪航难过的苦笑下,说:“这就是我瞧不起你们辽人的原因,作为个女人,谁都不愿意接受那种结果,可是你们辽人偏偏会那样作践女人,萧绰你不为此感到气恼吗?”
萧绰想了想又说:“既然她是你的弟妹,我回去之后想办法放她回来。不过仅此回,他日疆场再见到,我绝不会手下留情。”
雪航拱手道:“我替宝日明梅谢谢你。”
萧绰笑了下说:“契丹女子的秉性与你们汉女不同,我们不像你们那样将女人的贞操看的比生命还重要,必要的时候,必须要付出,或许这些你接受不了,但是这是事实。还有,刚才我在房上听见姐姐自言自语,你是不是直想要孩子,结果直没有称心如意?”
雪航脸红,生气的道:“谁让你偷听的?”
萧绰竟自说道:“因为我是契丹人,害怕别人看见我引起误会,故此偷偷潜入到你家,想与你商量大事,所以不小心听到了。”
雪航见她谈论此事,表情自若,自己却是羞得无地自容,“你真的不知羞耻。”
萧绰上前步,拉住雪航的手坐下来说:“姐姐莫要慌张,说实话,看到你求子心切,我实在是爱莫能助,但是我得告诉你,要想生育孩子,不是多做两次房事就可以办到的。记的姐姐已经嫁过来有三年多了吧,至今还不能生育,应该是某个环节上出了问题。”
雪航听得云雾缭绕,“我听不明白你的话,萧绰你说的再仔细些,。”
萧绰认真地说:“我们契丹贵族家的女儿,在未出嫁前都要熟悉些事关行房与生育方面的知识,舅舅、舅妈去世的早,可能没有人传授你这方面的经验,你们汉人对此又极为保守,方导致你们到现在还生不了孩子。男女交媾,若是采取得当,则益寿延年安胎种子。种子前男子先须补精益肾,使阳气壮盛;女人亦宜调精养血,使子宫和暖。再候月事已过,红脉方尽,子宫正开,越五日后正宜交合。日成男,二日成女,阳奇阴偶之义也。再越五日后,则**闭,为虚交矣。即使交合后两情皆悦,也很少再能应验。若是姐姐想要双胞胎,可选在太阳照到头顶时候行房,阴血先至,阳精后冲,则血开闭精,精入为骨而成男;阳精先至,阴血后参,则精开裹血,血在内而成女。只有精血齐至方为双胎。”
雪航疑惑问道:“这都是真的?”
萧绰含笑说:“这都是皇宫的御医说的,我只不过借花献佛而已。”
六郎见二人谈得投机,逐渐减灭了刚才的紧张气氛,自己也就放下心来,仔细的端量起萧绰来,这个浑身充满传奇色彩的女人,就是日后总掌大辽皇位的萧太后吗?见她虽然穿了男装,英武之中还是隐隐透出股柔媚的女人气息,如果说大嫂是那种女人中的女人,那么萧绰就是女人中的男人,这样的女人,六爷喜欢!
接下来,姐妹二人果然不再提起战争,而是儿女情长的专心说起各家私事,大都是事关行房的秘术,萧绰生性豪爽,说话不懂得遮掩,有时候竟说的雪航面红耳赤,却不见雪航恼怒,有时候说的雪航嗤嗤轻笑,但是这些东西对于六郎来说,已经不再稀奇,生理卫生这门课,中学时候早学过了。六郎听得发困,既然消除了大嫂通敌的嫌疑,人家表姐妹谈心,自己也就没必要再听下去了,于是关上数码相机,索性睡了觉。
第卷春光灿烂第019章边城夜事(四)
萧绰什么时候走的,六郎不知道,总之六郎被阵大乱吵醒之后,外面吵吵嚷嚷,前面院子里好多松明火把,站了许多神情严峻的官兵。六郎刚才睡着了不知道,就在刚才,瓦桥关发生了系列重要的事。
这天晚上,阴沉了数日的天气终见晴朗,皓月偷偷探首,片银白洒满大地。总兵府,武元夕正在王大人的书房紧锣密鼓的绘制悬空岛的地形图,武青莲拿着芭蕉扇,边帮父亲扇凉,边帮父亲演算水域里面的机关布置公式。王焕臣着了身便装,在旁静静的看着。这时,家兵禀报杨令公求见,王焕臣就出去相见。
前堂大厅,王焕臣的弟弟王文烈正陪着群未穿军装,却持刀带剑的精壮大汉围在张桌子上喝酒猜拳。这伙人全都是太原侯程世杰的手下,六百里加急给王焕臣送来密函。因为程世杰还没有公开投降大辽,所以这些公文必须要要应付。
