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光溜溜地钻进被窝里,兴致勃勃地抚摸着她耸翘结实的屁股,轻轻地揉,然后吻着她的肩头光洁的肌肤,“我想把你答应我的事情给办了。”
“什么事情?”李秋水显然还没有从我给她描画的绮丽风景中苏醒过来。
我托起她的腿,把手指探进嫩嫩的臀缝中,用指尖轻轻地挑弄了下她那由条条皱纹盘旋形成的肛门。
李秋水清醒了,她马上就收缩了肌肉把我的手指箍在臀缝里,她的胸前飞来抹红晕,扭动着要躲开,“不,不要呢,脏的。”
“是你的,就不会脏。”我执拗地继续戳着,感受着肌肉的蠕动和奇妙地躲闪,我的鸡巴顶在她的髋部,她的呼吸急促了起来,胸脯起伏着,阵奇妙的酥动,我就凑过去,含住她的乳头,那神气的肉蕾在舌尖的拨弄下跳跳地,口唇的接触是滑润酥嫩的,她的乳房很好,她的心跳也很好。
她只是伸手在扒拉我的手,她的屁眼还从来也没被碰过呢,还不习惯异物的照顾,“别紧张,我不会弄疼你的。”我没有太固执,在我看来良好的配合是达到和谐高潮的必要条件,我可以等,我的身体能不能等?
“你要我怎样都可以的,就是求你别弄那里,好么?”
“你怎么说话不算数的?”我坐起来,使劲在她大腿上掐了把,以表示我的不满。
李秋水轻轻地握住我勃起的阴茎,挨过来,让我的龟头触弄着她的乳头,充满弹性的乳头滑过最敏感的马口的缝隙时,我哆嗦了下,有了主意,我准备偷袭她。
于是我把她推倒,压上去,施展我的手段,不知道算不算高明,反正李秋水会儿就阵哆嗦,阵瘫软,她不时地憋气,或者畅快地尖叫下。
我展开她的腿,边用胡子拉碴的腮帮子蹭她娇嫩的大腿内侧,边用舌尖挑弄她的阴蒂,很好玩,但不得不不别扭地用左手去撸动我的鸡巴,自己的要求也得多少照顾下的。
她湿润了,忘了用内功来控制自己的身体,就沉醉在我口舌给她带来的舒适中,“流殇,你,你快来么……”她薅住我的头发,我的头发已经长得很长了,很方便她抓。
“哎呀呀呀……你给我撒手。”我咬着她的阴唇不放,可舍不得真使劲咬,她的阴唇润润的,口感很奇妙,咬坏了怎么办?
“哎呀,别咬我呢,疼呀!”她撒手了,却不敢动,怕我给她咬坏了。于是我就用舌头给她安慰,她又抓我头发了,我就咬……
“服不服?”我憋不住了,坐起来,把自己的包皮翻开,让龟头在她娇嫩的阴唇中间来回地蹭着。李秋水就哆嗦着,“服了,我早就服了。”
“那你还抓我头发。你们女人就这不好,动不动就薅头发。”我揉着头皮。
“你还咬我呢。”看来她还是不怎么服。
“我咬,我咬,我咬死你。”
感到她的阴道口在蠕动着,要把我的阴茎吸进去,我不再控制欲望,先解决了,回头再好好地偷袭下,或者应该好好地说服她,我强迫她虽然估计也不会遭到抵抗,不过我不想她害怕肛交,没有充分的准备,肛交的确是会带来很不舒服的感觉的,我准备等她愿意了再弄。
我伏下身子,边躲避着她的寻找,边咬她的乳头。
“哎哟,哎哟,你是属狗的。”她打我,掐我的肩膀。
“我属狼的,色中的恶狼!”我笑着。
她不打我了,也不叫了,她的腿夹住了我的屁股,我进去了,第下很浅,就只让龟头进入那紧窄的洞穴中,她的上身微微地欠起来,第二下就稍微深了点,她倒回去了,长长地嘘气,大腿和小腹的战栗是清晰的,带动着我也跟着她哆嗦了,毕竟感觉非常好,她就是天生丽质,遭到粗暴蹂躏之后的身体依然保持着良好的弹性和力道,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把孩子生出来的……
