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这边请。”苏含拉着唐碧走向正门的脚步,“妃嫔们进主殿,都只可走侧门的。”
“哦。”唐碧的目光落向了不远处的正门,抹雪白的身影顿时将她的目光吸引住了。
如雪般的长衫,如影般不存在的身段,如青丝般的齐腰长发,仅侧影便叫人忘了呼吸。
悠闲,绝美,淡泊,超凡,这是怎样的个人?唐碧的心突然忍不住地加速跳动,“他……他是谁?”
“他是我们龙凌王朝地位仅次于咱们帝王之下的国师啊。”苏含的口气充满了崇拜,比提起帝王严肃多了。“哦,对了,您千万要记得别招惹国师,他可是不近女色的。”
唐碧奇怪地看了看他,脑中闪过的忘头叫她起了身的鸡皮疙瘩。苏含,或者说太监都喜欢这种妖孽般的男人?抑或是国师是那种癖好的男人?
正说着便小太监前来急报,“苏公公,您可来了,王都要发怒了。
王,要面对帝王了,唐碧深吸了口气,挺了挺打着寒颤的身躯,事实上每走步,从裙摆下透入的透身凉便叫她忍不住地颤抖。
贴上个小笑话,供大家欣然独乐。
小明上完厕所回到教室跟老师说:厕所有好多蚂蚁。老师忽然想到蚂蚁的英文ant这个单词,于是测试小明:蚂蚁怎么说?小明脸茫然……说:蚂蚁他……什么也没说……
第008章。殿前的争锋
每步都像似拖着千斤重的铅,每步都如同踩在针尖上,从走进金碧辉煌的侧门的刹那开始,唐碧每步都走得十分的小心翼翼。
金龙殿不仅仅是座楼宇,而是许多个楼宇楼,和各种大大小小的亭台楼阁,弯弯曲曲的迂回走廊以及景花繁荣的花园,假山小桥等组成,虽然有山水映衬,却仍然显得十分的富丽堂皇。
唐碧路走来,不禁有些目瞠口呆,这比起古代皇帝所居的宫殿毫不逊色,每处楼阁都极显庄严,每山水都极具灵性,仿佛是天地龙脉所在般。住在这儿的人,天天被环境所养,不成帝王也能成君王。
“还有多远?”唐碧低声问道。纤薄的布底鞋踩在石砌小路上,两只脚像被针扎般疼痛。长这么大,她哪吃过这样的苦头,感情以前的唐碧从来都没有像今天这样亲自走过。
“快了。”苏含细声答道:“娘娘以前都是王赐坐软轿来,今日王未曾有令,所以奴才也不敢擅用,委屈娘娘了。”他的解释令唐碧心中火气顿生,“敢情这王是故意在整她,而这些宫女们恐怕也是故意给她穿了双极薄的鞋子,原来还在身后吃吃的笑,现在进入了这殿内,顿时凛气小心,连脚步声都听不到了。而她拖着长长的裙摆,谁也看不出她的痛处。
现在她的脚底已经磨得火辣辣的疼,怕是磨破了。不小心踩上了颗尖锐的石子,疼得她差点瘫软下去,苏含连忙扶起她,“娘娘,您还好吧,走这么远,脚是酸了点。”
“不是酸,是疼。”唐碧吃力地起身,不小心提起了裙摆,低着头的苏含这才惊然看到她脚上仅着白缎薄袜,四周已沾染上点点血红了。
苏含顿时明白了,回过头去瞪着捂嘴偷笑的宫女,跟在身后的她们,早就看到了路上沾染在石头上的血渍,因而觉得十分畅快。
“回去有你们受的。”
“苏公公,这不能怪我们,以前碧漾娘娘都是这么穿的。”其中个大胆地反驳,笑得更猖獗。苏含冷下脸下,她顿时不敢再放肆。
训过她们,苏含暗自不解,碧漾娘娘这样路走来,不吵不闹,本已稀奇。如今竟脚竟磨破成这样,还是不吭声,太让人觉得奇怪了。只是奇怪之余,心中不免疼惜。好好的双玉足,怕是磨破得不成样子了。
“你,过来背她。”他命令那个笑得最得意的宫女,那宫女吓得连忙急步上前,弯腰哭丧着脸道:“苏公公,奴婢卑贱,怕污辱了娘娘贵体。”
