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流殇字数:25631
开场白
我爱读金庸老先生的群侠传奇,我爱看各位仁兄的传奇,我想编撰个属于自己的传奇世界。
就是年前,我还在网上收罗图片和下载电影,我渐渐地觉得无聊,我觉得那些姑娘、熟女都和我思念的金庸老先生描绘的那些灵动、活泼、冰肌玉骨的绝世美女有太大的差距。那些女人放在那里就是堆好看,或者恶心的肉,绝对提不上什么冰清玉洁,我喜欢冰清玉洁、诡异多姿,她们不够格,她们就是在展示些最基本的东西。我的损友有天在津津有味地阅读摞刚打印出来的稿子。
我知道他和我样的好色,能让他这么来劲地看的绝对是具有诱惑力的东西。
于是我看到了使我受到犹如醍醐贯顶般击的《神雕外传》。
我觉得那位蓝月兄台在我那些梦中高雅纯洁、冰清玉洁的情人的身上涂上了层黏黏的、散发着刺鼻味道的粑粑。这使我震动,我甚至震怒。
“操你妈!”我破口大骂之余还是偷偷地看完了我认为是亵渎神灵的《神雕外传》。不知道为什么,震怒的同时我被吸引了,这感觉使我战栗,使我勃起,辗转反侧不能入眠。
我做了个梦,那些就是那么冰清玉洁的神女脱光了衣服,笑着挑逗我本就脆弱的神经。“有什么关系呢?你以为我们就整天在谈情说爱么?我们是女人。”
她们电闪雷鸣般消失后,我出了身大汗。
“你折腾什么呢?”旁边被我弄醒的妻嗔怪着。
我茫然地坐在床上,找了根烟点上,想明白了,妻也是漂亮的,其实她最美的时候,就是全身心投入到做爱的时候,其实女人最美的时候就是做爱的时候。
那些绝世美女为什么能那么地吸引我?她们还没有做爱,金庸老先生没有让她们做爱,但依然把她们描绘得很美,其实那是把她们最美的时刻掩盖起来,让我们这些膜拜的信徒期待,期待本身就是美丽的,越是无奈,就越是热切。
我他妈的就是个俗人,我就是要直接地体验那最终极的东西,我觉得是被期待给骗了。
那些粑粑开始散发出旖旎的春色,连味道也芬芳了起来。
色情文学是个奇怪的东西,觉得自己有文化的就对之嗤之以鼻,以显示自己有文化,有节操,有品味,我估计那些家伙也得偷偷地看,就是不象我们这样堂而皇之地阅读而已。
我没文化,不过我敢面对自己最想的东西。现在我就是想把那些不断在我脑海和生活中的情绪、经历形成文字,都抖搂出来。能抖搂出来,真好!不过过程是艰辛的。
除了《神雕外传》这东西,我还迷上了各位仁兄那些稀奇古怪的大作,有的真够离奇的,我觉得有的“绝对真实”简直是他妈的瞎编,编的都没边。
想明白了,就是没边好!但抄袭就不好了!有的哥们儿,在草草地交代了他的故事之后,就整篇地复制了别人的东西,连名字都没改,让人云里雾里,浮想连篇,那感觉就是错乱!
这本就是个错乱的世界?别那么虚荣吧,人人都有自己的脑袋,每个人脑袋里的东西都不样,描绘出来就是你自己的东西,自己的东西多好,你是男的也能生个就是你的孩子,想象下女人产后的幸福吧,谁的比你自己的好?
我决定放下自己所抵制的东西,也抄袭个,我要抄袭个故事的思路。是不是能把个故事讲的和别人不样?那得大伙说了。
众位前辈仁兄之中,我最爱“无名”,不过这老兄不知道怎么不干了。我觉得他的《神雕MAX》系列简直就是色情文学的奇迹,他描写的东西使我感到辛辣、刺激,那笔触率意、流畅,想象怪诞,他直接地触摸着我的神经末梢,那几乎是难以模仿的东西。可惜的是,我始终没弄全,大伙谁能帮忙?
还有位泥人老兄的《江山如此多娇》让我沉迷,这老兄的故事编的不赖,不过性的描写也忒随便了,而且大伙勾搭在起简直就没有感情基础,个哥们儿胆子大点,模样帅点,有钱点,武艺姑且不说他怎么样,就值得那么些姑娘、太太着迷了?不过那哥们的直白还是可爱的。是不是有点象拉郎配?个萝卜个坑,后来琢磨,这主人公得有光彩,就多种几个萝卜。不过,我还是挺喜欢泥人的,那故事编的!绝!《江山如此多娇》有全的吗?