“要死了,流殇,你使劲呀。”
我就咬得她尖叫出来,“不是让你使劲咬我,让你……”
她把头别到旁边,尽量地仰着。我当然知道她让我哪儿使劲了,她自己正在使劲,在她的挺动中,我觉得挺好的。
“让我怎么样呀?”我装着委屈的样子,依旧不使劲。
她急了,因为这样平躺着被我压在身下,她能采取的动作实在很受到局限。
“把你要的,清楚地告诉我,好么?要不然我怎么知道?”我继续揉着她的乳房,让漂亮地乳房在我手里随意变化着。
“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呀?”李秋水狠狠地抓着我的胳膊,但她的力量总被我的动作化解掉。
我决定不再逗她了,全心全意地开始为了那个时刻努力,全力穿插的感觉是强烈的,她忍着,不停地把头摆来摆去的,身体会儿紧张,会儿松软下去,我舒服了,我不在乎,我大声地吆喝着……
老远的地方传来阵悠长苍凉,并且恐怖的狼嚎,他妈的,似乎在和我呼应着,你知道老子多舒服么?
虽然很困,但我决定怎么说也得让她把诺言给履行了,我不爱说话不算数。
李秋水的身上层细汗,她侧卧着依偎在我的怀里,“流殇,我知道你不达目的是不甘休的,咱们下次再弄,好么?现在,有点累了。”李秋水温柔地央告着,在我的抚摸下微微地扭动着。
“不行!回头你又说不行了。”我咬着她的肩膀,左手在她湿漉漉的肌肤上滑动着,右手就顺着她的脊椎地沟缓缓地探下去。
她的脊背在我的触弄中变化着,脊柱旁边的肌肉悄悄地在迎合着我的手指,“总有天,我得死在你手里。”李秋水不再坚持了,她趴下,用胳膊枕住脸,她放松了。
“你配合点。”
“你还要我怎么配合你?”
我用手指在她的脊背上肆意地搔着,“比如说,差不多少也叫喊两声么,我是男人,多少也需要刺激下的,你那么闷声不吭的,我怎么知道你什么感觉?你要,还是不要,你得告诉么,你以为我是神仙,能知道你要什么呀?”
“你不是知道我要什么吗?你干得不是挺来劲的么?”
“秋水,你不觉得完全释放,是件很美妙的事情么?你是不是怕我嫌你淫荡?你不知道你的呻吟对我是种鼓励么?”
“你说这些话怎么就点也不脸红呢?你到底有多下流?”
“我可下流了,你多高雅呀。这样好不好?”我的手滑进她的臀缝中,轻柔地在她的肛门上揉着。
“不……哼,不好。”
“真的不好?”
肌肉的收缩给我的手指带来很奇妙的感觉,我感觉很好,她的身子又热了。
“讨厌!女人是要点矜持的么?”
“我喜欢你也下流,又不是给别人,是我。”
“恩,恩,这样真让我心慌呢。”
“心慌就是好。”我更来劲了,边继续揉着她的肛门,边忙着温柔地亲吻她的肩胛,以及背沟,还用手指去按压她的会阴,用小指去勾她的阴道口,象弹琵琶,越来越熟练了。
“我总有天会被你弄死的。
哦!“李秋水来了,我也有感觉了,精神很振奋。
“怎么会呢?我疼你还疼不过来呢。”我向下滑了过去,在她的背沟中留下条哈喇子印儿,在我吸吮她的臀尖的时候,李秋水很夸张的呻吟了,差点把我鼻子给气歪了,我使劲咬了她口,“你在干吗?”