“不必了,本宫怕她这柔弱的身子承受不起,摔着本宫是小,惊扰王驾是大,到时候可不是她颗小小的脑袋就能解决的。”唐碧冰冷冷的话竟叫身后的群奴婢吓得浑身颤抖,帝王喜怒无常,对不中用的奴才如此处置,她们比谁都清楚,因而个个对唐碧肃然起敬了。
苏含惊讶不已,她的话里软中带硬,绵中带针,竟有几分帝后的势派啊。对她之前说要他跟着的话,原来觉得是个笑话,现在竟有几分相信了。因而更加用心地扶起她的娇躯,尽量让她的身体倚在自己的身上,远看竟有点像两个相持相扶的夫妻。
近看,竟觉得像似亲密无间的爱侣般,这是众人第眼看到的情景。
金龙正殿,是众臣参议王朝大事的殿宇。唐碧在苏含的挽扶下,从侧面缓缓走了进来。四周的群臣并没有因她的到来而发出点声音,仅暗暗投来目光,目光中火辣辣的味道却也叫唐碧有些喘不过气来,她几乎闻到了男性雄起的荷尔蒙的气味。
她挺了挺胸,以平淡的目光从众人的脸上扫过,目光落在站在最前面的穿着大红袍的男人身上,不惊心中颤,是他。
龙胤云以脸挑逗的邪笑放肆地锁着她的娇躯,如果目光有力量,几乎都可以剥光她的衣衫。在他最具情调的眸光下,唐碧似乎觉得整个人都光裸坦露在他面前了。
她移开目光,看向了正前方,迎面而来的万丈金光刺得她差点晕厥过去。她没有失态到以手遮目,仅低了低头,再掀起眼皮看过去的时候,原来此时晨日正起,光芒射在金龙殿帝王座正后方,反射出的太阳光金华耀眼,竟将座上之人衬托得无比尊贵,且令座下群臣不敢放肆直观。
为这样的设计,唐碧在心中鼓掌。既而看不见座上之人,站着也疼得难受,她盈盈跪,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她的这跪,竟叫四周的群臣惊乍声起,何时碧漾娘娘竟如此有礼了?
“你来,沾污了金龙殿。”王座上的冰冷而有力,帝王之威因声而起。唐碧心中刺疼,算起来也是她的丈夫,他竟然如此毫不客气在羞辱她。
他的话音刚落,苏含立即上前跪拜,“回王的话,娘娘纤足走来,因而磨破了才印上血脚印,还望王恕罪。”
苏含的救急叫唐碧心生感激,没想到第个拼死维护自己的,竟然是个太监。果真没错,在金黄的地毯上,印上的是个个赤红的脚印,叫人悚目惊心。
“王,你如此虐待本国公的女儿,叫本国公心寒哪。”上前的是个中年男人,身靓蓝锦衣,剑目星眉间掩饰不住他的华贵。唐碧不敢相信,他,竟然是自己的父亲?看起来如此的年轻而又表人才,看他的穿着神态,完全不像是沙场战将,还以为是某个亲王或文史部大臣呢。
殿上之人冷冷道:“本王已将她赐予苏公公,何来虐待。”
“王竟将本国公的女儿赐于个太监?还望王给个理由。”唐国公的声音很平缓,却是掷地有声。
“苏公公,解释给唐国公听。”
跪在地上的唐碧心中惊颤,唐国公竟敢让朝帝王给个解释,未免太霸气外露了。若帝王解释了,岂不丢了帝王的颜面,若不解释,那便是心虚了。而让个公公来解释,且正好是与之有关的公公,正好举两得,聪明。她不禁为座上之人而好奇,他,到底是怎样的个帝王。
苏含颤抖上前跪在唐国公面前,“回国公的话,娘娘日前伤了艳妃娘娘的龙胎,按律赐死。没想到娘娘死而复活,王不忍再赐死,想来也不能遣回唐国公府上,怕有伤唐国公的面子,便只好赐予给……”他话未完,唐国公脚踹过去,杀气陡然露出,叫殿前众臣倒吸了口气。
