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两个女人就扑上去,伸手撕开了李秋水胸前的衣襟。雪白的肌肤袒露出来,引起了阵骚动,男人的呼吸都急促了起来,有人已经在叫好了。李秋水没有挣扎,也没有喊叫,她闭上眼睛,把头歪到边,任由她们把自己的外衣撕碎,又撕碎了贴身的内衣和胸围,寒冷的风吹过肌肤的时候,她微微地抖了下,死死地咬住了嘴唇,开始吧?这是和蒋玉涵的另次较量,她要自己屈服,自己不想,那么就必须承受。
我茫然地看着。李秋水的身体也美得超乎了想象,她的肌肤实在是太娇嫩,太白皙,在阳光的照射下,如同透明了般,她的乳房骄傲地耸动着,翘翘的,娇小的乳头微微地抖着,很细嫩,很精致,是令人惊艳的粉红色的,腰肢纤细而柔软,腹部平坦而光洁,实在难以想象这是个已经有了个女儿的少妇的身体,她赤裸的肌肤似乎被层烟霞笼罩着,同时也妖艳。
如果是另外的个时刻,我想我会扛不住这样的诱惑,至少心里肯定有无数罪恶的念头会冒出来,现在我没有,鸡巴连点动静都没有,我的心在化做碎片,仍我很心疼。“呲啦、呲啦”撕扯衣服的声音继续着,李秋水的上身彻底袒露了出来,空场上片寂静。“啪!”声清脆的响声之后,李秋水哆嗦了下,她的手臂想手回来保护自己,大臂和小臂的肌肉绷紧了,手攥成了拳头,可无可奈何,胸前的肌肤上留下了条膦子。那肥胖的妇人的手里多了条粗麻编制的鞭子,她又挥动了下,这次落得很重,声音却很轻,有点闷,这次是准确地落在李秋水的乳房上。李秋水的嘴唇蠕动了下,眉头皱紧了,本能地缩了下胸。
第三下就准确地落在李秋水娇嫩的乳头上……人群有点骚动了,我闭上眼睛,虽然这样充满了虐待的场面令我很着迷,但发生在个自己关心的女人的身上,她又是被迫的,那滋味真很难受。胖妇人的脸胀红了,很生气,忙活了这么半天,自己的手都有点软了,李秋水连哼都没有哼声,主人还在别的地方看着呢,看着那羊脂白玉般的肌肤已经布满了鞭痕,她绕到了李秋水的背后……
“骚娘们!还挺硬气的。”胖妇人狠狠地用鞭梢挑起李秋水的下颌,冲着她的脸就啐了口唾沫,看着黏黏的痰在李秋水的脸上蠕动着,胖妇人很得意,根本就没防备刚刚从昏厥中苏醒过来的李秋水能回敬她,这使她狂怒了,“臭婊子,来人!把她的裤子也扒掉!不是偷汉子么?让你也知道知道羞耻!各位老乡,现在大家可以随便干这臭婊子!”……直到傍晚,李秋水没有出声,她已经承受了个女人所能承受的所有屈辱。她们把李秋水塞到辆棚车里,带离了这个村子。
我跟着车队,跟得很累,还好,她们走得并不快。
“你跟着干什么?”把钢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马上就动不动了,我坚信就是她们见过我,也肯定不能认出我来,现在我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我已经把自己的脸毁了,虽然很疼,但我必须这么干。“说!”那女人用刀把我按得跪伏在地上。“我觉得那女人不赖,我想干她。”我沙哑着嗓子回答。“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呀!”女人们笑起来了。“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你就叫癞蛤蟆?”女人笑得更厉害了。“村里人都这么叫我的。”“你刚才怎么不干?”
