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几个卫兵立即立正,向徐刀敬礼。徐刀见状,立即告辞卫兵们,领着那五个年轻妇女走了。
他们走了阵,来到了条僻静的巷子,“好了,”徐刀对那几个年轻妇女说,“送你们我就送到这儿,你们走吧!”
“大侠,”那几个年轻妇女说,“我们是你从魔鬼窟窿里救出来的,你是个好人,我们也不要去找什么亲戚朋友了,就全都跟了你吧!”
“是啊,是啊,”五个被救的年轻妇女齐声说,“在这兵荒马乱的年代,我们的亲戚朋友也很不容易,我们就不再去惊扰他们了,就全都跟了你大侠吧!”
“不行不行,”徐刀断然拒绝,“你们五个妇女如此漂亮年轻,我哪儿好要你们?”
“大侠该不是因为我们被日本畜生睡过,”年轻妇女其中的个人道,“嫌弃我们的身子脏,不肯要我们?”
“是啊,”其他的妇女也道,“我们的身子脏,完全是被日本鬼子害的,我们落入他们的魔爪,也是身不由己,被迫被他们奸淫……”
“姑娘们,你们误会了,我并不是嫌弃你们的身子脏,”徐刀解释,“因为在我家,已经有了两个年轻的女人……”
徐刀这样说,五个女人全都明白了,“既然这样,那我们就不勉强你了——好大侠,再见!”说着,他们转身就要走。
“那你呢,”徐刀叫住那个在麦岭镇没有亲友的姑娘,“你在麦岭镇无亲无戚,准备在哪儿落脚?”
徐刀的话儿刚落,就见个姑娘把那个姑娘紧紧地搂住:“她如果实在没有地方住,就让她留在我家吧,我会把她当作亲姊妹看待的!”
“如果真的这样,那就再好也不过!”徐刀说,朝姑娘们挥了挥手,“姑娘们,再见!”说着,他便与姑娘们分道扬镳,转身回了自己的家。
却说清水归,那天在拗口,炸弹响后,清水归和刘大头带着日伪军冲上山坳,发觉除了战死的国军,哪儿还见个国军的影子?出于无奈,打扫罢战场之后,清水归只得随着刘大头,回到了刘家庄。
虽然打死、炸死了些国军战士,但却白白损失了五六十个日伪军,这个打击令鬼子中佐清水归十分的沮丧,回到了刘家庄,即使刘大头摆下丰盛的酒宴,但是清水归只顾低头喝闷酒,总也高兴不起来。
席间,见清水归闷闷不乐,刘大头的女儿刘娇艳,不住地朝清水归抛媚眼,娇嗲嗲地给他斟酒夹菜,但是就是令清水归高兴不起来。吃过饭洗罢澡,清水归走进睡房,发现刘娇艳已经脱光了衣裤,赤裸着身子,摇颤着对高耸、娇嫩的丰辱,扭着纤细的腰肢,摇动着滚圆的臀部,晃动着雪白的大腿,翕动着诱人、带毛的夹夹,迎了上来。
“清水队长,”挺着椒辱,刘娇艳过来将清水归紧紧地搂住,用自己的丰胸去蹭他的脊背,“胜败乃兵家之常事,你何必对这事儿这样在意呢?算了算了,我陪你好好地玩玩吧!”
“唉,”清水归长叹声,“下子死了我们五六十个日伪军,我心疼哪!”
“虽然你们死了有五六十个日伪军,我想,与你们对抗的国军,也定会死了不少,”刘娇艳说,“反正你们太君不会吃亏!”
“是啊,”清水归说,“他们也被我们打死了五六十个!”
“是嘛,”刘娇艳说,“反正你们也打死了五六十个国军,两不相亏,你还生气干什么呢?来吧,太君,我肥美的夹夹正需要你那男性的巨棒来取呢!”