苏含被踹出十几米,从殿前滑到了唐碧面前,嘴角仅流出了血丝,唐碧听到了咕噜的吞咽声,心中顿时颤抖了,他这是把血往肚子里咽啊。原来苍白秀气的脸,此刻却憋得嫣红。唐碧心中酸,泪水盈眶,目光与面前的苏含对视,苏含轻轻示意她别动,制止了她差点想扶起他的欲望,但两颗眼泪却滑落在他的脸上。
众人吸气之余,心中不悦,苏公公是殿前侍候最得力的红人,哪个大臣宫女敢不巴结他。他的出现,都是传达王的圣意,无论是加官进爵还是削官抄家。几乎可以认为,他代表的就是帝王,所以帝王适才让他来解释。但此刻唐国公踹得如此之重,分明是借奴才之身打帝王之脸啊,这未免太放肆了。
“本国公的女儿,你个贱奴才竟敢指染,念你还得侍候王,且留你条残命。”
“碧漾娘娘淫荡无耻,与多名男人在本王宫殿大行淫秽之乐,国公未曾听闻吗?”帝王冷冷道,话语中无透露出蔑视。
“如此荒诞无稽之事,本国公从未听闻,怎么,你们都听闻了?”他的目光扫过众臣,最后落在唐碧身上。众臣竟连大气都不敢喘,无敢说句话。
“昨日大殿放荡至极,连太监们都不放过,众臣皆在场。”帝王如此残酷的指控,叫唐碧摇了摇身子,看来他执意在惹怒唐国公,非逼他举旗造反不可。唐国公日久淫威下,群臣想反他的心想必已久,越是压得久,爆破的时候越厉害。
唐国公冷冷笑,“你们都亲眼看见了?”在场的某位大臣刚抬起头,便被他浑身的杀气给逼了出去。
在场死般的寂静,气氛压抑极了。唐国公真是好大的威武啊。刚才他那脚
,已威压全朝了,谁敢在他面前找死?唐碧不禁不座上之人悲哀。
“是女儿不好。”唐碧朝唐国公盈盈下拜,“女儿多喝了几杯,醉了,与奴才们嬉耍了把,惹王不高兴了。还望王息怒,也请父亲不必担忧,王是宽宏大量的,这不今早就让女儿过来拜见父亲。”
唐碧的话叫众人不禁呆了,这是以前那个放荡淫骚,眼里只有欲求不满的女人吗?她这话出,唐国公挑起了眉头,眸光尽是不敢置信。
唐碧又是套家常的话,“父亲在外要多加保重身体,不知哥哥们还好吗?”
“既然如此,还望王让她和起同来的哥哥聚聚。”
“准。”座上之人淡淡道:“退。”说罢起身,唐碧在他身上之余,抬眼望,那边也射来道冰冷的目光,顿时叫她忍不住瘫倒在地。
远远的眼,竟叫她心惊动魄了。
好个威严冰冷,雍容华贵的伟男子。龙袍加身,金簪玉冠,切都太高太高,又岂是她可以高攀的。
众朝臣退去,云王在唐碧面前驻步,伸出手来,唐碧却视若无睹般吃力地扶起苏含。云王讪笑收回手,眸光中掠过丝恼怒的杀气,他的目光落在紧贴着唐碧的苏含身上,目光暗沈,弯唇荡出笑来,“苏公公还撑得住吧。”
“谢王关怀。”
正说着,个人挡住了唐碧的去路。
“参加护国大将军。”苏含首先行礼。唐碧吃惊地瞪着他,好个气宇轩昂的男人,竟有虎煞之势。
第009章。淫香媚药的夹击
身戎装将他衬得十分的威武,与她十足的娇滴滴竟成绝配的反差。
“碧妹妹。”
“哥哥。”唐碧盈拜回礼。苏含微松开她,低声道:“大公子唐泽,护国大将军。”
“妹妹什么时候学得这般……有态了?”他皱眉审视,以前的唐碧见到他都是抖抖缩缩的,不敢直视,而今她虽然仅看他眼,却足够她毫无惧意。
“在哥哥眼里,妹妹该是怎样的……姿态?”唐碧反唇讥笑,顿时将他的话堵了回去。他为之气结,伸出了大手,唐碧几乎认为他想掐断她的脖子,但他仅巴掌打在苏含的脸上,将苏含打离了她的身边,表面看似是苏含在扶她,却令他觉得是在抱着她,这令他感觉到十分不悦。“你个死奴才不回床上休养,依靠着她能活吗?”
苏含吃力地爬起身像乌龟般退了出去。唐碧心中冷笑,“打奴才是唐家人的嗜好吗?”