“哎哟!你不是让我配合你吗?”李秋水委屈地回头看我。
“有这么配合的吗?要记住,舒服了,或者是不舒服了,你再发自内心地表达,懂么?!
你这么假门假式的,会让我性趣全无的!“
“我现在就是要你性趣全无,流殇,咱们别弄了好么?我有点害怕呢。”
“害怕?怕什么?”
“我怕明天会拉不出屎来呢。”我忍不住哈哈大笑,她已经完全地接受了我的方式,她真聪明,已经知道说话也可以使我兴致勃勃了,我太喜欢她了……
“哎哟!”
“怎么样?”
“很凉呢,肚子好象不怎么舒服了。”
“稍微忍耐下,会儿就好了。”我继续用舌头把她的肛门梳理着,让那个小洞点点地适应接触,另外把手伸过去,轻柔地给她揉肚子,主要是揉肚脐眼,她阵阵地哆嗦。
“说真的,是有点臭的呀。”我把舌尖探进去的时候,觉得多少有点苦。
“不许你说我臭。”
“本来以为你们是香的呢。”
“你再说就不让你再弄了!”
“好好好,不说了,不过真的是臭的吗,还苦。”
……
“我来了啊?”我已经充分地勃起了,看着她已经被我的唾液弄得湿唧唧的还在蠕动的屁眼,我觉得亢奋。
“恩。”李秋水尽量地放松了肌肉,她的屁股实在是很漂亮,这增加了我的欲望……
“哎呀!”她竭尽全力的尖叫把我吓了大跳,后脖颈子个劲地冒凉气,“不舒服?”我连忙抽出来,然后给她揉肚子,不知道有没有用。
“流殇,还是不要了,好害怕的。”李秋水用手捂住屁眼。不过我实在是太想了,刚才硬挤进去的感觉是不怎么清楚,不过看着她那细小的屁眼被撑开,形成了个黑洞,现在又扭动着恢复回去,这样的视觉冲击实在是让我疯狂。
“是不是不舒服啊?”
“也没有特别不好的感觉,就是觉得胀呢。”
“那你那么使劲地叫唤什么呀?”
“就是,就是害怕么。”李秋水眼泪汪汪地。我不忍了,把她拥在怀里,然
后自己使劲地撸着鸡巴,“好了,好了,咱们不弄了。”
李秋水转过身子缩在我的怀里,嘤嘤地啜泣……女人的眼泪不会儿就把我的鸡巴给弄软了。
拆下包扎是个严峻的考验,我大概是知道她会与她固有的美丽远离了的,李秋水似乎还抱着些许的期望,她很紧张,比那次之后又在我的劝说下答应让我搞她的屁眼的时候还紧张,她紧紧地闭着眼睛,很使劲地抓着我的腰,在这个时候,说什么也是没用的吧。
她已经完全是另外的个人了,新鲜的嫩肉改变了她的容颜,除了眼睛,她的鼻子和嘴唇都改变了状态,似乎脸形也变了,还有些地方可能永远也不会长头发了。
我把把她搂在胸前,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的手犹豫着是不是要接触自己的脸,的确是需要巨大的勇气的。“你觉得我丑么?”
我决定还是让她能面对现实,逃避不是个好办法,我让她面对着我,我的眼睛里可以看到她的样子,她愣住了,良久,她笑了下,“比我想象的要好些的,至少比你要好看。”
我愣住了,准备好的唇舌看来是不用在费了,她的坚强使我迷恋,女人的强总是超出我的想象。“不这样的话,可能贼老天也会嫉妒你吧?”
