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肆无忌惮,他们就期待那刻。思维变得空洞了,纷乱,还是不能摆脱屈辱,还是恨,还是无可奈何地要屈服,这不争气的身体,这不够坚强的心。泪水使视线模糊了,剧烈的抽泣很辛苦,为什么要哭?为什么向魔鬼屈服?
“我看你不出来!看你能坚持多久?”
个细细的东西,似乎是个竹签子,尖,细,有足够的韧性,戳在娇嫩的肉芽上产生了尖痛后,向尿道口直接地捅了进来!疼和痒,竹签子转动了圈之后,赵敏知道切都完蛋了,涨得生疼的膀胱舒张了,绷得酸疼的肌肉松弛了,股热流通过尿道,带着自己的体温,喷出去了……
哭,可以缓解自己的哀伤,身体除了不舒服,就没有其他的感觉了,能感到男人在自己的身体里翻江倒海、任意驰骋,破身的那刻,比想象中的刺激要小的多,也不怎么疼,可能是自暴自弃的情绪把接下来的切都漠视了吧?反正切都是不可避免的,自己是砧板上的肉,他们可以为所欲为,可以随意宰割。
赵敏就躺在那,让宋青书和陈友谅随意地折腾着,不哭,不喊,也不流泪了,只是随着身体的反应,或轻或急地喘息着,口很干,于是不停地咽唾沫,片空白,只有无条件地承受。
她看见男人的阴茎了,不象想象的那么神奇,丑陋而危险,肮脏而无情,是折磨女人的利器。
她无力反抗,现在连反抗的意志也快没有了。嘴里的味道很怪,刚才有谁的阴茎插进嘴里了,捅得嗓子眼疼,恶心,个劲地反胃,很腥,不知道他们洗不洗澡?
可怜的身体,想不到憧憬中的旖旎的性交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发生的,充斥着暴戾、屈辱、愤怒和无奈,以及钻心刺骨的疼。
宋青书坐着,他把自己放在身上,他的阴茎可以更深入的刺入阴道里,他迫使自己晃动着,那就晃吧,晃的点力气也没有了,陈友谅还是不放过自己,他在自己的背后折腾着,肛门个劲地扭动,被他揉搓得快要适应了。
他要干什么?他的龟头顶进来了,疼,麻,涨得酸,没有必要保持什么了,赵敏觉得自己的嗓子都喊哑了,不过还是难受地全力嘶喊了出来,身体又开始抽搐了,能清晰地感到直肠被摩擦的尖痛,肛门被撑到前所未有的程度产生的撕裂的感觉,汹涌的便意,神经的彻底崩溃,就这样死掉吧!
生命为什么会这样顽强?在面对如此的蹂躏的时候反而越来越清醒,越来越敏感,越来越无尽地蓬勃激越,看来是不想死去的,还有好多未来在等着你。
敏敏,你活下去,就算是面对再大的痛苦,也要忍受这切,个奇怪的声音在冥冥中与赵敏在对话,想把赵敏从越来越疼的悲伤中唤醒,不想就这么醒了,醒了就没法逃避这不能忍受的疼了!仇恨可以到达个什么样的程度?仇恨可以让个人的生命顽强到个什么样的程度?仇恨可以让忍耐达到个什么样的程度?
“怎么样?滋味好么?”周芷若看着瘫软在竹席上喘息、痉挛的赵敏,她用脚踩着赵敏的乳房,看着乳房在脚下改变着形状,周芷若感到了高涨的快感,还有她的泪,她的悲伤。
赵敏没有掩饰,周芷若不是就希望看到这些么?那么必须满足她,自己现在是要承受更多的屈辱,忍耐,以至于使自己能活下去,等待个机会,已经这样了,还有什么不能承受的?
赵敏觉得嘴角残留的精液腻腻地,恶心,还是在反胃,被强迫吞咽下去的精液在折磨自己了,还有浑身的疼,阴道和肛门的火烧火燎的感觉,现在什么也没有了,家,爱情,纯洁,贞操,甚至尊严,就剩下仇恨在支撑这面临毁灭的身体和意志,还有自己的美丽。
“把她带出去。让弟兄们也尝尝这朝廷郡主的鲜嫩。”周芷若把脚收回去,淡淡地说。
天已经蒙蒙亮了,清晨的空气真新鲜呀,吸到肺里,感受到皮肤上,赵敏不由自主地激灵打了个寒战,秋的风是凉的,疲惫不堪的身体是脆弱的。
早起的鸟雀在忙活了,奏鸣,或者扑扇着翅膀高飞,风使草树沙沙地响,还有虫鸣和草丛中忙碌的声音,露珠散射着阳光,带着留恋从草叶上滚到地面,滋润了土。
赵敏欣赏着这日复日、重复周始的美景,以前并没有注意这些,现在觉得那么亲切,但没有时间欣赏了,还没有结束的噩梦要继续,为了能还看到这美景,自己还必须承受,想到那些肮脏的乞丐要在自己虽然不再贞洁,但仍美丽的身体上发泄,赵敏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忍得住,其实也没有忍不忍得住的问题,必须忍耐吧?