唐泽不解,瞪着她看。
“唐家人地位够高了,不需要以羞辱奴才为尊。”唐碧淡然笑。
“怎么,打不得吗?”唐泽拧眉。
“帝王的奴才,对错自有帝王处置……”她话音未落,下巴便被他捏住,刚劲的指压令她疼得咧嘴,但她却冷傲地对视着他的眸子。
“你是谁?”
“哥哥连妹妹都不认识了吗?”
“唐碧没有你这么大胆放肆。”
“妹妹是死过次的人,还怕什么?”唐碧回道。“这具躯壳还在,灵魂被死……洗涤了。”
她的话似乎提醒了他什么,他把搭在她的手腕上,顿时她感觉到浑身的血液像被滞阻了般。片刻,他迟疑地放下她的手。
“把这吃了。”他拿出三颗血红的丸子,好香的味道,来自身体的自然反应叫唐碧竟有些饥饿般忍不住想吃。
“三尸脑神丹?”唐碧冷然笑,脑中蹦出了这个词来。“自家亲妹妹,还怕对你不忠吗?”
唐泽皱眉瞪着她,“这是你最喜欢的媚欢丹。”
“不想吃。”听名字,唐碧便知是什么东西,淫荡的唐碧,竟是被两头的霸主给制造出来的。可怜她身陷其中,竟荒唐得乐。
“呵呵。”唐泽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以前你可是求着要吃的,你不会忘了它的好处吧。”
“还请哥哥明示。”
“第,吃了它你浑身上下都会透露出媚态,男人尝了你,便无法再忘怀。”
哼,唐碧冷笑,“还有吗?”
“二,再多的男人干了你,哪怕是野猫野猫,都不会让你有后顾之忧。”如此残酷的话从唐泽口中轻易地说出,叫唐碧差点晕厥,他的意思……他的意思是这不仅是媚药,还有避孕的功能?
“我不吃。”唐碧冷若冰霜地推辞。
“不吃,难道你还想当帝后不成?”唐泽抓住她瘦弱的躯体,冷笑,“他日唐家天下,你的孽种会带你起下地狱。”
“那是妹妹的事,与哥哥无关。”
“哼,不吃,你知道是什么后果吗?”唐泽冷笑,“没有男人,你会空虚得活不下去,没有它,你样会生不如死,若不是看在已经栽培了那么久,这么珍稀的灵药,你以为父亲会舍得给你吃吗?”
说罢,他竟捏开她的小嘴,猛然将三颗红药丸子拍了进去,待她还没反应过来,他狠狠地拍了下她的后背,药丸咕噜滚下了喉咙,阵浓烈的香味自胃里传来,瞬间便扩散全身。
唐碧忍不住呻吟了声,竟是柔媚至极,眼中已有几分迷离,仿佛眼前的男人是块迷人的巧克力,令她忍不住想吞进去。她刚扑上去,唐渗并指点在她的眉心上,道清凉劲道顿时将她击醒。
“别对我发浪。”他讥刺地冷笑。唐碧慌忙从他身上移开,她刚刚,竟然对自己的哥哥产生了绮念,太羞耻了。连唐泽离去前说什么,她都未曾听进去。只记得他说:“晚上,才是它发挥极致的时刻,别忘了你的责任。”
她的责任是什么?她完全不知道,怎么完成?在媚欢丹的作用下,再加上帝王暗下的媚药,她不浪荡才怪。想到刚才纤薄的罗衫根本就没法阻挡,柔软双乳似乎还能感受到戎装的坚硬,便叫她面红耳赤。
“啧啧啧,可真是淫荡的妹妹,竟然连哥哥都不放过。”讥笑从假山后响起,身赤眼的红袍出现在面前,不用想,便是第次掠夺她的男人。
“云王。”唐碧微礼,云王躲在后面,她没发现,难道唐泽也没发现?还是他根本就肆无忌惮?