程世杰原是北汉重臣,投诚大宋后,为大宋消灭北汉立下了汗马功劳,深得宋太祖喜爱,加封太原侯,领山西宣抚使,并总掌山西全部兵事。程世杰的手下,平日在太原侯身边随意惯了,下来执行公事,更是无拘无束,为了不惊动程世杰的戒心,王焕臣任由他们肆无忌惮的嘶声高喊,吆五喝六,双双通红的眼睛,撕裂般夸张的笑容,挥动的手臂和拳头,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吐沫星子伴着酒水漫天乱飞。令公看到这种景象,厌恶的摇摇头,二人在起说起了宝日明梅的事情,王焕臣也是十分焦急,毕竟宝日明梅也是他的亲外甥女,可是眼下情况真不知道该如何搭救宝日明梅。商量来商量去,也拿不出个好办法。
已经入夜,天气仍然闷热,池塘里面的青蛙响声彻天,垂柳那翠绿的纸条就如同抹了焦油动不动,天上的月亮也变得懒惰,忽然间就躲进云层。随着天际的最后丝光亮渐渐消失,黑暗吞噬了整个大地,就在这光明与黑暗交替的瞬间……道紫光掠过总兵府后花园的清水池塘。
那道紫光掠过池塘后,又轻飘飘越过道高墙,前面就是总兵王大人的书房,书房中亮着灯,武元夕的身影就映在窗棂之上,后院天井院中四名戎装军士手握长枪警惕地注视着周围的动静。“唰”的声轻响从那颗参天巨柳上传来,名军士似乎听到了这微弱的声音,回头向树干上面望去,柄锋利的宝剑就在这刹间扎进了他的咽喉,另外三名军士疑惑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就在这愣神的功夫,宝剑飞转着连斩落三颗人头。掉在地上的人头还自惊恐地张大了嘴,只差半点就惊叫出声来。
双紫色快靴稳稳地落在天井当院。“紫衣女子”缓缓转过身来,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她那绣着黑虎的紫色蒙面丝巾,紫色的箭袖外袍,紫色的皮制腰带,紫色的中衣快靴,切都是紫色的。蒙面纱巾后面,双清澈而锐利的眸子,散发出两道冰冷袭人的目光,她倒提着宝剑,朝着书房步步走过来。
程世杰派来的心腹想起自己还有随身的封密函要亲自教给王焕臣,于是就来书房找王焕臣例行公务,与紫衣刺客碰了个正着。紫衣刺客不容分说,上前剑结果了密使的性命,然后从秘史身上搜出封密信。
接下来就是阵大乱,杨令公匆忙赶到事发现场时,总兵府的侍卫还有程世杰的手下,正围着紫衣刺客厮杀,王焕臣由书房里慌慌张张跑出来,大叫道:“武元夕老英雄被刺客杀死了,大家不要让这刺客跑掉了。”说着手提宝剑朝紫衣刺客劈过去。
紫衣刺客灵巧的翻身躲开,看样子她真的不想逗留,横向拨出道剑光后,就破门而出……王总兵哪里肯放过,顺手提了兵器追上来。但是有个人比王大人动作更快,那是个身着红色僧衣的青年喇嘛,众人喝酒行令的时候,他的眼睛直是闭着的,手里面不停地捻动着项间的佛珠,耳朵却有意无意的倾听者周围的切响动。随着他那硕大的耳朵沙沙的颤动,红衣喇嘛猛地睁开眼睛,喝声:“有情况!”说罢率先跃出房门,他把手张,道嗜血金符朝着刚由王总兵书房逃出来的紫衣刺客射过去。
紫衣刺客的武功虽然不俗,但是她似乎无心恋战,用宝剑挡开红衣喇嘛的暗器,飘身跃上总兵符的西厢房。就在她紫色的快靴刚刚沾点房顶的瓦片时,她的秀眉阵紧蹙,胸口传来的隐隐伤痛,表明自己刚才已经中了红衣喇嘛的暗器。
红衣喇嘛的嗜血金符之中,暗含着十二支细弱牛毛的夺命银针,当时十二支飞针随着金符呈扇面激射,紫衣刺客时大意,没有注意到。飞针入肉时是没有疼痛感的,但是会顺着体内的血管慢慢的侵入心房,现在她每运用下真气,都会加速飞针向心房侵入的速度。