还有个叫什么来的?他写的《我这四年的奴隶生涯》、《清军大营里的女犯》,我估计那《女文工团员的……》也是他写的。这老兄可是我崇拜的怪才,他写的那么随意,似乎是嬉笑怒骂中把个凄厉的故事给讲了,了不起!
还有个小妹妹写的《毒枭的魅力》够味,能看到女孩子写出那么流畅隽秀而且率真的情绪,我爱死了。什么时候接着写下文?
不能不提下我中意的另篇《风流警察》系列,在现实题材中,这哥们是奇才,他讲的故事似乎就在身边发生着,我迷恋那酸楚的无奈……
“跑题了!”妻在身边提醒我。“你不是给自己准备呕心沥血完成的《金庸列女传》宣传吗?怎么给别人吹牛了!”
也就是妻能管住我总是乱跑的思绪,她老管我,不过我喜欢她管我。
“给我来杯咖啡!我得熬夜不是么?”
“我是监制!不是你的使唤丫头!”她又不乐意了。
嗨,没办法,得自己泡了。
其实,我写这东西就是为了讨妻的喜欢,她说我没情调,我真不明白,哪来的那么多情调?你看看我到底有没有情调!
废话说了大堆了,大家可能都烦了吧?我先喝口咖啡啊,我喝咖啡不加糖,我觉得就是那苦味就能让我精神,妻是不加糖不喝的。哈哈!真舒服。
现在就聊聊我的《金庸列女传》吧。其实还没动笔呢。兄弟我也着实写过几篇东西,而且自认为写的还行,包括《堆乱草》《漂浮的羽裳》《四海为家》等等吧,不过反响都不怎么样,连个提意见的都没有。就因为这,妻很奚落了我通,说我不光是没文化,连说话都说不利落。我也有自尊心的,于是就不愿意再续写那些如泥牛入海的东西了,本来是有点想法的。
我憋了好几天,决定不再费劲地创造什么人物了,就用大家都熟悉的人物。
这思路是抄袭的,不过我喜欢这思路,也同样渴望和那些金庸老先生创造出来的栩栩如生的可人们有云雨之欢,对了,这叫意淫!哈哈!意淫加上手淫,男人也身体写作……
对了,得把手淫去掉,妻又瞪我了。
我决定写个完整的,首先是自娱自乐,讨好老婆,其次再看看大家有什么建议。我偏爱《射雕》《神雕》《倚天》《天龙》《笑傲》里的姑娘,我觉得能和那些姑娘、太太干肯定挺乐的,就先意淫这些美女吧。看看旧瓶里能不能装出新酒来吧……
“你想接着写,还是睡觉?”妻看的无聊了,她光着脚丫进卧室了,突然从门口把她那好看的脸蛋露出来,娇滴滴地念叨着,她的脸蛋红扑扑的,嘴唇撅着,把脸蛋在扶着门框的那白白的手背上蹭着,她在勾我的魂了……写作也得有体验不是么?回头再聊啊!
我肯定写完。刚喝了咖啡,精神头足着呢!
第章:紫衫龙王黛绮丝和小昭()
“我开始写了啊!”我小心翼翼地看着旁边的妻。
“写吧。”她似乎毫不在意地摆弄着手里的电视遥控器。
“我可想怎么写,就怎么写了啊?”
“你怎么这么罗嗦的?”她皱眉了。
“你不是监制么?”
“脑袋是你的,你想怎么着,我监制得了吗?”
起风了,夜色中的大海掀起了山峰般的浪,船晃动起来了,哗哗的剧响和那呼啸的风杂和成种令人害怕的森森的冥音。漆黑片,其实什么也看不见,黑暗和那些凄厉的声响主宰了这茫茫的西去的路,还有那无尽的思切。
小昭死死地抓住船舷,任凭风夹带着冰冷的水倾注在自己的身上,她不为所动,就那么遥遥地把目光和自己的心碎投在这茫茫的黑暗中。衣服都湿透了,贴在身上,身体是畏惧寒冷的,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从来没这样地被寒冷侵扰过,心是冷的,原来离别是那么不能承受。为什么要离别?和自己最爱的男人离别?