龙胤云大手捏着她胸前领口,正是胸乳之间,只要他稍微用力,便会将整件衣衫扯落。唐碧浑身紧绷起来,小手护起双臂后退半步,他倒并没有真正拉扯,因而她顺利退开。
“瞧你像小兔般柔弱的模样,叫本王怀疑你床上的功夫了。”云王邪笑伸手猛地将她搂入怀中,大手借自己的身体遮挡自裙下探入,猛地直捣幽柔之地。唐碧吃惊羞得满脸通红,挣扎不已,却令他更为灵巧地以中指插了进去,么指与食指捻捏着她的柔嫩之唇。
“啊……不要……”唐碧低呼恼叫,他淫邪的技巧几乎是瞬间便挑起了她这具身体的淫欲,敏感至极的身体真叫男人碰就想要。
“好,依你所言。”大手退出,她松了口气,却惊觉穴下火辣辣地烧了起来。突如其来的空虚差点叫她忍不住两腿瘫软,他邪笑地晃了晃手指上的淫汁,沾染着嫣红的粉质,看上去十分的淫秽却又媚惑。
这该死的男人,竟然往她那里面塞了又种媚药,这不是由身体而出,却是最直接地燃烧她的虚求。偏偏在她被烧得满脸通红的时候,却又大笑地翩翩离去。
真是可恶,她夹紧了腿不敢迈出步,生怕穴中的淫汁滴落下来让人瞧见。终于不知道站了多久,苏含急步过来,“娘娘……”
“你死哪去了。”唐碧整个人瘫倒在他身上。
“王那边有事,奴才不得不去。”苏含满眼疼惜,“唐公子没有为难娘娘吧。”
“没有。”唐碧的声音颤得像鼓风声,整个人忍不住在苏含身上磨蹭着。
苏含心中颤,微微吃惊,“怎地……不是晚上吗?娘娘这会……如何是好?”
“扶本宫回去。”唐碧颤声道,再丢脸也得躲回寝宫里。“好。”他几乎是将她抱了起来,“王将碧波殿赐回给了您,还拨了大批宫女太监侍候着。”
“哟……妹妹这是上哪去啊?”面前的路被个花枝招展的女人拦住了,身后跟着十几个宫女太监,好大的仗势。
“奴才见过丽妃娘娘。”苏含提前行礼。原来不是艳妃,唐碧松了口气,这会身上正虚着,实在没力气应付。只要不是大敌就好。
“被赐予太监,满足得了你这淫妹妹吗?”丽妃讽笑道。
“莫不是王不能满足丽妃姐姐,跑这里来跟本宫抢太监?”唐碧反唇相讥。丽妃顿时脸色变,“放肆的贱人。”上前欲执掌。苏含把抓住,“丽妃娘娘,不可。”
“下贱的贱人,怎么不可?莫不是赐给你,你这奴才便心疼了。”
“奴才不敢觊觎帝王的女人。”苏含恭敬答道:“王已恢复了碧漾娘娘的身份,这不,传王的旨意,送娘娘回碧波殿去。”
“什么……”丽妃气得脸发绿。
碧波殿四周碧波荡漾,荷叶清香,果真是块灵水宝地。
“奴才得告退了。”苏含安排好各公公奴才职务,告诫番,便退了出去。
“本宫想见王。”
“过几天吧。国师回宫,王恐怕没空见您。”
“那你,什么时候来?”唐碧脱口问道,在这个世界里,唯有他,仿佛是他的亲人般,此刻这偌大冰冷的宫殿,竟然没有个暖心的人。
“晚上……会有人来陪娘娘的,娘娘不必担忧。”苏含低声嗫嗫道。唐碧叹了口气,他终究,不会理解她的。她挥挥手,苏含退去。
晚上,晚会有人来?不管来者是谁,都应该会报到王的耳中。只是昨晚趁黑而来的那人,会来吗?
第010章。洛神师的体香
“回来了。”龙凌殿亭内,王与国师正在下棋,苏公公弯腰上前。
“奴才按王的吩咐,将碧漾娘娘送回碧波殿了。”苏含恭敬汇报。
“好,自己去领罚吧。”
“是。”苏含唯唯喏喏答应,便有两边的侍卫将其带上。
没有电视,没有电脑,没有手机,唯有这偌大的宫殿像座空荡荡的墓穴。这已经是中午时分了,若是平常,该准备中饭了,莫凡不在了,做给谁吃呢?
习惯真的很可怕,甚至连恨都无法阻挡。天不亲手做饭,手便痒得难受。莫凡,你让我连恨你报复你的机会都没有。可是,你中午吃饭了吗?