赤裸的身体沐浴在贪婪的目光中的时候,起了层鸡皮疙瘩。
穴道被解开了,但自己现在就是个任人宰割的羔羊,内力被封锁了,连力气也没剩下多少了,疲惫,还有疼。
“弟兄们,主人知道大家辛苦了,慰劳大家!”
背上被宋青书推了把,赵敏不由自主地栽向那些卑下、污秽的乞丐,没有惊慌,已经不必惊慌了。
轰动,山神庙里所有的乞丐围拢过来,七手八脚地揉搓着这还显得冰清玉洁的身体,那手是粗糙的,气味是难以忍受的,垂涎欲滴的急切,狂躁之下过于用力的揉抓。
赵敏看到宋青书那残忍的眼神,他就是个刽子手,他背后的才是真正的魔鬼,看到后殿窗子边露出的周芷若那纯净的脸,那满足的目光,周芷若也赤裸着,赵敏看见周芷若那娇巧的乳房上只手在小心翼翼地揉搓着,哦,她的背后是陈友谅,陈友谅大动着,使周芷若也晃动起来。
赵敏不想再看了,也看不了,她被彻底地淹没在腥臭的气味中,个劲地呕着,全身每寸肌肤都接受着乞丐的揉搓,站不住了,倒下,就有人压上来,只好张开腿,尝试了抵抗,马上就被殴打给化解了,他们都那么直接,没有更多的想法,就是最本能的要求……
被个满嘴葱蒜味道、脸上的泥足有尺厚的乞丐按住,吻了嘴唇,他不但吻嘴唇,还撬开了赵敏的牙关,把他的唾液和舌头伸了进去。
身上足有十五六只手,但赵敏的全部注意力都在强吻自己的乞丐的身上,不能忍受,他的带着臊臭的头发披散开,挡住了阳光,眼神野兽般狂野,那唾液粘稠,腻,鼻毛丛生的鼻孔里有点发黄的鼻涕正流出来,有力的大手死死地扣住自己的头,眼看着那鼻涕落到脸上,其实是抹到,粘粘的……
乞丐的嚎叫使空气凝结了,都退开了步,看着那乞丐捂着流血的嘴。赵敏坐起来,使劲地蹭自己的脸,嘴,实在忍不住,开始呕吐……
“别打了!”赵敏痛苦不堪地在草地上翻滚着,拳脚还是无情地落在身上,直到她缩成团蜷缩着不动了……
这是第个,赵敏艰难地张开腿,是被扒开的,然后娇嫩的下体就遭到了重重的击,疼得赵敏哆嗦了下……
看到那布满泥垢的屁股,不知道是什么疤,在风中拂舞的阴毛象堆枯草,有点发黄,散发出恶臭,那阴茎已经勃起了,黑糊糊的手,揉搓着,能看到手指滑过,带下来的泥球,龟头膨胀到了个很可怕的幅度,最前沿的马口翕动着,血盆大口般向赵敏的嘴逼近了。还是止不住地呕,那股腥臭简直就无法忍受。
“你他妈的动啊!”
挨了个耳光之后,赵敏边艰难地呕着,边开始了吸吮,但不敢尝那味道,舌头还是躲不开,真咸呀,是肮脏的味道,杀口,苦,渐渐地有了泥沙的感觉,赵敏哭成了个泪人,没有人怜悯,都在寻求快乐。
手被拽出去,被强迫握住阴茎,身上被不知道多少手揉搓着,有的就直接把阴茎在赵敏的肌肤上蹭,阴道里的阴茎膨胀了,最后爆发,听到男人痛快的吼叫,随即,就有个期待已久的另个肮脏的阴茎占据了,玩命地顶,撞在身体上,发出啪啪的声音,口水还是鼻涕?