红衣喇嘛知道对方受了自己的暗器,穷追狠打,第个跃上高房,追了过来。
两个人的身影顺着总兵符的西厢房路西去,时高时低,飘闪不定。
寂夜无风,那件大红的袈裟,却如同放飞的纸鸢样轻灵。紫衣刺客见甩不掉红衣喇嘛,突然停住了身子。她纤秀的紫色身影刚刚停住,只凶狠的大手就朝着她那粉白纤滑的后颈抓过来。紫衣刺客未转身之际已经出手,高手过招,胜败只在瞬息间。
“凤翼天翔”乃是骊山派最华丽,同时也是最具杀伤力的武功。
骊山派算是修神派的旁支,紫衣刺客的修行虽然还不能到达修神的顶峰,但是这种神功旦使出,威力震慑是红衣喇嘛不能抵御的。紫衣刺客用体内修炼的七道元神铸成瑰丽的火凤凰,借助从地狱呼唤而出的火焰,焚烧凤翼,烈焰飞舞的凤翼伴和着精光闪亮的宝剑,玄裹住红衣喇嘛的周身。随着,颗斗大的秃头飞上天空的刻,紫衣刺客轻轻发出声痛楚的“哎呀”声。她的大腿上被钉上了支露着青色龙头的小箭,这也是红衣喇嘛化作厉鬼前,最后的搏杀。
王焕臣带兵追到时,已经不见了紫衣刺客的踪影,红衣喇嘛无头的尸体由房上掉下来,腥红的血染红了当街。王焕臣观察了下四周情况道:“刺客逃不了多远,马上封锁四门,没有我的手令不许任何人出城。这带的住户,给我挨家挨户、挖地三尺缉拿刺客。”
杨令公赶到王大人的书房时,看到武元夕仰面躺在血泊之中,伤口在眉心,是剑毙命。
武青莲跪在父亲身边,低声哭泣,看见杨令公进来,身子本能的抽搐了下。令公见她面露惧色,不免心中生疑,安慰了青莲几句,叹道:“武老英雄深明大义,他的高风亮节令杨某佩服,可惜还未来得及报效朝廷,就惨遭毒手,青莲姑娘,我定帮你缉拿凶手,为你父亲报仇雪恨。”
紫衣刺客受伤后,顾不上查看伤势,她身如飞燕,飘过几处府宅,径自钻入西城大街的杨府之中……王焕臣带兵追到时,已经不见了紫衣刺客的踪影,红衣喇嘛无头的尸体由房上掉下来,腥红的血染红了当街。王焕臣观察了下四周情况道:“刺客逃不了多远,马上封锁四门,没有我的手令不许任何人出城。这代的住户,给我挨家挨户、挖地三尺缉拿刺客。”
萧绰走后,雪航正自遐想之际,突然又听到房顶上有脚步声,她心中怔,以为萧绰去而复返。门突然被撞开,道紫色的身影直接栽倒进来,雪航见来人不是萧绰刚欲出手制敌。突见紫衣人对她开口说道:“师姐,救我!”
雪航吃惊的打量着对方,只见紫衣人用手吃力的揭开面纱,蜡黄的脸上依稀保留着少女的绝代风华。“是紫若儿……”雪航惊讶的搀扶住几乎就要倾倒到自己身上的紫衣少女。少女明眸中的光彩暗淡,她有气无力地说:“师姐,我中了暗器,现在处境十分危险,紫若儿并非贪生怕死之辈,只是我的身上有份重要的名册,若是落到大宋朝廷的手中,会枉死诸多的北汉勇士,还请师姐全力保住我的性命。”雪航察觉到她是中了剧毒,也看到钉在紫若儿大腿上面的毒龙刺,说“这是西域五龙寺的独门暗器,紫若儿你还能挣得住吗?我给你疗伤。”
这时,外面阵大乱,碰碰的砸门声,伴随着军士的叫喊声:“快开门,奉总兵大人令,缉拿辽国刺客,有刻意隐藏者,就地处斩。”
第卷春光灿烂第020章月光下的偷窥
雪航犹豫了下,看了眼伏在自己身上的紫若儿,紫若儿低声说:“师姐,看在同门情谊之上……”说罢用祈求的眼神看着犹豫不决的师姐。虽是同门,但是紫若儿入师门较晚,与雪航相交甚浅,但是雪航知道紫若儿是北汉英武皇帝的爱女,封号连城。或许紫若儿正是知道自己也是北汉名门之后,希望看在同门、同族的情分上,救她次。但这可是通敌卖国旦事情败露。自己就是杨家的千古罪人。
外边杂乱的脚步声显示官兵已经进了院子,牛大婶的声音先传过来,“官爷,这可是杨将军的府邸,哪里会有什么刺客啊,这不人都在这了。”
“那间房里还亮着灯,还有什么人?”