不,他饿死最好,那贱女人会管他吃喝吗?恐怕只会在床上像狐狸精样把他的每滴精血榨干。呵呵,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手痒了,弹琴吧。唐碧唤来守候在门外的太监总管李公公,个看上去才十几岁的可爱小生。
“古琴之类的乐器倒是有,不过得请示王的批准才行。”他秀声秀气道,举动却十分严谨。
“那就去吧。”
“碧漾娘娘要批乐器?”王执黑棋微皱了皱眉头。
“是。”李公公哈腰点头。
“既然想要,去乐房领吧。”王点黑子,白子在沉思中。“你已经身陷其中了,冉,不用挣扎了。”
“身陷其中的是王。”国师的声音很好听,他把玩着白子,如春风般若有似无的笑直挂在唇边。
“什么意思?”王沈声道。
“针欢刑。”国师不紧不慢地说:“苏公公,个太监而已,若要用此刑,该是对云王吧。”
王面色冷,“今日王殿前,苏公公违背本王的旨意,擅自答复,令本王羞辱,本该死罪。”他猛地捏碎了棋子,“本王念他侍候本王多年,才免他死,小小针欢不过是小惩大戒。”
“若惩,该用杖刑或鞭刑才对哦。”国师淡然笑。
“冉,你越来越放肆.”王眯起了眼,“你在质疑本王的旨意?”
“我不过是好心提醒,王,你那儿动了。”
“哪儿呢?”
国师如青葱般的食指指了指自己的心脏处。
王冷哼声,眼中尽是轻蔑的冷笑,“就那淫荡贱人?”话毕,脑中却陡然浮现了她的目光扫见他的那瞬间,神是淡定,态是优雅,体,还是淫媚的。但就她被光芒耀眼而低下头的那瞬间,他竟然有种无限的失落感。而看到她身下那个个带血的脚印时,他的心中某根弦崩裂了。
“淫荡贱人?血色脚印,这会又是古琴……”国师沉思着,唇角的笑意更浓了,“不说了,这局还没布好,没有百分百的胜券在握,王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唐军驻守在……”
乐器的成色相当不错,无论是用料还是音色,皆是上品。唐碧拨弄了几下,却有点时找不着规律,虽然看起来像,但音阶却似乎不样。
“李公公,办得不错,有赏。”唐碧心中欢喜,自然也知道下人有赏有罚,才能更加忠心尽责。只是赏什么呢?这儿的货币她概没有,除了首饰,别无他物。
唐碧取出枝上好的古玉簪赏给他时,宫女太监们两眼都发亮了,个个吞吐咽着口水,那玉……看就是价值连城的稀世珍品,这娘娘变得也太大方了吧。看来定要好好地讨好她才是。
唐碧很满意他们的反应,个个散了,留下李公公。
“怎么了?嫌赏的不够多?”
“奴才不敢。”李公公连忙跪下。
“那为何哭丧着脸?”
“娘娘……”李公公连忙嗑头,“奴才心里难受”
“为何?王责罚你了,还是乐房的为难你了?”
“都不是。”李公公说眼泪就掉了下来,“奴才的师傅,正在受针欢刑了。”
“哦,什么是真欢行?”唐碧好奇地说,这名儿取得腻奇怪了点。
李公公脸惊疑地瞪着她,唐碧面色冷,吓得他立即低下了头。
“针欢刑是娘娘您发明的种刑罚,专门用来惩罚……惩罚不守规矩的宫女太监的。”李公公颤声道,后背已是片冰凉。
“啊……”唐碧捂住了自己的嘴,状似打了个呵欠,柔媚的神情,慵懒的美人态叫李公公两腿颤抖。“你不提,本宫都忘了,说说这真……欢……行吧。”
“喂以媚药,再于背部以银针施刑,以达到那种……那种……据说男欢女爱的痛并快乐着的欲死欲仙的感觉。”李公公面色赤红不敢看她。“唐碧听闻差点蹦了起来,娘的,这碧漾娘娘也太毒了点吧。进了宫的太监,是没有那种能耐了,而宫女即使春心荡漾,却也只能寂寞自乐。和太监们玩玩这干巴巴的假戏,竟然还要遭受这么毒的刑罚。
“你师傅谁呢,你去跟他主子求求情呗。”
“奴才不敢。”李公公听闻吓得面色如土,“是王亲自下的令,奴才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敢跟王求情啊,师傅这次恐怕是熬不过去了。”
“王的人?”唐碧听罢心中沈,“你师傅是谁?”