赵敏觉得自己的身上黏糊糊的,还在扩散,被手涂抹到各处去,嘴里的阴茎喷射了,哆嗦着离开,于是换另个,样的腥臭,样的野蛮,很长,直接顶到了咽喉,还要继续进入……
赵敏昏迷了,不是因为难以忍受的疼痛,是恶心和屈辱,还有种根本就没法表达的东西,把她的神经撕裂了。
苏醒过来的时候,赵敏觉得皮肤个劲地发紧,身上布满了粘稠的液体,正在干涸,挥发,或者被皮肤吸收,下身根本就没有知觉了,有知觉的部分也都是麻木的,不能动弹,只有神智在点点地恢复过来,足有三十多个乞丐,难道都……
赵敏不敢想下去,不知道过了多久了?是很久了,自己能活下来简直就是奇迹,疑惑还是会有奇迹的,赵敏对此坚信不疑,如果没有奇迹,那么仇恨就不会有终结,还不习惯不能达到自己的目标。想到了张无忌,阵辛酸,自己和张无忌是不会有未来了,但不能告诉他,张无忌应该学会用自己的眼睛来看世界了,他太好,太温柔,说不定以后还要被骗……
止不住眼泪了,没有了自己,张无忌会怎样?嗓子眼象是在冒烟了,又好象有什么东西卡住了,很难受的,估计是被插入的阴茎弄破了,弄破的地方还很多,乳房,肩膀,肚子,他们甚至想翻开肚脐来看看是不是能作为另个容纳他们罪恶的通道,能进入的地方都火烧火燎地疼,阴道、肛门、甚至尿道。
赵敏艰难地动了下,顿时疼得直吸气,自己的头发粘合在起了,股臊味,刺鼻的尿臊,多亏是昏迷了,不然看到自己被凌虐,也许当时就会死掉的。
恢复知觉了,感到自己的肛门在个劲地扭动着,疼,股凉丝丝的液体正流出来,不敢接触,那肯定是男人的精液,或者还有自己的血,下身整个就是塌糊涂的了,不能看,说不定自己在折磨中失禁了,也许会看到自己的尿和粪便……
门响了下,接着就看到了周芷若那得意的脸,赵敏艰难地合上眼睛。
“啧啧啧!这帮没有人性的东西,怎么把好好的个美人弄成了这个样子?
快,准备热水,给郡主好好地沐浴,准备上好的酒菜,郡主金枝玉叶的,累了这大半天了,想必是渴了、饿了的。“
那讨厌的清香消失了,赵敏觉得自己的仇恨越来越浓烈了,但不能被发觉了,自己现在应该顺服。就那么抓着头发,身体被拖动起来了,
赵敏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尖叫起来,那声音自己都认不出来了。
还是后殿,还是在周芷若扭曲的目光下,行刑的还是宋青书和陈友谅,身体被吊起来,抻开的关节产生了阵轻松之后,就是酸楚,脚尖刚好可以点到地面,或者可以支撑下,减轻承担了所有体重的肩胛的压力。
太阳已经西沉了,落日余辉,残阳如血,斜阳从窗口斜射进来,映在触目惊心的身体上,增添了点活力,赵敏不敢看自己的身体,有生以来最黑暗的天还没有结束,什么时候会告段落?赵敏的心缩紧了,看到宋青书和陈友谅耐心地准备着,说不出的恐惧,尽管他们似乎真的是在准备沐浴和吃饭。
第桶水是彻骨地凉,从头直冷到了脚,冷到了心,身体禁不住猛烈地打着寒战,惊呼也脱口而出。
“舒服么?”陈友谅微笑着,用个刷子刷洗着赵敏的身体。
赵敏哆嗦着,没法回答,也根本就不想回答,刚积蓄的体力似乎被这彻骨的冷又夺走了,刷子在身体上的洗刷简直就是木然的蹭擦,不过在蹭到下体的时候,刷子的力量突然加大了,赵敏惨叫起来,疼痛又化做利刃开始宰割。
“饶了我吧,求求你!”赵敏开始哀求。
周芷若很享受这哀求,她笑着,眉毛耸着,那是发自内心的感到刺激并满足。
“郡主,你不是向都是爱干净的么?等你沐浴完毕了,咱们再好好地聊天,好不好?”
……
第二桶水的温度就不是凉了,身体的皮肤瞬间就变红了,烫!只是还不至于烫伤,赵敏的惨叫变得凄厉,寒战变成了连续的颤抖,肌肤变得敏感了,肌肉在皮肤下不安地扭动起来,宋青书向赵敏的身上吹着气,看着汗水从毛孔涌出来。
赵敏已经不求饶了,只有坚持了,他们就是要折磨自己,先拿走贞操,然后是尊严,下面是什么?屈服也不是办法,不会被放过的。
眼看着长条的刷子插入了自己的身体,忍不住扭动起来,热水之下恢复了敏感的肌肤对毛刷的刺激反应更敏锐了,受到的折磨就更残酷,毛很硬,阴道和直肠同时感到了刺激。
“啊!哦!饶,饶了我吧!”毛刷转动起来,身体不是在扭动,简直是在弹跳了!赵敏坚持不住了,但毛刷还是不停地折磨着,残忍地深入,刷洗……
第三桶是可怕的盐水,于是所有受伤的皮肤都扭动起来,意识已经很不清楚了,低垂的头还是被剧烈的沙疼刺激得扬起来,他们放弃了工具,就是用手,用手把盐水很仔细地涂抹在伤口上,赵敏昏迷了……
醒来的时候,赵敏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发现自己已经被放下来了,手被反绑在背后,绳索在自己的身体上变着花样,乳房由于绳索的束缚更突起了,还用条细绳缠住了乳头,连接起来,手向后高举着,不是被抓住的,而是被悬在房梁上的绳子牵引的,但上身是向下的,因为纠缠乳头的绳子被拴在地上,想挺直上身是不可能的。
自己是个屈辱的跪趴的姿势,无法改变,他们弄的很仔细,甚至是精确的,自己正是向周芷若跪拜的姿势,而屁股不得不高高地撅起来,对着背后的宋青书和陈友谅,唯感到舒服的就是受伤的地方抹上了清凉的药膏,已经不那么疼了。
“舒服么?郡主娘娘?”