说着,刘娇艳拉着老鬼子清水归的手,往床上躺去。
躺在床上,刘娇艳立即平躺了身子,硬着头皮,高耸着丰辱,张开大腿,袒露出她带毛的、诱人的、肥美的夹夹,娇嗲嗲地说:“来吧,太君,用你那根坚硬、巨大的男性棒棒,来取我带水的、肥美的夹夹吧!”
望着刘娇艳那高耸的椒乳,以及她雪白的大腿,袒露的肥美的夹夹,胯下的巨棒不禁硬了,于是他大吼声:“刘娇艳,我爱你到美夹夹,我要用巨棒来取死你!”说着,猛地扑在刘娇艳的花身之上,双手按住她的椒乳,腹下那根巨大、坚硬的男性巨棒,就猛地用力插入了刘娇艳腹下那带毛、带水的肥美的夹夹之中……
第二十八章、挥刀宰敌寇
却说杀寇英雄徐刀,杀了奸淫麦岭镇妇女的那些日寇,将被他们奸淫的五个不幸妇女解救了出来。于是,他手提还在滴着日寇鲜血的大砍刀,领着被他解救出来的五个年轻妇女,借着墙角、门洞的掩护,避开了鬼子的岗哨,手脚轻快地退出了鬼子用麦岭小学校改成的军营。
将五个年轻妇女送到了安全的地带,徐刀说:“你们赶快走吧,今晚的事,对谁也不要提起!”
“知道,知道,我们知道!”
“这事关系到我们的名声,我们怎么会往外乱说?”
五个被救的年轻妇女齐声说,最后,齐连声地对徐刀说道:“英雄,谢谢您救了我们!”
“其实我的主要目的,是来杀白到我饭店里吃白食的鬼子,”手提着还在滴着鲜血的大砍刀的徐刀说,“救你们是搂草打兔子,顺带的事儿!”
“虽然是这样,”那五个年轻妇女还是齐声说,“我们还是非常的感谢您的!”
“客气话就不要说那么多了,说不定日后我们还有再见面的机会,”徐刀说,“你们全都有落脚的地方了吧?”
“有了,有了,”那五个年轻妇女齐声说,“大侠,再见,再见!”说着,她们和徐刀分手,分别向着不同的、被阴影遮掩着的小巷,悄声离去。
手提着还在滴血的大砍刀,徐刀回到了自己和刘秀珍开的酒楼。因为是麦岭镇不可多得的酒楼,因此,徐刀、刘秀珍请个麦岭镇十分有名气的文人起了个“太白酒楼”的店名,并且还请人用金粉化成的墨汁写了块十分大气的牌匾,挂在了酒楼大门的门头上。
踏上酒楼大门的台阶,提着滴血大砍刀的杀寇英雄徐刀,四下里看,街道上静悄悄的,个人影也没有,不禁放下心来,屈指“咄咄咄咄”地敲门。
早就心惊胆战的刘秀珍,坐在酒楼的店门后面候着,此时听到剧烈的敲门声,赶忙颤抖着声音问了句:“门外是谁?”
“赶快开门,”徐刀在外面答,“是我,徐刀!”
听到了徐刀的声音,刘秀珍急忙“呼啦”的声将门打开,下子将徐刀紧紧地搂在怀里:“老天爷,你终于回来了,可把我给急死了!”
“不用耽心,不用耽心,”徐刀用手轻轻地拍着她,“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你能平安地回来就好,你能平安地回来就好,”刘秀珍轻轻地吁了口气,说道,“徐刀,这次你共杀了多少个鬼子?”
“五个,”徐刀答,“我还救了五个被日寇奸淫蹂躏的年轻妇女呢!”
“好,杀得好,救得好!”听了徐刀的话,刘秀珍不禁连连夸奖,“刚才你走,可把我耽心死了!”
“别耽心,别耽心,”徐刀提着带血的大砍刀,拥着刘秀珍,走进他与刘秀珍的卧室,将大砍刀套入挂在墙上的大刀刀鞘里,笑着说道,“我徐刀是谁?出外,定会达到目的,你就不用多操心了!”
