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起来,阿碧不是很漂亮,不过那种很特别的温柔也实在很来劲,要是能看见阿碧撒尿就好了。还是阿朱更漂亮,她比木婉清还漂亮,那娇美的鹅蛋脸上的那双有着长长的睫毛的眼睛多好看,活泼泼地,总是那么灵动,脸颊上总是那么红扑扑的,她没有阿碧那么白,不过那栗色的肌肤很光滑,而且她有张那么好看的嘴。段誉似乎就看到阿朱那红润、微翘的嘴唇就在眼前了,似乎正在微微地张开,要把自己的阴茎吞下去,哦!真好呀!段誉使劲地攥着阴茎,使劲地搓龟头,阵阵彻底的酸麻膨胀开来。阿朱还挺丰满的,她的胸前鼓鼓的,曲线玲珑起来了,段誉真想去彻底搞明白了……
门“吱呀”声开了。段誉吓了跳,浑身冒了层冷汗,感到勃起的阴茎迅速地萎靡下去,惊慌,还有点愤怒,他转头看门口,呆住了。
段誉的目光停留在王夫人的身上,无论如何也无法转移。王夫人披着件粉红色的清纱,她反手关上门,就那么依在门上,发髻解开了,没有首饰,脸上的淡妆也清理掉了,乌黑的长发披散着,使那有些妖艳的脸颊变得有些朦胧,她的眉毛非常好看,眼睛也是,而且眼波中是种幽幽的东西,荡漾着,在打动着人心,世界景物都模糊了,就剩下那幽幽的眼波,脸上的肌肤已经不是小姑娘那样的紧凑了,有点松弛,还在眼角处有了些皱纹,虽然不清晰,的确是存在的。
但她依然只能用美丽来形容,这种美丽和少女的那种清丽完全不同,那诱惑是无处不在的,通过她的眼波,通过她脸颊上的抹红晕,通过她翕动的鼻翼,还有那蠕蠕的唇,她的切都在向段誉表达着种成熟的风韵,她的上唇薄薄的,下唇却很饱满,白白的贝齿在下唇上滑过,嘴唇的光彩就流溢出来了。段誉想象过,但从来也不知道女人可以这样的妖艳,从来也不知道女人就是这样地充满了诱惑的,那清纱似乎无法遮掩住里面丰腴婀娜的身姿,里面只是贴身的胸围,包裹着对圆滚滚的峰峦,和峰峦不样,在胸围上面显露出来的部分正在诠释着异样的柔嫩,她的身体依然细致,依然充满了活力……
不敢看了,可不能不看,段誉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这个要杀自己,并且快要可以做自己妈妈的女人深深地吸引了,就是她在自己眼前展现了不能抵挡的诱惑?还是她直就是自己梦中的那个神仙姐姐?也许都不是,也许都是,就是没法拒绝。清纱从王夫人的肩头滑落了,晶莹的肌肤展露在眼前了,浑圆的肩头,隆起的胸脯,那双圆润优雅的胳膊动作着,她纤巧的手指正在解开裙束,将要怎么样?段誉感到阵晕,受到惊吓的阴茎不能遏制地勃起了,到达了前所未有的程度,理智的东西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长裙也滑落了,王夫人穿着条嫩绿的绸裤,裤脚只到膝盖下面点的地方,小腿稍微有点粗,但白净光洁,她没有穿鞋子,光着脚丫,脚踝上系着对银色的铃,从滑落在脚边的长裙中走出来的时候,银铃悦耳地响着……
“好看么?”王夫人坐在大木桶的边沿上,伸手轻轻地撩了下水。段誉连忙捂住自己的下身,可有点捂不住,于是佝偻着身子,沐浴在王夫人的目光里,不仅是紧张,段誉预感到要发生点什么,很期待,可能行么?他尽力地回避着,不敢再看王夫人,可那影子已经不能抹去,使自己的热血都在沸腾。