大雪飘飘地来临了,很美,旷野在银白的光亮中无边无际地伸展着,线条的起伏变得凄迷而苍凉,悠远,我们堆了个胖鼓仑墩的雪人让它给我们守夜。车厢里是温暖的,李秋水在尝试着把毛皮缝制成什么东西,她在缝什么东西?看着有点迷惑。
我光溜溜地躺在被窝里,等着,发现事情就是这个样子的,时间越久,肉体的迷恋就越淡漠了,剩下的相依为命的依恋,她来了,我就想着抱着她好好地睡觉,是种幸福的感觉吧?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她不时地偷偷瞟我眼,现在她看来比我还要渴望,女人是这样的吧。
“灵州到底在哪里呀?”我烦恼地翻身,找到烟,点上。
“会找到的吧?你又抽那玩意,呛死人的。”
“我觉得我们是迷路了,这个地方我们似乎是来过的。”
李秋水放下手里的活计,看着厢壁怔怔地出了会儿神,突然,她的神情变了,耳朵微微地动。我知道她听到了什么,她有超过我不知道多少倍的听觉,我自己就什么也没有听到。
“快起来,我们必须离开这里。”李秋水的语气有点紧张。
“是敌人?”
我现在还真不怎么在乎蒋玉涵她们了,因为这段时间,我发现自己修炼的微循环内功已经发生了本质的变化,在李秋水的指点下,我已经知道该如何支配自己得到的能力了,我可以徒手去击毙头饥饿的熊,现在我们的伙食就来自那可怜的家伙,我的力量已经不是原来可以比拟的了。
另外,我追逐兔子或者野鹿什么的也不再费劲,我知道自己还掌握了些格斗的技巧,李秋水说我不用多久就可以成为江湖上很少有对手的英雄,这使我非常得意,因为我还有个要向蒋玉涵复仇的诺言。
“快,晚了就来不及了。是军队!”就是在艰苦的时候,我也没有见她如此惊慌过,看来是危险真正地来临了。
我跳起来,边把狼皮的袍子往身上套,边问:“军队?”
“很多人。”
李秋水很严肃,她在找趁手的武器,我们实在没有什么象样的家伙,就是个刚做的弓箭,这是李秋水做的,我由于实在射不准,所以很少用。
“待在这别动。”我在李秋水的肩头轻轻地拍了下,然后推开车门,跳下去。
出来的时候,狂风几乎吹得我
睁不开眼睛。是有些不样的,狂风中隐隐地传来了隆隆的轰鸣,渐渐地逼近过来,脚下的大地似乎也在发颤了,很他妈的惊心动魄。
倒霉的是最近我们的马似乎很不舒服,它跑不快,我只好隐在个土山上的树林里,另外,我对冷兵器时代的交战也的确非常好奇,他们是采取什么样的方法作战的?还有那些被笼罩在神秘色彩中的战阵,这些都让我着迷。
“怎么停下了?”李秋水穿戴整齐,她用块布包住了头脸,只把眼睛露在外面,她还背了个包裹。
“马不行了。”我兴致盎然地向旁边的松树攀爬着,很轻松就可以到达树顶了,这些玩意对我来说已经是小菜碟了。
“咱们不能留在这儿,必须离开的。”李秋水跟了上来。
“没有马车,我们怎么去灵州呀?我得跟这看着。”
眼下的场面变得血腥和残酷了,数不清的人马涌到莽原上,用自己的生命做赌注,舍死忘生地拼斗,血肉横飞。我看得头皮发麻,耳边的声音已经分不出个数了,战马的嘶鸣,兵器的撞击,武士的呐喊,切割肉体的闷钝的声音,临死的哀号,弓箭破空的飕飕声……切都形成了片混沌的声响,有点过于巨大了,李秋水冲我说了句什么,我根本就没有听见,她好象是要我赶紧走,不过我象中了魔法,被魇住了,被这些非常直接的生死对决给吸引了。
大队人马迅速地占领了我们藏身的土山,于是我们想走也没法走了。他们发现了马车,马上就有铁甲武士开始清查山顶,好多旌旗下聚拢了十几个人,他们看着土山周围铁甲武士的布防,同时也把目光转向更远处的战场,不时有快马向四处飞奔出去,应该是调整部署吧?