“村里人都不让我弄,说我要是弄了,准把她弄坏了,别人就没法弄了。”“是么?”“可不是么?不信,你看。”我艰难地解裤子,边继续说着,“我这么大年纪了,还没有成家,就是十里八乡的女人都怕我,真的!”我撅着屁股晃了晃。个女人就从背后伸手过来抓住我的鸡巴,很使劲,拽得我直翻白眼。“很普通吗,你真那么厉害?”“大姐不知道,我那玩意虽然看起来很普通,用起来可不般,而且,而且,女人只要碰了我,没有不叫唤的,我觉得你们折腾了那么大半天也没让那女的哼半声,那是你们的着数不对,要是我,三下两下,她准叫唤了。大姐轻点,拽断了就不好玩了。”
“放开他。”个冷峻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来了,围在我身边的女人都跪倒在地,口呼“主人”。我个劲地咽唾沫,那滋味实在不好受,但神智还清醒,我知道是天山童姥蒋玉涵到了。想爬起来的时候,我的脑袋被只脚踩住了,“你不用起来了,你也不用看见我。”她顿了顿,“你真的很厉害?”“不敢,不过所有的女人都不敢让我碰,我上月在青树坪搞了个四十多的寡妇,她死了。”
“哦?这么看来你还真有两下子呢。带上他,我真想听听李秋水那淫妇发浪的声音呢。你要是没那本事,嘿嘿……”她使劲地把我的脸捻了下,我马上就哼哼出来,象杀猪,其实我不怎么疼,我的脸已经麻木了。女人们笑起来了。
我想李秋水已经在考虑死的问题了,她毕竟是个高傲的女人,而且是个没怎么受到过挫折的女人,遭到这样的对待,落入这样的境地里,如果是我的话,我肯定是不能承受的,虽然我比我自己想象得要勇敢点,我还是不能面对看到的李秋水。
马车停下来,她们哄笑着把我推到车前,个精瘦的女人撩开了车帘。李秋水全身赤裸着,她屈辱地跪趴着,是背后特制的木头架子把她弄成了那个样子,她的头垂到最低,乱糟糟的头发掩住了脸,在她的身体上布满了污秽和伤痕。我不忍,而且忙着弄自己的脸,我没有看到她开始被轮奸的幕,她成了这样,她还是李秋水么?她抬起头来,很费劲地把头发甩开,我才发现她根本就没有哭,她的眼神甚至还跟原来样清澈,没有错,她还是李秋水。她看到我,微微皱眉,她爱干净,我现在不仅已经丑陋不堪,而且肮脏不堪,我还尽量地表现得贪婪,因为要面对这些女人,或者还有在什么地方窥视着的蒋玉涵,我不能有丝毫的怜悯,不能。
“臭婊子!给你天下最好的男人,哈哈哈!”胖妇人在我屁股上使劲地踹了脚。刚踏上车板,我就来了个狗啃屎,不用装,我的确顶不住这脚,我“哎哟”声,然后急三火四地解裤子,“哎呀,哎呀!怎么突然不行了?!”我使劲地撸着软趴趴的鸡巴,使劲地摇,我站在李秋水的后面,她们把她的分开固定着,那里完全展露着,虽然很乱,她的身体依然美丽,我很贪婪,主要是心碎,这是我的罪吧?女人们笑着,脸扭曲着,“癞蛤蟆,你不是厉害么!你弄呀!”“你们在这儿看着,我弄不了呀!”我哭丧着脸,哀告着。“弄呀!现在天鹅可就在你嘴边呢。”她们丝毫没有罢休的意思。
我的手接触到李秋水的肌肤的时候,她的肌肉本能的收缩了下,到底是疼的,她的背上和屁股上布满了鞭痕和抓挠的血痕,有的地方还在流血,我甚至不敢去看我期待以久的地方,我担心只要我看了,李秋水在我的心里就完全地变了。
“疼么?”我伏在李秋水的背上,脸对着里面,尽力用自己本来的声音轻轻地说,李秋水哆嗦了下,她发出声叹息,“你来吧。”我舔着她伤痕累累的脊背,点点地延续,这是我唯能想到的清理她伤口办法,我闭上眼睛,攒足了唾液,清理她最应该清理的地方,那里抖动着,看来她是疼的,我的舌尖告诉我她那里有多娇嫩,在给我勾画着她那里的形状,多少也满足下吧,那里的味道实在很差劲,腥臊,让我个劲地反胃,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还挺牙碜的,不过我还是坚持着。我双手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肌肤……“拜托你多少也呻吟几下吧!没看大姐们都看着呢吗?”我边在她那里继续舔着,边呜噜呜噜地嚷着。外面的哄闹声停止了,人却个也没有走,可能是从来没有看过男人给女人舔吧?操你们妈的,老子有的是招数呢,看着来劲吗?李秋水身体的颤抖多少改变了点方式,她的呼吸也急促了起来,到处的呼吸都急促了起来,热辣辣的,我故意吸吮得“吧唧吧唧”的把这淫糜的景色弄得最辣……
车门关上了,哗啦哗啦地用重锁锁紧了。“别停,好么?我求求你。”李秋水费劲地回头,她还是没法看见我。我停下来,边使劲的嚷嚷着,“他妈的臭婊子,怎么这么难弄啊?!老子不信这个邪,就弄不了你?你等老子歇会儿,不好好的整治你!”我提上裤子,颓然坐下。李秋水从发丝的缝隙中看我,我觉得她在流泪,马车颠簸着继续前行,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这牛筋还真他妈的难解,我的蛇吻短剑埋在了那个叫十里堡的村子里了,要不然也不会这么费劲。
李秋水伸手把头发拢到头后,伸手搓了搓红肿起来的手腕和脚腕,又揉了揉自己的脸,看了看自己的身子,很不好意思地看了看我,抱膝团坐在角落里,把头埋在膝盖上,不动了。我连忙脱下自己的衣服,虽然衣服被我已经弄得不成样子,总比这么光着强吧,至少能暖和点,“你赶紧走吧。”“走?”李秋水抬起头,“怎么走呢?”我把衣服披在她的身上,“你不是很厉害么?”