“你能平安回来就好,你能平安回来就好!”刘秀珍望着自己亲爱的丈夫,说道,“看你身血腥气,汗骚臭,我来给你打盆热水,让你洗个澡再睡!”
“好的!”徐刀答,于是他就和刘秀珍去洗澡、安睡不提。
却说中国共产党平乐区委,听说最近在他们所处的平乐地区,有帮人,英勇顽强,机动灵活,已经杀死了不少的日伪军。于是,他们便派出区委书记老吴,和武装干事小陈,到麦岭镇带探查。
区委书记老吴,三十多岁年纪,十分的英俊洒脱。他化装成个常跑江湖的生意人,戴着眼镜,身穿长大褂,双铮亮的皮鞋,手提个公文包,显得十分的干练和能干。而区委武装干事小陈,二十三四年纪,娃娃脸,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显得非常的机智聪明。他俩经过化妆,长途跋涉来到了麦岭镇。他们四处查看了下,没有找到他们所要的目标。看看时间过午,两人便走进徐刀开设的“太白酒楼”,选了张靠近街边窗台的桌子,坐了下来。
徐刀的酒楼,虽然名气很大,但是,除了老板娘刘秀珍,雇的伙计却并不多。
“伙计,点菜!”此时,已经化装成生意人的共产党平乐区委书记老吴,将公文包放在旁边的椅子上,喊叫着点菜。
酒楼店主徐刀,看见酒楼里的伙计们正忙抽不开身,立即应叫声“来了来了”,走了过来。他拿着菜谱单子走近老吴、小陈的跟前,将菜谱递给老吴,问道:“老板,你们点些什么菜!”
“碟炒花生,碟卤猪头皮,碟白斩鸡,碟炒青菜,外加斤米饭!”看了看徐刀递过来的菜单,老吴答。
“好唻!”徐刀应道,随即,用十分流利的口吻对着厨房喊,“靠窗台的先生,各要了碟炒花生,碟卤猪头皮,碟白斩鸡,碟炒青菜,外加斤米饭唻!”
“好的!”厨房的大厨应道,随即,就传来阵嘶啦嘶啦的炒菜声。
“诶,老板,”老吴见徐刀转身要离去,赶忙叫住了他,“听说,你们麦岭镇,有好多的日伪军被人杀死了,这个事儿,你知道吗?”
“知道呀,”徐刀答,心里不禁“咯噔”了下,问,“老板,你们打听它干什么?”
“好奇呗!”老吴答,“那你知不知道是谁干的?”
“知道呀,”答着,徐刀凑近前来,放低了声音,“你们是谁?打探这件事儿干什么?”
“不瞒老板说,”老吴也转头四处看了下,低声说,“我俩也与鬼子有仇,也想杀鬼子!”
“这事暂时不好说,”徐刀说,“你们想听,咱们找个时间再好好地唠唠!”
“老板,你们酒楼有客房吗?”老吴问。
“有呀,”徐刀答,“两人间,但要个大洋晚,包吃包住!”
“价钱合理,”老吴说,“可否安排我俩住下?”
“可以!”徐刀答,“会儿,你们去柜台,找我老婆登记下就行!”
“好!”老吴说,“我们会儿就去登记,老板你给我们安排下!”
“好的,”徐刀答,“那你们会儿就到柜台来交钱!”说着,徐刀朝老
吴二人点了点头,随即离去。
饭菜来了,老吴、小陈二人盛饭,夹菜,呼啦呼啦地吃了起来。
就在这时,两个鬼子,三个伪军,背着枪,走进了“太白酒楼”。他们五人找了张桌子坐下,领头的个小班长模样的伪军,大着嗓门喊:“老板,点酒点菜!”