那俊朗的身影似乎就挂在茫茫的天幕,他应该也是心碎的吧?黛绮丝站在船舱的门口,心疼地看着小昭凄楚的背影。她知道,这个坎,得小昭自己迈过去,谁也没法帮她。
她才十五岁,还是个孩子,她能迈过去么?她应该可以的,为了自己心爱的人,她已经做出了个决定,虽然她只有十五岁,但她经历的已经不是个十五岁的小姑娘能想象的了。这切都是为了……
黛绮丝的心感到阵绞痛,她尽力回避着这念头,不过没法回避,就是为了自己,自己的自私,自己的欲念,为什么要把自己的罪让女儿来承担?你不配做个妈妈,她那么小,已经为了你做了很多,她那么小,已经知道为别人做很多。
种冲动在黛绮丝的胸中激荡起来。
天放晴了,海变得温柔了,海天碧的爽朗,还有随着船身飞舞的海鸥的旖旎。所有的人都来到甲板上享受这和煦的阳光,这美。
黛绮丝不能出去。小昭病倒了,她在发烧,明丽的小脸很红,嘴唇是干裂的,她痉挛着,她在承受着这无尽的痛苦。
黛绮丝坐在床上,把小昭的头放在胸前,搂着她,自己只能做这些了,更多的不是现在去做,自己是小昭的妈妈,自己已经自私了很久了,妈妈应该甘心为自己的孩子付出所有的切,就准备那么做,要让小昭幸福,让她回到中土去,和她心爱的人在起!
“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我们不能处置黛绮丝这叛教的逆贼?”常胜王蹲在旗舰议事堂那大长桌子边上的凳子上,这就使他本来矮小的身子显得比其他坐着的宝树王们高了些。
“是啊!”常胜王旁边的掌火王也不平地喊着,他本就魁梧、声如洪钟,这喊,人人都震的耳朵发痒,
“圣女失贞,就是对明王的背叛,我们明王的仆人就应该替明王执行法度!”
大圣王环视了下在坐的各位宝树王,除了智慧王和轻易不动声色的正直王,其余的大都忿忿不平。
“黛绮丝失贞这…”大圣王的话刚开口,各人都明显地感到船身的剧烈震动,随即听到声沉闷的声响,人人的脸色都变了,接着,震动持续着,声响变得剧烈了!
“爆炸了!”智慧王尖叫起来……
小艇在暗夜中飘荡着,船队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方向了,和船队已经彻底失去了联络了,常胜王奋起全部的内力发出的呼喊也没有回音。
“都是你这臭猪!”掌火王伸出扑扇般的巨掌狠狠地打在黛绮丝的脸上。
黛绮丝的头猛烈地甩到旁,脑袋阵眩晕。但她没有叫出来,内心的悔恨在撕裂她的肌肤,为什么就不能沉着点?再悔恨也来不及了,自己不但没有解救小昭,现在还连累她也在这充满了危险的大海上漂泊了。
黛绮丝勉强坐直了身子,脸上火辣辣的,手腕被粗糙的绳索勒得生疼,还有肋下那化解了自己内力的被常胜王的寒冰锥击中的地方个劲地抽搐,她狠狠地盯着掌火王。起上了这小艇的还有常胜王、智慧王和风云三使中的流云使。
“你看什么看!”掌火王的第二记耳光使黛绮丝又阵眩晕,嘴里咸咸的,流出了比唾液粘稠的血,下颚骨噶嘣了声,阵疼,牙齿似乎也松动了,黛绮丝想忍住,但还是轻轻地痛哼了出来。
“你他妈的还看!我让你看!让你看!”掌火王愤怒地站起来,使劲地踢黛绮丝的肚子……
“别打了!船要翻了!”流云使惊恐地抓住小艇的船舷。
狂躁的掌火王才停下来,啐了口吐沫,看到黛绮丝那明艳的瓜子脸红肿了起来,自己的掌痕清晰可辩,她张着嘴艰难地干呕着,咳嗽着,贪婪地吸气,嘴唇扭曲着,脸上的肌肉也由于疼痛而弹跳着,她的身子佝偻着,腿蜷缩在胸前,抽搐着,那浑圆的屁股格外地突出,掌火王使劲地咽了口唾沫,感到自己体内有种奇特的快感在升腾,这欲念使全身的肌肉阵紧张,脑袋又发热了。
“你想干吗?”妻凑到了旁边,她看起来挺生气的。
“事就发展到这了,你说,要是谁把你拖到个前途未卜的境地里,你不恨他?不打他?”
“得打!不过你怎么看起来那么兴奋?”