“那是我们少夫人的寝室,可能是少夫人已经宽衣了,不方便出来见官爷。”
“任何人都要接受审查,这是总兵大人的命令!”雪航听到脚步声已经朝着这里过来。心念电转之际,还是将紫若儿扶到床上,边帮她脱下身上的紫衣
,连同快靴股脑塞到床下面。这么短的时间再换衣服时间已经不允许,看着紫若儿嫩滑洁白的腿面上的毒龙刺,雪航只好用自己的外衣给她盖上,压低声音说:“我会告诉他们,你是我的表妹,前些天来看姐姐,因为染上了疾病只好暂时住下。”紫若儿点头会意,强打起精神,靠到了床榻上。雪航放下幔帐,转身去开门。
因为知道里面是女眷,官兵都统没有恶意闯进来,而是先敲了下门,但是不等雪航开门,他已经夺门而入。原来这名冯都统与杨令公有些私怨。他进来,立即用狡猾的眼睛扫视了下屋中所有的角落。直觉告诉他,这间屋子倒是没有可以藏匿人的地方。只是半透明的幔帐里面,仙子般半裸的女人吸引了他的目光。
冯都统眼睛盯着里面绝色的女人那单薄的胸衣下的隆涨部位,咽了下口水,道:“打扰了,小的也是奉命行事,还请问少夫人,这位女子是杨府的什么人?”
雪航冰冷的回答:“是我娘家妹妹,前些日子来这里看望姐姐,不料染上了重病,只好住下来了。因为病得厉害,穿衣服不方便,都统大人是否要进去检查下?”这个回答算是天衣无缝,冯都统再狡猾,也听不出其中的破绽。尤其,冯都统从来没有怀疑过杨家能收留刺客。他只是好奇,而且贪婪的多看了几眼仰在床榻上的紫若儿,倒真是番病态。裸露在粉色胸衣外面的柔滑香肩,嫩白酥胸,让冯都统忍不住又看了眼。
这时候,六郎通过监视器直静静地关注着这儿的局势紫若儿那柔嫩的肌肤,皙白、光华且富弹性,让六郎充满幻想,心旷神怡。心道:“这个小美人是大嫂的同门师妹,看来还是名花无主,那摸样乖巧可人,六爷喜欢,回头定要求大嫂为自己撮合下。”雪航见冯都统贪婪的样子,提醒说:“都统大人检查完了吗?”
冯都统红着脸道声:“告退!”低着头出去,大声吆喝官兵排查下家去了。
雪航锁上房门,回过身看紫若儿,见她羞愧难当,正挣扎着……
雪航连忙劝导,突然发现紫若儿的雪白酥胸之上竟有异样,那是几个针孔般大小的红点,红点四周红肿泛黑,雪航立即猜到紫若儿定是中了毒针类的细小暗器。紫若儿也发现了自己胸前的异样,她如实告诉雪航:“我中了西域番僧嗜血金符里的夺命飞针,想那凶僧是个用毒高手,师姐,我现在头昏脑胀,点力气也没有,估计挺不了多久了……”
雪航扶着紫若儿躺下,看了看她身上的两处伤口,说:“我先帮你取出飞针,都是女人,你也不要避嫌了。”说着雪航解下紫若儿的粉色束胸,发现紫若儿的胸口上共有六个针孔,有五个都集中在左胸上面。雪航告诉紫若儿运用真气护住心脉,运功理气尽量防止气血倒流,然后轻张檀口,印到紫若儿的伤口上,用内力向外引针。
被别人亲吻自己的圣地,紫若儿有些惶恐,虽然雪航也是女人,但是这种生理器官上的亲密接触,还是令紫若儿心神阵汤漾,种从未有的感觉,似乎很熟悉、又似乎很陌生的兴奋,让心脏有如小鹿乱撞般混乱的跳动着。
雪航每吸出支飞针,紫若儿就减轻分痛苦,最后支是由紫若儿的左边乳房的下摆刺入的,针孔在乳晕的正下面,雪航不得不用手托起紫若儿那纤秀坚挺的玉峰,用自己樱红润晶的双唇,裹住针孔。上唇无意间碰到紫若儿晶莹剔透的乳头,引的紫若儿娇躯阵细微的颤动……
“师姐!”紫若儿禁不住要抬起身子,但是被雪航立即制止了,她浓烈的喘息着双手抱住了师姐的肩膀,无言的动作即向雪航表达了自己由衷的感谢,同时也向雪航宣告了自己冰清玉洁的处子情怀。终于结束了着富有激情的疗伤,雪航将六支带毒的飞针丢掉,取来清毒的百花雨露汁,将汁液均匀的涂到紫若儿的伤口上,为了让伤口尽快的吸收这些解毒的汁液,雪航用柔滑的玉手轻轻的托起紫若儿伤口堆积的那只秀乳,轻轻的揉动着……轻柔的的动作,再次引发了紫若儿的少女情怀,她按住雪航的手,轻声说:“师姐,我这里还从未让人碰过,我不知道怎地会产生那么多奇妙的感觉?女人都是这样的吗?”