“好唻!”徐刀应了声,上前应答。
伪军班长点好了他们所
要的酒菜。会儿,酒菜上齐了,他们便旁若无人般地喝五吆六地吃喝起来。由于徐刀“太白酒楼”的酒醇菜香可口,吃得俩个日本兵“吆西吆西”地直叫好。
就在这时,个七十来岁的衣衫褴褛的老头,手提把二胡,拉着个十四五岁的眉目清秀的小姑娘,走进酒楼里来唱歌。“各位大爷大娘,姑娘小伙儿,点首歌吧,才两个毫子支,很便宜的!”
老吴见他们父女可怜,就招手叫道:“老先生,你过来,我们点两支!”
“好的,谢谢您!”那个提着二胡的老头儿领着小姑娘过来,从老吴的手里接过四个毫子,连说:“谢谢,谢谢!”
“不客气,不客气!”老头儿说完,就拖了张椅子过来坐下,架二郎腿,“咪来索拉索”地拉起了过门。
那个眉目清秀的小姑娘,在老头儿的面前站,就张开清亮亮的喉嗓,唱了起来——先生你真好运气,
生意发财万事顺;
良心又好得长寿,吉祥如意有财喜!
高高山上种高粱,
高粱熬酒桂花香;
香酒娶来漂亮妹,夫妻和美万年长!
“好!”
“唱得好!”
小姑娘才刚唱完,酒楼里的听众们就噼噼啪啪地齐鼓掌叫好起来,听得小小姑娘,羞怯地小脸儿红,不住地对大家鞠躬,致谢。
酒楼里的鬼子和伪军,听了小姑娘的歌唱,也禁不住张开母猪般的大嘴,“吆西吆西”地叫,“啪啪啪啪”地鼓掌,并且,因为酒醉壮邪胆,他们两个原本就已经喝得大醉,他们瞪着因醉而迷离的老鼠眼,醉醺醺地朝那个卖唱的老头儿,和唱完了歌的小姑娘招了招手:“老头儿,小姑娘,你们的,过来!”
那个卖唱的老头儿以为又来了生意,立即拉着小姑娘走了过去。
“老头儿,”那个伪军班长摸样的人问,“她是你的小女儿吧?想不到你个七十来岁的老头儿,却有个这样漂亮会唱歌的小女儿!”
“长官见笑了,”老头儿苦笑着答道,“她是我的小孙女儿,她的爸爸妈妈都被皇军扫荡给打死了,十分无奈,我们祖孙俩这才被迫出来卖唱讨生活的!”
“吆西,小姑娘,你的,大大的好!”那两个喝得醉醺醺的鬼子兵,却仗着醉意,其中个伸手,就将那个漂亮的小姑娘拉了过来,“你的,陪我们喝酒,我们金票大大的给!”
被鬼子拉到跟前的小姑娘吓坏了,脸色绯红,全身不住的打抖,哪里还唱得出来。
“小姑娘,别唱了,我的和你,吆西吆西!”旁边,另个喝得大醉的鬼子,色眯眯地望着漂亮的小姑娘,突然把,将那漂亮的小姑娘拉了过去,把搂住,就“啵啵啵”地亲嘴,还张开张魔鬼似的大手,去摸她胸前小小的乃子,去解她衣服下的腰带。
这突如而来的幕,吓得提着二胡的老头儿浑身哆嗦的不敢吱声,而那个可怜的小姑娘,却惊吓得不停地挣扎,颤抖,厉声地惊叫着:“不可以,你们不可以这样,救命啊,救命啊!”
然而,因为惧怕于鬼子的淫威,酒楼里的酒客们,全都不敢多管闲事,只顾了低头饮酒吃饭菜,看也不敢往那儿看眼,没人敢吱声。
挣扎、呼救之间,那个可怜的小姑娘,裤子就被那个喝醉了酒的小鬼子脱下,露出胯下无毛的肥美的夹夹,那个醉酒的小鬼子,就用他那双魔鬼样的大手,去抠摸小姑娘胯下无毛的肥美的夹夹。那个可怜的小姑娘,因为被醉酒小鬼子的只大手死死地拉住,哪儿挣扎得脱?