“蒋玉涵给我种了生死符,还封住了我的十三处重穴,我现在比寻常的农家女子也不如,我怎么走?”令我意外的是,李秋水说这些的时候居然在微笑着,看来人在面对绝境的时候是可以用完全不同的态度来对待的。“这样!那她们干吗还绑住你。”“和把你跟我关在起是样的,为了羞辱我。”
“是啊!为了羞辱。”我黯然了。李秋水突然激动了起来,她伸手拽住我的手,她把我的手放在她的脸上,“流殇,你别怪我,和你在起,不是羞辱。”她把唇在我的手上吻着。她太敏感了,我根本就不会因为那句话生气。她搂住我,她太虚弱了,还是哆嗦着攀过来,“你何苦这样?”她的手颤抖着,在我的面前,却不敢接触我的脸。我笑笑,“行了,没功夫在这我心疼你,你再心疼我了,咱们得想个法子脱身。”“流殇,不要那么严格好么?至少要让我休息下吧?”她倒在我的怀里了,“不要再多说,有人。”我马上把李秋水按倒,然后趴在她的身上,个劲粗重地喘气,不时骂几声,但身陷片绵软之中,我的确是有感觉了。李秋水的手突然死死地搂住了我,她伸进我的内衣里,然后急躁地揉搓着我的背,这回,我的确是硬了,“臭婊子!叫你厉害,他妈的,怎么还不硬?”我快要坚持不住了。
“你嫌我脏?”李秋水的声音用另外的种方式在我的耳边响起来,她的手停住了,她的眼睛里全是绝望。我凝视着她的眼睛,我不是嫌你脏!我是不忍再在你的伤口上撒把盐呀!李秋水把头扭到旁边,默默地流泪。我怎么办?不能就真干了吧?
车停下了,外面阵骚动,从声音上判断,看来是在宿营了,不会儿,车门就开了,“癞蛤蟆,下来!”门口站着三个女人,其中个笑吟吟地冲我招手,她们似乎倒不怎么在乎李秋水被我放下来了。“容我把衣服穿上,外面挺冷的。”我从李秋水的身上爬起来,手忙脚乱地穿衣服,女人的目光停留在我勃起的阴茎上,有点诧异。
“你尽吹牛,把自己夸得天花乱坠的,她还不是声不吭?”车门在身后关上了,个长的还顺溜的女人踢我屁股。“我什么时候吹牛了,要不是我今天没吃没喝的影响了发挥,我肯定让她吃不了兜着走。”的确是扎下了个小小的营盘,几个帐篷形成很正规的梅花阵,就是晚间遭到突袭,也不至于手忙脚乱的。我满腹狐疑地跟着她们走进了个帐篷,地上已经铺上了柔软的地毯,还生起了炭盆,帐篷里很暖和,也很亮堂。“坐吧,这些东西给你吃。”
个女人指着炭盆上正“咕嘟咕嘟”冒香味的个瓦瓮,里面看来是羊肉。我的确是饿了,但嘴里实在不怎么是味。令我高兴的是,个善解人意的大姐给了我个葫芦,闻着好象是酒,淡点就淡点吧,先漱口,然后喝点,酒能消毒,而且可以解愁,挺好的。我深情地看了眼那大姐,张大饼子脸实在让我失望,颧骨太高了,所以大嘴就显得有点接近血盆了,四十尚不足,三十颇有余,但看事物总要分为二地看吗,这大姐那眯眯细眼里的温情还是要得的吗,而且看来够丰满,胸前的肉球圆股咙咚的,屁股也足够肥硕的,我还是不敢再看,想找到个吸引我的地方实在不那么容易。我别开脸,正碰上旁边那个看着还顺溜的少妇脉脉含情的眼波,不过她脸上的疙瘩实在让我发晕,总算身材不赖,该翘的翘了,该收的也收得还行,就是腿短。第三个大姐可够精神的,她足有米七五,大手大脚,大屁股,就是胸前跟平板车似的,脸上还全是横肉,象杀猪的。