周芷若妩媚地笑着,看着眼前至少在姿态上是完全屈服的赵敏,快感是直接的。
赵敏喘息着,努力把头发是残留的水吸到嘴里。
“好好地侍侯郡主娘娘吃饭吧。”
“是,主人。”
该怎样吃饭?丝毫反抗的意识也没有了,赵敏决定就这么忍耐,没什么可羞耻的了,没什么可捍卫的了,剩下的就是活下去……
深夜的时候,赵敏才艰难地苏醒过来,不敢想刚才受到的残暴的凌虐,周芷若也放弃了矜持,参加了对自己的暴虐。
她居然蹲在自己的脸上撒尿,在陈友谅从背后折磨肛门的时候,用指甲掐自己的乳头,抠自己的肚脐,搔自己的腋窝,她把她能想到的招数都用在了自己的身上了。
最不能忍受的是她让宋青书和陈友谅按住自己,强迫自己张开嘴,然后拉屎。
其实周芷若的屁股很好看,白嫩而细致,连股间器官都很精致,不过她在做最疯狂的事情,这使那些漂亮的器官就显得恐怖,重新出现的那蠕动着扩张的肛门里挤出来的那已经不能辨别味道,但热乎乎的、软杷杷的、黄色的、向自己嘴里涌进来的粑粑……
赵敏没命地呕吐起来了。阴凉的夜风掀动了各种声响,赵敏把最后的力气也花在呕吐上之后,脑袋说不出地清醒,想象着周芷若落在自己手里的光景,所有的切都要让她品尝,还要把自己能想到的所有酷刑都加在她身上,然后是死亡,不会放过她!
“郡主,可是你么?”个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很熟悉,赵敏吓了跳,会是什么人?抬起头,看到窗口现出鹿杖客那光洁的脸。
“是我!”赵敏尽力压抑着自己的兴奋,虽然知道被鹿杖客解救就等于是才出虎穴又入狼窝,但必须离开这里,鹿杖客毕竟贪恋自己的肉体,不会象周芷若这样残忍无情,而且自己就有了向周芷若复仇的机会。
苦难使人成长,使人坚强,赵敏已经准备好了,里面的肮脏和创伤是不能看出来的,至少表面上要保持迷人的丰韵,短短的天夜,已经知道该如何对付男人了,现在不是被迫的,要用自己最根本的东西来挽回自己失去的东西。
赵敏把自己泡在清澈的溪流中,用最大的耐心清洗自己的身体,很仔细地剥开阴唇,让水流涤荡自己的阴道,把手指伸进去,总是觉得洗不干净,然后是肛门,还很疼,不过被水流浸润着,产生了种很奇特的快感。
鹿杖客和鹤笔翁在溪边烧烤着刚猎来的野味。鹤笔翁在喝酒,他的脸很红,本来对女色不那么感兴趣,但赵敏是例外,尤其是这样就在视线里洗澡,他没法管住自己的眼睛,还有欲望。
鹿杖客很直接,很专业,他知道赵敏肯定经历了轮奸,甚至更厉害的虐待,不过洗干净之后,那个曼妙无比的身体就又散发出迷人的芬芳,肯定是会得到快乐的,那胸脯,那屁股,那腿,鹿杖客觉得自己已经勃起了,他脱了衣服,露出保养得非常好的身体,还有他得意的巨型阴茎,晃荡着向溪流走去,已经迫不及待了。
“让我歇会儿,好么?我真的没有力气了。”赵敏温柔地推拒着,知道自己还必须用身体来迎合那急切的身体,在鹿杖客的抽动中,赵敏睡着了……
少室山,个不能忘记的地方,想再见张无忌面,哪怕只有面。
见到之后会怎样?
自由自在吧?觉得这个怎么样?
流殇醉后涂鸦。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