大木桶真的很大,足以容纳两个人同时洗澡的。段誉听到了又阵稀唆的声音,是不是她已经把最后的神秘也向自己袒露了?就是那么回事,段誉再次禁不住去看的时候,看到王夫人已经把贴身的小衣除去了,眼前是片雪白,那个丰腴柔滑的身体展露出来了,曲线变化着,比自己想象的还要美妙,段誉把目光定在王夫人的胸前,不能离开,那是两个奇妙的突起,圆滚滚的,白晃晃,是种酥嫩的感觉,要忍不住伸手过去触摸,乳峰的尖端还有两个奇妙的葡萄,段誉尽量地控制着,可就是想过去吸吮,象小时侯吃妈妈的奶,有点贪婪,完全就是本能的冲动了。段誉咽着唾沫,跟随着王夫人的动作,嫩绿的绸裤褪去了……
“好看么?”王夫人笑着,这笑非常的特别,中间夹杂着火辣辣的东西。段誉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就非常认真地点头,目不转睛地把王夫人的裸体刻在自己的脑海里。那漆黑的毛毛里面是什么?女人真的和男人有这样的区别的,切都那么不样……
床上是香喷喷的,好象也是湿漉漉的,那是自己的汗。段誉平躺在床上,空落落地,到处弥漫着刻骨铭心的火热,烧得段誉有点受不了。觉得这切似乎象在做梦,很不确实,偏又真实得吓人。王夫人那丰腴的身体就在自己的旁边,她的发丝还飘在自己的脸上,痒痒的,她的胳膊还在自己的身上,现在是凉津津的,不过光滑,自己也还在那种要把自己撕裂掉的喷发后的疲惫中,这疲惫挺好的,充满了幸福和满足。可是还是有点不能置信,这发生的切是真的么?
好象无法把刚才的切准确地复制出来,就剩下些不确切的片段。她用手握住了阴茎,她抱住了自己,当然,自己也回应了,马上就投身到了那片绵软和温润中去了,于是所有的感觉就变得不切实起来了,包括接触;另个深刻的片段是进入的时候,好象是捅破了什么东西,那里湿润、滑腻、并且温暖、紧凑,所有的紧张在进入的时候都释放了,那里好象会动的,她抓住了自己,好象在纠缠,在吸吮,在向更深的地方吸,那是个充满了神奇的腔道,过程都省略了,但感觉美妙,那腔道带来的是前所未有的快乐,自己被操纵着,走向喷发的时刻;喷发很剧烈,剧烈到有点晕,全身的肌肉都似乎在随着喷射而抽搐着,把最后的精力也消耗掉,随即就是这种带着战栗的疲惫,倒下,似乎王夫人很不满意……
迷迷糊糊的时候,段誉觉得自己被夹得很厉害,身上有手在揉搓着,耳边是王夫人那已经熟悉了的畅快的吟唤,还有彼此肉体接触时发出的声音,随即,感觉清晰了起来,阴茎又在那奇妙的腔道中穿插了,被牵引着向那时刻走去。是幸福的吧?答案应该是肯定的,真想把这种感觉永远延续下去。
“好好地种好花。”王夫人披上了清纱,她恢复了夫人的端严,眉毛斜斜地飞,眼中飘来阵寒意,“现在,我还不忙杀你。只要你听话。”王夫人伸手拍了拍段誉的脸,把手指在段誉的胸前、腹部划过去,尖利的指甲在段誉白皙的肌肤上留下条红,然后捏住段誉已经疲软下去的阴茎,“你还不错。”段誉彻底地清醒过来了,突然感到非常愤怒,有种被玩弄、被操纵的感觉,刚才的迷惑没有了,对肉体的渴望也迅速地消失了,这刻,男人的尊严被剥得丝不挂,他觉得王夫人和自己说话的神气,就象对待只需要她宠爱的小狗,或者还不如条狗吧?他怔怔地看着王夫人摇曳着从房间离开,凄然地流下了眼泪。
段誉避开了阳光,只往树阴深处行去,转过座小山,只听得溪水淙淙,左首排绿竹,四下甚是幽静。此处在山丘之阴,日光照射不到,王夫人只道不宜种花,是以株茶花也无。段誉心道:“王夫人对种花窍不通,偏偏要在这里种茶花,又叫什么『曼陀山庄』,当真可笑。
殊不知茶花喜阴不喜阳,种在日光照射之处,纵然不死,也难盛开,再大大地施肥,什么样的名种也给她坑死了,可惜,可惜!好笑,好笑啊!“正想大笑,想到自己的景遇就笑不出来了。那就是个错误!或者可以说是被胁迫的!段誉努力给自己找个借口,才发现那并不是什么胁迫的,自己是被迷恋了,丧失了自己贯恪守的礼。但已经发生了的事情能挽回么?需要挽回么?