我不敢再看了,就乖乖地坐下,捞羊肉吃,很不明白,她们干吗突然对我好?答案很快揭晓了,我正吃肉,那血盆大姐就拎了桶水进来,当着我的面就脱了裤子。“四娘,你急什么,怎么也让人家癞蛤蟆吃饱呀。”麻子少妇娇笑着,还羞答答地用手掩住了嘴,个劲地瞟我。那血盆大姐丝毫也不介意,她劈开腿就用帕子蘸水开始擦洗胯下,屁股上的肥肉就晃荡了起来,“先收拾收拾,待会不是能快点吗?”我差点把吃下去的东西都呕出来,不过不能呕,我必须保持营养,不过也吃不下去了,我呆呆地看着那摇晃的大屁股,多少也明白了点即将发生的故事了,弄就弄吧,就是不知道能不能阳痿?
“癞蛤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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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象对天鹅那样给我舔,好不好?”血盆大姐丝不挂地躺下,叉开大腿,把那布满了浓密的阴毛的阴部对着我,咧开的大阴唇片黝黑,我咬了咬牙,脑袋下子热了,这真他妈的够恶心的了,同时还真屈辱,必须忍耐吧?“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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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肉。”我指了指剩下的半瓮羊肉,不知道李秋水现在在吃什么?“给你,你怕你的天鹅饿着?”“来吧!”血盆大姐急躁地用手指扒开阴唇,晃着……
“回头再找你玩啊,癞蛤蟆,你真好。”临关上车门的时候,大马大姐在我的脸上亲了下,然后再锁上了车门。车厢里很闷,我的心情也很闷,不过想到自己到底是为李秋水做了点什么,恶心劲也就不那么厉害了。我看见李秋水缩在车厢的角落里,怔怔地看着我。绺星月的清辉从只有拳头大小的通风口洒进来,同时也带来点凉风,我凑到通风口边吸了口气,然后坐到李秋水的身边,“饿了吧?”
我揭开瓦瓮的盖子,把香味煽了煽,“香么?”然后我脱下衣服,给李秋水披上,她哆嗦了下,“流殇,她们让你干什么了?”她的声音颤抖着。我凝视着她,从那里回来,又看到漂亮的李秋水,真好呀!不过还是个劲地想哭。“没什么,人家请我吃饭。”我颓然地靠到厢板上,伸手揉了揉头皮,顺便把眼角要滚下来的眼泪抹掉。“她们逼你干什么了?”李秋水握住我的左手。“吃吧,待会就全凉了。”我别开脸,找到我的烟,点上,手有点哆嗦。“你不告诉我,我就不吃。”她挺使劲的。我有点生气了,这事怎么能说呢!?不过我没发作,就深深地吸烟,“吃吧,你不吃,我不是白忙活了。”
我淡淡地说,轻轻地把手从她的手里挣出来,她不撒手,我索性转过身子,实在不好受。李秋水靠在我的背上,抽搐了起来,把我的后背给弄湿了……“流殇,现在能帮我的只有你了,你可不能扔下我不管。”“这话说的,要不我跑来遭这罪干吗,贱呐?”“好,现在我教你套内功心法,你只有练成了,才可以拔除我身上的生死符。”我可有点犯难了,要是象虚竹那样瞬间就弄到无崖子好几十年的功力就好了,现在我可得点点地从头开始练呀,什么时候是个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