“武侠么?总是打才是高潮么。”
“你是写武侠么?”
我时无言对答,个劲地“啊”。我是挺兴奋的,其实我这辈子就没怎么打过谁,打到流血就更甭提了,不过想到打谁,我就兴奋,尤其是打到流血,我尻,那是什么滋味的?
“你就是变态!”妻哼了声,甩搭着胳膊去卫生间了。我就思想上变态了!
你能把我怎么着?故事还得照旧地编吗。
黛绮丝感到五脏六腑都翻涌了起来,她知道除了胃液和口水,其实不会吐出什么来,可身体的反应是不能抵抗的,吐的时候,牵动了下颚骨的伤痛,冷汗下子就从额头涌了出来。想到了死,自己会被这样打死么?有这个可能!
黛绮丝看到小昭那憔悴的小脸,昏迷中那痛苦的表情,不行!我不能死!我要用自己的切来保护小昭,小昭你是妈的心头肉啊!身子不由自主地弹跳了下,接着从尾骨和肛门处传来的纠缠的、扭曲的、撕心裂肺的剧痛使思维暗淡了,剩下的就是钻心的疼。
掌火王狂野地大笑起来,那蜷缩的身体瞬间就打开了,身子成了个反弓型,她那耸翘的乳房呈现在视线里,她脸上的表情夸张地舒展着,还有那听起来无比美妙的惨叫,对了,就这样,以后得总用脚尖去踢她那漂亮的屁股,她的反应让人满足,还有脚尖上残留的那绵软但不失弹性的触觉,虽然脚指头有点疼,那已经不算什么了……
“陆地!陆地!”疲惫不堪的大家由于沉睡而错过了海上美仑美奂的日出。
温暖的阳光抚慰着身体,感到暖意的时候,流云使醒了,飘荡到了什么地方?
不知道,就感到冷,还有饿,还有那无尽的恐惧,对未来死亡的恐惧。
不过在他揉眼睛之后,他看到个希望,就在茫茫的大海的尽头,视线接触到条黑色的线,在浩淼的海水掩映中还不那么真切,使劲地揉眼睛,确认了,那是片陆地!种难以言喻的情绪迅速地调动了喉头的肌肉,全身的肌肉,他猛地站起来,用自己最大的声音呼喊出来,心脏似乎要随着这呼喊飞到那陆地去……都醒了,那就是希望,快绝望的人可能会对生命失去了兴趣,旦有了希望,那么生存的意志比什么都坚定,人是不想死的。
失望还是喜悦?
智慧王很难形容自己登上土地的感觉,身子还在个劲地起伏,好象这陆地也在波动,站都站不住,头栽倒在海滩上,这样亲吻陆地的感觉,真好!
不过智慧王知道这仅仅是个小岛,仅仅就是个方圆不超过十里的小岛。
看起来生存是不会成问题的,小岛的上面有树木,而且有各种各样的海鸟在盘踞,有树的地方就有淡水,不过要回到遥远的家乡就变得遥不可及了。是应该为躲避了马上就要来临的死亡而高兴,还是应该为无法回到家乡而失望?智慧王忍不住哇哇地大哭起来。
常胜王飞身抓住个从头顶飞过的不知什么鸟,不管那海鸟凄惨的悲鸣,口咬住了鸟脖子,贪婪地吸吮着沁凉的血。开始的时候感到腥,有点不能下咽,不过只能用这个法子来补充水分。
“水,水……”昏迷的小昭模糊地呢喃着。常胜王愣了下,小昭那明丽清醇的容颜早就无时无刻不在撩拨着他的心扉,她现在那么的楚楚可怜,那干裂的嘴唇就使人忍不住要亲吻她。
常胜王没有压抑自己的冲动,他现在太兴奋,以至于神智有些恍惚,顾不得小昭是圣女,是未来的教主,管他妈的什么教主,什么圣女,到了这个鬼地方,谁知道还能不能回到圣坛?
他哆嗦着伏下身子,把自己沾满鲜血的嘴唇向小昭的唇上吻了下去。那娇嫩的接触,产生了阵奇妙的紧张,自己真的吻了这个看着就想跪倒膜拜的圣女了?
不过感觉是真切的,没有比这吻更真切的了,碰到沁凉的液体,那小嘴本能地吸吮起来了,变得湿润,变得……
“你这魔鬼!别碰我的女儿!”黛绮丝声嘶力竭的尖叫真扫兴!