段誉砸碎了瓷盆,连着盆泥起移植在地。不到半个时辰,四株白茶已经种在绿竹只畔,左首株“抓破美人脸”,右首是“红妆素裹”和“满月”,那株“眼儿媚”则斜斜地种在小溪旁块大石之后。段誉忙活了阵,对自己的工作很满意,自言自语道:“此所谓『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也,要在掩映中,才增姿媚。”
他走到小溪旁,伸手在溪中洗干净,架起了脚,坐在大石上,对那株“眼儿媚”正面瞧瞧,侧面望望,心下阵感伤。忽听脚步细碎,有两个女子走了过来,只听人说道:“这里最是幽静,没人来的……”段誉看见个身穿藕色纱衫的少女背对着自己,身形苗条纤细,长发披向背心,用只银色丝带轻轻挽住。段誉望着她背影,只觉这少女身旁似有烟霞轻笼,当真非尘世中人,连那轻声细语也如天籁般悦耳。
那少女在竹林旁漫步,突然看到段誉种的三株白茶,又见到地下的碎瓷盆,“咦”了声,问道:“是谁在这里种花?”段誉不敢怠慢,从大石后闪而出,长揖到地,说道:“小生奉夫人之命,在此种花,冲撞了小姐。”他虽深深作揖,眼睛却是直视。看到这位小姐,耳朵中不由“嗡”的声响,但觉眼前昏昏沉沉,双膝软,不由自主跪了下去,若不是强自撑住,几乎要磕下头去。眼前这少女的相貌,便和无量山石洞中的玉像全然般无异。那王夫人已经和玉像颇为相似了,毕竟年龄不同,又多了层妖艳,但眼前的少女除了服饰不同之外,脸型、眼睛、鼻子、嘴唇、耳朵、肤色、身材、手足,竟然无处不象,宛然就是玉像复活。段誉在梦中,已不知几千百次地思念那玉像,此刻眼前亲见,真不知身在何处,是人间还是天上?脑海中只流过“凌波微步,罗袜生尘……
转盼流精,光润玉颜。含辞未吐,气若幽兰。华容婀娜,令我忘餐……侬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如,铅华弗御。云髻峨峨,峰眉连绢。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铺承权。瑰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皎若太阳升朝霞,灼若芙蓉出绿波……“这些句子。
(有段时间没写东西了,主要因为没感觉。写这东西要是没感觉,写出来还真不怎么来劲呢。嘿嘿~忙着过洋节也是个因素。妻缠着我,虽然这纠缠挺好的,还是影响了我创作,嗨,这是没办法的事情。沈阳这段可真他妈的冷!出去逛街购物简直就是折磨!不过妻看起来非常来劲,不知道她哪来的那么大劲头。
“你不冷呀?”妻让我给她搓冻得冰凉的脸,其实我的手也快不行了。“点也不冷。”她的眼神似乎在怂恿我做点别的事情。
于是又有感觉了!嘿嘿~)
流殇再次提笔,上战马,体会下自由自在驰骋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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