正在吃饭夹菜的小陈看见了,哪儿还忍得住?他不由得气愤填膺,大喊声:“住手!”冲近前去,打开了那个醉酒小鬼子作恶的手,将那个可怜的小姑娘解救了出来。
“你的,敢坏我的好事,不要命了?”那个醉酒的小鬼子,恶狠狠地盯着小陈,竭嘶底里地叫道。
“可恨的小鬼子,”愤怒地站在醉酒小鬼子的面前,此时的小陈,拼命压抑住满心的愤怒,气愤地喊,“光天化日之下,侮辱调戏妇女,真正不要命的应该是你!你以为我们中国人好欺侮呀!”
“你的坏我的好事,死啦死啦的!”那个醉酒小鬼子,恼怒地下子跳了起来,去身边掏他的小撸子手枪,快速地掏出,对着小陈就要抠火。
说时迟那时快,好个小陈,临危不惧,顺手抄起桌子上的酒坛子,“吧嗒”声,当顶,砸在了那个醉酒小鬼子的头顶上。
那个醉酒鬼子被小陈的酒坛砸在头顶上,顿时头顶心开裂,流出脑浆和鲜血。
“你……你……”被砸开了脑壳,鲜血和脑浆并流的醉酒小鬼子,用颤抖着的手,直直地指了小陈,句话没说出,就噗通声,栽倒在了地上,手伸脚蹬,立刻玩完。
见酒楼里小陈打死了鬼子,酒客们下子心慌大乱,不管酒菜吃完没吃完,就呼啦的声,齐往外涌去,挤得小孩哭,大人叫,乱成锅粥。
见自己的同伴被小陈用酒坛儿打死,另个已经喝得半醉的鬼子,张嘴愤怒地大叫:“你的打死我的同伴,嘶啦嘶啦的!”跳着脚叫骂着,就要去掏枪。
坐在酒楼窗户旁边的老吴,看看并无鬼子、伪军从街上经过,立即掏出身上揣着的短枪来,“啪啪”两枪,将那个鬼子打到。
这突如其来的事情变化,吓坏了伪军小班长领着的那三个伪军。“呀嘿!共党探子,竟然敢打死太君,你不要命了!”其中的两个伪军,“咔嚓,咔嚓!”将子弹推上膛,就要聚起来对老吴、小陈开枪。
说时迟,那时快,老吴丝毫也不敢怠慢,“啪啪”枪打到了个伪军,另个,也被小陈当面拳,打了个满面花。
被小陈打得满面流血的那个伪军,正想进行反抗,小陈急忙弯腰从倒地伪军的腰上,拔出把锋利的刺刀,“呼”地当胸刺中那个伪军,那个伪军,口鼻、刀口迸出鲜血,腿脚蹬就玩完。
见老吴、小陈击毙了两个日寇,两个伪军,站在旁的酒楼老板徐刀,立即走进厨房,将把锋利的菜刀操在手里。他才刚窜出厨房,就见那个伪军班长,边大声地嚷:“不好了,太君被杀死了,这里有共产党,快来人啦,救命啊!”边声嘶力竭地喊,边拼命地往外跑。
伪军班长声嘶力竭、慌里慌张地往外跑,恰好经过徐刀的身旁,见势不好,徐刀立即举起菜刀,拼了命地,狠狠地,挥刀,冲着那个伪军班长的脖子砍去。
“妈呀!”伪军班长的脖子被徐刀砍中,惨叫声、踉跄几步就要栽倒,顺势,徐刀举起菜刀,对着他就呼呼呼呼地没头没脑地砍去。血光之中,那个伪军班长被砍得头头脸脸身全是血,如同截被砍倒的树筒子,“呼嚨”声,倒了下去,腿脚蹬就玩完。
【待续】</fro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