“她是圣洁的圣女,是你们的教主!”常胜王激灵打了个寒战,燥热的脑袋清醒了,触犯圣女是要被教徒烈火焚身的!
他惊慌地滚开,流云使正在使劲地把小艇拖到海滩上,智慧王还趴在海滩上,他们肯定没看见,对了,肯定没有,常胜王松了口气,但正在把黛绮丝按倒在地上的掌火王肯定是看见了,他会怎么办?他看见掌火王那魁伟的身体骑在黛绮丝的肚子上,耐心地下下地扇耳光,边喘着粗气,他已经把殴打黛绮丝作为这漂泊中最大的乐趣了。黛绮丝挣扎了几下,身体就瘫软了,她肯定是昏迷了。
“水,水……”身边微弱的声音又响了,小昭的嘴边都是血迹,那娇嫩的小嘴不安地开阖,看到有些血丝的整齐的贝齿,蠕动的香舌,常胜王再也不能忍耐了,他使劲地吸满了海鸟的血,然后压上去,把血和自己的唇给小昭。
感到小昭的回应,常胜王身体不由自主地战栗起来,他甩开已经死掉的海鸟,把手伸向小昭的胸前,那娇小的乳房还没有完全发育,不过是那么柔软酥嫩……
脖领子被抓住了,身体被强行扯离小昭了。常胜王恼火地看着怒不可遏的智慧王,不由感到阵害怕,他本能地退了步,
“她要喝水!”说话的底气很不足,是智慧王贯的威严震慑了他。
“你是臭猪!”智慧王没有过于逼迫常胜王,他知道自己不是常胜王的对手,把向来暴戾的常胜王逼到绝处,那么后果就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了,他平静地从常胜王的身边走过,伏身抱起小昭,然后向树林深处走去。
小岛上有座山峰,不高,但草木茂盛,都是不认识的植物,没有毒虫和野兽,就是无数的海鸟,山间果然有个泉眼,泉水是甜的,温热的,汇集成小溪,滋润了整个小岛的植物,然后倾泻入海,就在这里终老,也许是个不错的地方。
智慧王把小昭放在柔软的草地上,然后过去用宽大的叶子到小溪形成的水潭中盛了水,耐心地喂。
自己的女儿也就是这么大了,她是圣女,她那么漂亮,她比女儿美的多,可她比女儿要不幸的多,智慧王心里升腾着怜爱,他伸手把小昭额前的头发理好,不由叹了口气,谁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风云?
他再捧过水来细心地给小昭把脸上的血迹擦洗干净,指尖传来那娇嫩的触感,使他象被火烫了样收回了手,“明王啊,宽恕您的仆人吧……”智慧王很标准地跪倒在旁边的石头上,然后冲着遥远的西方叩拜着,喃喃地述说着自己的罪,希望得到明王的宽恕,得到明王的力量。
听到小昭那痛苦的呻吟,智慧王愣住了,他不敢去看小昭,要是没有刚才接触产生的罪,他是会把小昭就当作自己的女儿的,可现在,连看她眼,也成了亵渎,因为自己的内心不再纯净。
这是个相对理想的宿营地,就在半山的个平台旁的石洞里,视野开阔,而且有溪流从不远的地方流过,主要的通风,而且干燥,整天湿淋淋的,干燥就成了难得的享受。
流云使已经习惯了服从宝树王的吩咐,他从树林中拣拾相对干燥的树枝,从黛绮丝身边走过的时候,不由多看了眼,她是他见过的最美的女人,虽然她已经被打得有些鼻青脸肿的了,但依然那么美,她的衣服还湿湿地贴在丰腴婀娜的身体上,那线条展示着成熟女人那勾魂夺魄的性感,那衣服里面是什么样的奇妙?
流云使感到阵脸红心跳,连忙回避开目光,被海水浸泡过的肌肤逐渐地恢复着活力,那雪白之中飘来的抹红晕,是那么的奇异,是那么的引人遐思,不能再看了,不然就定会犯下罪。
他看了看也忙活着布置山洞的掌火王,掌火王也正把目光移过来,流云使连忙走开。常胜王从脖子上摘下那通透的玻璃项坠,调整了下方位,阳光透过玻璃项坠聚焦在干草和树枝搭成的小堆里,需要耐心地等待……
该死的智慧王!流落到这里了都,该关心的就是生存吧?谁还在乎圣女和教主?那万能的明王在哪里?他能不能把咱们带回故乡?不能这么想,也许明王正在考验我们的忠诚。
“万能的明王,您饶恕您的仆人的罪吧!”