“就是刚送您回来的苏公公。”
唐碧差点晕厥过去,苏含,他刚才受了那狠狠的脚,现在竟然还受着什么针欢刑?这不是要他的命吗?男欢女爱?王这是在责罚他对她今早在大殿上对她的爱护吧。
他是因为她受罚,唐碧心中疼,“带本宫就去看看。”
“不可以啊娘娘。”李公公连忙跪在她面前,抱住她的腿,“娘娘,师傅有吩咐,要奴才替他守护好娘娘。”
“放开。”唐碧的眼圈红了,想把他踹开,他却抱得更紧了。
“娘娘,娘娘您要沉住气啊。”
“你奴才竟敢叫本宫夹着尾巴做人!”唐碧愤然低叫。
“娘娘,难得您重回碧波殿啊。”李公公仰着孩子气的脸,可怜巴巴地哀求,眼中却尽是坚韧之气,“娘娘,您是千金贵体,不可为奴才伤神。奴才的命在这王宫里,比狗还贱,每天死的人不知道有多少。王还是顾念师傅侍候有功,才仅赐针刑,师傅说过,韬光养略才能干大事。”
“韬光养略,呵呵。”唐碧笑得泪如雨下,“好……好……”她抚摸着琴弦,“李公公,给本宫找名乐师。”
李公公面有难色,“宫里的乐师必须请示王,奴才不敢日去两次,不过……有个最好的乐师……是不需要请示王的。但是……”
“说。”
“那乐师是艳妃娘娘专属乐师。人称洛神师,听闻是国师的朋友,应国师邀请特意来教艳妃的,是个非常有才艺的人,但为人十分高傲,不喜美色,不贪钱财。从来没人请动过,就连与艳妃情同姐妹的丽妃娘娘,都吃了闭门羹。”
唐碧心中动,艳妃娘娘的乐师,还是国师的朋友,此人若不能为友,也断不可为敌。既不喜美色,那这具身体便吸引不了他,不贪钱财,正好自己也没啥钱财。
“既是才子,那便……有了,本宫念,你写。”
李公公领缎白绢惴惴不安地敲了敲挂着“音韵院”三字的大门,满脸谄媚请求前来开门的侍女传送,说是碧漾娘娘有请,她听便傲然关门。李公公不得不忍痛割爱,将唐碧赐玉簪在门缝里塞进去。
“洛雪,怎么了?”
“师傅……”侍女欢快地叫道:“碧……艳妃娘娘的人传来词,说是要送给您的。”
外面的李公公听气得咬牙切齿,这可恶的女人收了宝贝竟然还敢骗他,小心有朝日落到他手里,不玩死她。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这不会是她写的,她写不出这样的词,是谁送来的?”李公公听连忙不顾切猛地推门而入。
“洛神师,请。”李公公乐颠颠地跑回了碧波殿,还没走进大殿,殿内便传出浅浅的低唱,和不太合拍的琴声。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碧漾娘娘,洛神师到……”李公公大声宣告,正坐于琴前的唐碧连忙起身。回眸的刹那,便被眼前的男人震住了。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如女人般淡粉色的唇瓣吐出了词儿,是那样的轻柔与沈缓,与他的人起款款而来,带着浑身莉茉花的香味,个字个字像花瓣般坠入了唐碧的心中。
星眸,对上了盈眸。是他吗?真好看的男人啊。
唐碧盈盈拜,“参见洛神师。”
如星辰般的黑眸闪动了几下,他忘了她的身份,忘了自己的身份,只是怔然地看着她,这个盈态优雅的女人,便是那个整日只知道翻滚在淫欲里的碧漾娘娘吗?
作家的话:明天上荦菜,敬请期待——上笑话,让大家悠然自乐。
位客人在伦敦某饭店住了晚,退房时才知收费400美元,她觉得简直是敲竹杠,要求见经理。经理说这是标准收费,又说饭店附设泳池、娱乐设施与无线网络。女客抱怨她完全没有使用,经理回说饭店都有提供,是她自己不用。
女客打开皮包准备掏钱付账,但说要扣除经理和她共度春宵的320美元,只拿出80美元。
经理急呼:“我哪有这回事?”
女客反驳:“我提供了,是你自己不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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