六郎眼睛紧盯着数码相机,咽了口口水说:“小乖乖,咪咪长的这么漂亮,大嫂估计都忍不住要摸会儿了,嗨……这种事情让我来做岂不是更好啊?”
雪航微微笑说:“傻丫头,我的公主殿下,你贵为皇室之女,金枝玉叶之身,竟沦落到现在这种情景……唉!”紫若儿不由得阵心酸,黯然道:“往事已经不堪回首,北汉王朝也已经不复存在,我更不是当年北汉国主的连城公主,我现在是大宋朝廷缉拿的乱党。师姐,你不会因为救我而后悔吧?”
雪航长叹声:“我们慕容家世受北汉皇恩,无以为报,雪航现在虽是宋朝子民,但是雪航发誓绝不会将自己手中的宝剑对向任何个北汉人的胸口,也算雪航回报列祖列宗的种方式。紫若儿,你腿上中的是好像是毒龙刺,这暗器十分厉害,不但有毒,还有倒勾,我必须剪开你腿上的肌肤,才能取出暗器,只怕你的腿会因此留下永久的疤痕,而且还必须疗养阵子才能下床走路。”
紫若儿担忧地说:“留下疤痕我到是不担心,我已经在父王牌位前许下重誓,今生今世不再嫁人,除非时光倒转,北汉再兴。眼下大敌当前不能走路,实在让我为难啊。”
雪航拿过来剪刀,用火消过毒,又准备好止血的药物,对紫若儿说:“有什么事还是等你的腿好了再说。”说毕,用剪刀剪开了紫若儿的内裤,引的紫若儿阵惶恐,忙用手遮住双腿间的羞处。雪航拿开她的双手说:“伤口上有毒,你的内裤上已经沾了血渍,为了防止感染,是不能再穿了,明天我给你换我的衣服。还有你的手不要乱摸,也是预防感染,我也是女人,人命关天的地步,你还害羞吗?”
雪航有些冰冷的口气,让紫若儿不敢再吱声,这无疑助长了六郎高涨的色欲,他肆无忌惮的欣赏着紫若儿丝不挂羊脂白玉般雪嫩娇滑的绝美胴体,从腰部往下,诱人的曲线左右延伸,倾泻成浑然天成的流畅和性感,那用柔滑白嫩构架的跌宕起伏的曲线,让人意荡神驰。细嫩到极致的肌肤就像刚刚剥了皮的蛋清,透着晶莹剔透,直想叫人和口水咕咚声吞下去。
紫若儿哪里察觉得到小色狼的得意神情,大嫂雪航正用剪刀剪开她大腿上面的细嫩肌肤,沿着毒龙刺剪刀在肌肤上划开个标准的十字,雪航用手握住毒龙刺的末端,将其用力拔出来,引得紫若儿声低吟。雪航赶紧处理流出污血的伤口,用沾过白酒的棉球擦干净血渍,又附上嘴巴吸吮伤口的毒液,直到伤口流出新鲜的血液,雪航才停下动作,清理干净自己口中的毒液。给紫若儿重新清洗了下伤口,洒上药粉,然后用细布包扎起来。
雪杭拿来湿毛巾,擦拭着紫若儿额头因为疼痛溢出的冷汗,紫若儿调整了下呼吸,对雪杭说:“这妖僧的暗器实在歹毒,好在我已经手刃了仇人,否则这窝囊气真够受的。”
雪杭放下毛巾,说:“好了,紫若儿你身体现在十分虚弱,抓紧时间休息吧,明天早上我让牛大婶给你炖点鸡汤。”紫若儿点点头说:“师姐,你看我现在光溜溜的样子,我可是不习惯这样睡的,你先给我弄件衣服吧。”
雪杭答应着,由衣柜中找出套白色绸缎内衣裤,交给紫若儿换上,“这件衣服是我婚嫁时的陪送,是苏州最好的刺绣丝绸,姐姐向来都舍不得穿的。”
紫若儿幸福的换上,仔细看了看说:“呦,还是双面绣呢,师姐让我今后该如何报答你呢?”</fro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