旌旗上的图案很特别,文字更是个字也不认识,我很后悔没好好地学好外语,不过看来英语似乎也不能解决问题,这他妈的是什么字呀?
“是回鹘人。”李秋水的声音终于在我的耳边响起了。
回鹘人?
是回民吗?估计也不是,那应该是个已经在历史的长河中消失了的古老的民族。
对面的什么人?我的印象里好象有关于西夏征服回鹘的记载,我想起了电影《敦煌》,要是也有个什么漂亮得塌糊涂的回鹘公主就好了。
“在这别动。”
看来李秋水要下去,我把拉住了她,“你干吗去?”
“我要去刺杀回鹘的主帅。”
“为什么?”
“杀了他们,我们就可以回灵州了。”
“为什么呀?”
“因为对面的是我的族人。”
我的想法得到了印证,这果然是西夏与回鹘的作战,从作战的规模来看,这应该是场比较有决定意义的决战,首先从人数是双方就都动用了超过万人,要知道那是少数民族,是不大可能象汉族作战那样在决战中次性地投入几十万人的。
“我跟你起去!”我可能是有点冲动,但的确没怎么觉得害怕,我觉得我是迷恋生死对决的,到处弥漫的鲜血的味道甚至让我亢奋不已,另外,我的英雄梦似乎就要成为现实了。
李秋水以种追风逐电的速度发动了攻击,我们左右地扑过去……
记忆有点混沌了,满眼的血和扭曲的面孔,杀人的感觉很朦胧,不过我肯定是已经杀了,我的身上到处都溅满了鲜血,手里还提着口已经砍卷刃了的刀,那是种疯狂中带着些战栗的滋味,很直接,不是你死,就是我死,活下来的时候,就被快感征服了,比性交的快感还要强烈得多,而且经久不衰,很久都没法平静,我已经把自己成功地变成了个魔鬼……
天亮的时候银白的莽原上到处都是尸体和血迹,战事已经发展到了其他的地方去了。我有点迷糊,觉得是李秋水背着我,在些充满了好奇和崇拜的目光中穿行,铠甲有点晃眼,武士的哈气把清冷的空气弄得热乎乎的,旌旗在猎猎地飘舞,战马个劲地打响鼻。
在片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中,我觉得后背和大腿疼得厉害,我晕过去了,知道自己肯定是受伤了。
“你是不是该醒醒了!”耳边响起了熟悉的声音。
“哎哟!”怎么大腿这么疼的?肯定是受伤了!我挣扎了下醒过来了,光线有点刺眼呀!待周围的景物渐渐清楚的时候,我清醒了。
太熟悉了,天棚的吊灯,雪白的墙,镜框里甜蜜地微笑着的妻和满脸木然的我,我曾经那么讨厌的领结,旁边是我画的油画,虽然画得不怎么地,不过我觉得还行……
接着,身上的被子“哗”地消失了,阵凉风弄得我哆嗦,条件反射地坐起来,我不疼了,我的伤好了?是我的微循环起作用了?
“没见过象你这样的!眼照顾不到,就又钻回被窝里了……”
我彻底乱了,我看到站在床边气鼓鼓的妻,她的嘴撅得老高,李秋水哪儿去了?还有我的神奇的力量呢?我开始明白是做了个奇幻的梦了。
“唉,媳妇,你猜我跑哪去了?”我把把妻拽过来……
吃完午饭下楼回我爸妈家过节的时候,我非常专心地检查了我们家楼洞门口的那个井盖子,黑洞洞的下水道冲我显示着狰狞而奇幻的面目,我晕了,实在不知道是不是那就是个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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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伙觉得这篇怎么样?好玩么?
尝试改变了写法,不知道有没有人发现呢?嗨,发不发现也没关系吧,我的色情卡拉OK本来就是娱乐自己的玩意,乐就好。
本来还想继续编的,不过写着写着就觉得我有点太自恋了……嘿嘿!回头再做别的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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