浓郁的烤肉的香味飘过来了,黛绮丝的神智清醒了些,眼睛已经肿了,睁开的时候都涨涨地疼,火光,火光下晃动的男人的影子,还有那实在难以抵挡的吃东西的欲望,饿是难受的,她第眼就看见了火上烧烤的东西,吱吱地冒出的油脂……
费了点力气,黛绮丝才弄明白自己的处境,自己被双臂张开地绑在个用粗糙的树干搭成的十字架上,脚踝上也绑着,那绳索似乎已经嵌进了肉里,黛绮丝调理了下内息,才发现自己的丹田里依然是空空如也,看来自己多年苦练的内功已经彻底地完蛋了,自己现在就是砧板上待宰的羔羊了。
常胜王和掌火王赤裸着上身坐在火堆的旁边,他们正吃得津津有味,不停地吧嗒着嘴。流云使正在洗剥个海鸟。
智慧王呢?我的小昭呢?就算还有口气也要保护我的小昭。
“昭,小昭!你在哪里?”黛绮丝失声喊了出来,这刻,她完全失去了紫衫龙王的镇定,她惶恐不安。
智慧王费了半天劲搭成了这个窝棚,晚上的风变得很凉,他还是把自己身上的长袍盖在小昭的身上,他让小昭尽量地靠近火堆,自己坐在凉风袭来的方向上,可以高兴的是,吃了不知名的液果之后,小昭似乎好了很多,她的嘴唇开始湿润了,也不象原来那么烧了,下午,她还睁开眼睛了。
“你是谁?”小昭睁开眼睛,还是昏沉沉地,不过已经确切地看清楚眼前瑟瑟发抖的男人了,想坐起来,实在是力不从心,她觉得自己的嗓子哑得厉害,喉头似乎塞着什么东西。
这男人是谁,多么希望自己睁开眼睛看见的是思念的张无忌,不过眼前的是个瘦骨嶙峋、高鼻深目的西方老头,他可能不象看起来那么老,是那蓬松的红胡子使他没法分辨年岁,不过肯定不年轻了,他脸上已经有了皱纹,他没有恶意,他的目光是和善的,还有那真诚的欢喜。
“教主,您醒了!我是您的仆人,智慧王。”这提醒了小昭,把她从甜蜜的梦境中彻底地拉回到无情的现实中来了,她彻底明白自己已经离开了张无忌,而是在回归西方的路上了。
她痛苦地合上眼睛,他现在怎么样了?他是不是已经回到了中土?他还会思念自己么?也许不会了,他有了周姑娘、赵姑娘、殷姑娘,自己仅仅是他的使女,他是轰动天下的英雄豪杰,他不应该再思念自己了。
“想吃么?”常胜王站起来,拿着个烤得有点焦的鸟腿,向黛绮丝走过来。
嗓子眼里似乎有只手要伸过去把那个散发着香味的鸟腿抓过来,塞进自己的肚子里,如果有水就好了,不光是饿,还有那火烧火燎的干渴,黛绮丝使劲地咽唾沫,口腔和食道都沙沙地。
“不让你说话的时候你叫唤个没完,问你话了又闭嘴了,你他妈的倔给谁看呢?”常胜王暴怒了,但他的脸上还带着阴险的微笑。
那钩子般的手伸过来,距离很短,但他故意把速度放的很慢,目标是自己的身体,黛绮丝突然有了阵寒意,担心生存,担心女儿,几乎忘了自己是个女人,是个能让男人垂涎三尺的女人,忘了男人在解决了生存和温饱之后,总要想女人,凌辱是不能避免的了。
凌辱!想到这个字眼,黛绮丝的心攥成了个疙瘩,他们把小昭怎么样了?
“把我的小昭还给我!”黛绮丝声嘶力竭地喊着,她拼命地挣扎着,眼睛里在冒火。常胜王的手准确地落在黛绮丝的胸前,他使劲地在那耸挺酥嫩的乳房的根部扭了把。
黛绮丝疼得哆嗦,尽力地忍住。
常胜王的脸下子涨的通红,他使劲地吸了口气,“果然是个好女人呢。”
他摊开手,贪婪地握住黛绮丝的乳房,来回地揉搓着,呼吸急促起来。旁边的掌火王放声狂笑起来,看到黛绮丝那屈辱的表情,就好象是自己在折磨她,掌火王觉得就这么旁观也足够的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